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擎越看兰花这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是被自己吓到了,忍不住眉头皱得更深,“你先起来。”
在见兰花起来,他这才开口,表情有些难为情:“那个……皇后平日都喜欢吃些什么?”
“回皇上的话,小姐……娘娘平日都喜欢吃一些比较清淡一些的东西,太油腻的东西她吃得不谈多。哦,小姐还喜欢吃加了芝麻的小糕点,但是不加糖……”
夜擎越越听越觉得生气,这个女人平时就吃些这些东西吗?这么简单的东西?
“你下去,吩咐下去,将皇后喜欢的这些吃食都做一份上来,再做些极品燕窝、炖些补汤什么的过来。”
兰花听得瞪大了眼睛,“啊?”
“没听到?她喜欢吃的,还有补身子的,全都弄一份过来!快去!”
那么多东西,小姐能吃得完吗?兰花在心里想,可看着夜擎越的那张脸,她急忙应了:“是。”
“慢着,先去叫她起来洗个脸,朕陪她去花园走走。”
“是……”兰花忙跑过去,站在床前喊道,“娘娘……”
喊了好一阵,还是不将叶霜沫应,兰花在得到夜擎越的同意后,俯身将背对过去的叶霜沫轻翻过来——
“娘娘?!”
不想听到你说这些
叶霜沫的寝室里,聚集了好多人,夜擎越、五王爷夜楷言夫妇,徐明珠、钟离言、兰花、牧桑、还有常乐,甚至连好久不常在前院出现的云丹也过来了。爱夹答列
常乐正在替叶霜沫把脉,夜擎越虽是皇上,拥有的女人众多,平时倒也特别注重规矩和讲究,可此时此刻,还是让人端了凳子在叶霜沫的床前让常乐坐着。
兰花望着躺着床上脸色泛红昏睡的叶霜沫,忍不住哭了,为了让常乐能有安静的环境,她只能尽量放低了声音。
就在刚才,她得了夜擎越的吩咐去唤叶霜沫起床,可是叫了好半天却不见她回应。后来她得到夜擎越的同意,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却没想却看到她闭着眼,满脸通红,再仔细一看,她能看见的皮肤都泛着红色。一惊之下,她忍不住大叫出声……
大家都担心极了,可谁都没说话,只是都望着常乐,希望能从他那里听到自己满意的话。1
夜擎越也坐在床沿,为了不影响常乐,他忍住将叶霜沫抱进怀里的冲动,望着叶霜沫昏睡的模样,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
“皇上……”
过了好久,只觉得像是过了一百年似的,常乐才出了声。
在这个时刻,夜擎越的心情真的很复杂,想快点知道,又不想知道。可是,心中的那抹焦急又又是那样的浓重,“快说。”
“回皇上,皇后娘娘确实是中了一种叫作百花的毒……”
常乐的话一说完,整个屋子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凝重。
夜擎越也不例外,深皱的眉头说明了他此时的感受。他将叶霜沫的手握在大掌中,“可有什么方法解毒?”他会如此一问倒不是没有道理。以常乐的医术,普通小毒是难不倒他的。可今天,从他的表情便可知道这毒非同一般。
常乐敛了眉,“此毒毒性强,只需一点便可要了性命。”
夜擎越心情糟糕透了,“朕问你解毒的方法,不想听到你说这些!”
“是。但是皇上,这毒微臣也未见过,微臣之所以会知道,也是在古书记载上看过。这毒还有个特点,就是必须是怀了身孕的人才会中毒。”
“此毒的解药微臣还必须得新去找,可让微臣惶惑的是,娘娘本是有了中毒的特征,可方才微臣替娘娘把脉,却见娘娘脉象甚是奇怪,毫不平稳。这样的情况下,微臣无法去调试解药,望皇上……”
“没有解药那要怎么样?要她一直睡下去吗?”
“皇上,娘娘现在的脉象,完全是一动一静的冲突着,这本来就很奇怪,若是执意用解药,这恐怕不好。”
夜楷言闻言劝道:“皇上,何不就听常乐的,先静观一阵罢。”
夜擎越心里急得不行,可又无可奈何。他静了静,这才问道:“常乐,那你说,这毒一般是要怎样才会中?”
“回皇上,这毒若是有孕之人,闻到也是会中的,但几率不高。若是放在食物里,因它本身无色无味,这是最常用的方法。”
夜擎越一听,想叶霜沫今日一早没见过别人,那一定是昨天的事。
“兰花,皇后昨日都有吃过哪些东西?”
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兰花,皇后昨日都有吃过哪些东西?”
兰花一听,急忙说道:“回皇上,娘娘昨天胃口不是很好,每一顿都只吃了少许,都是检验过可以吃的东西。1”
夜擎越听了,忍不住沉下了脸,若没有吃过别的东西,那这毒又是怎么中的?
“真的就没吃过别的东西了?”
兰花点头:“恩。娘娘昨天吃了三餐主食,另外吃了一点糕点……”说到糕点,兰花想起了昨日叶知秋拿过来的糕点——
“不是的,皇上,奴婢想起了,昨天丞相府中的叶大小姐来过,还提了一篮子小糕点过来。当时五王妃和明珠小姐也在的,她们都吃了。娘娘本不喜欢吃甜食,可娘娘也吃了一个……”
听到这里,夜擎越哪还沉得住气,几乎狂怒着大喊道:“给朕把叶知秋找来!”
◎◎◎
牧桑习过武,走起路来就算是自己觉得比较慢的速度,常人也会觉得有些快了,更别说柔弱的叶知秋了。1
可叶知秋即便是一路小跑,满身香汗,却也没有抱怨一句,甚至还恨不得能够快点到。
今日她才吃过早饭不久,牧桑便到了府上,甚至还说是皇上要她去的。
她当时一听说是夜擎越叫她去的,心中欢喜得紧,本想奔进房中再好生梳妆一番,可那牧桑讨厌得很,催得很急,好在她今日起床时有仔细打点过自己,到时候也不会显得寒酸了去。
可转念一想,既然是夜擎越叫她去的,连爹爹都没叫,反而只叫她一人……莫不是那夜擎越对她有意思?
想当初,荣庆皇帝本是将她赐给了夜擎越,可那时候夜擎越还是个不受任何人重视的郡王,爹爹便让叶霜沫那女人嫁给了他。
夜擎越英俊有为,身形挺拔,现在又是皇帝,能够成为他的女人,那怕是只和他度过一晚,这也是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事了罢?
路上,她想从牧桑口里套出点话来,小跑几步与牧桑平行,放柔了嗓音,露出最为得当的笑容,“牧桑大人,不知道皇上此次叫我是为何事?我一个女孩子,见识少,先准备准备总是好的。”
牧桑面不该色,稍停下来,答道:“叶小姐去了便知。”
叶知秋生得美,从小又极受叶闻言喜爱,谁对她不恭敬着?这牧桑又算是什么东西?
可想着夜擎越,她还是不得不忍了,心下一想,忙从荷包里掏出一颗上好的珍珠来,微笑着递给了牧桑,“还望牧桑大人提点。”
这一次,牧桑没再理她,只冷冷地丢下一句“叶小姐请随在下走快些”便迈着大步走到前面去。
叶知秋气得不行,哼了哼,却还是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了上去。
牧桑将人直接带去了叶霜沫的寝室,叶知秋对路不算熟悉,等到了屋内见到那么多的人,心下还是忍不住一惊。
但在见到夜擎越时,她心下一喜,急着见礼,可这还没弯下腰,夜擎越便风一般冲了过来,大手一扬,狠狠捏住她的脖子,“说,你昨天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不要糊涂
“说,你昨天到底给她吃了什么!”
“皇……皇上……”叶知秋本才刚进去,甚至还没来得及见到叶霜沫,就在忽然之间被夜擎越如此对待,一下子便慌张起来。1
夜擎越手劲大,此时表情更是深沉,见叶知秋没在第一时间说出他要的答案,忍不住又大吼出声:“说!”
叶知秋再傻也知道肯定是有关于叶霜沫,可脖子实在是被夜擎越捏得紧,她出于本能,双手抓着他的手,企图得到一丝空气,“皇……”
夜楷言到底要清醒些,这时急忙出声:“皇上,我知道你担心皇后,可如果你这样,叶小姐就算是有话要说都没法说,皇上何不先松手?”
夜擎越一听,眉目一沉,猛一甩手,叶知秋便被他大力甩出去。1这一摔,力道甚大,原本梳妆得好看的头发也松散了,看上去十分狼狈。
叶知秋吃痛,可哪里还顾得上去查看,想爬起来,可又爬不起来,只得爬着爬到夜擎越的脚边,抱住他的脚,“皇上,民女实在不知道啊!”
“不知道?”夜擎越抬脚,将她踢向一边,“你好好看看,她就是吃了你拿来的东西才会这样。”
叶知秋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叶霜沫面色泛红躺在床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似的,可她知道,这根本不是在睡觉。
兰花一见到叶知秋便一直忍着,此时见夜擎越问完了话,便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抓着她的肩膀摇晃,“你说,你说,你到底给了我们家小姐吃什么了?”
叶知秋早就吓坏了,此时被兰花这样摇晃着问话,只能是本能地摇头,“没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还说没有!我家小姐本来好好的,你拿了东西来她就这样了。你一直都看不惯她,以前在丞相府是,现在她做了皇后,你一定也是看不过她比的位置高……”
林羽衣知道兰花是担心自己家小姐,可她到底只是个奴婢,而叶知秋是主子,更主要的是,夜擎越这个皇上还在这里,她担心到时候夜擎越会说兰花没有规矩而责罚了她。
于是她朝一边的徐明珠使了个眼色,那徐明珠好歹跟在她身边多时,自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急忙走过去拉兰花:“好了兰花,我知道你担心皇后娘娘,可现在我们都要保持冷静。我相信皇上一定会查清楚的,你先起来好不好?”
云丹也走过去,“是啊,兰花,先起来,你这样怎么行,若是娘娘醒来看到你这样,又该笑话你了。”
兰花本来因为云丹与夜擎越的事,心里还有那么点不太喜欢她,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云丹是她最亲近的人,悲伤地一下子扑进云丹的怀里,“云丹姐……”
云丹拍着她的背,轻声劝慰了一阵,这才转过身去对着叶知秋说道:“叶大小姐,不管怎么样,你与皇后娘娘到底是姐妹,希望你不要糊涂。”
叶知秋摇着头,“我没有……”
“那你可记得谁碰过那篮子?”
听到这里,叶知秋闹中忽然闪过些什么,她急忙又朝夜擎越爬去,“皇上……是欣妃……”
以为你会高兴
时间还早得很,古兰欣刚美美地梳洗完,此刻正坐在桌前甚是悠闲地用餐。爱夹答列
“落音,近日皇后那边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她在叶霜沫那边派了眼线在那里,那边有什么消息,她都会知道。昨日,她特地将叶知秋带过来,本还想为她准备些吃食给叶霜沫送去,哪知那叶知秋倒还知事,自己准备了东西,这样更好不是吗?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才是。
“娘娘,那边的人今日还未曾过来汇报,兴许要再等等。”
古兰欣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皇上那边呢?”
昨天晚上,有夜擎越那边的人过来说他去了叶霜沫那里。她心里当时那个气,真不知道要什么来形容。可转眼一想,那女人不过是再与她争一日便会一直睡下去,何不大方一点?如此一想,倒也就释怀了。1
“皇上他……”
“朕不知道欣妃原来如此挂念朕!”
门口赫然站立着的,不是那夜擎越又会是谁?
此刻,他就在门口,双手垂于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