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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彻底分成了两派,吵的不可开交,真的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让景福帝很是头痛。偏偏后宫也不消停,女人们也在各显神通。最后景福帝干脆不去后宫,不见后宫的那些女人。免得一个个心机深沉的吓死人。
至于朝堂上,最后景福帝将内阁的几位成员还有军队中德高望重的几位老将军老国公叫来,进行一次小范围的投票。众人也都明白,决定西北和个人命运的关键时刻到了。
在内阁,韩阁老同首辅大人几乎是旗鼓相当,唯一的变数就是今年新进内阁的薛大人。也就是当年萧家在进京路途上,帮助过的薛家老爷子。薛大人上半辈子,仕途坎坷,几经起伏。如今老了,仕途倒是一路通畅,很得景福帝的看重。薛家在京城也是一路水涨船高。
对薛大人的投票,首辅同韩阁老都没有把握。两人都朝薛大人那里看了眼,薛大人乐呵呵的,一点不露心思。
其次就是老国公和老将领们。这一部分,韩阁老同首辅大人同样几乎是旗鼓相当,变数也有,不过很小,影响不大。所以最大的最有分量的变数还是在薛大人这里。靠,韩阁老真想骂娘,没想到竟然让薛老匹夫成了决定事情的关键。早知如此,就该早点同薛老匹夫亲近一二。
首辅大人同样想骂娘,薛老匹夫早不进内阁,晚不进内阁,偏偏在关键时刻进内阁。时间这么短,还没来得急逼迫薛老匹夫站队。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景福帝才不管下面的人怎么想到,说了一声:“开始吧。”
投票开始。
投票很简单,黑豆黄豆。赞成韩阁老的人就放黑豆,赞成首辅大人的就给黄豆。最后看谁的豆子多。尼玛,堂堂一个国家的内阁,竟然用豆子来投票,还能更简朴一点吗?
薛大人手里有两个豆子,一个黄豆一个黑豆,投黑豆还是投黄豆,薛大人还没想好。
投到最后,就剩下薛大人手里的豆子。这个时候果然如韩阁老预测的那样,黑豆同黄豆一样多。尼玛,果然是被薛老匹夫左右结局。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看向薛大人,就连景福帝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也盯着薛大人看个不停。
对于刚进内阁的新人来说,薛大人很紧张,就如同害羞的人被抓出来站在众目睽睽下那样的紧张无措。韩阁老面色带笑,给薛大人一个和善的拉拢意味十足的笑容。首辅大人冷哼一声,直接用眼神威胁,小样的,你可要想好了,可别做出错误的决定,否则够你喝一壶的。
薛大人亚历山大,靠,你们还要不要人活了,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吗。眼睛一闭,随便拿出一颗豆子放在碗里。睁眼一看,竟然是黑豆。韩阁老老怀大慰,不错,不错,有前途,知道选择正确的道路。
首辅大人脸都黑了,好呀,竟然敢耍人,以后有你好看的。
薛大人要哭了,他本想说干脆站在首辅大人这边的,没想到忙中出错,竟然投了黑豆。
结果出来,韩阁老以一票胜出。韩阁老得意的看了眼首辅大人,首辅大人暗自咬牙切齿,可别高兴得太早。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景福帝拍板,就照着韩阁老的方案来办。刘长卿负责军事方面,大力练兵。朝廷尽力支持,给钱给粮都不要手软。同时在西北建设工厂,做羊毛纺织。工艺已经有了,技术也有了,只要设备和人员一到位,就可以开工。这样就需要萧明瑜出面帮忙了。谁让工艺和技术都掌握在萧明瑜的手中,当然在朝中是不能这么说的。一个女人的名字,几乎是没资格在朝堂中,尤其是事关军国大事上被提起。
萧明瑜去了趟韩家,韩阁老将事情全盘托出。萧明瑜蹙眉,韩阁老问道,“有问题吗?”
萧明瑜轻轻摇头,“问题不大,技术工艺都有,都已经很成熟。只是外祖父可有想过,真的只让工部和户部去操办吗?朝廷操办,避免不了贪墨和质量低下。而且太子殿下那边,估计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肯定想要从中赚一笔。而刘叔同王爷那边在银钱方面就会被人控制,甚至是寸步难行。我觉着,西北军队至少要建一个被服厂。自己至少能够保证冬天能够穿暖。”
韩阁老皱眉,“这些问题,老夫都有考虑。可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老夫也只能妥协。不妥协,事情根本就办不成。”
“让商人们去吧,外面的商人进不去,就让西北当地的商人也参与其中。”萧明瑜提议,“一方势力独大,这对谁来说都是一个毒瘤。现在放任,将来想要收回,可就是难上加难。”
“这样重大的事情,皇上是不可能让商人参与其中的。”
萧明瑜偷偷的嘲讽一笑,“外祖父,盐铁很重要,可是盐铁同样让商人参与其中。其实只要不让官府参与经营,只让官府参与监督,我就觉着很好。只可惜,皇上同样不会答应。”
“明瑜,凡事都是一步一步的来,没人可以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
“孙女明白。”萧明瑜点点头,“等过几天,孙女将所有的整理好,就交给外祖父。那些工匠我也交给外祖父。希望外祖父派出的人能够负责一点,不要因为工匠们地位低下就看不起他们。没有这些工匠,外祖父的计划根本就不能实现。”
“你放心吗,这样重要的事情,老夫自然会安排妥当的人去打理。”
萧明瑜很担心周乾那边,随着各方势力进入西北,周乾他们还能单纯的打仗练兵吗?怕是不能吧。
西北这里,刘长卿同周乾盼望已久的消息终于到来,景福帝同意练兵,也会给粮给钱的支持,同时还会在西北建立数座羊毛纺织厂,以缓解西北的局势,增加西北军队的战斗力。对前面那个消息,刘长卿同周乾都很兴奋。对于什么羊毛纺织,二人则是喜忧参半。喜的是,退伍军人有了个安置的地方,军队也能穿上暖和的棉衣。忧心的是,小小的西北地界,聚拢这么多牛鬼蛇神,当真是给大家带来麻烦。以后光是应付这些牛鬼蛇神,防备别有用心的人参透军队,就要花费许多的精力。
刘长卿甚至有些迁怒,迁怒到了周乾的身上。周乾直接梗着脖子同刘长卿理论。萧明瑜组织人手搞羊毛纺织,出发点是好的。可是谁会想到,景福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开展这玩意,还说什么是为了战局着想。这么大的事情,岂是萧明瑜能够左右的,萧明瑜在这件事情上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所以责任根本不在萧明瑜。而且这未必就不好,说不定军队还能从中找到不少好处。
总归周乾同刘长卿理论了一番,警告刘长卿,以后少玩迁怒这一套。更别将萧明瑜扯进来。
刘长卿冷冷一笑,“殿下脾气见长啊。”
周乾斯文一笑,“都督说笑了,本王只是有理说理。”
“王爷是在指责本都督无理吗?”
周乾笑笑,“是不是有理,都督不是很清楚吗?”
这一回合,二人是不欢而散。当然这点小矛盾不影响二人之间的合作。事情也没有传扬出去,所以知道的人只限于两人亲随范围内。
大冬天的,刘长卿没有放松士兵的训练,士兵们则是叫苦连连,私下里都在说刘长卿就是个吸血鬼。都认为大冬天的,天寒地冻,西凉军队肯定不会出动。却不想,刘长卿之前打了西凉军队一个措手不及,西凉军队在粮草充足,有人有马有战斗力的情况下,岂能不找回场子。不然下面受了损失的部落都要造反了。
于是就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西凉军队对一座破旧的没来得急修缮的城池发动了进攻,战争顿时打响。
消息传到京城,满朝堂的官员都提起了心。这么冷的天,京城都滴水成冰了,西北那边只会比京城更严寒。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打仗,自家的军队有胜算吗?刘长卿能够顶得住压力吗?那些兵油子能够听从指挥吗?
有人担心,有人则是摩拳擦掌,准备刘长卿大败的时候,就可劲的弹劾。势要将刘长卿拉下马不可。顺便将宁王周乾也弹劾了,免得宁王的势力在西北坐大。
萧明瑜对此很平静,朝堂嘛,没事干的时候就是弹劾人,反正那些人就是吃这碗饭的。至于太子殿下和苏皇后,立场不同,使坏拖后腿也正常。这种事情防不胜防,就看谁的手段更高一筹。萧明瑜相信,经过这么多事情历练的周乾,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周乾。太子的手段,周乾定能化解。
萧明瑜对周乾太自信了,周乾吐出一口血,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波暗杀,果然是防不胜防。刘长卿那里的情况也没比周乾好多少。不过到目前为止,两人都活的好好的。这些人敢来刺杀,自然是做好了准备。不成功就成仁。不过这也给了刘长卿和周乾清理军队还有西北势力的机会。这样好的机会,周乾自然不会放过。刘长卿还会小心翼翼,毕竟他是带兵的将领,顾忌很多。周乾则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是亲王,只要不挑战皇帝的底线,这西北地界,随便他折腾。
清洗别家势力的同时,周乾则是大肆的安插自己的人手。放过这个机会,那就是傻瓜。同时暗中调查太子殿下在西北经营多年的势力,势要趁着这次机会,将太子殿下在西北的势力连根拔起。
刘长卿就说周乾太急切了,小心太子殿下反扑。周乾不在意的笑笑,反扑就反扑,反正他同太子两人没办法和平共处。不是你搞死我,就是我搞死你。就算他不清洗太子的势力,太子的人也会找上门来,不给他好日子过。既然如此,他何必手下留情,斩草除根才是他该做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萧明瑜再次打包了几大包的东西,通过四通快运给周乾寄过去。抱起壮壮,壮壮重了好多,抱着都有点吃力。轻轻的刮了下壮壮的鼻子,“小宝贝,有没有想父王?你父王如今正在西北吹风吃沙子,好可怜啊。我们要多关心关心父王,希望他能早点打赢,早点回来看望我家壮壮。你说好不好啊?”
咿咿呀呀,父王是什么东西啊,能吃吗?
萧明瑜笑了起来,“你也想父王了对吧,我家壮壮就是好。”
咿咿呀呀,我饿了,我想吃父王。
萧明瑜将壮壮放在床上,拿起一个拨浪鼓逗弄孩子,壮壮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伸手要玩。萧明瑜将拨浪鼓放在壮壮的手里,壮壮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听到那叮叮咚咚的声音,就能开心的笑起来。
可惜没有相机,不能将壮壮这个模样拍下来。
萧明瑜干脆拿出画纸和炭笔画画,素描的基础很差,不过好歹这些年也学了琴棋书画,将人物完整的表现出来,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看上去不那么像。萧明瑜下定决心,从今以后多了一项任务,就是锻炼画技,势要将壮壮的成长历程记录下来,将来制作成一本本画册,一年一本。等壮壮长大了,再翻出来看看,那种感受肯定很不一样。
外面下雪了,壮壮想要出门去玩。萧明瑜让人将壮壮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抱着壮壮出了门。
嬷嬷们一个劲的劝解,说是怕孩子冷着了,那可不得了。
萧明瑜笑道,“不碍事,壮壮不冷。你们摸摸他的手,很暖和的。孩子虽然小,可是也该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春夏秋冬,什么叫做酸甜苦辣。放心吧,就只是在外面站一小会。很快就进去的。”
嬷嬷们劝解无能,只能尽量的挡住吹来的寒风。
萧明瑜笑着举起孩子的手,“宝贝,感受到了吗,这就是寒风。那是雪花,那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