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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兰花忍不住猛地一哆嗦,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大,满眼的惊恐。
叶霜沫虽没亲自感受过那木杖打到身上的感觉,可到底也“享受”过受刑以后的那种痛苦,且兰花本也没犯那么大的错,又是个孩子……
“王爷,饶过这丫头吧,以后臣妾定当好生管教。”叶霜沫忍住心颤,再次求饶道。
有家丁已经拿了大木杖过来,接过木杖,牧桑还并未执刑。
兰花是亲眼见过自家小姐受杖刑的,现在看着眼前的大木杖,忍不住哆嗦得更厉害了。脸色吓得一片苍白,上下嘴唇不停地打着颤,却没有哭。
云丹和另几名丫鬟听罢也是又惊又怕的表情,怕是平日里有见过别人受刑。
“饶过?”夜擎越像是听到了笑话,冷笑一声,“若是下面的奴才个个都犯了事,然后再个个都饶过了,那这王府岂不是就该乱套了?”
“王爷说得是。”叶霜沫吐了口气,为了兰花,也只有豁出去了,“王爷叫臣妾好好呆在这吓荷苑,臣妾应了。但这兰欣姑娘过来,说是来‘看望’臣妾。兰姑娘一片好意,臣妾无以为报,遂邀请兰姑娘同食,只是……”
夜擎越没说话,眯了眯眸,看着叶霜沫,似乎在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只是兰姑娘的那丫鬟说这园子里的饭菜不是大厨做的,不合兰姑娘口味。臣妾的丫鬟听罢,估摸是误会了,觉得那丫头是说这园子里的东西不是好的。王爷待臣妾恩爱有佳,兰花自是觉得那话不在理上,遂才顶撞了,还请王爷明查,随后饶过我的丫头。”
她言语上说得好听,实则暗讽夜擎越。想那兰欣虽是他喜爱的女子,但总是无名无份,却还有大厨子做的饭食,而她这个挂名王妃却是粗茶淡饭。
兰欣抿了抿唇,脸色难看至极。
夜擎越又怎的听不出她的话中话?
利眸一暗,他不怒反笑,“王妃新来府上,自是不知欣儿是府上的贵客。本王虽向来从简,总不好怠慢了客人。再则,就算欣儿的丫鬟无理在前,身为主人,你这番失礼就不对了。”
叶霜沫咬牙,心里越发沉重。夜擎越这番话倒叫她无法辩驳。
眼神流转间,见兰欣朝她轻蔑一笑,更加依偎进夜擎越的怀抱。
“今儿个是王妃新来府上的第一天,遂就只罚你的丫头了罢,小示惩戒。牧桑,便罚那丫头三十大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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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再求他
三十?!
叶霜沫听了心头一惊,顿时又慌又急。
就算是普通男子,那力气都挺大的了,而这牧桑身材魁梧结实,应该有些功夫。若是叫他打下这三十大板,那兰花还有命可活吗?
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看上去似乎面色和善的夜擎越,目光最终却落在了她怀里的兰欣身上。她亦是骄傲的人,可此刻她别无选择。
“兰姑娘,劳你求个情罢。丫头不懂事,请你向王爷说上两句,他日定当还你盛情。”
兰欣抿唇略低了头,复又抬首似是歉意地说道:“王妃,奴才做错了事,就是该罚,也好长个记性。再说,爷身为堂堂王爷,说出的话又岂是可以收回的?”
叶霜沫听罢,心里苦笑。
兰欣说到明面的话似乎在理,却也是将了一军。兰花招惹了她,她不会放过,且拿夜擎越来压着,他已说出要罚,如今叫她这样一说,那就必须是铁板上订丁的事了,不然,那可就叫人笑话了去。
看来,已是别无出路了。
“王爷,奴才有错,主子责任最大。若是爷你今日真的要罚,那便让兰花受十杖,其余的二十由臣妾来受,可好?”
她不是想做个什么面子来让别人看,只是单纯的那么想去做。这么多年,兰花无依无靠,却处处维护着她和娘亲。现在,她跟了自己来到这陌生的地方,那便让她来保护她罢。
云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霜沫,她的新主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奴才而如此这般。她见过主子有势或无势,见过主子得宠或失宠,却从未见过一个主子可以为了奴才而去求别人,更别说是与奴才同罚。这一刻,她原本有些轻视的心,似乎在悄然改变着。
而先前那两名行为有失的丫头也是惊愕地看着这个站在王爷面前、虽微微颤抖却又不卑不亢的女子,她是她们的新主子,是王爷的元配王妃,可她却无甚主子的架子,瘦弱的身板,却又似乎充满了力量。
此时,就连兰欣跟落音,也尽是惊疑。
“小姐,你疯了!”兰花本不想哭的,即使她很痛。可此时却哭了,朝着叶霜沫大喊,虽然可能不敬,可她管不住自己。
“牧桑,那便四十大板好了。”
“是!”牧桑领了命,挚杖走到兰花身前,看了兰花一眼,眼里闪过些什么,然后又恢复平静。
“王妃,你且站在一边,莫要开腔,爷不喜欢有人忤逆了他去。”说话的是常乐。
叶霜沫此刻的心情是又惊又惧,她不过是想要分担一些,谁知竟适得其反,反增加了十杖。
“牧桑,动手罢。”夜擎越说着,眼神却瞄过夜霜沫,眼神甚冷,嘴角却浅浅浮着一丝笑。
叶霜沫看着兰花,心痛至极。原来,不论是到了哪里,她都保护了她,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
“夜擎越,今日所求,你没允我,他日,就算是我死,我也必不再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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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兰花此刻趴躺在床上,早已痛得昏死过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浑身发烫。虽已经换过干净的衣裳,可那未经处理的伤口却还是不断地冒着血水。
“王妃……”云丹自屋外走进来,面有难色。
“怎么样,大夫到了吗?”叶霜沫心里焦急,没来得及细看云丹的表情。
“回王妃,守在园外的家丁说,王爷已经下了令,说不得有任何人出入,奴婢请不来大夫,也没法出去……”
叶霜沫闻言,顿时怔住。
今日他亲自见兰花受了刑罚,这才携了兰欣离去,随后便有几名家丁来守在了园外。却原来,打的这等主意——
兰花受伤,需要救治。如今他下了此等命令,那兰花便只有痛死或者因发烧而烧死。
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顿时明白他这样做,不过是想要自己去求他……
“云丹,你留下照顾兰花,我要出去一趟。”
“王妃,你这是要去哪?”云丹说完,又似想到了什么,“王妃是想亲自去找大夫吗?可王爷下了令,只怕是王妃你也无法出去。”
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却仍然不断冒着汗水的兰花,叶霜沫微叹了口气,“不管行不行,总归得试了才知道。”
◎◎◎
叶霜沫刚走到园门,便有家丁拦住了去路,“王妃请回吧,爷已经下了令,不得有人随意进入夏荷苑。”
“我有事要见王爷,并非是随意进出。”她担心着兰花的伤势,语气稍显凌厉,“带我去见你们王爷。”
“这……”
“如今我已是七王府的王府,也就是王府的主子。我知道爷下了令,你们为难,若真是爷怪罪下来,你们放心,我会通通揽下。”
“王妃,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叶霜沫又急又火,秀眉一蹙,提高了音量,“带路!”
跟着那家丁,穿过几条长廊,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这才到了夜擎越的书房。
家丁要她先在门口等着,然后才战战兢兢地前去通报了,良久后,家丁方一头大汗地出来,“王妃,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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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威胁不值钱
叶霜沫一进去,家丁便关上了门。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她却越发觉得尴尬和不安。
咬了咬唇,她在距书桌前两米的地方站定,握了握拳,这才像是有了力气,“爷……”
“……”
他并未答她,悠闲地靠坐在实木雕花椅上,一手擎了一本书册,另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似是并未听见她的话,甚至是并不知道她已经进了来。
她心中虽怒,可却不敢发作,兰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王爷?”
“王妃不顾本王的命令出了夏荷苑,倒是让本王好生欣赏。”
还不等叶霜沫接话,夜擎越也没抬头,只是随手一指放在书桌上的碧玉茶杯,“茶没了。”
听罢,她走过去,挚起放在炉火上的茶壶将茶杯斟满。
夜擎越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然后便又恢复了先前的举动,不声不响地看他的书册。
叶霜沫焦急愤怒,却不得不奈住性子道:“爷,臣妾那婢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不动声色地接了过去,“死了?”
叶霜沫气结,却也只有忍耐,“回爷的话,还没。”
夜擎越眉眼不抬,只稍稍点了点头,“看不出来那贱婢的命还挺大。若你只是来给本王说那贱婢还未死,本王现下知晓了,你亦大可以回去了。”
“兰花是还未死,不过情况很不乐观,若得不到救治,只怕……”说到此处,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那个一心为她好却又倔强的丫头,也许马上就快要死了。
“那是你的婢子,不是本王的。”言下之意,这与他无关。
叶霜沫一时语塞,遂又笑了,“那确实不是王爷的婢子,且在王爷看来,那不过是贱命一条。可是,对于臣妾来说,那确实如同亲人般的存在。”
“臣妾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些什么。但王爷当日既选择娶臣妾,不过是因为臣妾多少有一丁点的用处,拿臣妾当皇上的幌子。若是兰花活不了,那臣妾也是觉得没有希望了。”
兰花活着,那便好;若是兰花死了,那她也无颜去见娘亲了。
夜擎越冷笑一声,“王妃这是威胁呢,还是变相的在求本王救你的婢子?”
“一条王爷眼中的贱命,换取王爷的大好前程,王爷不亏。”
“你以为你这样说便可以威胁本王了?”叶擎越嗤笑着,“本王既应了这门亲事,便是承了你这人。现如今你已成为本王的人,又到了凌烟郡,本王若是说王妃你水土不复而暴毙,你觉得你的威胁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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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求本王吗
值多少钱?
叶霜沫心中苦笑,她刚才之所以大着胆子那样说,不过是赌一赌。谁知,还是输了。
是啊,不值多少钱,甚至可以说是分文不值。
可是,即便是输了,还不到最绝望的时刻,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那是一个生命,是她没有血液关系的亲人。
“王爷教训得是,是臣妾不知好歹。可是,无论如何,臣妾希望王爷可以找大夫治一下我的丫头,她还是个孩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叶霜沫想那镜子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一定卑微极了。
夜擎越像是听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儿,终于从书册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眸满含玩味的笑意,“哦?这样听起来,本王可以理解成是王妃在求本王吗?”
叶霜沫闻言,一张小脸顿时苍白一片,随即又涨得通红。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盯着夜擎越那张俊美无匹却并不友善的脸,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可是她并没有选择,无力地点了点头,“是。”
“哦?”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