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按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方麻子也是曾肖想过肖珍儿的。
宫里的娘娘那么多,风情也各不相同,其中却以肖珍儿最为引为注目,尤以她胸前那两个硕大的胸器最有攻击力。
曾让他差点流鼻血,只可惜他也只能想过就算了,那必竟是皇上的妃子,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YY的。
这句话虽说说的声音不算太大,可是明显的却让可姗听到了。
原来那个贵妃是来报仇来了,动作倒蛮快的,如此看来,她还真是有点本事。
不过摘点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能欣赏满园的风光,又能陶冶情趣,何乐而不为?
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烦恼,说说笑笑往御花园走去。
只不过说来也挺气人的,那肖珍儿居然还派了人来盯着她们,生怕她们会搞小动作害她似的。
而且看她们那悠闲的模样,还在旁边说一些风凉话。
这两个宫女苏可姗之前没有见过,难怪会在她面前如此嚣张。
说的话有多难听光看小丫那一张小脸被气得似能滴出血来的样子就可以看出。
反观苏可姗,一脸的平静,继续摘着娇嫩的白色茉莉花瓣。
都说茉莉号称飘香五里,的确是名不虚传!
像肖珍儿这样的美艳之容喜欢它也无不可。
小小的花朵纯净,洁白,从不与百花争宠,却又那么的别具一格,让可姗的喜爱感油然而生。
可悲的皇后
肖珍儿送来的篮子说大也不算大,可是这小小的茉莉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填满的?
可姗和小丫连午饭也顾得上吃,还在努力地采着花儿。
而那两个看管她们的婢女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美餐,还不时地催促着她们动作再快些。
她们俩若是完不成任务,回去可是要挨骂的。
眼看着天也快要黑了,两个人总算凑齐了一篮子花瓣。
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小丫把篮子递到其中一名婢女手里,嘴里却还要说着恭维的话。
“辛苦两位姐姐了。”
到底是宫里的半个老人了,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那两个婢女却完全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简直是拿眼角扫她们的!
看了看篮子里的花瓣,轻蔑地哼了一声,扭身就走了。
两人劳累了一天,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苏可姗恨恨地跺了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谁叫她现在是一名小宫女呢,就算她恢复了皇后的身份,那又如何?她还不是连个屁都不如?
真是窝囊死了,好歹穿越前这类小说看了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像她这么苦命的。
爹爹是个野心家,老公又不待见她,不仅如此,还要被老公的其她老婆欺负,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
苦哀哀的回到了御膳房,刚想去找点好吃的,推开门却发现面前有一‘黑衣人’(其实是天太黑了,衣服颜色也看不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惊声尖叫,尤以苏可姗的嗓门大,她太胆小了。
其实肖飞扬本来是正想从里面出来的,白天他抽空来了一趟,却没见着苏可姗。
问了一个宫女,才知是却给肖珍儿采花去了。
吃过晚膳还不见两人回来,他只好叫人去准备点吃的,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想不到直等到现在,足足有半个时辰了,这肖珍儿看来是刁难人的。
“好了,大小姐,再叫下去这房子都要被震塌了。”
如果刚才他还不确定这两人里有没有她,那么她开口尖叫的瞬间他就听出来了。
肖飞扬拿出火摺子点亮了烛台;可姗这才看清楚是人并不是鬼。
虽然她没做亏心事,只不过小整了下贵妃娘娘,不过小肥羊也是帮凶,因此还是有那么点心虚。
“小肥羊,你是怕吓不死我是不是?”
气呼呼地坐下,看到桌子上有好吃的,也顾不上再搭理他了,招呼了小丫一起过来吃。
小丫看着这个帅得没天理的男人迟疑了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她饿得不行了。
同时,对姗儿的羡慕程度又上升了一层,瞧瞧人这人气,那不是自己所能望其颈项的。
就这个帅哥,她发誓,除了皇上,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当然就算小顺也比不过他的十分之一。
肖飞扬含笑看着苏可姗的狼吞虎咽,那吃相,啧啧!
那口水,天!
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女人,可他就是莫名的受她吸引,不自觉的总是想靠近她。
苏可姗酒足饭饱之后才看到了他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咦,他怎么还没走?
小丫吃饱后自顾自走了,不怪她没有义气,实在是那帅哥看可姗的眼光叫她受不了,还是不防碍他们的好。
“小肥羊,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能不能有点良心啊女人?
好歹我也等了你一晚上了,想着怕你挨饿,特意吩咐了一桌子好菜等着你,你却就这么对待我?”
肖飞扬无语地看着可姗,那双眼睛贼亮贼亮的,一直亮到他心底里。
白天忙了一天别的事,稍微安静下来却总是会想起这张让他意乱情迷的小脸。
我真的让人讨厌吗?
“好吧,多谢了,累了一天我也困了,就这样吧,我去睡了,晚安。”
习惯性的说出在现代常说的那两个字,苏可姗打了个不雅的呵欠,摆摆手,自顾要出门。
“晚安?那是什么东西?”
肖飞扬一脸的好奇。
“拜托,大哥,那不是东西,只是说让你睡个好觉!
哎呀,你是不是睡不着呀,不如我来问你点事吧?”
被他这么一搅和,那还有心思睡觉了,索性问他点靠谱的东西先。
看她眸子里闪现着狡猾的光,就知道这小家伙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了,不过,他求之不得。
“问吧,知无不言。”
“爽快!”
苏可姗打了一个响指,快活的样子就像一只受到主人表扬的宠物猫似的,让人郁闷的心情也跟着她一块儿好起来。
“第一个问题:我以前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呃,这个,”
肖飞扬这个这个的半天也回答不出来,不自在地摸着他高挺的鼻子。
真是的,跟他相处了几次,可姗也了解他,只要他为难,他就会习惯性的有了这个小动作。
“怎么,这么为难?
好了,你不用为难,我知道答案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是不会因为这个受从任何影响的。”
可姗看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赶紧摆摆手。
“第二个问题,我哥哥苏一宸对我怎么样?”
“你是他唯一的妹妹,自然是很疼爱你了!
而且据我所知,苏一宸对你的疼爱简直令人发指!
打一个比方,你如果想要天上的月亮,他绝不会摘星星!
还有一点,你是岂今为止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异性了。”
这个问题还比较好回答一点,前一个嘛,不是他不好回答。
实在是以前的她骄纵,任性,经常无理取闹,别说昱对她烦不胜烦了,就是自己都不想跟她说话。
但是现在的她,天,他真是打心底里爱慕!
调皮捣蛋,有点小聪明,就是不会掩藏自己的心事,有什么就明摆在脸上,有心人一看便知。
这对于在深宫里的女人来说是一大忌,而昱虽然对她态度不明,不过显然也不是全然不闻不问的。
自己却是真的想陪在她身边,最好能陪她一辈子。
但是,他也明知道这不过痴心妄想罢了,昱早晚会发现她的特别,喜欢甚至爱上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吗?”
“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不过苏其伦,呃,苏相国倒真的只生了你们两兄妹。
不过这世上除了苏一宸和他的野心外,相必其他的一切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了。”
苏其伦到底是她的父亲,这么直呼其名她会不会不高兴呢?
可是他在苏可姗脸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不悦,相反的,她是一脸的愤愤不平。
就算苏其伦拿她作为一颗棋子,到底是生她养她的父亲哎。
“我才没有这样的父亲,既然他不喜欢我,我自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他若真的有本事,何必拿我来当垫脚石?
再说,君臣君臣,自然是以君为天,可他这么做就是该株九族的死罪!”
苏可姗说的义愤填膺,仿佛在说的是另外的人,跟她无关似的。
其实打从丹儿告诉她这些事的时候,她就自觉地跟她那个名义上的老爹划清了界限。
“……”
肖飞扬倒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是要大义灭亲吗?
小肥羊 谢谢你
“哎,你那是什么眼神?如果你的爹这么对你,你会怎么做?”
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直是的,不就是不想认这个爹了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不可能,我爹不会这么做的!”
瞧瞧,是个人都知道要对自己的孩子好,可她的爹呢?
只会为了自己的私心,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冷血老公,这可是拿她一辈子来开玩笑吗?
在现代虽然老爸老妈感情腻歪着呢,可是从来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舍不得她吃一点苦。
还有程洋,那么细心地呵护自己,而且不久自己就会永远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来到这里不仅被迫作这狼子野心的臣子女儿,还要忍受老公的冷落,厌烦及他其他的一大堆小妾。
老天,你真是太不公平了,难道就因为我在那个时代过得太幸福了,这一世你就要收回去了吗?
不,对于现代的苏可姗来说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握!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悲哀,一下子难过,一下子又变得坚强,勇敢!
就算是戏子,也不能把这些表情在一个时刻内生动地表现出来,而她却……。
肖飞扬直叹,老天一定是看他这二十二年的生活太无趣了,所以才派来一个开心果弥补他吧。
“姗姗,你不用想太多,我的意思是我是男人,我爹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作这种事呢?
就算你爹现在对你是不太好,可是至少你还有苏一宸,还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左右。”
“娃哈哈……小肥羊…你,你真是太逗了,哎哟,不行了,哈哈……。”
苏可姗兀自乐得直不起腰来,简直笑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肖飞扬不知所措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难道他说永远陪着她是一件这么可笑的事情吗?
这么看来,她的心里怕是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吧?
终于可姗笑够了,脸蛋憋得那叫一个绯红,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湿漉漉的。
嘴角微上翘,那个小酒窝忽隐忽现,说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直把肖飞扬看得那叫一个口干舌躁,直觉得小腹那里窜起了一股热流,直冲向大脑。
而下身的肿涨显然让他微愣了愣,脸色几不可见地红了一下。
看肖飞扬默默看着自己不说话,苏可姗以为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了,她本来就是笑他那句,我爹怎么会让我嫁给一个男人这句话的。
“小肥羊,谢谢你,有你在,真好!”
忽然的,她就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仿佛早就存在脑子里一般,只是选了这个时候读出来。
苏可姗不会想到,这句话对肖飞扬来说有多大的触动,他的心里强烈地波动。
就好像高考完后你以为没戏了,结果却得到了录取通知书。
“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说完这句话,人哧溜一下就不见了,苏可姗呆呆地看着只剩下流动着空气的门口。
乖乖,这人咋这么诡异,说不见就不见了,会隐身?
不过也不容她再多想,一阵阵困意向她袭来,刚刚她本来就是要睡的,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