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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便应该是夏阅章,她的未婚夫。
而单世谦一看古兰欣,随即脸色一便,上前几步便拉住古兰欣,甚是关切地问道:“欣儿,你的脚怎么了?”
古兰欣回答道:“方才我只想一个人四处走走,走到这里看见这假山有个洞口,一时好奇便过去了。哪知道会崴了脚……”
“幸好遇到了这位公子,他正准备叫他的夫人帮我找御医,没想到你就找到这里来了。”
叶霜沫听到这里,心里好笑,哪里那么多刚好,不是你与夜擎越事先约好的又是什么?同时她也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而她也知道夏阅章不过是这个什么世谦行走江湖的化名。
单世谦看眼前男人气宇轩昂,且能进得宫,想这人一定不有些地位。心中虽是如此想着,嘴上还是说道:“两位对单某未婚妻的帮助,单某深感铭记,多谢了。”单世谦抱拳施礼,随后又看了一眼叶霜沫。
那一眼虽只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却满含了不少意思。
“这位夫人,单某告歉了。”
单世谦。
叶霜沫笑中一凛,这单世谦是单大将军的独子,传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好多有钱人家的小姐据说都爱慕着他。
叶霜沫本想说什么,可此时此刻,她却又什么也说不上来,只得闭了嘴,朝他略微点了点头。
“欣儿,我带你去找御医罢。你身子本就孱弱,这脚伤该是疼得厉害了。”
古兰欣本就没受伤,又想与夜擎越多呆一会儿,于是便说道:“世谦哥哥,我没什么大碍的。”
“走吧,这宫里有很好的药酒,到时候擦上一些,等下宴会时也会好一些。”
古兰欣想了想,终是没再拒绝,于是点头道:“好吧。”
单世谦略一弯身,便将古兰欣拦腰抱了起来,眼神紧张关切,动作轻柔。
依偎在夜擎越怀里的叶霜沫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却也只是在心里苦笑。
“告辞!”
说罢,单世谦便抱着古兰欣转身走了。
待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园门口,夜擎越一把推开叶霜沫,“你在跟踪本王?”
叶霜沫淡淡一笑,“抱歉,我还没那么多时间。”
“那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爷规定了我不能来这里?这里也没有明文规定说我不能来,所以,我过来这里又有什么不对?”见他不说话,她又说道,“还是说,我不小心撞到爷与古姑娘在一起,所以爷恼羞成怒了?”
“你……”夜擎越没想到她会如此说,心里气极,伸手便想打她。
叶霜沫嘲讽一笑,不惧也不闪躲,反是仰起脸来让他打,嘴上说道:“爷原来是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来呀,动手罢!”
看着那张明艳倔强的脸,举在空中的手却始终没有挥下来。
好久以后,她才说道:“我知你心里没有我的位置,我也不奢求,但能不能请你在某些时候对我好一点点,就算不当作妻子,起码也可以是朋友。”
不知道是那句“不当作妻子”,还是那句“起码也可以是朋友”让他心里甚是不爽,他只是冷笑道:“你休想!”
祝寿
皇帝大寿宴上,荣庆帝携装扮得雍容华贵的皇后坐于主位,另有几名妃子赐了专坐。
其他的朝臣与王孙们也是依了身份尊卑依次落座,若大的御花园热闹非凡。
太子与叶知秋坐于皇帝的右手边,可见身份之高。
叶霜沫与夜擎越坐在叶楷言与夜灵泽的中间,而处于他们对面的,恰好是单世谦与古兰欣,只需稍稍抬头,便可看见对面的一举一动。
与电视里所演的差不多,朝官上贺礼并送出祝福,皇帝在之后发表感言,然后大家一起欣赏歌舞。
虽以前有在电视上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但这毕竟是叶霜沫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激动。
坐在她旁边一直未动声色的男人却突然开了口,冷冷道:“你就这么兴奋?”
刚才在那小花园才各自不爽地离开,此刻坐在一起也不过是形式所逼。所以夜擎越突然的话语还是让叶霜沫一征,随即她又淡淡的且小声地回答道:“是。”
夜擎越没再说话,轻哼了声便继续欣赏歌舞。
酒至半酣,太子夜伏堇起身说道:“父皇,今日是您的福寿之日,儿臣无能,想在此弹奏一首曲子为父皇祝寿,敬祝父皇万寿无边。”
一听这声音,叶霜沫心中一顿。那晚在别馆听见的,不就是这声音?
看了一眼恭敬站在那里的太子,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夜擎越,见他一副淡漠的模样,不由得暗暗着急。
荣庆一听,顿时高兴地颔首,“好,太子有此心意,朕甚是欢喜。”
夜伏堇吩咐下人抬了一架上好古木琴来,在花园正中间的空地坐下,扫视了四周一眼,这才抬手抚琴。
他一身华贵绛紫锦袍,背脊挺直地坐在那里,抬手间皆有一番风度。
而那琴音也绝对一流。琴音婉转,时而激昂慷慨,琴音像是有魔力一般,时如淙淙小溪滑过山涧,时如吼吼风声吹过耳边。
这样的人与曲,让人忍不住惊叹。
最为激动的就要数叶知秋了。
她望着坐在那里弹奏的夜伏堇,脸有得色,而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骄傲与爱慕之情。
待一曲弹罢,众人纷纷赞叹,称太子有一双巧手,可以弹得如此人间仙曲。
荣庆帝也是大喜,“太子这曲子情感百转,实属美妙,朕很是喜欢。来人啊,赐赏!”
“谢父皇!”
“太子,朕见你一日比一日注重民意,这倒是好事。但个人大事也是不可拖沓的,丞相之女知秋知书达理,且是模样端庄,朕见你与之情投意合,今儿个是个好日子,朕便作主,你于下月初八娶妃罢。”
夜伏堇回头看了一眼叶知秋,回道:“谢父皇圣恩!”
叶闻言与叶知秋也皆是自座位上起来,走至皇帝身前谢礼,“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免了免了。”荣庆笑着连连摆手。
“皇上,今日是您的大寿生辰,臣女愿为皇上作诗题字一首,为皇上祈福。”
“哦?”荣庆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笑道,“这帝都的第一才女作的诗,朕可是期待得很呐!”
以妻子的身份坐在他旁边
叶知秋在空地处走了一圈,那眼波流转,随即便自信一笑。
不多时,柔柔的女声便徐徐朗诵起来——
“南山信步好逍遥,杖国而今又杖朝。诗苑丰收夸老将,政坛竞秀领风骚。阳春白雪抒怀抱,明月清泉尚节操。汝向期颐跨劲足,我来祝福奉蟠桃。”
字里行间,无一不是作诗者的巧妙用心。那字字句句的赞扬与祝福之语,听得皇上与皇后心里大悦。
“哈哈哈哈,知秋这诗,朕甚是喜欢!”
叶知秋腼腆地略微垂下头,脸上却是骄傲的。
“皇上,依臣妾看呀,这知秋与太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男才女貌,好一对壁人!”皇后也不掩喜悦之情,对着叶知秋赞赏道。
“皇后说得有理,朕是越看越欣喜。只是可惜这知秋虽是丞相嫡女,可在她之下却只有一个弟弟,如若不然,则就可以与朕的皇儿婚配,这也倒不失为一桩喜事。”
皇后听罢,眼波流转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夜擎越一桌,柔声说道:“皇上您一天为国家大事操心,倒是忘了知秋这丫头还有一个妹妹的事了。”
荣庆望着叶知秋,忍不住蹙起了眉,“哦?有这回事?”
“几个月前,不还是皇上您亲自下的旨,让知秋的庶妹嫁与了老七来着?”
这皇后的话一说完,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夜擎越这一桌上。
古兰欣看了一眼对面的夜擎越,虽然忍不住担心他,却又碍于这么多人在场,目光总不能老在他身上停留。
夜擎越眼睛盯着桌面,淡淡的模样,嘴角虽噙着一抹笑,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而叶霜沫则是敛了眉,静坐在那里,任那些人像是看猴一般地扫视自己。
皇上兴许是真的忘了叶闻言还有这么一个女儿的事情,但夜擎越好歹是他的儿子,他却忘记得这么干净彻底,这也只能说明在皇上的眼中,夜擎越应该从来就没入过他的眼罢?
而皇后的话多少就有些挖苦的意思了。
虽然夜擎越不得皇上的心意,可太子一日没当上皇帝,这心思便一日不可松懈。
作为太子的母亲,她有机会帮自己的儿子,又何必浪费机会?
瞥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犹如一棵树的夜擎越,原本还有些气怒的叶霜沫此时却又有些同情他来。
她再不济,起码还有娘亲疼她。
而他呢?
母亲早年便永远地离开了他,父亲却并不关心自己,这样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会很累很孤单吧?
思及此,她将放在膝上的手伸过去,轻轻地覆在了他的手上。
夜擎越一征,随即轻声道:“本王不需要你的同情。”
说着,他欲拖出自己的手,却叫她给死死摁住。
“我不是想同情你,鉴于你平日里对我的态度,我也没那资格。”
“……”
“我只不过是在屡行你交代我的事——做好一个妻子该作的。现在,我仅仅是在这样做罢了,以你的妻子的身份,坐在你的身边,告诉你其实你并不是一个人。”
“……”
皇帝看了一眼夜擎越这一桌,目光暗了又暗,最后只是说道:“知秋如此通琴律善诗文,想必你的妹妹也不差。老七,就让你媳妇出来露一手罢。”
不自量力的女人
“知秋如此通琴律善诗文,想必你的妹妹也不差。老七,就让你媳妇出来露一手罢。”
夜擎越一早就知叶霜沫在叶府并不受待见。早年头脑简单,看不见盆口。被叶闻言重打了一顿之后,虽收敛了很多,过得却与下人无异。
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收敛了性格,又能有什么技艺?
再者,在皇帝大寿这样的宴会上,她出丑事小,这让皇帝生怒却是大事。
思及此,夜擎越重力抽开自己的手,站起来走至皇帝面前跪下,“父皇,请父皇赎罪,沫儿前两日随儿臣上帝都时不小心摔落下了马车,身子有些不爽,恐此次是无法为父皇献艺了。”
叶霜沫一听,知夜擎越是如何作想,心里顿时不知道怎么的,百感交集。他是因为怕她给他丢脸,还是因为想着她根本就“一无是处”?
“哦?”荣庆看了一眼夜擎越,随即瞥了一眼叶霜沫,“伤得重否?要不要传御医来看看?”
“谢父皇关爱。沫儿正在服食药物,过不了几日便可见好了。”
“皇上,这老七的媳妇无甚大碍自是好的。只是今日见知秋如此优秀,没见到其妹的才智,真真是一大憾事。”
皇后的话一说完,叶知秋满脸喜欢,而叶霜沫则是淡淡地坐在那里。
叶闻言满意地看了一眼坐回到太子身边的叶知秋,那满眼的赞赏世人可见。却又在转眼间,拿眼光瞥了一眼叶霜沫,那眼神无不在说——畜生,真是丢尽了为父的脸!
穿越来之前,她不知道真正的叶霜沫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但想来应该是不太好的,不然也不会重打五十大板,再将她们关在下房。
而在她穿越过来之后的这五年时间里,她并未见过她这个“爹”,哪怕是一面。就算是在她成亲的那日,他不过也只是不情不愿地接过了她递上来的那杯告别茶。
而现在,他没问过她一句在凌烟郡过得好与否,所投到她身上的却是如此让人寒心的眼神。
也就是这眼神,让本想就此安静地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