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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罗绷的紧紧的神经好像倏一下放松下来,再次靠回南宫凌肩上,笑着说道:“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南宫凌道:“谁要是反悔了,就罚谁永远迷路找不到方向。”
“南宫凌!”南宫凌说的前一句本来好好的,谁知道下一句一绕就绕到了她的身上,还偏提她最讨厌人说起的痛脚。
瞪着眼睛,气鼓鼓地看着他。
南宫凌只见阮烟罗鼓着双腮像只小天竺鼠似的,忍不住就想笑,硬是绷住了表情无辜地问道:“本王说错了吗?”
这妖精眼睛轻眨如羽扇轻摇,眸子里的光又是纯洁又是无害,任是谁见了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
阮烟罗一腔火发不出来,气的要命,一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怒声说道:“你还敢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哦?算什么账?”南宫凌微侧了头,他可真没想到他和这条小鱼之间还有什么账是没清的。
“我之前让墨墨往客栈的方向冲出去,以它的速度,应该很快就能遇到你们才是,你怎么现在才来?”
阮烟罗清楚的记得自己让墨墨调头往外冲的时候,是选准了客栈的方向的。
南宫凌脸上的表情忽然变的很古怪又很精彩。
他看着阮烟罗问道:“你确定那个方向真的是客栈的方向?”
阮烟罗心里一咯噔,不会又错了吧?可是她觉得就是那个方向没错啊。
南宫凌一句一句非常诚恳地说道:“那个方向和客栈的方向正好相反,如果不是墨墨聪明绕了一个大圈躲过那些人跑回来,又把我们带到你们分开的地方,恐怕我到现在还找不到你。”
阮烟罗的脸轰的一声烧的绯红。
她本来还想着孤注一掷从那个方向冲出去,这样就算那些黑衣人追在身后,也能在半路遇到南宫凌他们,可以早些脱险。
可是现在看来,她被那个高大的男人射下来,倒反而是件好事了?
羞的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怎么每次她以为自己对方向的判断是对的时候,结果都是错的?
老天爷是把她身体里的方向雷达安反了吗?
感觉得到南宫凌的目光一直戏谑地盯着她,阮烟罗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烧起来。
她还怪他来得晚,原来之所以来得晚根本是她自己造成的。
猛的把身体往旁边一扭,阮烟罗闷声问道:“我累了,要睡觉了。”
南宫凌看着她尴尬逃避的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阮烟罗虽然知道她自己确实闹了笑话,可是南宫凌这么笑出来也过分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翻过身羞怒说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迷路而已,有那么好笑吗?”
“是是,不好笑。”每逢这种时候,南宫凌的脾气就会特别好,认错认的一点都不勉强。
他扳着阮烟罗有些不情愿的身体半强迫地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揉着她的脸说道:“小鱼儿,你怎么就这么可爱?”
给读者的话:
第四章正在写,稍后啊~
☆、337 跟丢了人
阮烟罗气的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两腮也高高的鼓起,只是苦于南宫凌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什么也做不了,气了一下之后,也只能任他这么抱着。
只是心里多少有些郁闷,又不是她想迷路的,她就是这么个体质,她有什么办法。
过了一会儿,南宫凌的笑意好不容易收住,放开一点怀抱用食指点着阮烟罗的额头:“本王看你下次还敢跑,离了本王,连路都找不到。”
阮烟罗想反驳两句,但发现实在是没什么能让她反驳的,只好悻悻地哼了一声,拱到南宫凌怀里不说话。
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现在是盛夏,但晚风吹过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倒是正好。
山中充满了草木的清香,闻起来旷人心神,阮烟罗有些满足的深深吸了一口,忽然眉头一皱,微抬起身子说道:“好浓的血腥味。”
“嗯。”南宫凌也闻到了,但却没什么反应,下巴往旁边抬了抬说道:“那边血渗出来了。”
阮烟罗也转过头,只见不远处就是那匹从崖上摔下来的马,那匹马刚摔下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伤口被身体压住了,所以并没有看到流血,现在时间久了,那血才慢慢渗了出来,在周围晕染了一大滩。
他们方才坐下的时候早已往旁边走了一些,按理是闻不到血腥味的,只是此时到了半夜,夜风加大,血腥味就顺着一起传过来了。
阮烟罗皱着眉头看着那匹马的死尸,开口问道:“阿凌,你能看出来那些是什么人吗?”
南宫凌曾在好些国家都走过,见识广博,所以阮烟罗出声问他。
“你当时要往崖下跳,本王哪顾得上他们?”南宫凌淡淡说着,语调很理所当然。
阮烟罗心中不由自主的一甜,南宫凌把对她地在意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而且任何时候都以她为先,让她越发觉得南宫凌实在是太好太好。
不过南宫凌却显然很是不满,哼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急着过来追你,本王早就灭了他们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凌眸中闪过一丝极为锐利的杀意。那群人敢对他的小鱼出手也就罢了,领头的那个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要让小鱼做他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杀了他,实在感觉很不爽。
阮烟罗摇了摇头,说道:“我跳下来,除了笃定你一定能救我之外,就是不希望你和他们起冲突。”
南宫凌眉头微皱,问道:“为什么?”
“那个人手下的人不比你的暗卫差。”阮烟罗说道:“而且人数至少在三百以上,如果你的暗卫和他们对上,恐怕讨不了多少好。”
阮烟罗被围追堵截了一夜,自然对他们行动的整齐,号令的严明有着很深刻的体会,这些人人人武力不弱,又有着长期游猎生涯锻炼出来的极好的机动性和敏捷性,当真是些难缠的对手。
她那么多雷火弹燃烧弹扔出去,死伤也不过二三十个。
南宫凌了解她,其实她也多少了解南宫凌,南宫凌对她的重视根本不需要再用任何事情来证明,那些人伤了她,还说出那样的话,南宫凌一定很不爽。
可是南宫凌方才明显是刚来不久,没有看到那些黑衣人的实力,如果暗卫贸然和他们对上,一定会吃亏。
南宫凌这些暗卫训练出来不容易,她不希望南宫凌的力量受到不必要的损伤。
南宫凌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在这一片地区,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么精锐的一支力量,他们是什么人,想去做什么,这些都不能掉以轻心。
他微微沉了沉目光,对阮烟罗说道:“不必担心,本王虽然没有下命令,但暗卫知道怎么办,会有人跟上去的。”
阮烟罗点点头,说道:“他们对打猎很熟悉,应该是以游牧为生。”
“这附近好几个小国和势力都以游牧为生,只凭这一点,到没办法确定是哪里的势力。”南宫凌说道。
阮烟罗听了也没失望,那些人都穿着天曜制式的夜行衣,其他地方也掩饰的很好,连她用言语那般刺激,都没有听那个高大男子说出一丝半点有关他身份的事情,因此她本来就没打算用这么一点线索就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往马匹的地方望了一眼,阮烟罗说道:“那匹马是他们的,虽然人身上没什么破绽,但没准马身上或者带着的东西上能看出点什么来。等明天早上天亮了,我们好好探查一下。”
南宫凌对阮烟罗的聪慧和心思细密从来不怀疑,微微点了点头,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说道:“别想这么多了,你先休息一会儿。”
这条小鱼本来一路上就心思重重,没什么机会好好休息,现在又奔波了一夜,相必也累坏了。
阮烟罗确实累着了,但她知道南宫凌不比她轻松,因此一笑说道:“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人下来,我们一起睡。”
南宫凌看着她笑意甜美的样子,也不忍心拒绝,淡然一笑说道:“好。”
他向后靠在崖壁上,把阮烟罗搂在怀中,阮烟罗靠在他的怀里,他则把头枕在阮烟罗的颈侧,两人如交颈鸳鸯般,缓缓睡去。
夜风更加轻柔,月色更加柔润,照在这一对相偎而眠的人身上,宛如一副甜美的画卷。
第二日清晨,暗卫顺着山崖下来,找到南宫凌和阮烟罗。
南宫凌直接问道:“查到什么了?”
虽然巡查西路不过是皇帝给他出京的一个借口,但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事情,他自然还是要尽到责任的。
可是暗卫看了南宫凌一眼,连张了几次口,才带着一种十分屈辱的语气说道:“回主子,属下等无用,跟丢了他们。”
跟丢了?
南宫凌眉眼骤然跳动了一下,这些暗卫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他们有什么样的本事他很清楚,只要一点点痕迹,他们就绝不会跟丢了目标。
可就是他们这样的手段,居然跟丢了那些人?
☆、338 奇怪东西
方才阮烟罗说那些人的手段不比暗卫差,现在看来是真的了。否则那么多人,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还让人查也查不出来。
挥挥手让暗卫先下去做别的事情,眸子中带出细细的思量。
昨天阮烟罗骑着墨墨一路狂奔,并没有太辨方向,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本来要走的路线偏南了一些,已经入了黑山范围,是一块三不管地带。
但虽然如此,这里在理论上来说还是天曜的领土,纵然有些边民会在这里来往穿梭,但绝不该有这么一队精锐人马。
“既然已经跟丢了,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先去看看那匹马,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阮烟罗说道。
这种时候,她没有表现出分毫的急躁,她前世是做情报工作的,最忌的事情就是急躁,有时候一急,有些能看到的线索也看不到了。
涉及到专业方面的事情,阮烟罗身上自然而然透出一股自信笃定的气息,这种不慌不乱的态度让人很是舒服,而且她所想的事情,刚好和南宫凌的想法不谋而合。
南宫凌点点头,和阮烟罗一起走到摔在一边的马跟前。
那匹马摔下来流了非常多的血,经过半夜的时间,血都已经渗到了地里,周围全是红通通的,暗卫之前已经洒了药,驱散了一些被血引来的昆虫,阮烟罗和南宫凌这才走到跟前。
在马匹身上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天曜和周围游牧国家多有通商,这里又是几国边境,光从马匹的外形上,看不出任何线索。而平日里惯常打着记号以标明马匹归属的地方,此时却是黑乎乎的一块,似乎是被人直接用烙铁烙掉了。
又检查了马匹其他的地方和带着的东西,件件都是平常之物,打造的工艺也是各国都有流传的,没有一丝可以查出痕迹的地方。
阮烟罗和南宫凌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出一抹凝重。
做的这般干净利落,所图必非一般事宜。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又想要干什么?
南宫凌此次来西边巡视不过是打了个幌子而已,他倒是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巡视出事来了。
阮烟罗看着那匹马,想起昨天夜里它终究驮了她一程,虽然并非它愿意的,但终究也算是救了她一命,便招手叫了一个暗卫过来,说道:“它也算帮过我,埋了它吧,别叫它给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