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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他总是把她娇嫩的身子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着她,兴致来了,也会含一口在他嘴里,然后渡到她的口中。
如果他不知道什么叫溺爱一个人,那么这三天他已经充分理解了,只有这一个人,才会让他有这种兴致。
他不是没有宠爱过妃子,但是宠到这种地步的岂今只有她一个苏可姗!
他觉得自己心里满满的,全是她!每每可姗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他的兴奋程度并不比她低多少!
甚至比她还要强烈!
最后一天晚上了,吃过晚膳后,可姗火热的身子再一次缠上他,红润的小舌亲密地舔砥着他的唇。
一遍遍地描摹着它的形状,尽管可姗的动作还是有点生涩,但是他却感到特别的有冲动!
忽然的就转变了主动权,霸道的占据了她的口腔中,一阵翻天覆地的搅动,直觉得下身似是要炸开了似的。
慢慢的吻过了可姗的脖子,颈,直到吻上胸前那凸起的小红莓。
可姗直觉得身子里那阵熟悉的热流向她大脑袭来,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吟哦让宫子昱吸吮得更加卖力,直恨不得把这柔软的小身子一口给吞到小腹里。
可姗的双臂紧紧地绕在他脖子上,白嫩的小腿也使劲圈在他的腰身,方便他进入。
仿佛知晓这是最后一晚的缠绵,可姗的热情比前两天更甚!
宫子昱实在是快要被这小娇精勾引得失去了思想,一声低吼,他的滚烫火热地埋入了可姗的身体。
顿时一阵柔嫩的温暖紧紧包裹着他,来不及思考,他重重地律动起来。
汗水滴落,娇吟连连,两人的身体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天衣无缝,极端的□□一阵阵袭向两人的大脑。
第一轮激情过后,可姗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沉沉睡去,也许是药效所剩无几了,她居然睁开了迷朦的大眼睛。
虽然还是有些混沌,眼底第一次闪现出了清明,宫子昱自然看出来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可姗微微动了动身子,小嘴里却不自觉得溢出了一声销魂的呢喃。
身上光溜溜的,大腿间有点粘粘的感觉,而且身子里那波□□并没有完全退去。
她就算再迟钝,这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只不过眼前的这人居然是程洋,他就那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一脸的满足感。
可姗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还是像以前一样,光滑微有些硬。
小手抚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在了嘴唇上,来回摩挲,似是想要牢记着他的唇形。
宫子昱却逮住了她的小手,太柔软了,摸在他脸上就像羽毛在挠痒痒似的。
激情过后的她好安静,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光彩夺目的气势。
白皙的脸蛋一片潮红,杏眼含情,樱唇泛着诱人的光芒,老天,他的下面又涨起来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手,身子一翻,再次压上了可姗。
新一轮的激情再次上演,两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投入,而可姗在这三天里,竟被宫子昱调教的会回吻他了。
父子的争吵
瞧她这会兀自伸着丁香小舌,使劲卷着他的舌头,一阵乱舔,那样子别提多淫,荡了!
可是宫子昱却觉得莫名的欣喜,接连要她三天三夜了,却还是要不够似的!
转过主动权,宫子昱再次吻上她的胸,当他再次含住那红艳的小红莓时,只觉得一阵电流快速划过全身。
可姗却在这里也大声叫喊了出来,不过嘴里同时也叫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阿洋,阿洋!
宫子昱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她刚刚喊的是谁?
不过可姗的小手用力按着他的头,往她的胸部压去,他也就没再多想了。
房间里响起可姗的娇吟和宫子昱沉重的喘息声,持续了将近一夜!
今晚的明月似是格外亮眼,明晃晃的光辉洒在大地上,也洒在了丞相府的每一个角落。
吃过晚膳,苏其伦把苏一宸叫到了书房。
苏家所有的下人,包括平常打扫书房的下人,除了必需的事情,从来都不敢在书房周围逗留。
“宸儿,关于上次军营粮草被烧之事,你如何跟爹交待?”
苏其伦脸色不善,自己好说歹说这宸儿为何总是跟自己唱反调?
“爹,那是土鲁国的贼人突袭我昭和军营,粮草被烧,我军众将士拿什么活命?
京城离边防路途遥远,光是来一回就要十多天,万一土鲁国此时举兵侵犯,我朝又何以抵抗?
孩儿不管他是什么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总之,休想侵犯我泱泱昭和大国!”
“宸儿!”
苏其伦暴喝一声,眼睛里的肃杀之意刹那显现,一向沉稳的脸上青筋暴起。
“爹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爹怕护你不周,特意送你去学武,你倒好,学武归来竟去守那劳什么子的边境?
这也就罢了,现在爹只不过为自己的以后谋些打算,你居然还是满口的正义之词!
若那泰王不守信用,一怒之下毁了你,你让爹如何自处?”
“爹,孩儿求您了,您能不能就此罢手?
那泰王孩儿也是略知一二,此人阴险狡诈,心机之深,不是我们所能想像的!
现在天下还算太平,昭庆和本朝来往还算密切,翰林不足为虑,只有那土鲁,野心勃勃!
但是孩儿所知的土鲁国王并不是残暴之君,相反他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这明显就是那泰王的阴谋,他就是想取而代之皇帝,好成就他的野心……”
苏一宸淡淡地说着,脸上却是一片焦虑,爹爹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
那皇位根本就不是他的,就算他夺来,如何堵天下悠悠之口?
“住口,宸儿!爹不想再听你这些所谓的大道理!
爹只要你记住,你是爹的孩子,只能听爹的话,从现在开始,你给爹密切监视着宫子昱那小子,一举一动都要向爹汇报!”
“爹若执意如此,孩儿恕难从命!”
苏一宸一脸的坚决,劝不回他爹,他也决不跟他再为虎作伥!
“你……”
苏其伦气的大掌扬起来,就想往这唯一的儿子脸上招呼。
可是在这世上他最疼爱的好儿子苏一宸,他居然就像根雕塑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他落下那个巴掌。
苏其伦脸色黯了黯,这脾气,和他那疼到骨子里的女人一个模样,同样的倔强,同样的不给他面子!
绝色佳人
“你给我滚!”
最终苏其伦的巴掌也没有落到苏一宸脸上,不过他却似是用尽了全力大吼一声。
看着盛怒中的苏其伦,苏一宸拳头握了又握,还是转身大步踏出了书房。
屋内的苏其伦跌坐在椅子上,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自己最爱的女人曾经没能保住,现在连这个儿子也不听他的话。
拳头砰的一声砸在了紫檀木桌上,为何他身边的亲人一个个都要护着他?
他的女人到死也没能忘了他?而他的儿子现在也护着他的儿子?
眼睛里迸射出寒光,那么阴森,让人望而生畏!宛如黎明之前的最黑暗时刻,狰狞而凶残!
这几日宫子昱那小子突然不上早朝,还要他来主持大局,他心里得意的同时,却又些微凛。
现在这个局面无论怎么看都是他有实力,那些个维护宫子昱的大臣虽然总是驳他的建议,但最后总是在他的淫威下服从。
这种掌握最高权力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什么狗屁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要做就做那个一人,而不做万人之一!
出了书房的苏一宸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去了妹妹以前居住的院子,那里有一个人他还需要去看看。
门口的下人看到他,刚想给他行礼,他摆了摆手制止了,挥退了他们,自己走进了里屋。
妹妹的这个院子,爹爹除了有事才来平常是不愿涉足一步的,因此人安排在这里他也比较放心。
里面仅有一个丫头在照看,此时,由于天色已晚,她才趴在那旁边的小桌上睡了过去。
苏一宸不想打扰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躺着的那个女子。
由于盖着被子,瞧不见她的身材,但是那张明艳的小脸却看出这必定是一个绝色佳人。
此刻她安静地沉睡着,睫毛没有一丝颤动,呼吸轻浅,几乎没有似的。
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苍白,没有血色,就像一个僵尸一样。
这个女子是他半途上救下来的,当时救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血。
后来把她送到大夫那里,好容易止住了血,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昏迷不醒,连大夫也看不出来。
他平常本就是淡然之人,此时也不知哪根筋不搭了,硬是坚持把这女子带回了家,并安置在了妹妹的院子里。
虽然还不知她是什么身份,为何会伤成这样,但是多一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因此他回家时并没有大张旗鼓。
只不过仍派了两个人守在这屋子前,并给她找了一个灵巧的丫头照顾着。
此时她安静的睡颜看起来是那么的恬静,之前也不觉得她有多么漂亮,现在清洗干净后的她竟让他淡然的心湖也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意识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些困惑,苏一宸讪讪的摸了摸了鼻子,她现在还只是一个病人,怎么能对她起如此龌龊的心思?
何况爹爹现在还深陷迷途,他有何资格想这些儿女情长?
一时之间,他急转身,想要走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屋子,却不料撞到了一边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自然是惊动了那睡着的婢女,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影后,恭敬地喊了一声:少爷。
苏一宸只好朝她点点头,脸上又恢复之前的冷然,轻声问道。
“她这几天情况如何?”
三日后的早朝
“回少爷,小姐她还是只能食一点粥,一次只有一小碗。”
“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着,有什么问题立马禀报。”
那婢女连忙应了声是,抬头却只瞧见少爷那一片衣角。
早朝
众官分两列而立,苏其伦位于左列第一位,而苏一宸却位于右列第一位。
“众位爱卿可有事奏?”
宫子昱话音刚落,苏其伦就走上前一步,双手微躬,沉声开口。
“回皇上,昨日老臣收到拜将军飞鸽传书,说是前日里军营里混进一批奸细,他仔细审问过后,这批奸细居然是昭庆的人。
皇上,近几年昭庆看似和本朝来往颇繁,他们也无意掀起战争,但是这次却混进来大批的奸细,这举动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宫子昱哦了一声,朝他问道:“丞相所说可属实?奸细身份这么快就查明了?”
苏其伦仍旧一派镇定,声音洪亮,就好像这件事是他亲自看到的一样。
“回皇上,老臣所言名名属实,拜将军通过审问,查出他们乃是三年前混入土鲁国的奸细。
只因在土鲁国被发现,无奈之下拼死冲出,继而混进了我军营里,妄图栽脏给土鲁国。”
“苏将军,之前可曾有发现苗头?”宫子昱转而问向苏一宸,没有正面回答苏其伦。
“回皇上,微臣之前确曾抓到几个土鲁国之人,妄图烧毁我军所有粮草,幸好被微臣发现及时。
那几人武功不弱,微臣和他们打斗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分出胜负。
后来是士兵们一涌而上,有人被火箭射中而死,有人是被乱刀砍死,当时场面太过混乱,微臣没有抓到活口,还请皇上恕罪。”
“苏将军可确定这几人是土鲁国人?”
“微臣以性命担保,这几人确是土鲁国人,一个人他也许可以改变说话口音,但是说话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变。”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