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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母后的话,私藏 传国玉玺,理应诛九族。”太子不咸不淡的扔下这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出了一声的冷汗。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景王一死,他就迫不及待的那他的人都杀了吗?
“太子殿下,此事定是他人诬陷王爷的,望太子明察。”花礼月一听要诛九族便开口向太子求情。她不是笨蛋,难道看不出这分明就是诬陷吗?好歹自己名义上还是他的义妹,而且自己帮了他这么多,他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花礼月暗想着,希望太子能有转圈的办法。
云侧则是不说话,冷着眼看着一切。又珊也是在人群里看着,看看这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诬陷?何人要诬陷景王?景王已死,这件事已是死无对证。不过,本宫也定会一查个究竟,至于你们就全部先收监,待本宫查明真相再下定论。”太子这么说,旁人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着侍卫们把自己架走、收监。
又珊从地上起来,跟着前面的人走,心子却没有分毫的担心和害怕。从太子进来的那一刻起,她就推测着一切,刚刚太子几不可见的一个笑容则是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什么传国玉玺,什么叛国,怕都是太子一手策划好的,为的就是在给他他安上个罪名,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顺便的铲除了他身边留下来的人,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但她并不害怕,因为至少她知道沈烈之并没有死,那么他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身边的人死。
而花礼月一听太子的回应竟有些缓不过神来,她瞪着太子,似乎是在质问他为何要过河拆桥,为何要连带着把她也害死。而太子根本不看她,他的心里是天下,是帝位,一个女人算什么……
殿内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侍卫们驾着出去了,又珊也是。但在她经过太子身边的时候,太子却突然转过头朝着她笑了笑。又珊看着他的笑,觉得直泛恶心,便赶紧快走了几步追上前面的人。
太子望着又珊离去的背影,勾起一抹弧度,他说过的,她迟早会成为他的女人,看来这一天不远了……
一夜之间,沐齐景王被杀,景王府所有人都被打入大牢,收监等候定罪。变故发生的如此之快,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朝堂之上自然有人发出了疑问,为何景王会突然被杀,又为何府里的人都被收监了?答案自然是景王私藏传国玉玺,意图谋反。这么一个理由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太子和长公主的计划进行,很快,太子就可以继位,成为新一任的国主,到时就是他们姐弟的天下了!
被收监在牢里的人都很不安,紧张的等待着宣判,除了三个人:又珊,花礼月和云侧。三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在角落里沉默着。
这一日,牢里突然来了太子的人。
“太子有令,已查出事情始末,景王不仅在宫内私藏玉玺,更是私自打造龙袍,意图谋反罪名属实,择日施行诛九族。因景王已死,便行笞尸之行。”
“不,不要啊,公公,你跟太子殿下求求情啊。”
“诛九族……我要死了吗?不,我不想死!”
“公公,救救我,救救我啊……”
来人一宣读完太子的手谕,牢里的人都乱成了一团。
“太子有话,此次景王一事得以告破,多亏了一个人提供的信息。所以,这个人可以不用死。咱家特地来带她出去受赏。”
“公公是我,是我。”
“不是,不是。当初太子殿下是来问的我关于景王的事的。”
“你们都胡说,是我,是我!”
一时间,众人又因这唯一的一个可以免于死亡的机会而还是争抢起来。
花礼月一听这话,几日来的怨气终于有些舒缓了。太子还算他有良心,若不是自己向他提供了这么多的讯息和资料,他怎么能够那么取易的在争位之战中获得胜利。她唇角微微上扬,以地上站起来,等着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个人就是…… ”,公公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前景王府的侧福晋,云侧姑娘。”
那人一说完,花礼月就愣住了。他说什么?云侧?她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云侧,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起身被放了出去,然后尾随那公公而去。
这怎么可能呢?对太子提供了帮助的分明是自己,怎么成了她了?花礼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太子所利用了,平白帮了他之后最后却被他一脚端开!她恨呐,朝着那逐渐远去的一行人禁不住破口大骂。其他人也都纷纷漫骂起来,皆是指责云侧的狼心狗肺和狠毒心肠,竟是做了背叛景王的人,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争抢着这一个骂名。
又珊淡然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她早就料到了。云侧是长公主的人,太子定是会寻了个借口救她出去的,不为其它,就为这新棋子还有大用处呢!倒是花礼月……她偏过头看了看花礼月,只见她泪流满面的瘫软在一旁,满眼的不可置信。这倒是让又珊挺意外的,她从没想过,如此爱着沈烈之的她居然是太子那边的人。可惜,她终究只是颗棋子,一利用完就被丢弃,任她自生自灭。
又珊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太子下了命令,牢中的人将会在三日之后被处斩。牢内的人由开始的躁动不安慢慢的在两天后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绝望,几乎所有人都放弃了,只能无力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说不上为什么,又珊的心里平稳的很,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在告诉着自己不会有事的,即使明日便是处斩的日子了。
花礼月目光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地面,双臂抱着膝,蜷缩着身子。又珊看着她,头一次觉得,其实她也很可怜。无奈何的沦落于风尘,被别人欺负了没处诉苦,自己又在无意间抢走了她的夫婿和爱情,现在被别人利用了之后又只能绝望的等着死亡来临。她也只是个女子而已啊,命这对她似乎是有些不公平了……
第二天就要被处斩了,又珊虽然心里并不怎么担心,但却隐隐的觉得有事要发生,便怎么都睡不着,一夜无眠。牢里的众人也基本都是这样,但他们担心的都是自己的命。反正明天就要死了,自可以长眠,今晚就不必睡了。花礼月还是那样,呆愣愣的看着地面,睁着眼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侍卫们便来带人前去午门斩首了。一众人之中不知谁啜泣了几声,一下子就带动的所有人郡嘤嘤哭泣了起来。
“快走,快走!”侍卫们不耐烦的催促着。众人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赴向刑场。
又珊和花礼月是并排前行的,她偏过头看了眼一旁的花礼月,只见其目光涣散,全然一副没了魂的样。她便也不多说什么,沉默着跟着前面的人走。
在牢里了住了三天,一到外面还有些不习惯,强烈的太阳光刺的眼睛有些法藤。待适应了之后,又珊不禁感叹,前几日还是阴霾天,今日就大太阳了,看来,守得云开终是要见月明的……
到了午门,侍卫们让所有犯人都跪下,就等时辰一到行刑了。又珊心里默念他的名字,静静的等待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行刑的使臣就要到了,众人哭的也越发大声起来。又珊看着主刑台上空着的位置,嘴角微微上扬……
(未完待续)
桐阴月已西 第五十一章:聪明反被聪明误(四)
午时已到,但到了却没有施行。因为……主刑的官员竟是没有来,使得没有人敢下决定究竟要不要按时行刑!
随刑的主事公公见状,赶紧加派人手去寻那主刑官的踪影,心里嗔骂着这人真是不要命了,连这等事都敢迟到!
又姗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位子,她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测没错,这个主刑官怕是不会来了。因为……乌云已散,太阳已经出来了。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之后,仍是找不到这主刑官。可按照祖制,没有主刑官在场,刑罚是不能施的,主事公公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让人把这些个烦人送回牢里。待他去向太殿下请示了再做决定。浴室,侍卫们又押了人往回走。众人们并没有显出多高兴,因为一时不死并不代表不会死,他们现在的命还是悬着的。花礼月也依旧是那副样子,只有又珊,嘴角隐隐的藏着了一抹笑。
回去的路上,又珊的余光一瞥,似乎看到了七宝和挽筝的身影。他们俩也是消失很久了,现在出现的话……又珊镇定了自己的心,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回去。就在牢房的门口,侍卫催促着前面的囚犯赶紧进去,又珊正要走进去呢,突然刀光一闪,看守着的几个侍卫就倒下了。又珊一看就按,皆是被刀割破了咽喉,一击致命。
又珊再一回头,就看见了七宝和挽筝,两人都提着兵器,带着一批人朝着自己走来。
“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七宝这一次没叫她少夫人,而叫的是小姐,表情颜色,非常少见。又珊见他,觉得此时的他和平时判若两人,全身都透出了一股子的凌厉和杀气。再看看挽筝,她也是,身着了一身紧身的便装,眉宇之间透着英气,防腐回到了以前在那落霞城外的小树林里同那神女打斗时的样子。看来,他行动了。
又姗点点头,便跟着他们走。花礼月见状,目光里突然又流露出了光彩,一个冲上来,扑到又姗身上不撒手,嘴里念叨着:“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少主有令,带着花礼月一同离开,你们几个,把她从小姐身上带下来。”七宝冷着脸说道。然后上前了几个人把花礼月从又姗身上带离,然后给她吃了什么,她便昏睡了过去,其中一人把花礼月往身上一扛就回归了队伍之中。
“小姐,快走吧。少主的人已经在金銮殿外了。”挽筝对又姗说道。
于是,七宝和挽筝带着又姗匆匆的离开了天牢,前往金銮殿。从天牢赶往金銮殿有些距离,还必须穿过东侧门。一行人形色纷纷的过去,却不期然的在东侧门处遇到了一个从未想到的人。
“泠儿,不,蓝又姗,好久不见。”息惊翔骑着马,带着一批士兵拦住了又姗一行的去路。他一眼就认出了出尘脱俗的女子,可不就是让自己魂牵梦萦的泠儿吗?不,她是蓝又姗。但 是不管她是谁,他早已认定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他便一定要抢到手!
又姗也认出了面前的人,她颇觉意外,这个息云的宣王怎么会出现在沐齐的王宫里呢?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期。难道说……
“本王真高兴你两年前没有死,因为你没死,本王才有今天的机会再一次得到你。”宣王盯着又姗说出这一番话,让又姗听后觉得不舒服极了。
“息云宣王?不知王爷千里迢迢从息云来我沐齐有何贵干?就是为了同我国景王妃叙旧吗?”七宝开口,反问宣王,言语里尽是不满。蓝又姗可是他认定了的少夫人,是他家少主的人,哪里容得下这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你是景王的人?本王是受了沐齐太子殿下所托特意前来助太子殿下平定叛乱的,没想到刚一进宫就遇上了乱党,你们可真是自寻死路!”
这么一说,又珊就明白了。看来是这息惊翔已经同沈凝之联合了,该是沈凝之许了他什么好处,他便待人前来剿灭沈烈之的人。又珊再回想两年前在羊西山上的一战,他的受伤居然有蛊虫,盖世那时候就已经同太子联手了吧?蛊虫盖世从云侧手上拿来的。这么一想的话,可以追溯到更久,当初乌桑皇后中蛊,便也只可能是云侧下的手,也就是沈凝之同沈映朵做的。他们的野心还真是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