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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阮烟罗知道这件事情,其他人却不知道。
尤其是梅安仁特别拨给南宫敏的那几个嬷嬷,阮烟罗的动作很快,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几颗药就已经被阮烟罗给南宫敏喂下去了,等她们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立刻大惊。
一个嬷嬷上手就想去把药丸抠出来,另一个大声叫道:“烟罗郡主,你怎么能随便给长公主喂药?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如果长公主的胎儿出了事,烟罗郡主难辞其咎。”
“烟罗郡主虽然和长公主有隙,也不该挑在这个时候下手,这可是两条人命。”
一声一声,全都在讨伐阮烟罗。
阮烟罗根本不理,只是一手抓住那个要去抠药婆子的手,说道:“我保证你家长公主没事,离她远一点!”
陆秀一的天才,她信,陆秀一说的话,她更信。
既然陆秀一说没见红就一定有效,那南宫敏肯定就会没事。
“不行!老奴不能让长公主随便吃药!”那个嬷嬷还要叫唤,阮烟罗冲着颜月一使眼色,颜月直接上前一步,挡在嬷嬷和南宫敏身前。
老嬷嬷本来是往南宫敏摸过去的,可是颜月这么一挡,就没摸着,反而一把摸到了颜月的胸上。
颜月当场就乍起来了,捂着胸夸张地叫道:“嬷嬷,你怎么能摸人家那个地方?人家还没嫁人呢。”
嬷嬷一手下去,只觉得软软的,可是好像又有点软的不对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颜月的叫声给转移了注意力。
“郡主还说要给我配个好人家呢,被你这样非礼了,人家还怎么出阁!”
颜月演的上瘾,一抹眼角,居然要哭出来的样子。
兰月兰星本来都挡在阮烟罗身边,防着那些婆子冲上来挤着了阮烟罗,一听颜月这话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差点没缓过来。
阮烟罗在车里说的话,颜月倒在这用上了,还有比那家伙更不要脸的人嘛?
太无耻了,这种话,也亏他说的出来。
“嬷嬷你该不是宫里呆久了,见不到男人,所以连女人也要下手吧?可是你找谁也不能找我啊,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你……你……”颜月的话气的老嬷嬷胸膛直喘,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半天才硬挤着说道:“我才没有非礼你!”
“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你摸我了。”颜月委屈地说道。
“那是意外,意外!”嬷嬷尖着嗓子叫。
宫里的女人见到的男人少,又控制不住心里那丝欲望,确实有人假凤虚凰,两个女子弄在一起,可是这老嬷嬷活了半辈子了,早过了那种年纪,而且向来觉得那种事情很恶心,如今被人把这种事情安在她的身上,哪里受得了,气的都快炸了。
“够了!”一声威严的声音猛然传来,太后被人搀扶着走过来,厉声喝道:“敏儿有危险,你们还在纠缠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想活了是不是?如果敏儿有什么事,哀家把你们一个个全都砍了!”
被太后这一吼,嬷嬷们这才发现他们全都被颜月给转移了注意力,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慌忙推开颜月往里扑,口中大声叫着:“长公主……”
虽然太后来了,颜月不能再做什么,可是他刚才这一闹,已经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此时药力渐渐化开,南宫敏的腹痛立刻减少,她的脸上也不像刚才皱的那么紧了。
太后身边伺候的医女匆匆上前给南宫敏把了一下脉,向太后回禀道:“回太后,长公主的胎儿已经被药力安抚住了,只要好好养养,别再受惊就没事。”
被药力安抚住,刚才只有阮烟罗给南宫敏喂了一颗药,那些婆子们都讪讪的,她们哪里想得到,阮烟罗给南宫敏喂的竟真是救命的药,她们还以为阮烟罗会借机害南宫敏呢。
阮烟罗用种看白痴的目光看了那些婆子一眼,她要害南宫敏,会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给南宫敏喂药吗?一个个脑子都长到屁股上了!
刚才南宫敏胎动厉害,没有人敢移动她,这会儿胎安抚下来了,太后便吩咐人赶紧把南宫敏抬到帐子里,好好休息一下。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杜惜文忽然说道:“虽然烟罗郡主救了长公主一命,可是刚才那只熊,好像也是烟罗郡主引过来的。”
她咬死了这件事情,一定要把脏水往阮烟罗身上泼。
阮烟罗看了一眼杜惜文,她本来不想和杜惜文太多计较的,和这种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的人斗,简直就是拉低智商。
可是杜惜文自己跳出来作死,她倒是也没必要客气。
当下淡声说道:“这营地里不是都被清过了吗?怎么会有黑熊这种猛兽?也不知道是谁负责清场的,对差事也太不尽心了。”
太后出行是临时起意,各家小姐都是头天才得的通知,然后派了人来清场,阮烟罗就是想做什么手脚也不可能。
而清场的那个人,刚刚好,就是杜老爷。
杜惜文一听阮烟罗的话脸色立刻就变了,厉声叫道:“阮烟罗,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阮烟罗问道:“负责清场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没发现这么大的猛兽,难道不是不尽职?”
☆、443 幕后黑手
杜惜文被阮烟罗的话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华妃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娘家这个蠢丫头,对太后说道:“太后,臣妾听说这熊瞎子冬天都是要窝冬的,想来是咱们这么多人过来太过喧哗,吵醒了它,这才让它从藏身的地方跑出来了。”
华妃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干净了,这熊是被他们所有人吵出来的,而不是清场的人不尽心。
不过也因此没办法再怪罪阮烟罗。
阮烟罗扯了扯唇角,没有再说什么,杜惜文却是一脸的不甘心,只是碍于自己姑姑开口的份上,不好再说话。
“行了,都少说两句。”出了这种事情,太后面上一脸倦色,说道:“都回去休息,这里离皇帝的猎场不远,哀家会立刻让人请皇帝派兵来保护我们,等天一亮,就都回京里去吧。”
太后发了话,别人谁都不好再说什么,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
阮烟罗的帐篷已经被熊抓烂了,可是这么一会儿再搭一个新的出来也不可能,好在只是门口那一小片的布被扯破,两边拉紧一点,还是可以遮起来勉强用的。
回到自己帐篷里,兰月兰星给阮烟罗烧了水,服侍着她擦洗了一下,又换了衣服,再又帐篷里熊进来的痕迹尽数消除,还点上了熏香,立图让阮烟罗一点不愉快都感受不到。
刚才危险的时刻她们没帮到阮烟罗,心里都自责的要命,因此在照顾好阮烟罗这方面,就下了十二分的力气去做,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觉得好过一点。
阮烟罗换好衣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帐篷里已经干干净净,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熊进来的事情一样。
在兰月布置好的软塌上坐下,阮烟罗微眯着眼睛沉思。
正如华妃所说,现在是冬天,熊都在猫冬,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来,还进到了有人事先清过场的营地中,所以这熊一定是有人放出来的。
而这熊放出来之后,哪里都不去,却专门奔着她而来,说明她身上一定有什么吸引熊的东西。
“颜月,我们去赏梅的时候,真的没有人进过帐篷?”
“属下以性命担保!”谈到正事的时候,颜月分毫也不含糊。
阮烟罗是相信颜月的话的,他都这么说了,必然没有人进来过。
如果不是别人偷偷塞进来的,那就是她们自己带进来的,可是她们空手出去空手回来,连枝梅花都没带进来,到底是什么吸引了熊呢?
阮烟罗仔细回忆着熊进来时的场景:颜月躲开熊之后,熊在空气里嗅了几下,然后就直奔着床上的她而去……
等等,也许熊奔着的不她,而是床?
阮烟罗倏地起身,指挥着兰月兰星说道:“去看看,床边有什么?”
阮烟罗的床上除了铺盖的东西之外,只有两个衣箱,一个放没穿过的新衣服,一个放换下来要清洗的衣服。
铺盖的东西都是阮府带来的,肯定没问题,衣服也是由兰月兰星从阮府一手准备的,应该也没问题……
不对,虽然衣服是从阮府带来的没错,可是衣服上有些东西却不是从阮府带来的,比如今天下午,洒在衣服上的那杯酒!
“把我下午被酒弄污的裙子找出来。”阮烟罗沉着脸说道。
她要确证一下,究竟是不是那东西,把黑熊吸引了来。
裙子很快被找了出来,上面的污渍干了以后已经很淡很淡了,几乎看不出来。
阮烟罗将那条裙子递给颜月,说道:“你辨别一下,看有没有熟悉的东西。”
阮烟罗不怎么打猎,也不知道猎人常用的药物,可是颜月自小长在黑山山脉,却是对这些事情十分熟悉的。
颜月拿过那条裙子,只碾了碾,又闻了一下,脸色立刻就变了,说道:“这里面有黑熊非常喜欢的一种食物的味道,我们在山中的时候也曾用这种东西来引过熊,很灵,熊的鼻子很好用,隔着十来里就能闻到,只要它闻到这种味道,就准来!”
阮烟罗没有想错,那只熊果然是奔着她的床来的,或者更确切一点,是奔着她床边的衣箱。
而后来出了帐篷之后直奔着她,则是因为外出热水并不方便,而且她又畏冷,所以今天偷懒没有洗澡,只是擦了一下,酒的味道还留在她身上。
将裙子紧紧握在手中,颜月有些怒了,恨声道:“什么人这么狠毒,竟然用这种东西来害人,这不是成心要主子的命嘛!”
这种手法实在是太让人不耻了,这些人个个看着衣着光鲜的,可是这手段用出来,却着实是下三滥。
阮烟罗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想要一个人死,自然是千方百计,哪还管得着什么方法不方法。
真正让阮烟罗在意的,是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分曹射覆的游戏是一个宫妃提出来的,这个游戏宴会上常玩,没有什么不合理。
点到阮烟罗名字的贵女是南宫柔的好友,而且和阮烟罗向来没有什么交集,应该也不至于害她。
酒是太后让倒的,可太后同样没有恨她恨到要杀了她的地步。
虽然最后所有的问题都出在那个把酒洒在她裙上子的小宫女身上,可是那个小宫女究竟是谁的人?
“颜月,今天太后在宴席上处置了一个小宫女,你去查一查,看那个小宫女在哪关着,然后守在附近,看有没有人去找她。”
“那郡主你呢?”颜月问道。
这里面他的武功最高,兰月兰星虽然有一些功夫,但如果再出现刚才那样的事情,兰月兰星完全没办法保护阮烟罗。
“太后已经调了人过来,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你放心去,我没事。”阮烟罗说道。
熊的事情发生一次可以说是意外,要是接二连三的发生,那就是傻子也知道其中有猫腻了。
那个人如果真的想要杀她,就不会这么笨的让人发现自己。
颜月想了想阮烟罗说的也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去打探一下,不过这条裙子还是不要留了,我这里有点可以遮掩气味的东西,等会儿你们都在帐篷里洒一点。”
☆、444 与你无关
阮烟罗应了,颜月把药粉交给兰月兰星两姐妹,这才出去。
“郡主,你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