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把肚子里的酸水吐得不能再吐了,她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肚子却更加的难受了,她受不得饿,一饿胃就翻天覆地的搅动,跟在前世是一样的。
看了看那被她咬了几口的馒头,蹙着眉走过去,捡起来硬逼着自己往嘴里塞。
她必须得忍,只要忍到宫子昱来救她就好了,一想到宫子昱,可姗的眼泪马上就汹涌起来。
从没有在这一刻这么想念他的,那么疼爱她的他如果知道她此时正在这么被人折磨,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郡主你来了。”外面忽然响起一个人讨好的声音,同时苏可姗也听到了,她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那贱女人醒了没有?”
赛敦儿高傲如冰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恨不得她去死一样。
“回郡主,刚刚饿醒了,属下给她送了几个硬馒头还有一盘长毛的咸菜。”大汉对着赛敦儿永远都是一幅恭敬的样子,比狗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赛敦儿冷哼一声,未置可否。“把门打开。”
其中一人赶紧上前把那把大铁锁扭开了,然后一脸讨好地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赛敦儿趾高气扬地走了进去,手里握着那根类似鞭子的长绳,在手里不停地轻拍着。
苏可姗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小木凳上,眼里是一片的冷然和嘲讽,这就等不及了?
此时的赛敦儿已经换上了一种类似蒙古打扮的衣装,头上戴了一个毛茸茸的帽子。
残忍的折磨6
看起来分外的可爱,只是那嚣张任性的表情,让她给人一种犀利的感觉。
“哟,这不是我们尊敬的皇后娘娘么?怎的落到了这般田地?啧啧,看看这馒头,估计就是狗都不愿意吃吧?哎哟,这是什么东西呀?长着一层的长毛,皇后娘娘不会就吃的这些吧?”
赛敦儿一惊一乍的在那表演着,门边站着那两个大汉,好似没看见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外。
“赛敦儿你费尽心机把我捉来,就是想看我怎么吃东西的?”
苏可姗冷冷一笑,以往对她还有些的愧疚心在此时一消而散。只是赛敦儿她到底是哪国人?
“皇后娘娘说笑了,我赛敦儿从来就不屑干那些下三滥的勾当,至于捉你来,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是为什么?”
赛敦儿笑盈盈看着苏可姗,纤纤玉指抚过那精致的鞭子,轻轻吹了吹上面本不存在的灰尘。
现在的苏可姗可真是一只落了难的凤凰,瞧她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跟她废话。
这不能不让她恼怒,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不该是这幅表情,而是应该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求她才对。
“我不清楚,你到底抓我来干什么?如果是想威胁昱的话,你找错人了,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是我也忙改变不了。”
苏可姗注意观察着她的表情,但是她脸上始终是笑意盈盈,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才是她不愿看见的地方,越是这样,她就越会把自己整得生不如死。
“哦,是吗?苏可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吗?你说说,你没来之前,皇上还是很宠幸我的,但是自从你来了之后,皇上就对我冷落了。换言之,你把皇上从我身边抢走了。这是其一。”
赛敦儿此时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转而用阴冷的目光直直地瞪着苏可姗,那模样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好不容易我怀上了皇上的孩子,这是我最后一点期盼了,因为我要用我的孩子换回皇上对我的宠爱。但是因为你,我的孩子也没了。这是其二。
你说,光凭这两点,我该不该把你千刀万刮,撕成粉碎?”
越是说到后来,赛敦儿的表情越是狰狞,她紧走几步,站得离可姗近了些。
隔着这么点距离,她身上传出来的明显杀气让可姗身上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毫不怀疑,如果赛敦儿再激烈一点,会一把掐死她。
因为她身上的怒意已经达到了极点,看起来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积累起来的。
“第一,我没有抢皇上,皇上的心思会在谁身上,不是我能控制的。第二,你的孩子不是我害的,是因为如梦,如果如梦不是忌妒心太强了,就不会发生那件事了。”
苏可姗看着快要疯狂的赛敦儿,心里一阵的鄙视,怎么这些女人把矛头都指向她了?虽然事情的确是跟她有关系,但是她只是那样说了,如果宫子昱做不到一心一意就不要喜欢她而已。
残忍的折磨7
她做错了什么?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对爱情忠贞不二,如果对方做不到,她宁肯放弃。
“不是,就是你,如梦根本就没错,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如梦如果因为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苏可姗,你敢说你这一辈子能活得安心吗?”
“你对如梦做了什么?”苏可姗抓住她的话的关键点,心里禁不住一紧。
她可没忘了宫子昱说过绮善公主对于如梦的疼爱,如果如梦真的有个什么,她真的是难辞其咎。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找人强暴了他,然后毁了她的容而已。“
赛敦儿灿然一笑,轻松说出她是怎么对付如梦的,就好像是吃饭睡觉一样随便。
而且她边说着,一手轻托起苏可姗的小脸,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嘴里啧啧有声。
“啧啧,这张脸是如此的完美,一丝瑕疵都找不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苏可姗吓了一跳,只不过?她做的那么残忍的事居然说只不过?如梦那个女子她虽说也不怎么喜欢,好歹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赛敦儿竟然这么残忍,她这样是把如梦的一生都给毁了呀。
“你好狠,如梦哪里得罪你了?她那天不是还帮你说话了?你怎么忍心把这样一个花样的女孩子给毁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哈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担心你自己,反而为她人担心?我是不是该说你还真的是伟大呀?嗯?你应该说宫子昱是不是狠心,没有良心,如梦那么喜欢他,可在她受苦受难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心里一心一意想的可只有你呢?我的皇后娘娘。”
赛敦儿说着手上加了把劲,尖尖的指甲剌进了苏可姗的脸蛋里,有丝血迹一下就涌了出来。
苏可姗痛得皱起了眉,冷声说道:“你别碰我。”
“这下知道怕了?等会儿让你尝尝更加可怕的感觉。”赛敦儿说起这些脸上又浮现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却夹杂了许多阴险。
“你要对我干什么?”“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她放开苏可姗,长长的指甲在她脸蛋上划过,留下一丝红色痕迹。
“让他们进来。”赛敦儿冷酷地说着,手里的鞭子却在石头地面上啪的甩了一声。
伴随着这声响,居然从地面下涌上来无数条色彩斑澜的小蛇,说小也不算小,每条都足有成年男子拇指那么粗。
苏可姗吓得大叫一声,急得都不知道躲在哪里好了。
她怕这东西,所有没有脚和脚多的东西她都怕,甚至比老鼠见了猫那种怕还要重上一百倍。
“啊,啊”整个房间里就见苏可姗不停地上蹿下跳,只觉得躲到哪里都不安全,那蛇就像是追踪器一样,她躲到哪它们就能跟到哪。
奇怪的是,它们也只是追着她跑,也不见它们攻击她。
“你最好别动,你越是动它们就越喜欢往你身边凑。”
赛敦儿冷眼看着她像只猴子一样东蹿蹿西跳跳,不过如此,宫子昱到底喜欢她哪了?
残忍的折磨8
这时进来了几个大汉,抬了一个巨大的水桶,那样子就是装下五个人也不为过。
在赛敦儿的示意下放在了屋子的中央,苏可姗看了一眼,桶里洒满了花瓣。
她可不以为她是好心的送来给她沐浴的,但是她猜不出赛敦儿到底是什么用意。
“你们都出去。”赛敦儿看了几眼那大汉,对着他们说话,眼睛却朝着苏可姗似笑非笑地看了去。
“是”那几人包括原先看着苏可姗的那两个男人也走了出去。
苏可姗一直站在桌子上就不敢动了,地上的那些小蛇见她不动了,也只是在原地摇着小身子。
只是它们伸出的那红红的舌信子,朝着苏可姗不停地吞吐着,吓得她脸色越来越白了。
不止是她这个灵魂怕,而是这身子一见到这些东西就不由自主地缩在了一起。
“怎么样?听闻你是最怕这些东西的,所以我就不辞劳苦地到处搜寻这些东西,不巧的是,我们这里别的东西没有,唯独这些吓人的玩意到处都有。”
“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就是想看看高贵的皇后娘娘是怎么跟蛇共浴的,我想这场面肯定很壮观。”
“你,你变态。”
“我就是变态,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一一讨回来,这只不过是刚开始。”
赛敦儿扭曲着脸蛋,一时让她的表情狰狞不已,就像一个被激怒了的夜刹。
“你是自己跳进去桶里,还是我找人把你按进去?”
“你敢。”苏可姗嘴上硬,但心里早就怕的不行,如果不是想在她面前不显示出自己弱势的一面,她早就晕过去了。只不过上次自打见了好好那样庞大的身体后,现在这些小蛇对她的影响力稍微小了一点。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跳还是不跳?不跳是吧,来人……”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苏可姗一下子便跳进了那大木桶里。
与其让那些男人把她丢进里面,不如自己跳进去,最少不会让他们碰到自己。
“很好,不愧是皇后娘娘,挺识相的,好了,你慢慢享受吧。”赛敦儿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了看那木桶,转身走出了屋子。
“给我好好看着她,丢了自己去喂野狼吧。”赛敦儿威严地吩咐着那两个看门的,自己却昂首挺胸地走出去了。
“是,属下遵命。”那两人齐齐应声,声音宏亮,以凸显他们的忠心。
苏可姗刚坐进大木桶里,便看到桶里的花瓣颜色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和外面那些小蛇几无差异。
她尖叫一声想从木桶里面坐起身来,刚站起来便看到之前还不靠近她的小蛇们正蜂涌着朝她涌过来。
那桶沿上密密麻林地爬满了,总之,她现在别说走出这间屋子了,就是连这水桶都走不出去。
那些小东西也不攻击她,只是围着木桶摆动着它们的小身子,一个个红红的舌信子似是要把苏可姗给吞了下去。
苏可姗愣了一会儿,连尖叫都忘了喊,直接晕倒在木桶里。
残忍的折磨9
而随着她晕过去不多久,木桶里的花朵颜色竟然奇迹般地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原本围绕着木桶的小蛇竟像是遇见了大人物似的,乖乖地从木桶上方溜了下去,齐刷刷地又从哪里来走回哪里去。
而这一切,木桶里的苏可姗还不知道,她已经彻底地晕过去了。
外面守着的两个人刚开始还能听见屋子里传来的拍水声音,过了一会儿竟然静悄悄了。
两人虽然知道此时屋子里定是一派香艳情景,但是他们没有胆子上前去偷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可姗感觉脸蛋上痒痒的,木桶里的水早已冰透,她打了个冷颤睁开了眼睛。
原来木桶里的花儿总算变回了本色,之前的样子让她几乎都无法呼吸了。
触目所及的情景又是让她几乎再次晕过去,舔她的原来正是和好好身材不像上下的一条大蛇,只是头上没有多长两只角而已。
那大蛇在她双目前呆直的瞬间,甩起尾巴轻轻动了动,奇迹的,苏可姗竟然没有晕了。
“走开,你快点离我远点。”苏可姗晕不了,只好口不择言地跟它打‘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