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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南宫瑾和阮烟罗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只狼被打成这样,居然没有逃,更没有像之前一样掉下地去,而是拼着一口气,硬是往南宫瑾扑过去。
南宫瑾猝不及防,来不及撤手,被那只狼扑到近前,狠狠地在小臂上咬了一口,带下一块肉去。
阮烟罗瞳孔骤缩,自杀式袭击,这些狼也会搞这个?这就是头狼刚才布置的战术?牺牲小我,拯救大我,宁可送上几条狼命,也要在他们身上挂彩,好把他们拿下?
用足力气,狠狠把扑到自己面前的狼打飞,阮烟罗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就真的麻烦了。
那几只狼刚刚被打飞,剩下的狼就前仆后继的冲上来,让南宫瑾和阮烟罗连口气都来不及喘。
“你怎么样?”阮烟罗只能趁空问一句。
“没事!”南宫瑾的声音低沉稳健,带着他特有的霸气与担当。
被狼撕掉一块肉,怎么可能没事,阮烟罗不用特意转头都看得见,南宫瑾手臂上的血像小河一样往下流,每一次动作,都能甩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有狼淋到这些血线,就伸出红红的长舌头,贪婪地舔掉,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亲眼看着自己被狼吃掉,给人心理上的震撼,不是一点半点。
如果换个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人,估计就直接崩溃了,但可惜的是,无论是南宫瑾,还是阮烟罗,都是心理素质超强的人,这么一点小场面,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南宫瑾心里起了一丝狠厉:想喝他的血,也要看这些畜牲有没有那个命。
也许是被南宫瑾的血刺激到了,群狼更加疯狂,不要命一样往南宫瑾扑过去,南宫瑾咬着牙,面容沉肃,虽然手上仍然没有乱,但压力明显加大了。
而反观阮烟罗这边,除了有一两只狼被南宫瑾打飞的时候顺道过来骚扰一下,几乎就没有狼扑过来。
阮烟罗现在和南宫瑾算是患难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不会放着南宫瑾一个人应付这些畜牲,因此靠上前去,尽己所能的帮他处理几只。
此时他们两个人都被狼群应接不暇的袭击拖住了,又有之前自杀式袭击的先入印象,都觉得狼群是破釜沉舟最后一击,可是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除了最先死的那一两只狼之外,这群狼攻击时间掐的极好,一只狼扑上去,他们的攻击还没有击实,另一只狼就已经到来,让他们空费了力气,却根本没有再打死或者重伤任何一只狼。
就在阮烟罗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南宫瑾身边,帮助他对付狼群的时候,那只最高大的头狼,不知何时悄悄移动位置,到了阮烟罗的一侧。
它动作极轻,极缓慢,走到最合适的位置之后,压低身子,露出凶狠至极的光芒,然后后腿一蹬,如闪电般往阮烟罗扑过去。
原来狼群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南宫瑾,而是阮烟罗,阮烟罗虽然手上匕首的工夫不差,可是体力不济,这些狼很聪明,他们认定阮烟罗是两个人中间比较弱的那一个,只要杀了阮烟罗,另一个人没有帮衬,也迟早是它们口中的食物!
“小心!”南宫瑾一转头,恰好看到这一幕,嘶吼着提醒阮烟罗小心,可是此时已经根本来不及了,那只硕大的狼头就在阮烟罗身前不足三尺处。
这个距离,以阮烟罗现在的体力,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南宫瑾目眦欲裂,猛然握紧了手中的木棒,他肋骨上有伤,一用力就是巨痛,如果使足了力气,恐怕一定会断的。
可是此时此刻,南宫瑾已经没有时间去想这么多,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想这个女人死,他要这个女人活下来。
将劲力运到十分,南宫瑾狠狠地把手中的木棒扔了出去,木棒贯了内力如离弦之箭,正中头狼胸骨。
咔啦咔啦,接连两声脆响。
一声,是头狼的胸骨被打断。
而另一声,则是南宫瑾的肋骨,硬生生被他自己的动作弄断。
“唔……”扔出手中的木棒,南宫瑾瞬间弯下腰,捂着肋下的地方连退两步。
“瑾王,你怎么样?”头狼扑过来的那一个瞬间,阮烟罗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当它被打退的时候,她也极快的反应过来,退到南宫瑾身边急声问道。
南宫瑾抬头看了她一眼,阮烟罗黑眸如墨,焦急地看着他,那里面的担心,关切,全都是真的,没有一分一毫的作伪。
忽然之间,南宫瑾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这个女人肯这样看着他,无论他做什么都值得。
头狼受伤而退,狼群有一瞬间的慌乱,纷纷停止攻击,头狼身体里传来巨大的痛楚,却硬是忍住没露出来。
狼群以强为尊,它伤了胸骨,注定不可能成为头狼了,还会被挑战者咬死。可是在这之前,它要让这两个伤了它的人类也付出代价。
露出獠牙,发出凄厉的长嚎,这一声的命令是,进攻,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撕碎这两个人!
群狼听到命令如疯了一般,从四面八方,没有任何一只剩下,凶猛地往南宫瑾和阮烟罗扑过来!
给读者的话:
还是趁着早起码出来一章,感觉某妖真勤快~
☆、456 不是你的
“躲好!”南宫瑾一推阮烟罗,想把她推到自己的身后,可是手刚刚抬起,肋下的巨痛就让他身体一歪,险些摔倒。
阮烟罗也想提起武器再战,可是和狼群对抗了这么久,她的体力是真的用尽了,因此只能一手扶着南宫瑾,看着从四面飞扑而来的狼,无奈的苦笑。
她今天,真的要葬身狼口了吗?
想不到最后死在一起的人,居然是南宫瑾,这还真是讽刺。
离的最近的一只狼已经到了阮烟罗和南宫瑾的近前,凶狠地张着血盆大口,阮烟罗甚至能闻到里面传来的阵阵腥臭之气。
就在它要扑到阮烟罗身上之际,忽然之间,一件东西从它的胸骨之中穿出,这匹狠的面容也忽然变的很扭曲,紧接着四肢一软,从空中掉了下去,就落在阮烟罗的脚边。
阮烟罗心中一喜,飞快地抬头去望,正看到南宫凌从墨墨上飞身而起,飘逸的身形如流星赶月,片刻不停地往她这里赶来。
“阿凌!”阮烟罗忍不住喜叫出声。
阿凌,她的阿凌,每次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就像美国大片里的末世英雄一样,那么刚好,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南宫凌飞身而起的时候顺手从马鞍上摘下了弓箭,人还在半空中,就已经张弓搭箭,箭枝连珠般射出去,例无虚发,劲力之大,让被射中的狼都直接被箭带着横飞出几米去。
南宫瑾本来凭着一口气硬撑,听到阮烟罗叫了南宫凌的名字,心里头骤然一阵苦涩,跟着阮烟罗从高崖上跳下来的人是他,陪着阮烟罗出生入死的人也是他,可是只要南宫凌一出现,他所做的所有事情就都成了白搭。
凭什么,凭什么他做了这么多,摘果子的人却是南宫凌?
终于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阮烟罗的注意力立刻被南宫瑾吸引过来,他断了肋骨,现在又吐了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刺伤了内脏。
因此南宫凌一过来,阮烟罗当即先说道:“抬担架来,瑾王伤的很重。”
南宫瑾现在全靠阮烟罗扶着才能站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阮烟罗身上,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南宫凌伸手想去接南宫瑾,却被阮烟罗制止了,对南宫凌说道:“他伤了肋骨,最好少移动,免得伤上加伤,还是拿担架来吧。”
阮烟罗这几句话让南宫瑾的面色好看了一点,这个女人终归还是顾着他的,但南宫凌的脸色却变的很难看。
虽然知道阮烟罗是因为南宫瑾的伤才这么说的,但南宫瑾与其他男人不同,他是这条小鱼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还是这条小鱼前面十年全心全意爱慕着的人。
如果可能,南宫凌希望阮烟罗和南宫瑾永远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心底极不舒服,但看南宫瑾一身的血,南宫凌终究还是冲后面说道:“动作快点,拿担架来。”
担架抬来,阮烟罗将人交给南宫凌,在旁边指挥着,让他们最小的动作将南宫瑾抬上担架,南宫瑾被南宫凌扶着躺倒在担架上的瞬间,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三哥,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南宫凌面无表情,原本托着南宫瑾的手忽然松开,任他直接摔在担架上,虽然从南宫瑾的背到担架只有一拳的距离,但以南宫瑾现在的伤势,摔下去仍然不是好受的。
南宫瑾痛的快要背过气去,却听南宫凌说道:“她从来不是你的,你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句话,有太多的信息,只是南宫瑾没来得及多想,就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挥手让人赶紧把南宫瑾抬走,一想到他要跟自己抢阮烟罗,南宫凌就一眼都不想看见他,同时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杜绝他跟阮烟罗继续见面,就是一定要见,也要有自己陪在跟前才行。
他不介意时不时的秀秀恩爱,让南宫瑾彻底断了对阮烟罗的心。
转过头去看阮烟罗,她本来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此时却早已被血和泥染的污迹斑斑。
阮烟罗站在那里摇摇欲坠,受伤、失血、力竭,她也已经撑到极限了,能先把南宫瑾送走,都已经是她超常发挥。
“阿凌,好累。”像是撒娇一样说完这句话,阮烟罗身体一软,往前栽倒。
可是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她知道南宫凌一定会接住她。果然,一瞬之后,她落入一个熟悉而坚实的怀抱。
安心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阮烟罗眼睛一闭,放任自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阮烟罗已经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这张床不是她自己的,但古朴的雕花木纹和轻软的碧绡纱无一不突显着华贵精致,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身体也被清理过,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素馨茉莉香,阮烟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闭上眼睛:这才是人间啊。
与此刻的舒适放松比起来,前面的两天两夜,简直就是炼狱。
“醒了?”
微凉好听的声音从床边响起,阮烟罗眼睛都不想睁,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南宫凌掀起碧绡纱,在床头坐下,低声说道:“起来吃药。”
阮烟罗皱起脸,她不怕吃药,但也不喜欢吃药。
正要伸手去接,冷不防南宫凌已经将药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托着她的头,密密实实地吻下来。
“嗯……”阮烟罗没有防备,被苦涩的药汁灌了满口,每一个味蕾都是苦的,不得不仰起头,被动的往下吞咽。
南宫凌用舌头引导着药汁,等把最后一滴都哺给阮烟罗,便舌尖一转,吸吮着阮烟罗的香嫩小舌,直吻到阮烟罗的舌头都麻了,他才放开,然而一转眼,又是一口苦涩的药汁灌进来。
阮烟罗哭的心都有了,这根本不是在喝药,而是在受罪好不好?她宁可自己一口灌下去。
可是她也知道,这是南宫凌不安的表现,自己先后被熊袭击,被围杀,掉下山崖,又差点死在狼口,这些事情,一定吓到南宫凌了。
这个男人不善表达,所以只好用这些极富占有性动作,来告诉他自己,她还活着。
☆、457 指向华妃
想到这一层,阮烟罗的整颗心都软了,柔顺地仰着头,任南宫凌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着她。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