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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宫里找她什么事?她昨天做的事情虽然出格,但件件站在理上,皇帝断无找她麻烦的借口。
这条口喻来的突然,阮烟罗一时也摸不清是什么事情。
眉眼沉了沉,她起身说道:“带我过去。”
阮府前厅,阮烟罗听过口喻站起身,面上罕见的有了一丝凝重之色。
小公主南宫柔昨夜突染风寒,只一夜工夫就病的昏迷不醒,十几个御医试了无数种方法都没有用,到今天早上已经是气若游丝。
皇帝急的不行,已经连罚了七八个御医,可就是没有用。
半个时辰之前南宫柔好容易醒转,却是一醒来就叫着要见阮烟罗。皇帝向来疼爱这个小女儿,虽不明白她为何要见阮烟罗,但还是立刻派了人来阮府传阮烟罗过去,只盼着南宫柔见了阮烟罗能让她好转起来。
阮烟罗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她前两日在太后宴席上见到南宫柔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只一天工夫,就病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小公主纯真、善良,是阮烟罗极喜欢的,如今听到她生病,她不由也急了起来。
小太监传了旨意,焦急催促道:“烟罗郡主,这就跟奴才走吧。”
“好!”阮烟罗没有迟疑,直接跟着小太监往宫里走去。
她不是没想过这是皇帝要把她弄进宫去的借口,可是一来皇帝要找她用不着诅咒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二来阮老爷手中的底牌能逼着皇帝连自己的儿子都舍弃掉,阮烟罗相信皇帝必然不敢对她做什么。
如此一来,就只有一个结论,那便是南宫柔真的病了。
想到这里,阮烟罗越发加快了速度,马车也不坐了,直接打马飞奔向宫中。
福寿宫,南宫柔寝宫。
只从这宫名上,就可见皇帝对南宫柔的偏爱,只望这个幼女福寿双全,一生无忧。
阮烟罗刚到宫门口,就被宫女迎进去,急声说道:“烟罗郡主快进去吧,皇上正等着呢。”
“柔儿,你烟罗姐姐马上就来了,别睡,可千万别睡。”
阮烟罗方一进门,便听到皇帝焦急又慈爱的声音,此时他退去高高在上的威严,只是一个担心女儿的父亲。
“臣女阮烟罗见过皇上。”阮烟罗福了福身,皇帝听闻声连忙说道:“这个时候还行什么虚礼,还不快过来!”
阮烟罗闻言上前。
☆、178 机会来了
南宫柔听到阮烟罗的声音眼睛亮了一下,精神也似好了一点,她挣扎着开口说道:“父皇……儿臣……儿臣想和烟……烟罗姐姐……单独……说两句话。”
声音断断续续,竟好像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皇帝面色一凝,现出几分犹豫。
如果是以前的阮烟罗,自然没有问题,可是现在的阮烟罗和以前截然不同,尤其是昨天经过大殿上的表现之后,皇帝对阮烟罗更是不放心。
“父皇……”南宫柔又叫了一声,隐隐带着哭腔,只说了这两个字,就猛的噎住,拼命咳嗽起来。
“好好好,你和烟罗单独说两句。”皇帝一看南宫柔这样,终究是父亲的心占了上风,妥协退让:“可你身边也不能没人,朕叫你敏姐姐陪着你。”
说到底,还是对阮烟罗不放心,而这个大女儿向来知轻重,放她在这里皇帝也放心一点,而且南宫敏本来旁边一直照顾着南宫柔,也不用另外再去叫谁。
南宫柔知道不留个人在这,皇帝是不会让她有机会跟阮烟罗说话的,噎着声音说道:“好,敏姐姐……敏姐姐陪着柔儿。”
“烟罗,过来仔细陪柔儿说说话。”
仔细两个字加了重重的音,阮烟罗知道这是皇帝的警告,让她不要说些不该说的东西。
阮烟罗垂下眸子,施了一礼,皇帝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皇上离开,阮烟罗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南宫柔只觉得一阵心酸,床上的南宫柔脸色苍白,两颊下陷,不过一夜的工夫,却好像病了几十年,早已病入膏肓了似的。
“柔公主,我在这儿了,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阮烟罗轻声说道。
听到这话,南宫柔身上忽然迸出力气,她一把抓住阮烟罗的手,带着哭腔说道:“烟罗姐姐,你要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柔儿就没法活了。”
阮烟罗连忙拉住她,说道:“你慢慢说。”
“不能慢!”南宫柔拼命摇头:“再慢,他们就要走了,他就要走了。”
“谁要走了?”
“邯国使节,那个人,那个人要走了……”
南宫柔说的上气不接下气,又伴随着浓重的哭腔,但阮烟罗还是听懂了。
柯敬之,必然是柯敬之。
太后宴席那日,南宫柔从步撵上摔下来,恰好是柯敬之接住了她,那个时候阮烟罗就觉得柯敬之看南宫柔的眼神不对,南宫柔的表情更不对。
她当时只以为南宫柔是害羞,可是没想到南宫柔竟真的对他上了心。
邯国使节是为祝寿而来,如今寿宴完毕,邯国使节午时一过就要离京,这一离开,南宫柔可能这辈子都再没有见到柯敬之的机会。
正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所以南宫柔才急痛攻心,一夜之间病成这副样子。
阮烟罗皱着眉头思索,古代宫禁森严,南宫柔又是公主,阮烟罗很确定他们除了太后宴席那一次接触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交集。
只见了一次面,就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她心底满满的不能相信:难道这世间,竟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说法?
略带震惊的抬头,正好对上南宫敏同样惊诧的眸子。
“糊涂!”南宫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是天曜堂堂公主,怎么能有这种私情。”
这句话刚说出口,就猛然觉得不对。
如果是在别人面前说就罢了,可是偏偏是在阮烟罗跟前,她和刘伶之间的那点事,阮烟罗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一抬头,果然阮烟罗正表情奇怪的看着她,似乎是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
南宫敏面色一僵,却还是说道:“柔儿,你是金枝玉叶,那么个草莽出身的山野村夫,怎么配得上你?”
南宫柔一听,立时一口气噎在胸口,几乎喘不过来。
阮烟罗连忙为她揉着,南宫敏缓过来,死死抓着阮烟罗的手说道:“烟罗姐姐,你要帮我,这里这么多人,只有你能帮我……”
“我?”阮烟罗疑惑的皱起眉头,她不过是个没权没职的郡主,怎么能干涉得了皇家的事情,还是一个公主的婚事。
“我看得出来,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从咱们去金阁寺,你大大方方的和卫流皇子一起,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你能帮我,你一定能帮我。”
阮烟罗眼角一跳,皇家当真是没有简单的人,南宫柔给她的印象一向是纯善不知世事的,可就是这么一个人,都能把她和卫流之间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不过她虽然看得明白,却从来不说,且没有半分坏心,这就是最难得之处。
思索间,南宫柔又拉着她哭道:“烟罗姐姐,我求求你帮帮我,如果他走了,我也……活不了了。”
南宫柔说着话,身体猛然一颤,一张口,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柔儿!”
“柔公主!”
阮烟罗和南宫敏俱都吓坏了,阮烟罗曾经听说过,思到极处,血肉俱为之损,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那些血喷了一床,触目惊心,南宫柔却全然不管,只是拉着阮烟罗说道:“烟罗姐姐,你帮帮我……”
阮烟罗皱着眉,她来到这个世界,南宫柔是少有的几个对她表达出善意的人,她也真的把她当小妹妹一样看待,如今看她的情形,如果她不帮她,恐怕柯敬之一走,南宫柔真的会因为相思入骨而香销玉殒。
她不过才十四岁,又是个难得的纯善性子,若真是这样,未免太可惜了。
想到此处,阮烟罗眉梢一挑,握着南宫柔的手说道:“我当是多大点事,不就是为你挑个如意郎君?你放心,这件事情包在烟罗姐姐身上。”
南宫柔本来一口血喷出来,脸上都带了几分死气,闻言眼中一亮,盯着阮烟罗说道:“真的?”
“真的。”阮烟罗不理会南宫敏几乎如利箭似的目光,只微笑说道:“你只管养好身体,放心,我……”
心中猛的跳过一个念头,阮烟罗眼睛一亮,顿了顿继续微笑说道:“从明天算起,三天之内,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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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回眸一顾
阮烟罗的保证立时激起南宫柔的求生意志,气息平缓了很多,阮烟罗柔声说道:“这床被子污了,我叫人来帮你换一床,你放宽心好好休息,只管等着做新娘就好。”
宫女进来换被子看到血吓了一跳,阮烟罗只说是胸里的污血,咳出来还有好处,宫女看到南宫柔面色确实之前好很多,连忙快手快脚的换了被子,又跑出去给皇帝报信去了。
安置好了一切,阮烟罗和南宫敏转到另一间房间里,南宫敏不客气地说道:“柔儿不能嫁给那个莽夫。”
“那难道就可以死?”阮烟罗轻描淡写的说道。
南宫敏一噎,立时说不出话来。
阮烟罗淡声说道:“长公主如果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我绝不阻拦,只等着为柔公主收尸就是,如果长公主不想柔公主死,不如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南宫敏凌厉地瞪着阮烟罗,她在天曜帝众子女中最长,很有威严,少有人敢像阮烟罗一样挑衅她。
可是阮烟罗挑衅了,她又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那是她最疼爱的妹妹的命。
权衡半天,她再次开口说道:“我不信你能说服父皇答应让柔儿嫁给柯敬之。”
“这是我的事情。”阮烟罗说道:“长公主只需想想该告诉皇上我究竟对柔公主说了些什么,居然让她病情好转就好。”
南宫敏目光复杂的打量了阮烟罗好几眼,终于说道:“阮烟罗,本宫就看着你如何把这件事情办成。”
阮烟罗一笑,说道:“那长公主可千万不要眨眼睛。”
出了宫,阮烟罗马不停路蹄就往四方馆赶,四方馆是专门用来招待各国使节的驿馆,这次来贺寿的国家一多半都住在此处。
邯国使节午时就要出发,现在过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到了四方馆,正见一大队人马整整齐齐的排在门外,整装待发,队伍的旗帜上,高高的飘扬着一个“邯”字。
队伍里一声嘹亮号角,负责传令的士兵大声叫道:“起行!”
靠之,早不走晚不走,她好不容易到了就要走。
阮烟罗一鞭子甩上马股,极力催了催马,大声叫道:“柯将军留步!”
这一声高亢嘹亮,几乎半条街都能听到。
队伍正中间一个体格高大的男子闻言回身,但却只是望了一眼,便沉声命令道:“起行!”
阮烟罗在昨天寿宴上的表现太抢眼,和这个一个人有交集并非好事,也许还会招来天曜皇帝的猜忌。
他此行最大的任务便是保护太子安旭的安全,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