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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这么一句话,已经够梅安仁开心的了,拉着南宫敏往房间里走去。
他离京两个多月了,现在回来,就算南宫敏并不喜欢他,但身为一个妻子和主母,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吩咐厨房做了东西,陪着梅安仁一起用饭。
她身子重,没什么胃口,就只是看着梅安仁吃。
等着下人布菜的时候,梅安仁看着南宫敏的肚子问道:“怎么这么大,我以前也见过有身子的妇人,肚子没有这么大的。”
“是双生子。”南宫敏淡声说道。
“什么?”梅安仁猛地惊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双生子,这可吉祥的象征啊,南宫敏竟然给他怀了双生子?
“敏儿,真的假的?可请太医看过了?”南宫敏不喜欢听梅安仁叫她敏儿,后来就一直叫夫人,可是此时太高兴了,脱口就是敏儿。
南宫敏倒是没有介意,仍是没什么表情的说道:“昨天刚让太医请了脉,请了三个太医。”
这就是说,这一胎可以肯定是双生子了?
梅安仁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这次的差事办的极其不顺,可是没想到,回来却听到了这么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来回搓着手重新坐下来,梅安仁兴奋地说道:“居然是双身子,这可比普通怀胎辛苦多了,你可得好好养着,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相比于梅安仁的激动,南宫敏的态度就显得平静多了,一点波澜都没有。她挥退布菜的丫头,说道:“先吃饭吧。”
梅安仁并未因为南宫敏的冷淡而沮丧,还是很亢奋。
他坐在桌子边,往南宫敏的碗里也挑了些东西,说道:“你也陪我吃点,你现在可是三个人!”
南宫敏没有说吃,也没有说不吃,只是静静地坐着。
梅安仁的态度终于缓过来一些,知道南宫敏和他向来不亲近,有些尴尬地收了兴奋之情,开始自己吃东西。
桌上有一碗汤,梅安仁喝的习惯,是要先喝汤的,今天有南宫敏的喜事,他心情也好,一口所就将那碗汤喝了个底朝天。
南宫敏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有在梅安仁喝了那碗汤之后才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梅安仁奔波一天,回到梅府已经很晚,此时吃过了饭,困意便不住上涌。
南宫敏命人收拾了桌子,和梅安仁一起去休息。
梅安仁大概是这些日子奔波累的狠了,一沾枕头就睡着,南宫敏怀着身子也容易累,甚至比梅安仁还早睡着。
初更时分,原本应该闭着眼睛熟睡的南宫敏眼睛忽然张开,从床上坐了起来。
“梅安仁……”
她连名带姓的叫了几声,又伸手推了推,确定梅安仁睡着了,这才小心的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片刻后,南宫敏面色一变,从梅安仁衣服里拉出一个令牌样的东西,然后极小心的解下来。
这是京城守军的调军令牌,京城里接连发生动乱之后,皇帝调整了京城防卫,其中一部分军权落入梅安仁手中。
梅安仁的令牌都是贴身存放,而他又是个很警觉的人,平时睡觉的时候,南宫敏翻个身他都会醒来,更别提从他身上拿走什么东西。
今天她先是出去迎了梅安仁回来,又告诉他双生子消息,这才让他放松了警惕,喝下那碗汤,而那碗汤时她的药下的极轻,只会起作用一个时辰左右,如果放的重了,梅安仁也一定会察觉。
将令牌拿出来后,南宫敏又拿出一盒软泥,把令牌两面都印在软泥上,小心的将软泥收好,南宫敏又拿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把令牌擦干净,每一道细纹都不放过。
只因梅安仁实在是太小心了,一点点不对,都会让他起疑心。
做好所有的事情,将灵牌重新放回梅安仁的身上,正好一个时辰。
南宫敏在梅安仁身侧躺下,再次盖好被子。
“夫人,你做什么去了?”刚躺好,便听到梅安仁有些模糊的发问。
南宫敏心头猛地一惊,却镇定说道:“起夜。”
“嗯……”梅安仁应了一声,好像是本能似的给南宫敏拉拉被子,就又睡着了。
南宫敏惊出一身冷汗,躺在床上很久,才慢慢进入梦乡。
梅安仁到了京,南宫凌和阮烟罗一样进了京,南宫凌和阮烟罗并没有急着去见皇帝,有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皇帝拿着南宫凌母后和阮烟罗娘亲的骸骨来威胁他们,他们妥协了,回来了,皇帝就必须将这两具骸骨完好无损的交还给他们。
如果皇帝不这么做,就丧失了与他们交易的资格,所以这件事情,反而是他们不用担心的。
回到阮府,收拾整理了一下,阮老爷进了自己的房间,正准备睡下,忽然一个人影闪出为,躬着身子问道:“阮大人这两个月玩的可愉快?”
阮老爷面无表情,淡淡说道:“高培盛。”
高培盛对阮老爷能认出他一点也不意外,说道:“皇上请您去一趟。”
御书房里,皇帝压抑着自己的怒意,冷声说道:“阮希贤,你可真有本事!”
“皇上过奖。”阮老爷垂目说道。
☆、512 少说喜欢
“朕不是在夸你!”皇帝阴声怒吼,阮老爷仍是垂着眼睛,只是不再说话。
皇帝自己平了平怒气,说道:“朕给你三天时间,把解药交给朕!”
这一次阮府的整个出走,让皇帝彻底察觉到了危机,他第一次发觉,原来他以为把阮府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只不过是个错觉,他从来没有真正控制过阮老爷过,从阮老爷当年孤身前往烟罗谷的那个时候,就是如此。
阮老爷终于抬起眼睛,却只是极平静的说道:“烟罗没有满十六岁,我不会给你的。”
“阮希贤!”皇帝怒吼。
阮老爷却只是平静地和皇帝对视。
皇帝在阮老爷眼睛里看到了执拧和不顾一切,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不等到阮烟罗十六岁,不等到那个预言里事先提到的年纪,他绝不会把解药交出来。
哪怕,同归于尽。
皇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阮烟罗又回京了,也就是还在他的手上,而阮希贤的底牌却用尽了,就算阮烟罗到了十六岁,那又怎么样?到时候只要他想,一样能让阮烟罗死。
想到此处,皇帝的气平了下来,他对阮老爷说道:“阮希贤,朕就遂了你的意,三月初七,如果那一天朕还没有见到你解药,你和阮府的所有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
阮老爷和皇帝的这场秘密谈话,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几天阮烟罗和南宫凌都各自在忙,毕竟离京这么久,总有些要处理的事情。
回京的路上,南宫凌一直走的很慢,进京的时候,已经还有三天就是太后的寿辰了。
那天南宫凌把阮烟罗送到阮府门口,临分别之际,阮烟罗非常神秘地对南宫凌说道:“阿凌,太后的寿辰上,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一说完,她就跳下马车跑了,连让他询问的机会都不给。
这句话,让南宫凌期待了整整三天。
那条小鱼,精灵狡黠的,会准备什么样的礼物送给他呢?而且她还特别强调了,是大礼。
这些年来他权倾天下,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东西可不多,到时候那条小鱼要是没拿出像样的东西,他可不会饶了她。
而那饶不了她的方式,自然要由他来说了算。
这么想着,南宫凌面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他的面容本就绝美,再衬着这笑意,几乎将周围围的一片空间都惊艳了。
梅纤纤远远地在宫门前看见,只觉得心脏处被某种情绪啃咬的一片惨烈。
只有想起那个女人的事情,南宫凌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可是所有这一切,原本都应该是她的!
“小姐,我们该进宫了……”身后的丫鬟轻声催促道。
梅纤纤回头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一口气,下了马车,往宫内走去。
太后今年并不是整寿,无需大办,但场面也不小,皇室子弟,满宫后妃,并一些够品级的命妇们俱都进宫,为太后贺寿,皇帝和皇子们也会亲自过来,不过要稍微晚一会儿。
阮烟罗到的时候,太后的宫里已经到了不少人。宴还没有开,众人都围着太后说话凑趣。
阮烟罗走进来,屋中瞬间静了下来。
阮烟罗现在可不一般啊,新年大宴上,南宫凌就那么拉着她走了出去,简直是在向全天曜宣告所有权。
而且从那之后,阮府就整府消失了两个月,皇帝向来严禁阮府出京,在众人看来,这就是阮烟罗恃宠而娇,仗着凌王的宠爱,连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敢做。
阮烟罗现在在这些宫妃命妇的眼中,那就是红颜祸水啊。
那些女人一个个都看着阮烟罗,有愤恨,有嫉妒,但更多的,却是羡慕。
这个女人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天曜最出色的王爷南宫凌的青眼,而且是那样高调张扬的一份宠爱。尤其是那些待嫁闺中的小姐们,看着阮烟罗的目光几乎能冒出火来。
阮烟罗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有影响力了,看到她来,这些人居然连天都不谈了。
不过她从来不是怕事的人,更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中,她大大方方走上前,对太后施了一礼,说道:“烟罗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如果这是普通的太后寿辰,阮烟罗这么表现很平常,可是她可是刚从外边回来啊,竟能装的没事人一样。
“好,好,烟罗有心了……”太后笑着说道,竟是也好像什么都没生一样。
满宫的人都嗅到了一种气味,这烟罗郡主现在是不一样了啊,因为跟凌王扯上了关系,连太后都对她另眼相待了。
阮烟罗不想招风头,行了礼就退到一边去,让自己消失在这群女人的视线中,反正她和她们也没话可说,到时候万一被她们打着关心的名头旁敲侧击地问外面的事情,反而是件麻烦。
可是她躲着别人,别人却不肯放过她。
梅纤纤一直跟着阮烟罗走过来,向来端庄的面容再也端不住,劈头说道:“阮烟罗,当小偷的滋味就那么好?”
小偷?
阮烟罗眼睛眨了眨,梅纤纤觉得南宫凌是自己从她那里偷过来的?
她到底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阮烟罗自然不会对她客气,一笑说道:“梅小姐这话说错了,要偷,首先得那样东西是你的,可是我怎么不记得,阿凌什么时候是你的?”
“凌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我认识他比你早,我喜欢他比你早,凭什么你……”
“闭嘴!”梅纤纤还没说完,阮烟罗就猛地变了面色。
她盯着梅纤纤,冷笑说道:“梅小姐还是少说喜欢这两个字,平白侮辱了阿凌!”
“你什么意思?”梅纤纤怒声说道。
“很简单,因为梅小姐喜欢的根本不是阿凌这个人,而是阿凌能带给你的东西……那个金光灿灿的皇后之位!”
梅纤纤猛地后退了一步,失神说道:“他果然听到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猜测着南宫凌疏远她的原因,可是始终都没有得到证实,可是想不到,今天在阮烟罗这里,证实了。
☆、513 无耻标准
南宫凌当年真的听到了那些话,可是她说那些话,只是想证明她比梅安仁强,虽然她是想要皇后之位没错,可是她的心里,也是真的喜欢南宫凌的啊!
忽然想起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