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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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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逆回神,他再定睛看去,熙攘的人群中,哪里还有那兜着斗篷的人影,若不是肩胛的疼痛,起先那一场,就像是幻觉。

    “来了。”楼逆嘴里应着凤酌,三两口将手里的糖人尽数吃掉,跟了上去。

    两人在街市足足逛了有一个时辰,眼见晚了,这才回客栈。

    一路无话,凤酌回了房间要关门之际,楼逆欲言又止地站在门口,后腆着脸找借口道,“小师父,容弟子进去喝盏茶,弟子房间小二没备茶水。”布叼庄血。

    凤酌只当他又要做妖,侧身冷眼让开,想瞧他究竟要干甚。

    哪知,楼逆进了房间,放下手里的一应小玩意,径直倒了两盏茶水,递给凤酌一盏,当真喝了起来。

    清凉的茶水入喉,将楼逆薄凉的唇浸染的成暗粉色,多了水光莹润,他饮尽之后,当真乖顺地回了自个房间,并未多言半个字。

    凤酌搞不懂他心里作何想,也不太在意,总归徒弟心眼多的很,她哪里能一一明了。

    是夜,丑时末,看似熟睡过去的楼逆猛然睁眼,只一瞬,他从床榻弹射而起,冲的就往凤酌的房间去。

    “呵,您还是如此警觉。”有清若杜鹃的脆音从凤酌的床榻边悠悠传来,带出一股子莫名的意味,似乎颇为感怀。

    楼逆面色难看,他反手关上房门,先是就着壁角三角缠枝兽耳铜灯昏黄暗淡的光点,上上下下地瞧了凤酌,眼见她只是昏睡不醒并无大碍,如此才算放心。

    “滚!”转头他就朝坐在床沿,浑身笼罩在斗篷中的人道。

    那身斗篷,分明就是在街市上撞了他一记的那人,此时,但见那人似乎在打量凤酌,细细地看了,才与暴怒的楼逆道,“果然是个妙怜的人儿,竟能绊住您的脚,主子可是好生大怒,叫奴顺当的时候,就结果了,好让您日后了无牵挂。”

    听闻这话,楼逆隐在中衣袖中的手几经捏紧又松开,似有汩汩的杀意在胸腔之中盘旋而上,终化为撩拔不开的郁色沉寂在狭长的凤眼之中,叫人一触即恐,“狗仗人势的东西!”

    他骂着,几步上前,将人拽开,这才蹲在床沿,搭上凤酌脉门,探究昏睡缘由。

    那不见脸面的人,让楼逆给骂的气恼了去,一拍袖,冷哼道,“您放心,只是昏而不醒罢了,奴还望着您同归去,哪里会动您放心尖子上的人。”

    楼逆转头冰冷地看了那人一眼,深邃得眸色锐利如鹰隼,割的人皮肉生疼,“你动试试?眼下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那人似乎也气的狠了,一时无言。

    楼逆却不管其他,他双手握住凤酌的手,以身相挡,轻唤道,“小师父,小师父……”

    这当,他也想起了缘由,约莫是此前喝的那盏茶问题,而能瞒过他,那茶水中加的料,也是非同一般,至少民间少有。

    昏黄之中,那全身罩在斗篷之中的人又道,“还请您与奴就此归去。”

    说完这话,见楼逆不为所动,那人又讥诮一笑又道,“这也是主子的意思。”

    楼逆充耳不闻,他握了握凤酌的手,又探手到她额头摸了摸,后深深地看了她面容,仿佛要将之镂印进心底最深处,如此才缓缓俯身,以唇轻啄在她眉心,良久不去。

    那人似乎有些急了,“您若违逆,当知主子震怒的后果……”

    “闭嘴!”楼逆扭头,面色冷若冰霜,眸底流泻出再不掩饰的杀意,叫人心惊不已。

    尔后,他又回头,指腹细细地抚过凤酌的眉目,有发从他肩头滑落,将两人尽数遮挡,就听他以一种低不可闻的嗓音道,“小师父,切记不可忘了弟子……”

    还有的呢喃尽管未完,可沉浮在喉咙中,再说不出半点。

    楼逆起身,整个人身上散发出冷硬如冰雕的寒气,他走到那人面前,微微勾唇,带出几分的肆意邪佞来,衬着俊美无双的皮相,叫人晃眼怔忡。

    “给小师父下药,嗯?”他低低问道,猛地迅疾出手,五指成抓地扣住那人肩,指尖一用力,就传来咔的闷响,却是生生将人的肩骨给卸了去。

    那人浅吟了声,差点没当场伏跪下来。

    楼逆放开,他当先出了房间,待那人也一起出来,这才转手关了房门,回自个的房间穿了身衣裳,竟当真与人趁夜一同离去。

    殊不知,两人前脚一出客栈,后脚,本应昏睡不醒的凤酌,就蓦地睁开了眸子。

126、九殿下
        向来浅淡的琉璃眼瞳骤然起深沉的晦暗之色,凤酌抬手,就着朦胧不明的点光,白皙的手背上。虎口处能见一道月牙形的掐痕,透着粉色,且带着灼热的疼痛。

    她本是该昏睡不醒的。可楼逆暗中在她虎口穴上狠掐,是以,她便苏醒过来,不期然就见着自个徒弟被人逼迫离开,原本当时是她就想翻身而起,先将人给打杀了再说,可楼逆那等动作言语的背后,却带出了安抚的意味,自然她也就顺势而为。

    凤酌扯开嘴角,冷笑了声,起身换了玄色窄袖衣衫,将整个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并辅以黑巾覆面,这等妥当了,她才推开木窗,轻盈的身子翻身一跃,脚尖一勾,那木窗又落下栓子,而她人已经融入暗夜之中,再不见半点身影。

    此时楼逆堪堪出城,原本这个时辰城门早闭了。也不知那斗篷人使了什么手段,竟让守城门的衙差徇私舞弊,硬是将城门开了个缝,让两人通行。台岁妖扛。

    楼逆似乎对那斗篷人的面貌并无好奇,他高头大马地扬着鞭,朝着那人冷笑一声,马鞭一甩,听的“嗖”的一声,就将那斗篷宽大的兜帽扯了下来,继而露出张惊慌了那么一瞬的年轻女子容貌来。

    那女子鹅蛋脸。细长的眉眼,带着少有的风情,许是不苟言笑,琼鼻两翼,有浅淡的法令纹。为那张脸凭添了几分的肃穆。

    她看着楼逆,微微敛眉目,就恭敬地道,“请公子连夜上路,早些归京,也省的主子挂念。”

    楼逆冷笑了声,上挑的眼梢流泻过银光般的杀意,“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置啄本殿与姨母,莫不是念着姨母心善。便奴大欺主了不成?”

    说道此处,他不仅自称变了,便是连那点杀心都再不掩饰半点,“本殿今日就先杀了你这贱婢,想必姨母也不会为尔与本殿隔阂。”

    话音方落,他缓缓扬起马鞭,薄凉的唇抿成直线,当有顷刻取人性命的冷漠无情。

    “九殿下饶命,奴并无异心,实在是主子这些时日念殿下的紧了,加之又听闻殿下被人媚惑传言,故而才遣奴出宫接引殿下,望殿下明察!”那女子差点没从马背上滚下来,只俯首哀求,心头惶恐。

    楼逆眸色微闪,马鞭并未落下,“传言?何处来的传言?”

    他竟是不知,那般周密到小心翼翼,安城之事还是多少耳闻到了京城,几乎是霎那之间,他便已经将身边的人挨个怀疑了个遍,只怕出了细作,坏了他的大事不打紧,可若波及到凤酌,那便是龙之逆鳞,触之则死的下场。

    “奴并不知。”那女子算是看清了楼逆为人,晓得这位即便是十来年未曾归京,可在某些人眼里头,那也是不能忽视的存在。

    楼逆沉默,他似乎在琢磨什么,然,就在这当,斜刺里,一晶莹如玉的手掌从黑夜之中显现出来,分花拂柳的轻柔,可又有势若雷霆的呼啸,就那么迅疾无比地袭上那女子的胸口。

    当时是,避无可避。

    “噗”那女子口吐血雾,眨眼之间就被打飞出去。

    再是一袭深色衣衫的迈了出来,闲庭信步,明艳脸庞,凤酌带着一身寒气从暗夜之中走出来,她面目冰寒,琉璃眼瞳尖锐如利刃,戳的人心神大动。

    “小师父!”楼逆眼色一亮,他翻身下马,急急奔过去,一副想将人拥入怀中又不太敢的模样。

    凤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那女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宛若盯着不自量力的蝼蚁,“你的主子是谁?”

    蠢徒弟被人抢了,真是天大的不舒爽!

    那女子一抹嘴角鲜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虽然面色有发白,可并不畏惧凤酌,她只望着楼逆道,“还请公子随奴归去。”

    却是一副是也要带着楼逆走的架势。

    凤酌大怒,她手腕翻转,就要一掌取了这人性命。

    哪知,还未扬起的手倏地被人悠悠然的握住,她转头就徒弟唇边的浅笑带上几分涩意。

    “师父莫急,”他轻声浅言,面对凤酌,他连脸沿线条都柔和了一丝,“不用逼问,是弟子姨母的人,如今,京中形势复杂,姨母独木难支,是以,才召弟子回京,并不是旁的恶人。”

    凤酌胸腔之中的怒意一滞,她怀疑地望着楼逆,“姨母?”

    楼逆点点头,他轻飘飘地瞥了那女子一眼,拉着凤酌走到一边,离的远远的,这才低声又解释道,“先前不是弟子有意隐瞒师父,实在是弟子当时都自身难保,诸多顾忌,不让师父晓得,盖因即便是弟子出了意外,那也是连累不到师父去。”

    凤酌平眉一挑,听闻这话,胸口的暴躁翻滚了圈,“楼止戈,翅膀长硬了?”

    平淡的语气,可其中潜藏的危险让楼逆不自觉眯了眯凤眼,“小师父绝没有!”

    不管如何,楼逆晓得立马否认为最重要,故而他冷着脸,再是正经不过的又解释,“弟子时时刻刻都需师父的回护,不见师父这会就追了上来。”

    凤酌瞪他,有心想给他一下吃个教训,可瞧着他那故作乖顺,又讨好的小模样,实在下不去手,只得哼唧两声,“哼,你当是何意?”

    楼逆瞟了不远处的那女子一眼,微微俯身,凑到凤酌耳边低声道,“小师父,弟子十多年未曾回京,只得先行回去站稳脚跟,随后来接小师父,师父以为如何?”

    凤酌从鼻腔发出冷意,下颌扬着,带着趾高气昂的瞧不起,“不如何,你莫叫人给生吞活剥了。”

    即便晓得徒弟断断不会落到那般下场,从来也都是他活剥别人的份,可在凤酌眼里头,徒弟就是徒弟,第一次初见,就被人欺负的小可怜,没了她看着,又遇到强劲的对手,还没人帮衬,着了暗算就不美了,且分明这次回京的时机也比上辈子早了些,她不确定还会发生什么。

    是以,她道,“为师同你一道。”

    哪知,楼逆竟摇头,他眼里有浅笑,心头因着凤酌的话暖的很,“师父先回安城……”

    说道这,他更凑近凤酌,“弟子在安城有暗棋需妥善安置,旁人弟子信不过,唯有师父可信任。”

    凤酌抿唇不语,琉璃眸子晶亮而忽闪,只望的楼逆心尖发痒,恨不得将人揉搓一番,“只有师父能帮弟子了。”

    闻言,凤酌妥协地点头,心里却暗自决定,日夜兼程回安城,以最快的速度处置了,就上京城去。

    分离在即,楼逆即便心头再不舍,也只得怆然,他抬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试探地勾着凤酌的小指,“师父,弟子会十分念想你的……”

    凤酌对徒弟俊美无双的气度毫无所觉,她只满含杀意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女子,嘴下道,“待为师杀了她!”

    这人给她下药,还以自己的安危来威胁徒弟,她便半点都不想留,谁晓得这上京一路还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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