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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舒服,为夫理应帮忙的。”沈烈之恢复了调笑的口吻,嘴角的微笑也不忘勾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心跳是有多不正常。
又珊呢,原本早已习惯了他的这种不正经样,但此刻他这么一句话竟让她不仅还不了嘴还不自觉的脸红了。气氛愈加显得暧昧尴尬,两人似乎都在一时之间词穷,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又珊先开了口:“七皇子殿下过来有什么事吗?”她刻意的称呼他七皇子殿下,就是想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也好驱散这令人尴尬脸红的气氛。
沈烈之想到正事还没说呢,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口:“花礼玥一事,你不再考虑帮帮吗?她也是可怜女子,你……”
“所以,七皇子殿下是来当说客的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且我也觉得,这件事……”
“好。我答应了。”为了刚刚你给予的温暖,我答应你。又珊默默的想。
沈烈之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答应了,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尖,说道:“好。即刻出宫,我同你们一起去。”
宫外,摘星楼——
夜幕刚降,摘星楼内已经人声鼎沸,一片欢腾。这可是个不一般的日子,颜倾九州大陆的两大名妓之一花礼玥,今日在摘星楼要拍卖初夜!这个消息在七天前放出,现下已经传遍了整座大陆,每天入住摘星楼的客人比平日翻了三倍都不止,都是从各个地方而来参加拍卖或是前来观礼的。
又珊跟在两位皇子身后顺利的到了摘星楼的最顶层雅间。分别落座后,九皇子便招来了小厮要求见花礼玥花姑娘一面。这若是放在平时,不消多久就会有童子带着莲花过来领着人过去莲心居了,可今日那小厮一听这要求立刻就回绝了,还丝毫不畏强权的说是老板娘下的命令。九皇子虽然生气但也不能公然砸了这摘星楼的场子,便挥退了那小厮。
“皇兄怕是在这儿安插了人,不得允任何人入内了。”九皇子沈翊之懊恼的说。
“不急,我们先等等。看看这拍卖会究竟是怎么回事。”沈烈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靠着椅背端详着杯中酒。
两位皇子都没让自己潜入莲心居,又珊自然更是安逸的坐在椅子上。
待到人都差不多到齐的时候,拍卖就要开始了。这拍卖安排在底层,为了方便各层客人的观礼,主家在各层都设置了一个观礼平台,待拍卖即将开始的时候就会有小厮过来请客人移驾观礼台。又珊一行到了观礼台,刚一落座,拍卖就开始了。
上去台子上的是一个卖弄风骚的女子,该是老鸨了。她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将花礼玥大肆夸了一番,然后便提出了此次拍卖的规则:“各位大人公子也知道,咱家的花娘子可是艳绝天下的,又是弹得一手好琴,这初夜的低价么,就定下了是五千两白银,每次喊价加五百两银子起,价高者得。众位可是同意?那么,这便开始了,起价五千两!”
五千两银子,又珊不禁咋舌,这花礼玥的身价还真是不便宜啊,还每次加价都是五百两,这有几人能负担的起?看来得者非富即贵了。
“六千两白银!”
“七千!”
“我,我出八千!”
“九千两!换得美人一夜春宵也值啊,哈哈……”
“一万两!”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价格已经急速增长到了一万两白银。又珊喝了口茶,然后偏过头对坐在边上的九皇子沈翊之说道:“其实还有一个非常直接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殿下您把这初夜拍下来不就行了?您既可以不用担心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占了花姑娘的便宜,又可以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这几万两银子对殿下来说不过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要真是如此也好啊。”沈翊之颇为无奈的说道。
什么意思?此计不成?
“皇兄的财力比九弟强的不是一点点。”一旁的沈烈之听到了,解释了又珊的疑惑。
“十万两!”底下人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十万两白银买花礼玥一夜,那可是大手笔了。又珊和沈烈之都循着声源的方向寻过去,发现叫价的不是太子殿下还能是谁。不过此时的太子殿下换了一身便服,隐匿于人群之内。又珊算是想明白了,这拍卖初夜的事不会真的是太子殿下一手策划的吧?他故意公然拍卖花礼玥的初夜,然后深知此地不会有人比自己的财力更雄厚,他便可以以假身份公然的得到花礼玥,这样不过是花了点钱,他既可以抱得美人归,又可以不暴露自己的太子身份被沐齐国主训斥,这如意算盘打的挺好的啊。这么看来的话,花礼玥还真有可能是被太子给囚禁了。
一听十万两这数字,那台上的老鸨笑的那是合不拢嘴啊,乐呵呵的就要接口,可又是一声“十万两”把她想说的给截住了。这两个人都叫价十万两,她得卖给谁啊?她收了太子的钱,自然知道之前叫价的那位就是太子殿下,她得按照太子殿下的命令在他叫价之后就立即成交。可是怎么又一位公子喊了十万两啊,能出得起十万两银子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自己可不能得罪了人,害的以后摘星楼不好混啊。想来想去,老鸨还是决定把初夜权卖给太子殿下,那可是太子啊,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刚想开口,那之后叫价的人自己站了起来,掷地有声的扔下一句:“十万两,黄金。”
一众人皆是目瞪口呆,这可是十万两黄金啊!折合成白银就是一百万两白银了!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叫价的那人。只见那人一身白色的衣衫,面容清秀出尘,双手交叠着背在身后,全身都透着一股子的儒雅气息。他的身旁还跟着个青衣男子,眉眼俊朗,手里拿着剑,应该是保护白衣男子的。
“这位公子,您,您出手可真是大方啊!”老鸨这下是欲哭无泪了,事先说好的价高者得,可是又不能得罪了太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我出十五万两,黄金!”太子殿下本来是自信满满的想以原计划用十万两白银夺得花礼玥的初夜,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自己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不行,他可不能平白的被别人占了便宜,自己就跟他斗到底了!
“二十万两。”白衣男子淡淡的笑着说,仿佛二十万两黄金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沈烈之似乎也来了兴致,收起了原本慵懒的样子,挺直了腰背定定的看着下面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这拍卖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嘛。
又珊也是仔细端详着底下那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不过不是震惊于他的大手笔,而是……她觉得那人,很眼熟……
上卷:时光罅隙只为遇见你 第五十九章:顺利相“害”
又珊怎么看那白衣男子怎么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文“二十五万两黄金!”太子算是豁出去了,在这节骨眼上败下阵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人“一百万两黄金。”白衣男子依旧是淡然的喊出了一个天文数字。
书在场的所有人都彻底傻眼了,纷纷开始揣测起这男子的身份,有如此一笔巨财的,不是皇亲就是贵胄,可是到底是谁呢?
屋太子简直是要气死了,一百万两黄金?开什么玩笑,他虽然贵为一国太子,但也不可能有比这更多的钱了。
“空口说大话谁不会。可说的出,就要拿得出。”自己贵为太子都拿不出这笔钱,他才不信就这么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公子能拿得出一百万两黄金。
“还不喊成交吗?”白衣男子完全无视了太子的话,直接对着台上早已看傻了的老鸨说。
老鸨反应过来,看了看太子,投过去一个“我也没办法,这是事先说好的规矩”的眼神后大声的说道:“成交。花姑娘的初夜权是这位公子的了。”
白衣男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着他身旁的青衣男子耳语了一阵后,青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递给老鸨。老鸨一接过来就开始点数,十万两白银一张的银票,整整一百张,刚好价值一百万两黄金!老鸨真是没想到赚了那么大一笔,眼睛都被银票的光芒给闪花了,笑眯眯的让人领着那白衣男子来了顶层,准备过扶梯到莲心居去。
“一百万两黄金换一夜春宵,啧啧,果然不凡。”沈烈之看完了竞价,津津乐道。
沈翊之倒是急了,这下怎么办?难道就让花姑娘被那白衣男子占了便宜不成,虽然看上去那男子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可是,花姑娘是自己看上的人呐:“蓝姑娘,我送你进去莲心居,就靠你了。”
“等等。”又珊摆了摆手,示意沈翊之不要说话,她正在想那男子的身份呢,刚刚似乎是灵光一闪而过,可是生生的被他的一句话让自己给错过了。
“还等什么,再不去救人就来不及了。”沈翊之着急的很,拖着又珊就要去扶梯那边。
到了那里,发现并没有人看守,便顺着扶梯下去,又发现居然早就有人撑了船等着了。又珊惊讶的看了眼一旁的沈翊之,见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吧。撑了船到达莲心居外面,刚好看见那老鸨领了白衣男子和青衣男子进去。看了一圈儿四周,有些宫内侍卫样子的人在把守,看来是太子安插在这里看守花礼玥的。可是,刚刚那白衣男子怎么就轻易的进去了呢?难道说……
又珊好不容易安抚住沈翊之在外面的船上等候里面的动静,过不了多久那老鸨就出来了,灰头土脸的,里面果然有事吗?
“等一下,就拜托殿下引开外面的侍卫了,我好潜进去。”又珊压低了声音对沈翊之说。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沈翊之看看又珊瘦弱的身子,突然觉得让这样一个弱女子去毛线有些不太厚道。
“行了。你赶紧去。里面要是有事,我会想办法传信号出来的。”又珊推了一把沈翊之,催他抓紧时间。
沈翊之跳上岸,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莲心居的门口。一众侍卫既然是太子的手下,自然是认识沈翊之这个九皇子的,见他突然出现在莲心居虽然觉得奇怪但却不能多问,纷纷跪下行礼。沈翊之便开始和这些个侍卫打起了太极,东说说西说说的开始啰嗦。就在这个空档,又珊悄悄的爬上了岸,然后绕到了莲心居的背面。她悄悄的俯下身,在窗上戳了个洞,然后透过那个洞往里看。
又珊看进去,发现里面有六个人,除了白衣男子、青衣男子和花礼玥之外,另外三个人都背对着自己,看不见容貌。不过为首的那人穿了一身赤色的衣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这玉佩又珊刚刚才见过,在拍卖会上,不就是喊出了十万两白银高价的太子殿下么。另外两人就该是太子殿下的贴身随从了。因为隔得远,又珊听不清里面在说些什么,但看花礼玥的表情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震惊的事情。接着太子身边的两人就和那青衣男子打了起来,白衣男子将花礼玥护在身后,而太子则在一边看着。又珊的飞快的思考着自己下一步的动作,里面这么多人,贸贸然的根本带不走花礼玥。而且看样子把白衣男子也是不好对付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怎么办,怎么办呢?
正思考间,又珊的眼神瞥到了那白衣男子手上拿着的那把折扇。那折扇以白玉为骨,扇尾系了一个金丝所编的络子。这把扇子很眼熟啊,在哪儿见过呢?又珊有一种感觉,她知道这白衣男子是谁,可偏偏那个名字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又珊吓了一跳,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