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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她输了
“常先生,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儿?”
“王妃有话请说。”
“若是常先生方便,那便帮我煎一碗药来罢。”
这碗药,大家都再清楚不过,是会让她失去孩子的药。
常乐一惊,复看向离他不远的男人,“爷?”
夜擎越的手早已经捏得紧紧的,但神色冷漠,深暗的眸子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若爷无事,那便出去罢。常先生是你的人,必是听命于你,到时候,你大可让常先生看着我把药喝了。”说着,她轻抚着肚腹掀被躺下去,阖上了眼,不想再去看这些让她心伤的人。
被子下的双手,紧紧捂住小腹。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生命正在发育。距离太子府那晚,才不过十几二十日,应该还很小吧,恩,还未成形。
之前,她从未想过会要孩子,更从来没想过要有他的孩子。可是现在,却那么戏剧性的有了。
但是,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即便她不奢求他的爱,可是她却无能到不能去保她这个孩子的性命。
“就照她说的这样罢,常乐。”
说话的,却是古兰欣。
她站在夜擎越的身边,挽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紧张和愤怒。
紧张和愤怒吗?她的心里也是一片酸涩。可是,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所以他才会觉得取舍那么难。
常乐看了一眼古兰欣,又看了看夜擎越。古兰欣在他的心里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他是清楚的。可是这件事,还是如叶霜沫所说的,似乎不该她来指点。
“爷?”他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
夜擎越轻扯开古兰欣的手,他上前两步,对常乐说道,眼神却望着叶霜沫,“等太子大婚之后再煎药吧。你先下去。”
“擎越……”古兰欣心下一惊,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却正也因为不知道他怎么想,而觉得心里一片慌乱。
他想留下那孩子吗?
叶霜沫听了却是心里更苦。他要她在太子大婚后再拿掉这个孩子,却是因为到时候他要带她一齐出席大典,若是现在喝下了药,她的身子虚弱,到时候只怕没法去参加大典。
可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私?再过两日,她与这孩子的感情就更深,到时候,她只怕会更加不想失去这孩子。
“欣儿,你也先回去罢。”
“擎越,你是怎么了?是不舍这孽种吗?”古兰欣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反正迟早是不要的,为什么还要等?”
“孽种”二字让夜擎越没来由的怒了,“欣儿你怎……”
夜擎越的话还未说完,床上的人便笑道:“是啊,确实是个孽种。古小姐,除了你,是不是其他能跟夜擎越生孩子的人,所怀所生的都是孽种?”
她睁开眼,盯着床帐顶,“不过,还是恭喜你。虽然我们的赌约还没有结论,可因为这个孩子,我也终于明白我是真的输了,输得彻底,输得心服口服。”
“若是你们无事,那便都走罢。”
你这该死的女人
晚膳还摆在桌上,早已经凉透了。
叶霜沫一直保持着双手捂着小腹的姿势躺在床上,并未吃晚饭,却也不觉得饿。躺了好久,终于浑浑噩噩地睡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有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她。
惊醒过来,见是夜擎越站在床前,定定地盯着她。房内并未点灯,只有月光轻轻淡淡地洒进来,他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挺拔,目光炯炯。
叶霜沫轻皱了一下眉,随后闭上眼,只想当作没见到此人。
可夜擎越哪里肯任她如此。见她作势便要背过身去,他突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她愣了愣,心里升起几抹厌恶,伸手去挥他的手,嘴里甚是不耐道:“爷怎突的过来了?但好巧不巧,我睡意正浓。若爷想在此处坐坐,那就请便罢,就恕我不能招呼你了。”
“你就非得跟本王如此说话吗?”他脸色甚是不悦,但手中力道却减轻了些。
“不然爷认为呢?”叶霜沫轻扯嘴角,“我这不是为了爷着想?这两天身子乏累得紧,我若是不抓紧时间休息好,改天太子大婚了,我怎么给爷你挣脸子呢?”
他盯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话气着了,大手一提,便将她扯得半坐了起来,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上。
“你这该死的女人。”
今天,当他知道她有了孩子,他心里的感情在那一刻确实是复杂的。原本平静的湖面,突然便就波涛汹涌了。
他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他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在理智上来说,这个孩子不能要。这么多年来的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的大业计划,若是有了孩子,那到时候一切都可以说是白费了心思。
大业未定之前,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牵绊。
再说,他早在很久之前便想过,他就算是要孩子,那也只能是欣儿所出。
可是今天,她问他是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他看着她一脸心伤又倔强的模样,心里便觉得难受得紧。那时候,他真恨不得上前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后来,她说她要常乐煎药,他却说要等太子大婚以后再煎也不迟。理由是要带她出席,所以不能看上去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那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他内心里想的,却是在那一刻,在她说出煎药的那一刻,拒绝。
但,拒绝又怎么样?这孩子,也不过是能够在她的身体里多留几日。这多出来的几日,又有什么意义?
送走了欣儿,又喝了些酒,可脑子却越喝越是清醒,然后就这样跑了过来,像个傻瓜一样站在床前盯着她看。
可这个女人又是怎样的反应?她说要去要留自己随意就好,她要睡觉。
叶霜沫心里有着对他的恨,还有绝望,此刻与他这样近的面对着,只觉得心里更加难受。她别过头,不去看他,“我确实是该死。不过,既然我这么让你厌恶,你现在跑过来又是为了哪般?你是……唔……”
一起下地狱
“我确实是该死。不过,既然我这么让你厌恶,你现在跑过来又是为了哪般?你是……唔……”
他一个俯首,便将她未说完的话全数吞进了腹中。
他这是什么意思?泄、欲吗?叶霜沫先是一怔,随即双手并用,垂打着他的胸膛。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的男人,她不要与他有任何的接触,那只会让她感到恶心。
夜擎越一手紧攥着她的两只手,将之高高举起,他埋首在她的颈项间,“你这该死的女人。”
“夜擎越,你这是在干什么?泄、欲吗?”
她说着,讽刺地咯咯笑了起来,带着无尽的心酸。
夜擎越刻意不去理会她那刺耳的笑声,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那就是要她,狠狠要她。
他疯狂地吻上她的唇瓣,带着无名的怒气与强烈的欲、望。手也不停着,去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那些破碎的衣衫,在顷刻间飞舞,然后旋转着,轻轻落在地上。
她终于不再挣扎,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明白挣扎不过他。如同一块木头,躺在那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当他挺着身进入她的时候,一滴泪便滑落出眼角似乎在嘲笑着她的可悲。
他狠狠在她的身体里抽动,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她盯着床顶看了好一阵,最后看向上方的男人,“夜擎越,我恨你。”
夜擎越原本忙碌奔驰的身子顿时一僵,他望着她的眼睛,好半晌之后他才说道:“恨罢,恨罢。可是现在,本王要你与本王一起下地狱。”
说罢,他更加使力。她默默地承受着他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冲击。
她想,她该也是轻贱的,不然也不会在恨着他的时候,身体却还不断地分泌着热流,随着他动作的加剧而感受到那种上天入地的欢愉。
他又释放在她的身体里,轻颤着覆在她的身子上,微微喘息。
“孩子……我们以后再要罢。”
她一听,扯了扯嘴角,“不……不是我们。今日古小姐不是说了,只有她才有资格怀你的孩子。所以,不是我们,而我……也不想有你的孩子。”
“你……”她的话叫他心里极是不悦,但看着她的眼睛,他又说不出一句来。
她,一定是伤心至极罢?
“夜擎越,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你说。”
“大婚之后,我喝了药,你便放我走罢,可好?”
“你休想!”他一口否定,“除非本王死,否则你休想离开!”
今日之辱他都会记下来
夜伏堇大婚那日,天气很好。春末夏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而整个大典也与这天气一样,热闹得紧。
叶霜沫与夜擎越一齐进了太子府,在初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所有人无不对其指指点点。而那对象,当然是前些日子在太子府失德的叶霜沫。
夜擎越先是与叶霜沫并排了走,见了此情景,他的眉微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有些反感他的触碰,正要挣扎,却听得他在她耳边轻语:“今日之辱,本王都一一记下了。他日,本王定要让这些人跪在你的面前,向你告歉。”
听到这样的话,要说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再有触动又怎样?尤其是看到对面与单世谦走在一起的古兰欣时,她心里的那份躁动也随之一点点降了下去。
“你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笑话了所以很不能接受是吗?无所谓的,我一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怎值得你如此费心?”
“叶霜沫,你是存心想和本王如此吗?”
“爷会错意了。爷,时值初夏,我口有点儿渴了,先行下去找些水喝。”
“本王带你去。”
说着,他带着她便要转身,却被她制止住了,“还是不用了。古姑娘在那边,被她看见了可不好,她该是要伤心了。”
他的步子僵在那里,看着远处也正望着自己的古兰欣,又看了看身边的叶霜沫,蹙起眉头。
叶霜沫轻笑起来,“等会大典开始,我自会回来。”说罢,推开他自己走了。
◎◎◎
走在太子府的小花园里,那些名贵的花草树木却入不了她的眼。
是谁说过,心情好时,看着一堆垃圾也是美景;若心情不好,就是世上最美的景色摆在自己眼前,也不过是形同一堆垃圾。
其实,她并口渴,只是不想待在他的身边。确切地说,是不想待在他的身边看他与古兰欣眉来眼去。就像这样一个人静静的走开也未尝不好,一个人看风景,总好比看别人的暧昧。
“七王妃。”
声音轻轻淡淡,如同春风。
回过头去,却见是那方才与古兰欣走在一起的单世谦。
想起彼此见面时的种种,她抛却心里的那一抹不自在,微微扯了抹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若是王妃不介意,在下可否在此一坐?”
“这里并不是我的地方,单公子自是不必客气。”
单世谦点了点头,却并未坐下,看着眼前只盯着前方的叶霜沫,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方才我在大堂见到七王爷,以为王妃没来,却没想王妃独自一人在此。”
“难为单公子有心了。”
独自一人的空间被人打扰,她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虽这人的声音与相貌都极似白扬,可她知道,这并不是那个他。
“单公子,我先回去了,你慢慢赏景。”
说着,她转身,不料手臂却被一只大手抓住,“请留步!”
她的牺牲只换来了不堪
“单公子?”
叶霜沫不明所以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