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肯定会杀了他,最少也要打断他的腿!哼!”秦飞扬赶忙自说自话圆起谎来。
宝宝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终究还是想不起来那个曲昭到底是谁,脑子里竟然连一丝模糊的印象都没有,便也只好不去想了。
“秦飞扬,你既这般小心眼儿,还是另娶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子为妻吧,我从小就是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想让我乖乖听话,每天年糕一样缠在你身边,还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交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好在我们现在已经和离了,一拍两散很容易。至于孩子,我会暂时留在秦府,等秦夫人的病好之后,我会带他们走的。”宝宝思来想去,终于找到了自己认为最好的办法。
“你休想!夏宝宝,你给我听着,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这辈子就休想逃出我的手心。这些日子我一直忍耐着,百般讨好你,为的是过去曾经亏欠过你。从今天起,你就当好两个孩子的娘,做好我秦飞扬的女人,别的事,你想都别想!”秦飞扬被她说出的绝情的话气得恨不能掐死她。
从未见过这种女人,破了她的贞操之后,她不是哭哭啼啼的求着他娶她,而是给了他一封老死不相往来的书信;现在孩子都有一双了,他们俩又刚刚做过那恩爱甜蜜之事,她竟然能够冷冰冰地说出一拍两散的话来,当他是什么人了?男妓?他很想大声冲她吼一句:本将军不是男妓!
宝宝被他的话彻底惹怒了,凑巧秦飞扬此刻就在她身旁坐着,飞起一脚就朝他身上踢过去,那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中了秦飞扬的命根子上。
秦飞扬只顾生气,丝毫也没有防备。幸亏他此刻早已被宝宝气得疲软,加上宝宝本身没什么内力,也不过是寻常女子的力道,才不至于立刻要了他的命。
饶是如此,却也痛得他呲牙咧嘴呼痛起来。
宝宝没想到自己一脚竟然踢中了那处,心里一抖,有些后怕起来,忙凑过去问:“你不要紧吧?会不会从此就不能人道了?”
秦飞扬满心怒火,听了她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当下邪恶之气浮上来,忍着痛,出手就点了宝宝的穴道。
宝宝身子一麻,便躺倒在他身旁了。
“怎么?你是不是就盼着你夫君不能人道?这样你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离开了?哼哼!为夫这就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人道?”秦飞扬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邪恶的表情。
宝宝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邪魅的笑意挂在唇角,挺值的鼻梁上还挂着未干的汗滴,性感的嘴唇紧紧抿着,令人有撬开它狠狠吮吸的冲动。头上青丝因为之前的奋战整个儿散落下来,披在身后,发根处露出些许灰白色,。当初他一夜急白了头发,后来青澈用了许多上好的药材,这才将他的头发慢慢变黑,但是发根处,却仍旧有一丝灰白,为为了怕他爹娘操心,他最近都用青澈为他配置的染发露每天涂抹的。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颇具魅力的男人。想到他因为她而白头,宝宝的心又多少有些动摇。美色当前,且又有丝丝缕缕斩不断的情意,宝宝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起来。
那瞬间温柔下来的表情,看在秦飞扬眼里还以为是她终于示弱了,心底升起一股男人的骄傲,对着身旁的人就俯身吻了过去。
这一个吻不同于平常的温柔,而是疾风暴雨式的,三两下就把宝宝的唇弄得红肿起来,胸口也因为憋气太久,疯狂地喘息着。
“女人,让你也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秦飞扬一脸得意地说。
原本秦飞扬只是想着欺负欺负她,但是看到她脸也红了,气息也乱了,红润的唇又高高撅起,那因为疼痛而疲软的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虽然不如刚进被窝时那般坚硬,但好歹也勉强挺立起来。
趁着余威尚在,秦飞扬一下子翻身上马,开始在宝宝身上恣意驰骋起来。
一开始他还是带着戏虐的心情,只不过想让这个女人瞧瞧,他的宝马还能奔驰,但是过了不多一会儿,就看到宝宝满面春色,眼睛也雾蒙蒙的,呼吸之间都带着丝丝媚气,这幅神态,跟她冷冰冰对自己说一拍两散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飞扬很没出息地又开始激动了。但他一边激动,一边还不忘展示自己雄性的强悍,于是乎,尽管体力已经不如先前,但是却硬是提着一口气不肯懈怠,横冲直撞,弄得宝宝再也管不住自己,口里开始夜莺般涕泣起来,两手也不受控制地抓住了秦飞扬的胳膊,仿佛那就是这个疯狂摇曳的世界里唯一的依靠。秦飞扬被她一声接一声地娇啼撩拨得心花怒放,又感受到她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男性的骄傲达到了顶峰,越发地不想这么快就停止,于是他刻意地拉长了战线,直弄得宝宝口中娇呼连连:“秦,秦飞扬,停下!混蛋,停,停下!啊!噢!不要,不要,别停,别停,啊!”
当秦飞扬终于忍无可忍一泻千里时,宝宝终于在同一时刻成功地晕了过去。
203 一波又起
宝宝体力严重被透支,一直处在昏睡中。朦胧中,似乎听到平儿的声音,然后有婢女小声说:“小小姐,小少爷,你们莫吵,你们的娘昨夜身体不适,今天要多睡会儿,你们两个去找祖父祖母玩儿去吧。”
宝宝挣扎着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实在太沉,一迷糊就又睡了过去。待一觉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婢女笑盈盈进来伺候她梳洗,嘴里一边说着:“少夫人,您这一觉好睡,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一大早老爷和夫人就带着两位小少爷和小小姐逛街去了呢,临走时他们祝福过了,少夫人起床后就让奴婢带您直接去闻香楼,今天的午饭在那里吃呢。”
“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那里吃午饭?”宝宝不解地问。
“呵呵,少夫人有所不知,夫人和小少爷打了一个赌……”婢女笑嘻嘻地说了那天承续和他祖母打赌的事,宝宝听了心里便有了三分暖意,虽说秦夫人当初以死相挟坚持留下承续,弄得他们母子分离,但是平心而论,她这位婆婆大人对孙子们的爱还真是深厚。
仔细想想,其实秦府的人待她还算不错,毕竟她没有像别人家儿媳妇那样,一进门就战战兢兢地伺候公婆,而且动辄被责骂惩罚。回想她在秦府过的那半年多时间,除了不能随便出去乱跑之外,她过得还是很自由很惬意的,一不用每天去请安,二不用像个奴婢般处处看公婆脸色小心行事,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和一头幸福的小猪无异。
再说秦飞扬这混蛋,当初虽然娶了云霓和云裳,毕竟也是出于无奈,而且一找到机会,就把她们二人打发走了。昨晚看他那饿狼般的模样,分明就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按说他这次平叛有功,肯定会加官进爵的,朝中自然少不了那些善于逢迎的大臣们愿意把自己千金嫁给他,他完全不必要追着自己这个过了气的前妻,这般忍气吞声讨好她,想来还是因为他心里有她吧。
或许她也确实如他所说,并没有真正将他放在心上,至少也是不像他在乎她那般在意他。说起来她是应该感到惭愧的,毕竟是她先招惹了他,上赶着强逼着人家娶她,全然不顾人家的意愿,等到人家真正对她动了心,她却又撇下人家不了了之了。
这么一思索,宝宝便原谅了昨晚他的愤怒和疯狂,回想起那些疯狂凌乱的画面,她不由得又开始脸红心跳了,倒把伺候她的婢女吓了一跳道:“少夫人,您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么?”
“呃,没有没有,我只是睡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脸红的。”宝宝急忙糊弄了一句。
刚刚洗漱完毕,宝宝正准备出门,忽然看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婢女忙斥道:“这里是内院,夫人才刚刚起身,你怎么竟敢混闯?”
“禀少夫人,小少爷和小小姐不见了,老爷和夫人打发了人到处找,都没见人影儿,夫人猜想,小少爷和小小姐会不会回来找少夫人了,所以才打发奴才先回来看看,谁知奴才问了一院的下人,竟然没有人看见小小姐和小少爷。”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你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宝宝再也无法淡定了,孩子丢了,而且一下子丢了两个!
要知道,这里是京城,地大人多,可比不得比翼城,一旦有人带走了孩子,根本无处可查。
小厮一边喘息一边叙说了两个孩子丢失的经过。
原来早上秦老爷和秦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先去了悦凤楼,打算先让青平挑几样珠宝首饰,也算是应了承续的赌约。青平是个懂事的孩子,看到祖母家里吃穿用度还不及比翼城自己亲娘家里,也不如舅舅的青羽阁,所以到了悦凤楼,她只挑了几只漂亮的价格便宜的珠花买了,还是秦夫人过意不去,硬又替她买了一只挂缀了南珠的金项圈戴在脖子上。
路过彩绣坊,秦夫人又拉着她进去挑衣裳,说是孙女长到三岁了,都还没有穿过祖母买的衣裳。承续见祖母给妹妹买了项圈又买衣裳,闹着也要买,秦夫人便让两人一起去试衣。因为成衣铺自有试衣间,便有婢女跟了进去试衣,秦夫人和秦老爷便在外间等候。不一会儿,就见一个婢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说是小少爷和小小姐在试衣间挂着的一堆衣裳里面钻来钻去玩儿,不一会儿就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
两个婢女喊了几声儿不见答应,都慌了神,仔细查看,却见试衣间竟然有一个小门通到外面,两个人跑出去一看,只有一个空空的院子,院子里面堆放了几个柴火垛,并没有半个人影儿,于是一个婢女从院子里出去追了,另一个则赶忙跑回来给夫人报信。
秦夫人一听也慌了,急忙打发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厮去帮着找,又问明了店主,说这试衣间后面只有这个院子,再没有别的房间。
秦老爷毕竟是个究竟沙场的老将,当下分析道:“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两个孩子自己溜到街上玩儿去了,二是有人从后院进来,绑架了两个孩子。但是前者可能性不大,两个孩子虽然顽皮,但是明知道祖父祖母在外间等着,不大可能抛下他们自己去玩儿,所以被绑架的可能性就大了。”
秦夫人一听这话,当场身子就软了。
“夫人,你先别担心,也有可能是两个孩子跑回府里去找他们的娘了。”秦老爷明知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为了安慰秦夫人只好这么说。
秦夫人听了,果然燃起一线希望,急忙打发小厮骑马回府去找了。
宝宝听罢小厮的叙说,心里已经十分明白了,这完全是一起绑架,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自己跑了。上次青平在比翼城已经吃过亏了,因此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又犯这种错误。
“走,我们先去彩绣坊看看。”宝宝一脸苍白道,虽然她身子还有些软,但是一想到两个孩子丢了,她只能强打精神去查找。
204 内贼
到了彩绣坊,宝宝前前后后看了几遍,那里确实没有别的通道,似乎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个孩子跑到院子里去,然后又去了街上,但是宝宝怎么想都觉得他们俩人不肯能在试衣服的时候溜到街上去,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有人从后门进来,劫走了两个孩子。
但是如果说有人进来抢人,两个孩子不可能不喊不叫就跟他们走,而且那位替他们穿衣的店里的小丫头,应该也会看到的,两个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丢了呢?
“娘,给两个孩子穿衣的婢女呢?我要问她们些问题。”
“回少夫人的话,刚才奴婢和秋月姐姐两个伺候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