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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位美人
“你们一个有事,一个内急,这美人与热闹当前,你们错过了也不觉可惜?”钟无离看了一眼重新回到座位上的两个人,忍不住调侃道。
夜擎越与敖舜尧对视一眼,均未答话,两人径自挚了酒盏喝了,全当什么也没听见。
钟无离耸了耸肩,“算了,还是看美人罢!刚那嬷嬷不是说还有一美吗,你们倒是可以看看。方才那第四位姑娘虽是胖了些,但那肌肤可谓是吹弹可破,水灵灵的倒也可人。”
夜擎越不语,自己倒了酒喝起来,对于那即将上场的女子似乎也并不感兴趣。
“就你话多,闭嘴罢!”敖舜尧轻笑道,尔后转头望向一楼的高台。
“我说你们……诶,那美人上场了!”
钟无离轻声一喊,四周的人均也哄闹着探头看向高台,不知道这万嬷嬷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四名小厮合力抬了一只用黑布包裹了的木箱子放在台上,想等大家看个究竟。
可那到底是用布包裹了的,叫人如何看也看不分明。
待底下的人开始有了意见,闹着要打开那黑布时,其中一名小厮抓着那布巾一角猛一用力,那似笼似箱的东西便全然呈现在大家眼前。
那笼子约有一米高,长则约两米。被关在笼子里的,是一名身着青衫外袍的女子。
她侧卧在笼子里,一手支在脑袋下面,一手随意地搭在身侧。一头青丝如瀑,散落在肩上、身上。头上无一饰物,却并不让人觉得寒碜,反尔更觉得那似乎是不占染一丝尘埃的仙子。
她的身上,随意地套着一件男子的青衫外袍,袍子有些烂了,胸前、袖子、袍边均有被撕扯的洞,破破烂烂的,却又忍不住让人心起涟漪——她为什么会穿男子的衣服?她的衣服为什么会是烂的?
袍子穿得松垮。胸襟被拉开了许多,人们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的粉色贴身小衣,隐隐的还可以看见那深深的沟壑……如此一来,倒是让四下的男人们看得脸色涨红,长流口水。
她的脸上蒙了一张素色面纱,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但那一双未被遮住的眼睛却大而灵动,似乎又沾满了无尽的不甘与屈辱。那样的一双眼睛,让人想为之沉沦,也想将之征服。
而更让人觉得兴奋的,还有她身前的一只庞然大物——一条碗口粗大小的细花纹蟒蛇。
那蛇盘踞在她的身前,不断地朝着那女子吐着红色的信子,看起来恐怖非常,却也刺激非常。
女子好半天都未动过一下身子,倒是那蛇,慢悠悠地在笼子里爬行。一会儿爬在笼子的格条上,一会儿又爬到那女子的身上。
终于,精彩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蛇突然张嘴朝那女子一口咬去!
花魁无双
那蛇即使不是毒蛇,但被咬一口,也总是会让人觉得恐怖的。
全部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尔后,大家又松了口气,因为那蛇根本就没咬那女子,而是将她面上的那一张面纱扯了下来!
在那个瞬间,叶霜沫突地就苍白了脸色。
方才,她起码还有一张薄薄的面纱来遮挡住她这张脸,而现在呢?什么也没有!
虽然不是她的意愿,可她现在到底穿得那么放、荡不堪。如果没看见她的这张脸,她起码还可以为自己加油鼓气,可是现在,她真是恨不得马上就死去。
在这么多面目丑恶的男人面前,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模样示人,她只觉得绝望。
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样的场景。
待大家都看了个清楚后,都忍不住一惊。这女子,肌肤雪白,模样美得惊人,再加上那一副柔弱无骨的身子,倒叫大家都酥了身心。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激动了。纷纷朝台上扔所剩不多的花朵花环及绣球。可到底也是四个美人之后了,剩下的东西又有多少?
于是,不知道是谁带头丢了元宝跟银子上去,大家便都效仿起来,都朝台上扔银子。
站在后台的万嬷嬷看到这样的场景,心想她这次买下的可真算是摇钱树了。虽是买得贵了些,可这么多年来,她到底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姑娘如此受欢迎。
虽然这姑娘现下是有些不甘愿,但她相信,过不了些时日,她便能红透整个凌烟郡,乃至整个南月国。
“各位爷各位爷!”万嬷嬷上了台去,“这便是今日的最后一宝了,芳名无双。这无双姑娘一上场,爷的喜爱之情自是难于言表,可各位爷如此砸银子,若是砸坏了我的宝贝无双,恐怕各位爷也是不忍罢?”
闻言,大家都住了手,只是爱慕地望着笼子里的无双。
而此时,台上早已经杂乱不堪,满地都是银子。
“这不扔银子也成,但爷看啊,今年的花魁就属这无双姑娘了。”
“可不是!”
“这无双姑娘未动未言语便已叫人如此心动,若是她发出点什么声音来,那只怕更是惊人。”
“此人只应天上有,世间能有几回闻?无双无双,真是人如其名!”
而二楼上,也自是一番景象。
夏阅章那一桌,阿李喊道:“少爷,那……那不是方才街上遇见的那名男子吗?”
原本无心看姑娘的夏阅章猛一抬头,看见笼子里的女子,心下一震。
“这女子……”敖舜尧皱了皱眉,这不是刚才被人抬走的那名女子吗?
而更吃惊的便是钟无离。
他碰了碰径自喝酒的夜擎越,“这个无双,怎的跟你的夫人长得一模一样?”
闻言,夜擎言猛的抬头,看向那台上的笼子,他眼中没泄露过多的情绪,但那目光却暗极深极。
当目光触及她身上隐隐若现的粉色肚兜时,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该死!
屈辱的绿帽
“说罢,这无双姑娘需要多少银子赎身,爷今儿个便买了她回去。”
“他出多少,我便多出一倍!”
“我愿出黄金万两,只要无双姑娘躺在我身下!万嬷嬷,这无双姑娘还是处子罢?若然不是,也无关系,爷有的是钱,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叶霜沫虽是闭着眼睛,可耳朵还听得见。
她听到那些一个个猥琐不堪的男子一声声的叫喊声,身上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越发觉得悲哀。
她的新婚夜,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完成的洞房;为了救兰花,她甘愿拿自己的身子去交换,可夜擎越没要,说嫌她脏;而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兰欣突然到来,她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要了她……
这三次,她都有幸逃脱了,而这一次呢?
面对如此对的男人,最起码,今天晚上的她也将会和其中一名男子……呵呵,多么讽刺!
她堂堂一名王妃,居然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脏,不脏也脏了罢?
如果那三次中的其中一次,他要了她,得到了她的身子,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应该不会罢!
而且,就算是他曾经得到过她,今天也不可能改变些什么。
“无离,你乱说什么?”敖舜尧脸色一沉,遂看向夜擎越,“当真和夫人长得一模一样?”
夜擎越不语,仰头又灌了一杯酒下去,却突然觉得那酒异常的烧心,辣得难受。
该死的女人!
他不否认这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人,可最终让他肯定那就是被他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女人,还是因为她身上那件粉色肚兜。
这件肚兜,在那晚她为救她的那名婢子而提出用她的身体作为交换条件。那天晚上,她当着他的面,褪去了外衣,穿着这件粉色肚兜瑟瑟发抖却又强自镇定地面对他。
她是只破鞋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这也只能说明她浪、荡不堪。这才成亲没多久,他不过是没宠幸她,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他不在家的时候跑到青楼,面对无数男人的调戏?
贱人永远都是贱人!
他再不济,也还是她的丈夫,怎能容许她给他公然戴上这屈辱的绿帽子?
敖舜尧自是看出了所以然,道:“你在这坐着,我去出面。”
夜擎越不语,又喝了杯酒。
倒是一旁的钟无离眼尖,“擎越你先别急,我觉得夫人似乎被人所害,你没看她呆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吗?我看八成是被人下药了。”
我的女人由我来救
“少爷,你想干什么?”阿李拉住欲想起身的夏阅章,有些着急。
“自是去救下她来。”
都怪他。
如果他先前能够早点发现自己还拿着她的钱袋,或者是当时跑得快一些,那她应该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少爷,你疯了!”阿李压低了嗓音,“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此次出来的目的?老爷和夫人若是知道你半路跑到这等场地来,一定会生气。而且你如果要出面,恐怕……”
夏阅章一听,气恼不已,“那你说该怎么办?她一个弱女子,本该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却叫那小贼拐到这里卖了……阿李,父亲也许会生气,可他应该到时候更会怪我见死不救。”
“这哪里是见死不救了?你没看这人刚才那么着急银两来着?说不定她是自愿来的呢?”
“有哪家清白姑娘愿意卖身到青楼?”夏阅章说着,握了握拳,“你看看这里的人,哪一个不像是豺狼虎豹?若是这姑娘落到了哪个人手上,只怕……”
“反正少爷你不能出面!”
夏阅章闻言笑了笑,拉过阿李耳语了几句,这才重新坐了下去。
不出一会儿,便听得阿李大声说道,“我家少爷愿意倾囊一表心意,黄金万两!”
这一喊,楼上楼下均爆发出阵阵唏嘘声。
有人甚至说道:“我看这小子是吃饱了撑的,不过区区一名妓子,最多又能值多少?”
叶霜沫心里一阵苦笑,她这前世今生,这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价居然可以这么高。可是再高又能怎样,她现在只是一件物品,而并非一个人。
而万嬷嬷更是笑得一张脸上开了花,心里直呼赚了赚了。
敖舜尧脸色微沉,“无离说得不无道理,但眼下情急,你最好别出面。”
其实此刻,他的心里也是不好受。如果当时他在接到这名“无双”姑娘的眼神示意时,能够问上两句,那是不是就没有这后面的事了?
“这是擎越的夫人,更是……若是闹大了,以后擎越的路只怕是更难走,只能选个折中的法子来。”钟无离说道。
“擎……”
敖舜尧本还想说什么,夜擎越却扬手阻止道:“不必,我的女人,自是由我自己来救!”
他来救她了吗
“不必,我的女人,自是由我自己来救!”
冷冷地说完,他朝钟无离与敖舜尧对视一眼,尔后递给他们一人一包东西。
敖舜尧与钟无离接到示意,点了点头,迅速站起,脚尖在栏杆上轻点一下,便飞身出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们各人挥手一撒,有白色的粉末便撒落下来。
“阿李,捂住口鼻!”夏阅章捂紧了自己的鼻子,朝阿李大喊。
而阿李到底是未练过武,慢了一拍,在听清楚自家少爷说的是什么后,还是倒了下去。
不过眨眼工夫,刚才还人声鼎沸的万香楼,此刻突然安静了下来,那些明明还叫喊得起劲的男人们,一个个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有极少数没吸食到药粉的人,此刻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已经停了下来的敖舜尧和钟无离。颤抖着身子,直呼“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