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如何,朕一定要亲上战场会会他,敢去朕的女人,朕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还是容臣好好想一下再决定吧。”
“朕等不及了,姗儿一天朕看不到,朕的心里就像被扯得乱七八糟,又被翻来覆去踩过一样。你说,朕能留在宫里什么都不干吗?”
宫子昱几乎是喊出来的,这次失踪又跟前几次被人下毒不同,这一次是连人都看不到了。
赛敦儿那个女人和肖珍儿都是那么恨她,她在他们手上能好得了去?
只要一想到姗儿有可能会被他们折磨,他的心就痉挛般地疼,好似没有了活力。
“皇上,臣和你一起去。”苏一宸咬了咬牙,对于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担心不下于宫子昱。
PS:亲看书的时候看下章节名,这几章颠倒了,对不起各位了,乐乐真不是故意的
残忍的折磨2
其实那送饭人不仅仅是一个送饭的这么简单,他是泰王在昭和一个联络点的小头目手下。
虽然也是一个手下,不过却深得小头目喜爱,因此在这里就颇为自大。
在罗嗦一句,赛敦儿把苏可姗带到一处昭和与土鲁之间的一个小镇里。
这个小镇离土鲁的距离更近一些,有时候泰王也会来这里小住,他住的地方自是不能和苏可姗被关押的地方相提并论。
送饭人接过那钱袋子,用手掂了拈,不多,但是总比没有好。
“行了,我也不跟你们闲扯了,拿去吧,这里有兄弟给二位准备的一点小酒,别怪兄弟给二位再提个醒,喝酒可以,但是千万别误了郡主的大事。”
“是,是,多谢大哥给小弟们教诲,以后有好处大哥也别忘了小弟们。”
虽然两人看起来年龄比那送饭的要大很多,但是二人却尊称他为大哥,可见这二人有多么的谄媚了。
送饭人漠然点了点头,食篮递给大汉,便背着双手像一个大佬一样踱着方步走了。
边走还边晃着手里的钱袋子,又可以拿着这钱去花巷子去找姑娘了,哈哈,不错。
那人一走,看门的两人便七手八脚地快速往外拿着酒菜,一边拿一边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那送饭人并没有说谎,里面真的有一大瓶白酒,瓶盖一打开,酒香扑鼻。
“啊,真是好酒,今个咱哥俩喝个痛快。”之前那一直没说话的另一大汉一边说着,口水边嗒嗒地往下滴着。
“好,只不过,下次该你拿钱袋子了。”
先前那大汉已夹了一大块瘦肉塞进了嘴里,一边满意地嚼着一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哥,放心,小弟明天一定带足钱袋子,哥,你先喝着。”那人先倒了一杯酒递给先前的大汉,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瞬间便哥俩好地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小天,当真是一派美好的生活。
苏可姗闻着外面一阵阵的饭菜香,那口水简直都要流出来了。
饿,肚子里的饿让她想要晕过去,但是潜意识让她又有很强烈的求生意愿。
肯定不能再赤脚走过去了,那样以后两只脚只怕要废掉了,苏可姗想了想,脑子里转出一个主意。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相当的惹人同情。
“哥,屋里那女的醒了?”
两人正在大口吃饭喝酒,冷不丁地苏可姗的声音尖叫了起来,二人一瞬间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是吧,怎么就这会儿醒了?妈的,老子才刚刚吃得过瘾。”当先那大汉咒骂了一声,猛的扔下手中的大鸡腿,吃得满嘴的红油。
“哥,要不要去看看先?”
“郡主说她一醒就去把她请来,你说呢?”当先那人白了另一人一眼,提醒他的任务。
“哥,可是这女的叫得这么惨,会不会是有什么病啊?万一再传染给郡主,那咱俩岂不是?”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恐惧。
残忍的折磨3
“走,去看看那女的。”当先那大汉闻言也瑟缩了一下,对于郡主处置下人的方式,看来两人是心有慽慽焉。
屋子门呯的一声被打开,两人一凶相地走了进来,身上没有带武器。
“干什么?你这个女人不老实呆着,乱叫唤什么?”
还是当先那大汉朝着苏可姗大喝道,目光掠过地上的一丝血迹,妈的,这女人的皮肤也太嫩了,只是赤脚走几步都出血了。
“大哥,求你了,帮我拿双鞋穿穿吧,这地上的石子太硌脚了。”
这人狗眼看人低的态度让苏可姗很是恼火,但是此刻还有求于他,只能先忍下来。
“硌脚?你当你是皇后娘娘啊?我们都没事,怎么就你有事?”
妈的,之前她低垂着头也没有细看,现在一看,这女的长得真是太美了。
连郡主都比不上她,不,应该说,郡主跟她站在一起,只配当一片绿叶。
原谅他大不敬的想法,实在是眼前这女人真的很美。
瞧那白嫩嫩的小脸,那皮肤简直吹弹可破,还有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他再一想起家中的黄脸婆,简直想作呕了。
苏可姗无语,她就是皇后娘娘好不好,只不过此时哪敢说出来呀。
“大哥,拜托了,我脚上本来就有伤的,你就行个方便吧,我头上的这些首饰你可以全部拿走。”
这人看着五大三粗的,想不到竟也这般难缠,苏可姗暗暗咬牙,先撑过这一关再说。
“哟,你这一说,我倒是看出来了,敢情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瞧这衣服的料子,啧啧,我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见过这等上好的布料。这头饰,你肯全给我?”
那大汉贪婪的目光不止在她头顶上那些首饰上停留,更是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来回注视着,苏可姗厌恶地别过了脸。
他们嘴里喷出的臭味让她想呕,而他们眼里的神色光是看都能看出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只要你肯听我的话,我所人首饰都给你们。”
“我们不用听你的话也可以有啊,你不给好啊,我们可以强抢啊。”
那大汉嘿嘿淫,笑着,粗糙的大手在苏可姗脸蛋上来回摩挲着,触感好得让他都舍不得放开手了。
“拿开你的脏手,苏可姗恼怒不已,忍着剌痛强行走开了几步,妈的,早知道这俩人是这幅德行,她宁愿饿死。
“脏手?兄弟她竟然说我的手是脏手?”那大汉嘿嘿荡笑着朝另一人奸笑了几声,又欺身到苏可姗身边摸了几把。
“放开,你们别忘了郡主是怎么跟你们交待的。”
苏可姗冷冷地看着那两人,真他妈的无耻之徒,她这真是引狼入室呢。
搬出了赛敦儿,那大汉迟疑了一下,倒还是乖乖的不动她了,不过,目光却朝着她头上的首饰看去。
苏可姗明白他们的心思,贪心呗,这就好办,至少可以保护好自己。
“你去帮我找双鞋,再帮我弄点好吃的来,我这些首饰自然全是你们的。”
残忍的折磨4
“这?”两人对视一眼,郡主曾明确过,谁若给这女的送好吃的都要自己去领罚。
而这惩罚便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一群狼窝,还是饿了好几天的狼窝中。
除非是白痴,弱智,才会去做错事,然后被送去狼窝。
而郡主之所以这么说,肯定有她的用意,也许就是怕他们贪心中了别人的计。
“怎么?不想要这些首饰了?”
苏可姗看他们迟疑,料定是赛敦儿之前交待过的话起作用了,但是自己脚必须得穿上鞋,而且还得吃饭,不然会饿死的。
赛敦儿的话她可是听见过的,那女人明显就是抓她来折磨她的。
“鞋可以给你找,想要吃好的不可能,郡主曾交待过的,不能给你送好吃的。”
先前那大汉还是抵不住苏可姗头上首饰的诱惑,他可是识货之人,这首饰恐怕比郡主的首饰都要高级。
这要是拿出去卖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拼着一条命,先应了她的要求吧。
“哥,可要想清楚了,郡主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另一人看之前那大汉答应了苏可姗的要求,有点担心的说道。虽然他也很爱财,但是比起命来说,钱又算得了什么。
“没事兄弟,郡主又没说不可以给她鞋穿,再说了,我们拿些硬馒头,咸菜给她吃,也不算好,郡主想必也不会说什么。”
那大汉拍拍另一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在这里混,光靠那点死月银累死你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
此时有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不要白不要。
看那大汉如此说,后面一人只好放弃了他的劝说,反正他说的也没错。
再说了,没有人会真的跟钱财过不去。
没一会儿功夫,两人真的给她找了一双女人穿的鞋,套在可姗脚上有点大了。
不过现在能有双鞋穿就不错了,可姗才不在乎它合不合脚呢。
而他们之前说的硬馒头,真他妈的是硬馒头,都可以跟石头媲美了。
而那咸菜,说是咸菜,其实都可以说是黑菜了,上面还长了一层毛毛。
看着用一头首饰换来的东西,苏可姗欲哭无泪,能怎么样,为了活命,必须得吃下去。
再说她身上的首饰加起来也不超过十样,能被人家看在眼里都已经烧高香了。
“大哥,我这双手被绑着,也没法吃东西呀?”
苏可姗动了动身子,示意他们看她手上被绑着的绳子,双手被绑着,她用脚吃饭呀?
“这个不行,郡主马上就要过来了,你这是要了我们兄弟的命了。”
那大汉一看,立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解开她的双手,这,他是真的不敢。
“大哥,求你了,你看这样我怎么吃?你双手被绑着,也是吃不了的。”苏可姗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可怜地看着他们,那模样,真像一位受了伤的小鹿。
“求我们也没用,这是郡主下的死令,谁也不敢擅自做主。”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另一人开口了,他就是生怕大哥又举棋不定了,赶紧抢在他前头开口。
残忍的折磨5
“这样吧,你们就帮我解开一会我,我吃完了你们再给我绑上,然后郡主来了也不会发现什么,这样可以吧?”
苏可姗看这样没用,赶紧改口,时间再耽搁下去,她不被他们折磨死,自己就先饿死了。
“难道两位对自己没信心?害怕解开我就会跑了?你们也不看看,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对手?”
眼神扫过那两人,苏可姗大致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心里的想法。
毕竟赛敦儿费尽心思把她抓来,再让她跑了,这两人也不想要命了。
眼下,对付他们的办法只有激将了,不管管不管用,先说出来再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好像也是这个理,再说了,他们两个大男人还看不住一个小女人,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死。
“笑话,我宋大春活到现在还从没怕过女人,好了不就是解开你的绳子一会儿?有什么好怕的,你最好别耍花招,我们郡主对付逃犯可是自有一招,连我们这些男人都抗不住的。”
言下之意是,男人都抗不住的酷型,更别说你这弱小的女人了。
苏可姗看这招管用,赶紧如小鸡啄米般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绝不会逃跑的。
两人看了她一会儿,看她确实是在吃那如石头蛋一般的馒头,并且连那长了毛的咸菜也吃下去了,顿时满意的出去了。
苏可姗看那两人一走出去,马上扶着墙壁大吐特吐起来,刚刚在那两人面前她是没办法了,现在两人走出去了,她哪里还能忍得住这恶心的味道?
直到把肚子里的酸水吐得不能再吐了,她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肚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