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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说苏可姗,看着那桶鱼,眉头纠结的要命。
这实在是,实在是无从下手啊!嘴里边念叨着,边伸出手去捞鱼。
“鱼儿啊,我真的不是想要杀生,那个臭皇帝非要吃你们,我也无能为力。
你们千万要记住害你们的人不是我,是那可恶又讨厌的混帐皇帝!”
她在一边说得自得其乐的,身后的罗小顺却已有腿有些发软,这个小姑奶奶怎么张嘴闭嘴都是辱骂皇上呢?
还好这会儿身边没有别人,不然这一告状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也是这罗小顺是对她有心思的,不然陌生的人都自顾无暇了,还去管你的死活!
“程姗儿,你快点别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若是给那个戴二毛听到了免不得又去打小报告。你是不是不会杀鱼啊?你跟它们说话它们听得懂吗?”
“罗大厨,谢谢你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要骂那个臭皇…”
话到嘴边,看了一眼罗小顺那紧张的神情,赶紧又吞回了肚里。
“哎,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鱼嘛,你看看这鱼都还这么小。”
谁更有心计(6)
苏可姗说鱼小,其实这种鱼就是现代的桂花鱼,背鳍分二局部,相互衔接,前部为硬刺,后部为软鳍条。
体黄绿色,腹部灰白色,体侧具有不规矩的暗棕色雀斑及斑块,自吻端穿过眼眶至背鳍前下方有一条狭长的玄色带纹。
就算在现代她可能吃过,具体长什么样可能不知道,因此就不知道这鱼是小型鱼。
这个罗小顺还真是个好奇宝宝哎,问题一大堆,不过可姗也不觉得他烦。
毕竟这是又一个对她好的人,才不过刚见面,实在是难得。
“我从小到大就没杀过鱼,别说杀了,连碰都没碰过,最多就是养几条小金鱼,这是什么鱼啊?
背上还长斑,头上还长了鳞,真是难看透顶。”
“你可别小看它,除了皇上和他的妃子们能吃到这种鱼,像我们小老百姓哪有这种命啊!
它叫季花鱼,你觉得它身上的斑块难看吗?
在我看来,它就是一朵花,很娇贵的,一年能长成这么大的也就那百多条。
现在这桶鱼不知是哪国进贡来的,跟我们这里的相比好看多了呢。”
罗小顺骄傲地说完,仿佛是天大的骄傲,也是,男人一般都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最自信。
而看到她们那崇拜的目光,他们会觉得无比的荣光。
这时有人喊罗小顺,原来每天的这个时候御膳房里的人都会轮流休息一个时辰,今天刚好轮到罗小顺了。
看着苏可姗那紧皱的小脸,罗小顺回头冲那人努了努嘴。
“不了,我今天不休了,贵子哥,你先去吧。”
“你为什么不去休息?”
苏可姗不明白他干嘛这么做,话刚问出,下一刻,只见他卷了卷袍袖。
拿起砧板上的菜刀,从桶里捞出一条鱼,往那个大砧板一放,抡起菜刀就往鱼上拍去,三下五除二,那条鱼就翻白眼了。
然后就是快速的去鱼鳞,开膛破肚,那熟练的程度让人大开眼界,短短的一会儿功夫,桶里的鱼就去了一大半了。
而罗小顺除了身上溅了几滴血,沾上了几片鱼鳞之外,清清爽爽的,连滴汗珠都没冒出过。
苏可姗让他停会儿歇一会儿他也不肯,执意要把桶里的鱼全部杀完,然后又提了几桶水,一条一条地清洗。
苏可姗除了说谢谢,别的也不知该说什么,而罗小顺只是红着脸都不敢看她,苏可姗只当他是累的,也没往别处想。
“好了,程姗儿,这会儿你可以去休息一会儿了,不然下午的活可是很多的。”
罗小顺提着清理干净的鱼往厨房走去,苏可姗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进去。
“罗大厨,谢谢你,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会还要劈柴,只怕没有空闲。”
“还要劈柴呀?方麻子是不是眼花了?
虽说牛妞能劈得动柴,可也不看看她那虎背熊腰的架势,怎么跟你这娇弱的身子相比?
真是的,这方麻子今天有点过分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罗小顺说完转身就往外跑,速度过快,带起了一阵小风。
“哎,罗大厨,不用了,我才刚来就这么挑活干,别人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呢?”
苏可姗看他跑那么快,只好小跑着冲了过去,拽住了他的衣裳角。
如果可以,她不想让自己处在一个可能会是风口浪尖的地方。
看着她就这么抓住自己的衣裳,罗小顺的脸不争气的再一次红了。
不过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听话,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的话,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他。
谁更有心计(7)
“好,那我就听你的,不过你以后别再叫我罗大厨了,听起来怪生分的,跟他们一样直接叫我小顺就行。”
看着这个腼腆的大男孩,他长得并不很出色。
身材瘦削,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多,偏偏长了一张娃娃脸,看起来不怎么成熟。
唯一值得一提的算是他的眼睛,干净透明,没有一丝杂质,看得出也是一个刚踏入社会不久的孩子。
“好,小顺。”
苏可姗甜甜地喊了他一声,在罗小顺听来,却是那么的动听。
就像是身体里的某个感官被融化了,暖暖的气息流经大脑,再循环到其它地方。
十七岁的罗小顺不知道这就叫情窦初开,也不知道他这青涩的初恋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一天,那一瞬。
“走吧,我帮你劈柴,以后你要干什么活,都来跟我说一下,我有空就会去帮你。”
“好,我知道了。”
苏可姗知道如果拒绝可能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了,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性情中人,如此自己再推脱,只怕会负了他一片好心了。
等罗小顺把方麻子指定那堆木柴劈完,御膳房里的其他人也到了上工时间了。
陆陆续续地从房间中走出来,继续干着那洗洗涮涮的活计。
而方麻子最后一个到来,看见那堆柴整整齐齐在码放在那里,厨房里的那桶鱼也早已处理干净,而且上面还撒了一层细盐,不仅朝着苏可姗竖起了大拇指。
后者则是冲着他心虚地笑了笑,他若知道这些都是罗小顺完成的不知会怎么想呢?
不过此刻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方麻子已经给她指派了新活。
去厨房后面洗盘子,这次可不是一只两只了,而是一堆两堆那么多。
看了看自己这双洁白无暇的小嫩手,苏可姗不禁又咒起宫子昱来了。
该死的混蛋,本姑娘在现代都没碰过这些东西,现在却因为你这个老古董就要毁了这双手。
老天,这到底是什么世道?臭皇帝等老娘出去有你丫好看的!
骂归骂,活还是要干的,虽然那个方麻子人不坏,可这一天下来给她安排了多少活了?简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歇过。
哎,说来这事应该要怪的就是那个珍贵妃,你说你干嘛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她骂人的时候去?
该死的你去就去了,还要在旁边煽风点火,是不是不把老娘整得无翻身之地你丫的就睡不着觉?
现在她就是扯破了喉咙骂那两个混蛋,狼狈为奸的东西,也没有谁能听到了?
这后厨,整一个废弃的屋子,一点人味都闻不到。
想着想着,汗毛不禁竖起来了,天,可别来个绿毛鬼什么的,她可吃不消。
真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她这才刚刚想完,就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肩膀上搭了一个什么东西,苏可姗下意识的尖叫一声。
啊,而且还迅速捂上自己的耳朵,免得被身后那只‘鬼’吓坏。
肖飞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大白天的她怎么就好像见到了鬼一般,害怕成这样?
莫不是心虚;刚想开口跟她说话,冷不丁地却听到她在那自言自语,却又好像在跟自己说话。
“鬼大姐鬼大哥,你行行好,不要吃掉我,我是一个好人,我从来没有干过坏事,唯一干过的一件坏事就是背地里骂那个臭皇上。
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骂人了,也不会诅咒他行房的时候不举了?
还有哦,为了表示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悄悄告诉你,我爹是一个坏人,他想谋权篡位,你若真想吃人,先把他吃了吧。”
谁更有心计(8)
听着苏可姗的念念有词,肖飞扬的眉梢眼角都挂着笑意。
这个女人,真是太有趣了,她的话值得人深思。
不过现在嘛,她已经吓得不轻了,还是把她唤回神来的好。
于是他又轻轻拍了一下苏可姗,想告诉她小肥羊来了,想出小肥羊的时候他都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这么凭直觉的想起了。
可是他的手刚停下,苏可姗就再度尖叫起来了,而且这次的声音貌似比刚刚还要尖锐,还要颤抖?
真是的这女人,又没做亏心事,干嘛吓成这样一幅德行?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的半□□都被他看过,也没见她吓成这样。
实在是无奈,肖飞扬只好转到她面前,轻轻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让她感觉。
还好,她总算是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
“切,小肥羊,你搞什么鬼啊,不知道鬼吓人会吓死人的?大白天的你做人不好偏要做鬼?”
看她瞬间转变了脸色,语调轻松地调侃他,虽然已经竭力想要装做没事,不过他还是听出了那丝紧张。
呵,这个小女人胆子看起来比天大,其实有时候她比老鼠还胆小,不过还能调侃他,说明她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强大的。
这世上敢这么说他的,男人中除了宫子昱,女人中除了她,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他一向自命风流,红颜知己也有那么一两个,可是一跟她比起来,全都是凡夫俗子了!
只有她显得那么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却又致命的蛊惑他!
“我听说你被贬到御膳房了,特意来看看你,想不到刚找到你就被你冤枉,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看我?你该不会又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告诉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在这里过得很好,喏,你看今天就剩这么点活了,之前安排给我的活已经有人帮我做完了。”
苏可姗说完指了指前面洗好的一摞盘子,才不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呢,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还会这么好心来看自己。
“你是第一个敢质疑我的人,你可能不知道,但凡我肖飞扬说出口的话就从来只会是真的,绝无半点虚假!
我是刚刚知道不久的,还是我在宫道上闲逛的时候听那些宫女讲起的。
这不,第一时间就找过来了,这御膳房这么大,人又多,真是叫我好找!”
肖飞扬那双带笑的眸子一直看着苏可姗,妄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丝感动,可是纵使他要把这张脸皮看穿了,也看不到他所想要的结果。
今天的他身穿一件暗紫色的交领锦袍,领口和袖口均绣着宽边的灰色祥云状图案。
腰间束着同色稍浅的玉腰带,上面绣着淡色的松枝,不过今天在腰带上垂下来的是一块碧玉盘龙玉佩。
一头乌发用一支质地上好的金簪束起,眼中晃着懒洋洋的笑意,真是好一个俊俏佳公子!
“我跟你又不熟,也没让你来找,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就没事干只顾着找人了?
别忘了我可是皇后,若是被别人传了出去,我的名声就坏了。
现在,趁我心情不是那么坏,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苏可姗在来御膳房的时候就换了一件宫女所穿的衣服,不过相比之下,御膳房的杂役比宫女的等级又低了一个等次。
因此,她的衣服不仅是质料最差的粗布麻衣,而且还是从没有人愿意穿的翠色上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