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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也怕这墙面上有毒,回去自然是仔细清洗。
然而等两人进入屋中之时,全都不淡定的倒吸一口气来,满满一屋子的珍宝,光金砖 便垒了两座山直接将占了石屋差不多五分之一大小,另一边随便散落了不少翡翠玉石,有原石,还有雕好的各种栩栩如生的玉佩女性饰品等,什么各色宝石一小座 山,瓷器一小座山,那些所谓的夜明珠就跟糖豆一样随便扔在地上,滚了差不多大片的地,多不胜数,那入目一瞬间的各色颜色,让两人赶紧闭上了眼睛才能适应, 然而再睁开眼睛,两人还在为所看到的情景震惊不已,这真的是巨宝,两人出身都是不俗,自问不是什么贪财没见识的人,但是看着这满屋子的华世宝藏,就是谁看 了也要心动了,这些宝藏起码是十个大周朝的宝库宝藏,这简直太惊人了!
所 谓宝物迷乱人心,如此宠大基数的宝藏,也怪不得当初大乾皇帝特意派姜齐、姜萱前来,若非如此,姜萱不会次设计陷害欧阳月,最后这次冬季狩猎没有跟来,姜萱 或许不会死,某种意义上姜萱的死也是因为大乾的贪念造成的,而这笔宝藏不论是不是苗疆圣王所说的那样,起码按数量上来说,绝对有让各国疯狂的本事,这些宝 藏足以让一个国家千百年昌盛,只要不发生几代都是太过暴虐无性的皇上,百姓间不到那种全民公愤的地步就无碍,有这些宝藏也足够一个国家的建立了。
百里辰与欧阳月互看一眼,此事太过重要了,宝藏那一刻的怦然心动后,两人心中又是一紧,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不止是大周,连他们都有死有代价,这会是让琅琊大陆都疯狂的东西。
“我们快些回去吧。”百里辰说道,欧阳月连忙点头,两人原路返回,虽然也折腾了许久,好在这建宝之地也建的不是真的不尽人情,只要手拿三个钥匙,就比常人有在这里活命的机会,两人出去后,将洞口进了大规模的伪装,只是二人还是有些忐忑,身怀巨宝怕就是这个原因。
回 到白城后,欧阳月与百里宿和百里辰又在白城好好玩了几天,然后便带着人回往京城,事隔三年多之久,欧阳月总算是平安归来了,并且在百里辰永不放弃,亲自找 到并为其恢复记忆的事情也被传扬出去,当然引起不小的反映,不过现在百里辰可是实实在在的太子,朝中无一个皇子能与其争锋的,而任谁都看的出来百里辰对欧 阳月的在意,可谁也不敢说欧阳月的坏话,当然事实上,也有太多人对于百里辰与欧阳月的夫妻感情感到羡慕的。
呈祥殿里,太后接到消息,却是将桌子都打翻了:“这怎么可能,哀家当年不惜派出死士去杀死欧阳月,她怎么可能还没死!”
战嬷嬷脸色也是极度不好:“听说是卡在悬崖树枝上了,然后自己爬上来的,但是因为摔下的时候撞伤脑子所以失忆了,在外面游走了两年,最后是太子殿下派人查到线索,这才在白城找到暂时定居的太子妃的。”
太后面色阴沉,因为当初要杀欧阳月,她的名声极度受损,后又因为大周赔偿大乾的事,让太后的地位与名声更加摇摇欲坠,太后已经极为烦愁了,可是这也是在欧阳月死的情况,若是最后欧阳月没有死掉,她所受的这一切指责岂不就更跟个笑话似的,岂不是可笑吗!
太 后面色极其的阴森:“好好,我不管她到底当时是不是失忆,到底是怎么被太子找到的,太子不在乎,我这个当皇祖母的可不能不照顾,咱们这宫里对于女人的调查 可是多种多样的,派几个嬷嬷去,反正哀家与她也没有什么脸面好讲的,到了这个份上哀家不惜毁了她,这三年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太子妃一个女子一个 人在外面怎么生存的,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止让皇家脸面全无,也会让太子蒙羞,哀家这可是处处为了太子着想啊。”
战嬷嬷一愣,突然间明白过来了,这宫里的嬷嬷有些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她们对女子贞洁,还有行没行房事都十分了解,甚至近段时间的房事频率也能从检查上做一个推测,太后想叫人去查太子妃,哼!
战嬷嬷眸子一眯,带着人便去太子府,也就原来的辰王府,此时的百里辰与欧阳月正在厅上说话,战嬷嬷一进去,笑眯眯的道:“奴婢在这里恭喜太子妃三年后安然回归。”
“有 劳战嬷嬷了。”欧阳月面色很平淡的说道,战嬷嬷眸子又眯了眯,笑道:“太后她老人家对于太子妃也十分关注,这不一听说太子妃回来,便让奴婢前来看望,当然 太后还吩咐了一件对太子妃很重要的事,太子妃在外面待了三年时间,怕是对娇声惯养的太子妃留下什么病根,宫里有专门管这些的嬷嬷,太后让给太子妃看看。”
欧阳月嘴角轻扯,有什么病还需要什么宫嬷嬷来看,她们那些本事还比的过一辈子浸淫在医术上的太医吗,岂不可笑,这宫嬷嬷绝对没那么简单,而百里辰一听却是面色一沉:“不需要,你回去告诉皇祖母,孤在这里谢过了,不过太子妃刚刚回府需要的是静养,不需要什么检查。”
欧阳月本来就觉得战嬷嬷此来不怀好意,但也没想太多,可是见百里辰阴沉着一张脸,感觉到不对劲了,战嬷嬷笑着道:“太后也是为了太子妃好啊,太子乃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什么事都不是小事,更何况太子妃三年未归,这例行的公事还是要的。”
就 算欧阳月原来不明白,现在听战嬷嬷这样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三年未归例行公事了,又关乎一国之君的大事,分明是意有所指她这三年里可能是做出对不起 百里辰的事情了,担心她的贞洁了。别人对欧阳月回归不喜,但起码没上来就乱扣帽子,指责她不守闺德,与人苟且,大多是喜欢的,太后此意分明是不怀好意,再 说她与百里辰早有房事,查什么,还怎么查,说什么还不都是太后的事。
要知道现在百里辰可是太子了,就算他还是个王爷,都是皇家皇子,妻子若有不忠,必定只有一死,她才刚回来太后就坐不住了。
欧 阳月眸子幽冷的看着战嬷嬷,后者却是不怕的道:“太子妃,现在后宫后位空悬,一切有关的事情全交由太后娘娘来处理,太后娘娘本来就是个精明能干的,虽然多 年来不管了,可想要拿下这些也不是问题,再说太后娘娘派来的都是经验老道的嬷嬷,定然不会冤枉了太子妃去,只要太子妃问心无愧,又有什么怕的,不敢检查的 呢,呵呵。”
战嬷嬷一笑,更显得几分阴险。
“本太子妃若是不同意呢!”欧阳月不冷不淡的说道。
战 嬷嬷冷笑:“奴婢已经说了,这些宫嬷都是经验老道的,绝对不会检查错了,太子妃大可以放心,奴婢也知道太子妃心中定然不高兴,可是这必竟是宫里传下来的规 据。这三年来太子不在太子妃身边,太子妃身边更是连个得利的下人也没有,只有您一个人在外面,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为了皇家的颜面,更是为 了太子的脸面,太子妃还是配合的好,不然执意不检查,反而像是心虚,更让人怀疑了不是吗?太后娘娘做此事,其实全是为了太子妃好啊。”
“呵呵。”欧阳月笑了起来:“别说本太子妃没有什么好心虚的,堂堂正正的我没来的让人威胁,这件事不是太子说的,不是父皇说的,谁来说也不好使,再何况本太子妃与太子感情甚好,你们能查个什么来,难道与太子有过,查后便证明本太子妃不洁了吗,当真可笑。”
战 嬷嬷却是不依不饶:“太子妃说的未免太大不敬了,太后掌管后宫之事,谁又敢说她没资格,再说这些宫嬷经验老道,能查出近期是否有行房事,只要太子妃之前没 做过与太子没脸的事,定然也不会冤枉了您的。”其实战嬷嬷心中也清楚,虽然那些宫嬷能查出近期的行房,以及能推断出比例来,但是其实那只是概论而已,并不 准确,查一个人最近行没行房事很容易,若是近期有过,以此推论以前的,太难太难了,那些宫嬷根本不能保证查证的是否属实。
只不过 战嬷嬷不需要属不属实,只要坐实了怀疑欧阳月三年中有行过房就行了,到时候不用盖棺定论,必会让欧阳月活在人的唾沫星子里,甚至有可能让明贤帝为了以防万 一而暗处将她处死,这不需要一个真实的肯定,只要这些人一检查,最后必会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们要的就是这个。
欧阳月心中一 股火气突然升上来,拳头微微握紧,这三年来她是怎么过的,太后当初又是怎么行的毒计,她不过刚刚回京,屁股还没坐热乎呢,这太后竟然又纯心来恶心她,她自 然知道太后不会傻的断定什么,但是必有后招在等着她,太后一出手若是不造成什么问题,那就不叫太后了。若是换了别人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的,欧阳月说不定还真 会给其检查了,可是这是太后,她就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近了身,不然黑的也会被说了白的,没的惹来一身腥。
“战嬷嬷果然是太后身边的人,这行为气度就不是一般人。”百里辰却突然说道,语气里全是恭维,欧阳月略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百里辰,面上的表情似乎带了抹似笑非笑来。
战嬷嬷不明所以,只不过这话她还是很受用的,笑道:“太子夸奖了,奴婢也是跟在太后身边久了,才略微学上了那么一点,怎么能与太后娘娘相提并论呢!”
“啪!”百里辰却是重重拍起桌面,怒道:“大胆狗奴才,竟然敢跟皇祖母相提并论,你就是个贱婢,竟然还敢与皇祖母争辉,简直不知死活,来人啊,给孤打死这个不知道分寸的狗奴才!”
战嬷嬷一愣,她可是太后身边最得利的人,就是平时明贤帝也不会故意为对于她,现在百里辰还想打死她,得罪太后吗,傻了吧!
然而当大厅里突然涌进来一批身材魁梧,各个凶神恶煞的侍卫时,战嬷嬷才知道百里辰绝对不是开玩笑,他们手中握着长粗的木棍与木棒,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战嬷嬷大惊:“太子,奴婢可是太后的人,不论犯了什么错,那也是太后娘娘来处理,还轮不到你管!”
“果 然是个大胆的刁奴,不止胆大包天敢与皇祖母攀比争辉,现在更敢威胁本太子,如此没有规矩的狗奴才皇祖母怎么会留着,皇祖母可是最讲规矩礼数的,那种人怎么 会教出你这种奴才来,必是你阴奉阳违欺骗皇祖母,现在还想拿皇祖母当挡箭牌,岂不是恶意污陷皇祖母的德行,如此败坏皇家名声的奴才,死一百次都难以赎罪, 都还愣着干什么!”百里辰怒喝出声。
这太子府中的可都是百里辰的自己人,他一声令下,那些侍卫全部冲过去,三两下将战嬷嬷按在地 上,那能有成人手掌宽的板子,粗棍子便俐落的落到了战嬷嬷的身上,只一下战嬷嬷就感觉整个身子快被打成碎片一样,疼的她浑身直抽搐,跟着战嬷嬷前来的其它 几个宫嬷见状,也想上前去阻止。怎么说她们都是跟着战嬷嬷出来的,这战嬷嬷又是太后的心腹,就算太后现在名声受了些损,可那也是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她们 这些当奴才的哪有一个敢不敬不怕的。
“别打了,别打了。”几个宫嬷嬷前去阻止,然而太子府的侍卫却是极为凶悍:“打!”其中一人叫了一声,那上前拉着的两个宫嬷嬷身上便挨了两板,顿时将她们打的哭爹喊娘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