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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的好意灵颜心领了,可是灵颜现在并不愿意想这些。灵颜真心希望你和十二爷幸福,当然还有肚子里的小阿哥也要幸福快乐。”灵颜见此刻的雅柔如此大度,更觉得内疚和矛盾。虽然在他们看来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但是灵颜还要克服自己的心里障碍。
“雅柔,灵颜你们两个在聊什么?”练完一套剑,出了点微汗的十二阿哥走过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女人间的一些体己话,爷还是不要问了。省的灵颜妹妹一个姑娘家害羞。”雅柔看来灵颜一眼故意说道。
“爷,灵颜妹妹明日就要回宫了,这一个月辛苦了灵颜妹妹了,所以妾身想替爷做回主,想以朋友之仪请灵颜妹妹和我们一起吃顿饭,以表妾身的谢意,不知爷同意不同意。”
“雅柔,府里的事你做主就是了。来,我扶你回屋。”十二阿哥说着,一手伸过去,温柔的扶起坐在石凳上的雅柔,两人并排走回屋去。而灵颜只能落寞的跟在后面。
晚上,在十二阿哥的房里,十二福晋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子精美的食物。
“来,灵颜妹妹,因为妾身不能饮酒,今日就以茶代酒谢谢灵颜妹妹这段时间对爷的悉心照顾。爷恢复的这么快,你功不可没。”雅柔率先端起一碗茶来要敬灵颜。
灵颜赶紧起身说道:“十二福晋,你这样要折煞奴婢啊,奴婢哪能让福晋你给奴婢敬茶呢。”说着,灵颜赶紧端起茶杯,一个半蹲给十二福晋敬茶道:“奴婢灵颜给十二福晋敬茶,谢十二福晋往日的不弃,今日的款待。灵颜铭记于心。”
“灵颜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我们说好的,今日就以朋友之仪一起吃个饭。”
十二福晋赶紧拉起灵颜的手,让她做到位置上。
“爷,妾身前面还有点事要交代,你能先陪灵颜妹妹在这里一起用膳吗?妾身等一下就过来。”
“好,你去吧,让身边的人跟着,慢点。”十二接过话,回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办的送别宴,而且让自己和十二阿哥能够单独的做个道别,灵颜现在算是吃出味来了。但心里却怎么觉得这么酸呢?为自己的明日即将离去,还是为雅柔的大度突显出自己的卑微情感。
“颜儿,这是雅柔的一片心意,她那天和我说,她当时错怪了你,她很过意不去,看着你这段时间为了我没日没夜的悉心照顾,她说她自叹不如。”
“十二爷,请不要说了,奴婢心里都清楚。爷应该高兴,虽然失去了奴婢,但得到了以为好福晋。”
“颜儿,难道你就不能和雅柔同处吗?”
“十二爷,奴婢爱你,但并不代表奴婢一定要嫁给你,更不代表奴婢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你,所以请十二爷给奴婢一些时间,奴婢现在真的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走。”
“好,我不逼你,但请你回宫后不要再避着我了,接受我的心意好嘛?”
“十二爷,奴婢不强求缘分,如果真是奴婢的,奴婢决不放弃。”
“有你这句话,爷就放心了。请你务必等着爷,爷记得苏麻额涅曾了我说过,你是我命中注定的有缘人。所以爷相信,你一定会到爷的身边来的。”
此刻,站在门外的雅柔却满脸泪痕,原来爷的有缘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她。她低着头,摸着自己有些隆起的肚子,慢慢的步出门外。
第二日,灵颜一早就被李德全派来的人接回了宫。
☆、第65章
灵颜回到宫里,首先去见了康师傅,一是首先要回禀一下十二的近况,虽然灵颜知道陆太医肯定已经禀告过了,但想来康师傅肯定还想听听灵颜的回禀,二是灵颜毕竟是康师傅的伺女,回来理应回禀主子一声。
“进去吧,皇上在等着你。”当灵颜候在乾清宫的书房外候着发愣时,李德全出来叫她道。
“是,谙达。”
灵颜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站定,跪下,给康师傅先磕了一个头,说道:“奴婢灵颜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来吧。这个月你辛苦了。”康师傅看着灵颜说道。
“奴婢不敢言辛苦,十二阿哥能够康复,是陆太医妙手回春,奴婢只是尽自己的本分。所以不敢受皇上辛苦一说。”
“胤祹他康复了,朕也放心了,下去吧。”
“是。”
灵颜走出门外,看到李德全站在一旁,又过去要给他作揖,李德全手一伸,示意她免了。对着她说道:“你回去整理整理,三天后皇上要出宫南巡,这冬雪再过几个月就要到岁数了,皇上已经允了她出宫,所以这次你就替她,跟着皇上一起去南巡。”
“冬雪姑姑要出宫了?”
“是,你回来恐怕就要接她的位子了,所以这次南巡准备你自己多上点心,多学着点。”
“谙达,我怕不行啊,我哪有冬雪姑姑这般的老练,我才调到乾清宫不就,怎么能让我接她的位置呢。”
“少废话,皇上的决定,你还能改吗?”
“是。”灵颜一听是康师傅的决定,也就不敢回嘴了,虽不知道康师傅的用意,但看来这回接冬雪的位置,成为专职泡茶的宫女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灵颜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越靠近权利的中心,自己就离危险越近。
灵颜辞了李德全,先回来自己房间,整理了一下,然后换上常服,去了茶水房,见冬雪正一个人发愣,瞧瞧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脖子,说道:“冬雪姑姑,你这是在想什么呀?”
“灵颜,你回来啦。”说着拉住灵颜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的绣凳上坐下。
“怎么样,很辛苦吧,看着又瘦了好多。”
“怎么可能?我又没去做苦力,怎么可能瘦了。”
“不说了,回来就好,怎么样,李谙达都和你说了吧,过两天你就要跟皇上去南巡,东西我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过来看看清单,然后看看还有没有需要添补的。”
“冬雪姑姑只会比我更细心,你拟好的清单哪还还需要我添补啊,我是乐得轻松了。呵呵”
“你还是再看看吧,我怕有遗漏了。”
“对了,这次都有哪些人一起去南巡啊,太子,大阿哥,另外就是十三阿哥,十六阿哥等几个刚成年的阿哥。”
“噢,知道了,那我再看看冬雪姑姑你列的清单,学习一下,呵呵。”
冬雪看着灵颜认真的翻开她所列的清单看起来,微笑的拿起身边的茶,给她斟了一杯。
过了一会,灵颜合起清单,说道:“果然是心思细密,做事老练的冬雪姑姑呀,在我灵颜看来,没有任何东西需要再增加了。”
“那就行了,我就怕我遗漏了,到时让你为难就麻烦了。”
“冬雪姑姑,你对我真好。”
“就你嘴甜,你刚回来,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过两天要出发了,我怕你又有的累了,皇上每次出行,带的人本来就不多,这样要做的事情就多了,到时可有的你忙。”
“我这不是在向姑姑讨教经验么,姑姑跟随皇上这么多年,肯定经验丰富,所以呀我就趁这两天向姑姑好好的讨教讨教,这样少让李谙达扣我的俸银。”
“呵呵呵,就你怪话多,弄得好像谙达老是要扣你月俸一般,要是被谙达听到了,有你好受。”
“我这不是和姑姑你开玩笑嘛。”
三天后,康师傅终于启程开始了他此生最后一次南巡,同行的有太子,大阿哥,十三阿哥,十六阿哥。灵颜则作为随从人员也在随行人员之列。
康师傅首站经东安,武清,静海,青县,沧州,东光等地,最后到德州,因为灵颜也是首次跟着康师傅南巡,所到之处多半是灵颜所没有到过的,所以虽每日里要跟随康熙,但总算也是变相的实现了自己畅游天下的理想。
“灵颜,走,我带你去吃你和十六弟说的德州扒鸡。”十三阿哥见灵颜今日难得休息,想带她出去玩。
“十三爷,你真爱开玩笑,我哪能随便出去玩啊?”
“灵颜,走吧,我刚刚已经替你回了皇阿玛了,皇阿玛同意了。”小十六这两年长的最快,都已经和灵颜一样高了,这时站到灵颜旁边,笑着对她说。
“真的?”
“怎么,不信爷?”小十六眼睛一斜。
“哪敢啊?不过奴婢真的不能去啊,皇上这次出来,带的人少,我怕到时谙达找我找不到就麻烦了。”
“我都已经替你回过皇阿玛了,你还怕什么啊?我和皇阿玛说我出来的时候没带丫头,所以让你跟着。”十六看着她说道。
灵颜心里知道,必是十三阿哥的主意,所以自己更不能和他出去,免得又让他误会,更何况既然和十二有了约定,更不能给其他任何人有暧昧不清的。所以她想着要推脱掉。
“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出去?”十三阿哥看着她问道。
“十三爷,你想多了。”灵颜尴尬的笑笑。
“那还有什么好想的,小十六都已经和皇阿玛都禀告过了,你还怕什么?”
“那请十三阿哥,十六阿哥稍等,奴婢去换身衣服。”十三阿哥挥挥手,示意她快去,灵颜赶紧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带来的汉女的常服,上面大襟宽袖,领子和袖口绣有木兰花花边,下配长裙,只露出平底布鞋,穿好后又把头发放下,随意编了一个麻花辫,然后走出门去。
站门口等候的两人见灵颜如此打扮,都是一愣,灵颜咳嗽一声,轻声说道:“让两位爷久灯了,我们走吧。”
“嗯,好,我们走吧,再不走,回来就迟了。”十三阿哥说道。
走出门一看,灵颜傻掉了,两匹马,没有马车,这什么情况啊?总不能让她走路,他们骑马吧?
“还不快上来”,灵颜见十三阿哥已经把手伸给自己了,十六也已经在马上了。
灵颜站在马旁边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不出来了。也不和小十六吹嘘德州扒鸡这一美食了,小十六这个吃货,每次一来找灵颜,就想着让灵颜整点好吃的。要不然灵颜也不会再被逼问的无语的时候,突然想到德州扒鸡这一美食了呀。
灵颜刚有些不情愿的把手伸出去,十三阿哥一把抓住,就把灵颜拉上了马,然后,一夹马腿,和十六阿哥一起并行飞奔而去。灵颜就只能紧抓十三阿哥的外套,否则肯定是要摔下马去的。
三人一行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一集市,于是下马想问问当地人,哪里有德州扒鸡可买,可问遍了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这儿没有德州扒鸡这一道菜。
“灵颜,你确定德州扒鸡是这里的特色菜?”十六阿哥一脸的怀疑看着问灵颜。
“呵呵,呵呵……十六爷,奴婢也就这么一说,你还真信了,奴婢也是听人说的。”灵颜当然知道这里不可能有德州扒鸡,因为此德州非彼德州,德州扒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