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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阿凌……”喜悦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对这个男人满满的,多到止不往向外溢散的爱意,一遍遍地叫道。
“在,本王在……”南宫凌柔声应着,语气中带着小心,带着惶恐,又带着仿佛如在梦中的不敢相信更不敢不相信。
四周忽然之间寂灭下去,好像整个天地之间,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给读者的话:
虽然只有三章,可是看在阿凌这么风骚的出场的份上,你们就勉强接受吧。乃们知道窝是在去亲戚家做客和看电影的间隙中撸出这三章的么~等微信公众号弄好之后有图为证~
☆、901 往事难追
李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方才那一幕看的他的魂都要惊掉了,如今阮烟罗没事,他连手上的断骨和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贺狄则是一脸黑沉,阮烟罗的运气实在太好了点,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到最后居然还是让她逃过这一劫。
南宫瑾沉着眉眼,心头是说不出的感觉,有些恼怒,可又有些庆幸,这一瞬间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想要把那个鸠占鹊巢的阮烟罗赶走。
只有卫流沉默着,死一般的沉默。
方才的事情,所差不过是一瞬间,但就是这一瞬间,却造就了他与南宫凌之间无法跨越的巨大鸿沟。
有了这一瞬间,南宫凌可以奋不顾身,死生相伴,而他只能困守一隅,隔岸遥观。
所以,阮烟罗最后选择的人是南宫凌,哪怕他才是先走入她心中的人。
所以,就算他之后费尽心思用尽力气,也始终差了一线,原来,差的是在这里。
他,思量;南宫凌,不思量。
眉梢轻轻动了动,卫流很想笑。
自把阮烟罗从崖下救起之后,他心中未尝不曾有过期待,期待他报仇雪恨登临高位,期待他指点江山挥军万里,而无论他走到哪一个位置,身侧都有阮烟罗的浅笑低语,情意嫣嫣。
如今他一步一步按着自己之前想的路走着,可是身边的人,却要丢了。
上天公平,从来不肯把所有的好事都给一个人,他早就知道如此,所以才不顾许朗的怨愤,硬是拿了许紫烟的身份来。如今,这事情也果如他所想,可他却只为自己的神机妙算,而觉得无限可悲。
那边南宫凌搂了阮烟罗在怀中,一颗心像是突然间从缥缈无垠的地方归了位,色香声味触法,种种知觉都是真的了,再不像之前,看什么都不是看,听什么也都不是听。
揽着阮烟罗的腰,确认了这条小鱼真真切切地在怀里,他忽地一回头,目光如能射出霜剑来,狠狠盯着兀自倒在地上捂着伤口的大祭司。
一道凶光滑过,手一抬,软剑抡起的光环就像是明月一样,转瞬间就要往大祭司的身上斩去。
“等等……”
阮烟罗先一步压住了南宫凌的手,南宫凌转头看他,眼中带着一丝不满,更带着一丝孩子般的倔强。
都是这个老头阮烟罗才会遇到如此险境,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会的东西神教还有没有别人会,但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他杀了,省得他又弄出什么夭蛾子,让他好不容易才收到怀中的小鱼又要再一次生死一线。
而接下来的事情南宫凌自然也打算好了,贺狄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但神教是绝对不能留的,不仅神教的人,包括那些早都该扔进故纸堆里的典籍,他也会一把火全部烧个精光。
总之从此之后,这世上,绝不能再有以这种方式威胁到阮烟罗的人。
若是那个老头今日的事情真的做成了,这条小鱼已走而郡主的身体尚在,南宫凌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发疯,也许他会直接一剑把那具身体劈了,不论阮烟罗是不是借尸还魂,可是在他这里,除了阮烟罗之外,谁也不能再用那具尸体。
阮烟罗心里心疼的要命,这男人向来是骄傲强悍的,如何会出现这种孩子似的神情?她虽然对这些日子的事情还有许多弄不清楚,但也知道南宫凌必然是被她吓到了,所以才会连掩饰都没有。
看他不满的神情,阮烟罗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自己留着那大祭司是还想要回去,所以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解释道:“郡主的灵魂还在我的体内,方才就是她突然作怪,才害我差点被吸走,我之前不愿意理她,可是如今,却是容不得她了。”
南宫凌眉梢一挑,很快接收到阮烟罗话里的意思,她是因为郡主灵魂作怪才差点被吸走,那么她本人是不愿意走的了?阮烟罗在那个时代必然也有亲人朋友,可是她全都不顾,却愿意留下来,留下来和他在一起?
目光灼灼地盯着阮烟罗,似是在问她是不是这个意思,阮烟罗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说道:“郡主的灵魂之前很安分,我想着自己占了她的身体,总不想做的太绝,可如今她这般做怪,我也不会客气。而且……”
微顿一下,阮烟罗轻声说道:“我也不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别人在旁边看着。”
南宫凌这才想起阮烟罗身体里的怪异状况,那么她留下这个老头的命,是想要让他来解除她身体里另一个灵魂了。
神教当年神神秘秘的,既然连这等诡秘的仪式都有,那么没准还真的知道怎么解决阮烟罗身体里的问题。
当下点了头,对贺狄说道:“大汗,你这个祭司,本王借走了。”
贺狄好好一个仪式被弄到这般田地,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心里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狞声说道:“曜皇未免太不把我戎国放在眼里了,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做几天客吧!”
说完话脚尖一点,直接就朝着南宫凌扑了过来。
“喂,差不多就够了啊!”南宫凌还没动,南宫瑜就抢先应了一声,迎上了贺狄。
南宫瑾和卫流都没有动,南宫瑾望着南宫凌,目中神色复杂难辨,卫流则是望着阮烟罗,一双眸子里空灵的像是雨后的清晨,什么也没有,就只是那么望着。
阮烟罗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起这些日子与卫流之间的点点滴滴,那般的温馨惬意,那般的信任无猜。
怪他吗?应该是怪的,可是又根本无法怪得起来。
南宫凌圈在阮烟罗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却没有说话,只是不悦地沉默着。
他不愿阮烟罗再和卫流有任何瓜葛,可是卫流用那种法子救了阮烟罗,却也让他不能真的对卫流做什么。
阮烟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阿流,往事不可追。”
无论多少遗憾,过去的便是过去了,就如一条河中的水,纵然奔腾不息地自眼前流过,可是此时流过的,和彼时流过的,却已不是同一滴。
所以就连孔圣人都只能无奈地叹一句:“逝者如斯夫!”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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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2 未完之战
卫流抿着唇,神情绷的很紧,像是强硬地挺直了脊背,却又从这强硬中硬生生看出一丝脆弱。
他不是南宫瑾,不会理直气壮地说:你本就是我的。
也不能去提醒阮烟罗:你先喜欢的人明明是我。说了,那才是真正的疼,明明阮烟罗先喜欢上的人是他,他却没有把她留到最后。
所以他只是看着,眼睛里空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阮烟罗有些心疼,卫流这样的男子,无论到多少岁,骨子里都会有丝只有少年才会有的脆弱,就像几年前阮烟罗初次见到卫流时曾涌起的印象那样:经不起似水流年,逃不开此间少年。
他们确实没有经得起流年,而少年,对不起,我要离开了。
狠狠心撇过头,阮烟罗轻声说道:“阿凌,我们走吧。”
这里还是在戎国,在贺狄的地盘上,纵然阮烟罗了解南宫凌从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可是久留终归不好,而且南宫凌会在那么险的时候才赶到,说明时间紧迫,就算有安排也难以保证一定就是万无一失的。
她之前跟着南宫瑾离开的时候何尝不是信心满满,觉得她一定不会有事,结果却差一点弄的生离死别。
可见这世上没有一定的事情,万事小心为妙。
阮烟罗转过头的瞬间,卫流的眼中终于有了神色,种种心绪翻涌着,动荡着,最终又化为一片的黑,尽数掩藏在微带着雾气的眸中,只偶尔闪过寒透心骨的光。
“南宫凌,我们还有一场架没有打完。”卫流说道。
架?阮烟罗立刻抬头去看南宫凌,打架这个词,一般都是只有小孩子才会用的,比如闹了别扭,又比如争抢一件彼此都喜欢,可是却只有一样的东西。
想起打架的招式,也都是扭手扭脚,或者抱着在地上打滚。
无论是南宫凌,还是卫流,都无论如何无法让人与打架这个词联系在一起,武功到了他们这个地步,不是应该叫比武吗?就算再仇深似海一点,也该叫决斗一类的才是吧?
可是卫流却说打架,可更意外的是,南宫凌居然也没有反对。
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虽然这两人说是打架,可是阮烟罗却知道,他们这一打起来,恐怕是不死不休,比那些空有其名的决斗还要厉害。而现在却着实不是这么做的好时机,要知道,他们可是在贺狄的地盘上,一旦他们两个打的两败俱伤,那真正得利的,只有贺狄。
眉头微皱,阮烟罗正想说话,一抬头,却看到南宫凌根本不看向她,只是看着卫流。
一瞬间,阮烟罗知道事情变的麻烦了,男人是种很奇怪的生物,尤其是如南宫凌和卫流这样的男人,他们都是聪明的,向来都很能分得清轻重缓急,可同时又是骄傲的,当事情触及了他们心底的某一个点,那么其他的一切都会被他们抛之脑后,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先做完了他们认定的这件事情。
而现在,这场架无疑就是他们认定最重要的事情。
南宫凌手腕一抖,软剑的剑尖如蛇点头般颤了几下,发出微微的翁鸣,卫流亦伸手入袖中,缓缓抽出一样东西。
看到那样东西的时候,阮烟罗忍不住微怔,随即却又释然。
她没有见过卫流用兵器,也没有想到卫流的兵器居然是这样一件东西,可是当卫流把那样东西拿在手中的时候,她却又觉得无比适合。
卫流的手中,握着一柄寒光森林,短小精致的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短的兵器容易把自己置于险地,可是同时,如果真的能击中敌人的话,也必然会是致命一击。
卫流此生,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危险的境地里小心翼翼地行走,游走于边缘的经历让他更小心,却也更追求这种危险的刺激感,所以他的兵器,是一柄匕首。
如果不能要了别人的命,就很有可能送了自己的命的匕首。
南宫凌并没有意外,到了他这个程度,无论对方手中拿的是什么兵器,都不足以让他意外。
卫流并没有太浪费时间,匕首亮出来的一刻,身体便如一只大鸟一般,直接往南宫凌的方向扑去。
“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