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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也配跟本公主斗,等本公主进了辰王府,还不信弄不死她!”
姜萱一直看不起欧阳月,原是觉得出身比欧阳月高多了,后是因为几番都不能从欧阳月打听到玉佩的下落有些牵怒了,但真正交恶却是这一回,姜萱现在可算是恨毒了欧阳月了,只要有一个机会,她都恨不得将欧阳月碎尸万断了。自己所承受的屈辱与痛苦,让姜萱心中执拗着要报复,那欧阳月与百里辰不是说夫妻关系好,鹣鲽情深吗,她就不信那百里辰不是个男人,是男人还有不为美色所迷的吗?她都已经想法,嫁进辰王府去,要带上一队名伶进去,将百里辰身子掏空了,不让他与欧阳月有一点接触,她要天天看着欧阳月以泪洗面。
姜萱对百里辰没有感情,她想嫁进去,也不是为了百里辰好的,那宁氏已死,那边的线索已断,而姜萱更是相信宁氏所说玉佩在欧阳月手中,只要进了辰王府中,挖地三尺她也得将玉佩找出来。其实当初在驿馆之中,她原也想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当时姜齐想杀了欧阳月,其中一个目的,也是想借由百里辰不在京城,欧阳月这个王妃一死,辰王府内必要大乱一回的计谋,想暗中派人进辰王府,找出那玉佩的下落,只是那计划落空,现在她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如此了。
“皇兄,轩辕月进宫了吗。”
“似乎是与明贤帝在御书房是说了一会,出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着,怕是哭过。”
“哼,这才哪到哪,到时候我要她跪在我脚下给我磕头,舔我的鞋,大声叫错了。”
姜齐看着姜萱气的涨红的脸色道:“皇妹,你可不要去那辰王府是什么目的,光顾着与轩辕月相斗反而误了大事。”
姜萱面色变了一记:“皇兄,她害我至此,难道我还不报仇了?”
“当然不是,这一次你说计划一定成功,我甚至让密卫出动了,这密卫最后还因此损失十人,你可知道仅这十人一年要花费多少银子去养吗。你现在不但清白没了,若是任务再失败,怕是到时候父皇母后也会对你失望的。”姜齐绷着脸,面无表情的道。
姜萱身子一颤:“我知道了,只要我进了辰王府,必然会夺得那块玉佩,皇兄你得答应我,事成之后我这轩辕要交给皇妹我。”
“那是自然,到时候你想如何弄死她,皇兄都没有意见。”姜齐眸子闪烁了一记,对于刚刚听到的那个消息有些砰然心动,若是真的,这事关到一个宝藏的事,只要被他得到,私养军队到时候大乾皇位还不是唾手可得吗。
没错,本来姜萱想对付欧阳月,姜齐并不同意,在大乾驿馆里做这事是很冒险的,而且还要动用密卫,要知道那些密卫可以说是从大乾皇帝那借来的,至今大乾的密卫只有代代传给皇帝,极少数因为极为得宠才会分派个两三个去负责保护,为了玉佩,大乾皇帝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当初姜齐便疑惑,所以这消息一出来他便相信了。所以他会这么大力支持姜萱,可惜计划失败了,但却让姜齐心中越发肯定那玉佩果然暗藏玄机,他与姜萱一样怀疑,那玉佩怕是已经入了欧阳月的手,她或许也知道了这玉佩的大秘密,不然为何迟迟不肯交出玉佩来,必要的时候,不惜下血本直接派人杀了欧阳月夺玉佩,但是前提得是姜萱查到玉佩的下落。
安乐殿中,刚听到下人禀报,皇后冷笑了一记:“噢,这倒是有趣了,去,辰王妃要进宫小住,本宫身为皇后岂能不表示呢,送些新鲜的果点去。”
“是,皇后。”
皇后面色冷沉,心中渐渐升起一丝狠毒来,至从太子死后,她一直强忍着恨意,本来也想着拉拢哪个皇子,最后倒是选择了百里茂,可是这个原本在宫中唯唯诺诺的皇子,现在竟然也渐渐硬气起来,他不反对孙府林府同时向他伸出橄榄枝,可是林府与孙府多年争斗,又岂会合平公处,这其中矛盾不平,皇后没完全放心。而皇后更是时刻想着为太子报仇,但一直苦于没找到机会,这欧阳月进宫可不就是个机会吗。
那姜萱既然是想嫁给百里辰,她帮上一把可是应该的,皇后眸子幽幽,嘴角勾着冷魅的笑意。
当天百里宿便被接进了皇宫里,原本待在辰王府的刘氏也带着欧阳童回将军府了,欧阳月与百里宿自然是住在百里辰原来的辰宇殿,接到百里宿的当天下午,明贤帝便抽空见了百里宿半个时辰。
今天的百里宿一身红色小褂子,衬的他本来就精致的脸更加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比起普通的孩子起码大上一两圈,圆鼓鼓转动的时候,机灵可爱的很。
明贤帝不禁笑了笑:“宿儿,来皇祖父这里。”
百里宿伸着小胖手,手指头放在嘴角旁边,微歪着头好奇的看着明贤帝,欧阳月笑道:“宿儿,皇祖父叫你呢,快过去。”
百里宿眼神转了转,憨憨的笑着,由着欧阳月牵着来到明贤帝身边,转身交给福顺抱着递给明贤帝,明贤帝大掌托着百里宿的小屁股,笑望着百里宿。欧阳月紧紧盯着明贤帝,见到明贤帝神色正常,不像第一次看到百里宿眼中的异样,心中微微松口气,看来当初这明贤帝果然是因为宿儿像白皇后才有异样的,不是心里变态就行啊。
“咯咯咯”百里宿被抱住之后,却是先笑起来,伸着小胖手突然揪着明贤帝的胡子往下拨。
“宿儿!”欧阳月抽着嘴角叫了一声,她的宿儿可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子啊,那可是记仇的小家伙,这八成又是使坏心眼呢。
“呀,小世子,这可使不得啊,快松手。”那福顺也愣住了,然后连忙要抱起百里宿,掰开他的手。
明贤帝被拨了胡子,本能的咝痛了一声,眸底暗了一记,只是在看到百里宿那纯真可爱的小脸时,又是愣了愣,冲着福顺挥挥手,福顺脸僵了僵,到底是不敢再说什么。
明贤帝反而来了兴质一般:“宿儿,你怎么似乎与皇祖父的胡子有仇吗,就喜欢拨皇祖父的胡子。”
“咯咯咯。”百里宿可是小孩子,哪懂这些,他只是知道现在可劲的拨,把他那山羊胡子拨乱了,全拨了才好呢,嘿嘿嘿。
明贤帝面上抽搐了一下,接二连三被百里宿百发百中的扯掉胡子,那是真疼啊,明贤帝面上抽搐正厉害,欧阳月已快步将百里宿抱在怀中,有些尴尬的笑道:“父皇息怒,宿儿还小,他这是喜欢父皇,所以才与你亲近的。”
明贤帝摸了摸胡子:“原来如此吗,真是聪明伶俐。”
欧阳月嘴角古怪的抖了两下,这明贤帝难不成有受虐倾向吗,被揪胡子还夸人,百里宿眼珠子一转,心中还想,这个老头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坏嘛。
接下来明贤帝要办公,便将欧阳月又打发了出去,从那日开始,欧阳月每天要带着百里宿去御书房,起码要等上一刻钟才出来,但一般不超过半个时辰,每次出来的时候眼眶都红红的,一路捂面哭着回辰宇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而后皇宫中开始流传一个消息,姜萱公主要嫁辰王,辰王妃极力阻止,天天去找皇上求情拒绝,但是皇上岂是这么容易被说动的,每次辰王妃都是铩羽而归。
姜萱听闻此事,冷哼道:“哼!简直就是个妒妇,这女人最重要的便是为夫家开枝散叶,竟然阻碍夫家香火,如此妒妇是辰王的祸事啊。”
姜萱此话没过多久也传了出去,顿时便有两女争夫的戏码越演越烈,欧阳月的妒妇之名不径而走传开了,只不过比起她的不好名声来,那姜萱强人所难要嫁辰王做侧王妃的事,也惹来不好话柄。
在欧阳月待在皇宫第五天的时候,她依旧照例前去给明贤帝请安,顺便的的请明贤帝收回想法,不要让姜萱进辰王府,本来明贤帝还应付的见见,但是今天也不知道辰王妃说了什么,御书房里突然传来爆喝声:“你这个妒妇,当初朕就不该给赐婚,你给朕滚,滚出去!”
“呜呜呜,请父皇收回命令吧,不然儿媳就长跪不起了。”
“快滚,朕不想看到你!”
“哇!”这御书房中两人的对话传出,似乎带着争吵的架势,百里宿大概是吓到了,大哭起来。
“宿儿,呜呜呜,母妃没用,母妃没用啊……”欧阳月这哭声真可谓凄凄惨惨,我见犹怜,明贤帝被烦的可以:“滚滚!姜萱公主不会嫁到辰王府,你快滚!”
“……”接下来御书房门,突然被打开,欧阳月抱着百里宿,逃也似的奔出来了,御书房里明贤帝还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直冲着房门瞪眼睛,外面站着的侍卫太监和宫女们瞪大眼睛,辰王妃胆子可太大了,竟然激怒了皇上,也不怕砍头,这真是为了阻止新人进府,连命都不要了,这辰王妃要不是妒妇都对不起她自己。
当天,明贤帝便下了旨意,特赐婚与大乾公主姜萱,与大周五大世家孙府长房二男,现居皇宫副统领的孙全成婚,且耿全因为迎取大乾公主被明贤帝又破杯提拨了一级,升为正统领一位,可谓名利双手,倒是冲淡了孙府对于要娶一个残花败柳公主的怨气。反正这世家子弟谁还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到时候孙全真是不乐意,多抬两个妾也就是了,再者说孙府本来因为百里坚与孙贵妃之死有要落败之势,现在若是娶了大乾公主,背后自然也有大乾的关照,到时候还有一争的可能,利益驱使下,谁还管这大乾公主是什么样的,只要是个公主那便足够了。
姜萱听到这消息时,却是直接将房间砸了一通,怒叫道:“什么!竟然将本公主指婚给孙全,那是个什么东西,他配的上本公主吗,本公主再如何最次也要配个世子,这简直岂有此理。”
对此,姜齐也很有怨言,当初进宫之时,他们求的可是百里辰,而且认定了的,明贤帝突然下一圣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全然不顾大乾的意愿吗。姜齐与姜萱怒气冲冲进了皇宫,便直奔御书房,刚被福顺请进来后,还没等开口呢,明贤帝便叹息一声:“大乾皇子、公主,这次是朕的疏忽,一时情急之下说错了话,不过朕挑选这人也是顶顶人才,现在已是皇宫统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姜齐寒着脸道:“大周皇上,可是当初皇妹她明明指定的是辰王,堂堂大乾公主如何能下嫁那种卑微之人,难道大周皇帝也言而无信,还是觉得大乾如此好欺,竟然如此辱我大乾!若是如此,这件事就做罢吧,本皇子回去,定要会向父皇申明大周的待客之道。”
明贤帝眸子沉了沉道:“这事朕确实是有些疏忽,被哭的烦了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但朕金我口玉言也定然不可以反悔了,若是姜萱公主准备大周选夫,这孙全是顶好的人选,若是姜萱公主无此意,那朕也不强求,还有朕当初并没有答应朕自然也算不得言而无信,大乾皇子说话可要小心。”
“你!欺人太甚!本公主如何能低嫁那什么孙全,他是个什么东西,本公主要嫁的辰王,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周皇帝说错了话,自然要想办法解决,本公主此生绝无二嫁。大周皇帝如此不尊大乾使者,难不成想搅乱两国和平,成为千古罪人吗。”姜萱沉着一张俏脸,微抬起下巴冷冷的道,她的底牌就是大乾。
明贤帝‘啪’的一声拍在御书桌上:“大胆,朕乃九五之君,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便如泼出去的水,绝不容许更改。大乾公主便是如此嚣张跋扈不通情理,你若不屑嫁,大周也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即日回大乾吧!”
明贤帝的威慑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