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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下,她的身上便只剩下那件让他在万香楼引起他注意的粉色肚兜。青丝如瀑,散落在她的肩侧,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望着那肚兜,他的眉又忍不住不悦地皱起。而,也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他便一手扯下了那肚兜。
嘶拉——
他扯过那肚兜握在手中,猛的一个握拳,那肚兜便自他的手中碎成了无数碎片,纷纷自他手中滑落。
身上突然的寒冷使得叶霜小脸瞬间刷白,惊恐地张大眼睛,却对上他一双戏谑的眼睛,脸又在瞬间涨得通红。
而也正是因为她这唇色如粉、面如朝霞的小媳妇模样,看得他心头一阵躁动,下身的胀痛让他开始迫不及待。
他低吼一声,急速扯下了自己与她的亵裤……
无尽的惊慌与害怕让叶霜沫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委屈的眼泪盈满了眼眶,却又倔强地不肯让它们掉下来,只能竭尽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这一切在夜擎越看来,不过是她的一个小把戏罢了。
他没有疼惜,接近粗暴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没有任何安慰的前戏,就那样粗暴地高举着自己刺向了她……
“唔……”好疼!
看她紧皱的眉心,他再是一个挺身,将自己全部冲进了她的园林……
“痛——”
被撕裂的痛
“痛——”
被撕裂的痛让叶霜沫痛呼出声。
眉毛痛苦地纠结在一起,脸色苍白可怖,原本还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那突然的温暖与紧、窒让夜擎越猛的一顿。他停下动作,皱眉凝视着痛苦不已的她。
“你……”
话到嘴边,他却硬生生吞了回去,心中百感顿生。
他并不是一事不懂的毛头小子,那层薄薄的阻碍让他知晓——她还是处子之身!
与她成婚那日,他亲眼见过她光滑的臂腋并无守宫砂,而此后对于他每一次的嘲弄与羞辱,她却并未反驳一句。
不,她似乎是有想反驳过,但都被他打断了。他还记得成婚那日,她无奈地说了一句——“如果王爷认定了霜沫是那样的女人,霜沫也无话可说。”
“走开!你走开!”趁他出神间,叶霜沫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她还是完璧的事。
他的进入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撕碎了,明明还是完整的,却在瞬间被他伤得碎成了千片万片。
疼痛与羞耻让她不顾一切地推攘着他,他抓握她的手的力道小了些,她借机挣脱他的束缚,双手握拳捶打着他的胸膛,“走啊,好痛!”
她的捶打让他终止了短时间的失神,凝眸望着她,眸光里深深暗暗的,却分辨不清那是什么情绪。
他无视她的挣扎与对他的害怕及愤怒,短暂的失神过后,是他猛烈的进攻。
他不顾她还是初尝人事的女子,只因心中突然的震惊与说不上来的淡淡欣喜,忍不住想要狠狠要她。
“你个混蛋!”
她感觉有温热的东西自她的身体流出来。
成婚那日,她是亲眼见过他与水秀做这种事的。那天,她亲眼见到有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而自水秀的身下涌出。
那红色,刺目,也刺得她的心很疼。
而现在,她跟当日的水秀有着相似的遭遇,只是,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结局。水秀失身于他后,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那么自己呢?
夜擎越被她如此叫骂也不吭声,只是蹙着眉头紧盯着身下的她,随着自己心里的想法而粗暴地占有着她。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
就算是除去彩青跟月香,他也有过别的女人。他虽本性暴戾冷漠,可对于她们的第一次,他都是温柔以待。
并不是因为怜惜,更不是因为尊重。在他夜擎越的眼中,只有兰欣才会是他今生唯一值得拥有和疼爱的女人。而至于其他的女人,不过是在兰欣之前供他发泄的工具罢了。
可是,对于叶霜沫,这个有些倔强的女人,这一次,他失控了。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粗暴地占有着她瘦弱的身子,不顾她的反抗,不管她的感受。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只想真实地拥有她,看她像个新生的婴儿般躺在自己身下,接受他带给她的改变——从少女变成女人,变成他夜擎越的女人!
落红
那一晚,他折腾她整整一夜,不知疲倦。
她从最初的反抗,到后来的认命,如同一只木偶般接受着他的入侵与掠夺。
眼泪流到再也不能流,直直地盯着帐帘外渐渐暗了下来的天色,直至天幕全黑;看帐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听那雕花大木床发出暧、昧的“咯吱”声响……
可她到底是初经人事,加上他的毫不怜惜,最后,她终于在他的不知疲倦中沉沉睡去,带着无尽的哀伤。
◎◎
天色微霁。
“爷……”云丹带着两个丫头站在门外,端了脸盆提了水壶。
夜擎越盯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软白身子,本该是白皙的酮、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些痕迹,都是他在激、情之时留下的握痕和抓痕。此时看上去,多少有些惨不忍睹。
而她的双腿根处,代表着她的清白的点点樱红已然干涸。凌乱的床铺,向他昭示着他昨夜有多么激烈……
昨夜,他该死的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沉浸在她的美好里,而他也是第一次将自己喷洒在她的身体深处。
他抿唇皱眉,披衣而起,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穿戴整齐,这才开门出去。
“将水送到本王的书房。”说罢,他抬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若是屋里没传你们进去,谁也不得前去打扰,懂了?”
“是。”云丹及另两名丫鬟点头应了。
待夜擎越走出好远了,云丹这才忍不住看了一眼并未关合的门里——
王爷的床榻上,王妃在那里熟睡,锦被盖住她的大半个身子,只余有着青紫痕迹的香肩露在外面。
她垂了眸,上前一步关了门,这才转身说道:“走吧,别让爷等久了。”
◎◎◎
“小姐,你今日怎的起得这般早?”落音端了脸盆推门进来,便见古兰欣已坐在铜镜前,披着一头黑亮的秀发,呆呆地望着镜子出神。
“小姐?”见古兰欣没应,落音又试着喊了一声。
“哦,怎么了?”古兰欣终于回过神来,见是落音,她挤了丝笑,“是爹爹安排的轿子到了吗?”
“没有呢,奴婢是来为小姐你梳洗的。”落音将脸盆放好,走过去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好,惊呼道,“小姐,你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古兰欣摇了摇头,“心里总觉得不安和害怕,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便索性起来了。”
昨天自黄昏到现在,她的心就一直处在紧张和不安之中。越是到后面,她越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突然很想到擎越的怀里去,却无奈她马上要回去见那个人。
“小姐一定是不舍王爷才这样的,等小姐将这事处理好了,到时候就会和王爷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小姐也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情绪了。”
“是吗?希望吧。好了,落音,快帮我梳洗罢,爹爹派的轿子应该差不多快过来了。”
偏偏少年郎
“小姐回来了!”等候在大门外的管家见到轿子,大喊一声,又回头对家丁吩咐道,“快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说小姐已经到了。”
“是。”
“小姐,你身子弱,这一路倒叫你受累了。”
古兰欣摇了摇头,问道:“我爹爹他们人呢?”
“哦,老爷和夫人现下正在大厅,未来姑爷今日一早便到了,此刻正与老爷他们闲话家常呢。”
“是吗?”古兰欣抿了抿唇,“那我们也先过去罢。”
◎◎◎
“世谦,几年没见,你变化不小啊。比起你父亲,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气势了。”
大厅之中,坐在主位上的古相良笑容满面地望着客坐上的青年男子,满口溢美之辞。
“古世伯谬赞了。阿李,将礼物给古世伯呈上去。”
客坐上的白衣男子仪表堂堂,俊郎不凡,不是那自诩夏阅章的男子又是谁?
“是。”阿李回了,然后将一直捧在手上的一只楠木雕花木盒双手呈了上去。
“世谦啊,你人来就好了,还送这等礼物来干甚?”古相良说着,却还是接过了盒子。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约摸三十四五、梳妆打扮精致不已的妇人也是说道:“是啊是啊。”但还是凑过去看那盒子里是什么礼物。
“咦?这不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碧血杯?”古相良将盒子里的一只杯子拿了出来,满眼的惊讶与惊喜。
那杯子一看便是由上好的玉制成,只见其通身碧绿,而碧绿之中又隐隐纠缠着好些红色的血丝。那血丝环绕,俨然是一只凤凰的模样。而盒子里的另一只杯子,血丝环绕的图形,无疑是一条龙。
“古世伯有所不知,几年前的那场围城之战,这碧玉杯被我父亲的一名手下所得,后送与了我父亲。”
“你父亲近来可好?”古相良放下杯子,笑着问道。
“父亲身体尚好,嘱托我务必请世伯和婶婶去府上作客。”
“那是一定的,但我想若是等你和欣儿成了亲……”
“这次前来,我确实是来提亲的。父亲说男儿要以国家大事为重,只有成家立业,没了后顾之忧,才能更好地为国家效力。”
堂上的妇人点了点头,道:“当日我们两家定下娃娃亲,是我们欣儿蒙了天大的福,才找得世谦你这样的佳婿。只是欣儿自小体弱,常年在万佛寺静养。我们得知你要来,已派人去接她了。”
“是啊,估摸这时候应该到了罢。”古相良说着,“夫人,你去看看罢。”
古夫人正要起身,有小厮便来报说古兰欣已经到大门口了,古夫人止了步,倒是站在单世谦身后的阿李有些兴奋地扯了扯自家少爷的衣摆:“少爷,传闻中美丽非凡的古小姐就要来了!”
忘记他了吗
“小姐回来了!”等候在大门外的管家见到轿子,大喊一声,又回头对家丁吩咐道,“快快去通知老爷和夫人,说小姐已经到了。”
“是。”
“小姐,你身子弱,这一路倒叫你受累了。”
古兰欣摇了摇头,问道:“我爹爹他们人呢?”
“哦,老爷和夫人现下正在大厅,未来姑爷今日一早便到了,此刻正与老爷他们闲话家常呢。”
“是吗?”古兰欣抿了抿唇,“那我们也先过去罢。”
◎◎◎
“世谦,几年没见,你变化不小啊。比起你父亲,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气势了。”
大厅之中,坐在主位上的古相良笑容满面地望着客坐上的青年男子,满口溢美之辞。
“古世伯谬赞了。阿李,将礼物给古世伯呈上去。”
客坐上的白衣男子仪表堂堂,俊郎不凡,不是那自诩夏阅章的男子又是谁?
“是。”阿李回了,然后将一直捧在手上的一只楠木雕花木盒双手呈了上去。
“世谦啊,你人来就好了,还送这等礼物来干甚?”古相良说着,却还是接过了盒子。
坐在他旁边的一名约摸三十四五、梳妆打扮精致不已的妇人也是说道:“是啊是啊。”但还是凑过去看那盒子里是什么礼物。
“咦?这不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碧血杯?”古相良将盒子里的一只杯子拿了出来,满眼的惊讶与惊喜。
那杯子一看便是由上好的玉制成,只见其通身碧绿,而碧绿之中又隐隐纠缠着好些红色的血丝。那血丝环绕,俨然是一只凤凰的模样。而盒子里的另一只杯子,血丝环绕的图形,无疑是一条龙。
“古世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