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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切蝈蝈都不好意思表露出来,只能看着林凌飞交代过后离开,他那怀着担忧心境的目光令蝈蝈摹地很是心酸。不知为何,当时的她颇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林凌飞是离开了,留下了跟郭公主大眼瞪小眼的贝小顺,和一堆郭公主出游专用物事,太阳伞驱风油的一堆堆堆在一处。
贝小顺过于完美美好的表情终于在接受了一堆郭公主物事后破裂,她一脸嫌弃加唾弃地鄙视着蝈蝈的恶劣不堪行径,实在是想不出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凭什么值得人家小林童鞋如此关心的。等林凌飞一离开,她的笑脸换得比天气变换还快。
“真不知道某些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平时挺咋呼的一个人,说头晕就头晕,净来事!”她扭过头,对着蝈蝈甜甜一笑,故意问道:“你说是不?”
要是在平时,蝈蝈早就收拾着丫头了,可是今天她心情好,也不知道是咋地就特别好,没好气地瞥了贝小顺一眼,没做声。
见蝈蝈不回答,贝小顺更是柔柔一笑,眨眨眼,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凑过去继续挑拨道:“我还以为赵波波已经够能来事了,不想有些人比她还要厉害,装的功夫倒是挺高。哎呀,郭小慧,你别瞪着我呀,我又不是在说你,就指某些人而已了。”
蝈蝈轻蔑地翻了一个白眼,故作悠闲,突然一个坏念头闪过脑海,转换了她的想法,改变不搭理方针。
“是呀,我也这么觉得,能装才是厉害。”蝈蝈换了一副嘴脸,突然朝贝小顺笑得春光灿烂,笑得贝小顺一地的鸡皮疙瘩。
“倒是挺能装的主,不过我有件事想不通。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贝小顺故意眨巴眨巴眼睛,朝蝈蝈勾勾手指头,让她凑近一点听。
蝈蝈觉得跟贝小顺这丫头说话挺来劲的,吃饱没事做找她互相踩踩对方,顺便践踏一下彼此强健的小心灵,不失为一个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她摆出一副好奇的呆样,很是认真地看着贝小顺。
贝小顺得意地扬起她好看的弯弯眉毛,一字一句掂量着说道:“快放假了,我姐姐和我准姐夫就要从国外回来了。他们趁着放假回来一趟,你有没有想见一下?我姐姐呀……”
你家姐姐和姐夫干我啥事?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蝈蝈差点皱眉,她猜想不出贝小顺到底想说些啥,还是这丫头脑子不清醒了,跟她瞎掰一下有的没的。
正当蝈蝈不耐烦,没有搞清楚贝小顺想扯些啥子的时候,贝小顺神色飞舞地继续说道:“他们现在虽然还是在读大学,但是已经准备好毕业就结婚了,我姐姐倒不太想这么快结婚,想继续读研究生。因为这个,我准姐夫就打算和我姐姐一起读下去,还是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呢!想想就好浪漫~”贝小顺一脸憧憬地感慨万分,未及她似乎刚想起什么,对着蝈蝈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恍然大悟道:“哦,我倒是忘了说了,我姐姐和准姐夫你都见过的。”
“见过的?”蝈蝈皱眉,她实在不想跟这个贝小顺有什么搭上亲戚好友的关系。
“嗯,我姐夫还帮过你一次呢!”贝小顺突然靠近,瞬间放大的脑袋隔着蝈蝈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蝈蝈就只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好看的小小嘴唇缓缓吐出:“我姐夫叫钟岳禹,你还记得吗?你开学晕倒的时候,就是他扶你去校医室的。”
咯嗒!蝈蝈听见心里头某一处的弦崩断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贝小顺一副心满意足看到蝈蝈表情的姿态,有的没有继续瞎扯道:“我姐姐当时也在,但是呢,你晕倒太久,他们又忙着迎新生,所以就先走开了……”
贝小顺继续在琐碎地唠叨,而蝈蝈已经听不见后面时在说啥了。贝小顺她刚刚在说钟岳禹是她准姐夫,那她姐姐岂不是贝小菲!怪不得这个贝小顺跟自己不对路,原来是天生的不对路。蝈蝈恍然大悟,可是心里头莫名的失落和酸意瞬时涌起,腐蚀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钟岳禹!她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还在初三的时候,她几乎是天天默念着这个名字过日子的。不想看书的时候,熬夜复习每每要睡着的时候,别的同学去玩过最正常的不学无术日子的时候,而她却在头悬梁锥刺股埋头于她最讨厌的数理化,恶补两年的不上进空缺。以她一个三流学校二流学生的情况考入S中,个中经历了怎样的一个苦楚,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
蝈蝈很想将那一段记忆通通都抹去,从不堪回首的往事中抹去,却发现原来自己有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都存活在某人的精神动力下,一点都不像她郭公主的作风。隔了一段时间,差不多半年了,加上初三一年的苦日子,蝈蝈心酸地发现,原来那个人的影子曾经在自己的心里驻留过这么长的一段日子,至今想起更是不住地难过。
“我也是那时候见过你的,可惜你都晕了,没见到我姐姐身后的我。原来你早就认识我姐姐和姐夫。”贝小顺添油加醋地继续说下去,完全没有理会蝈蝈霎时变色的脸,或者说是故意没去理会。
“他们这次回来呢,一定是有什么好礼物带回来给我的。不知道国外有什么好带的。哎,你去哪儿呀?”蝈蝈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贝小顺见蝈蝈没有表情地走开,犹不解恨地在后头提高了声音:“到时候他们回来我再通知你吧!”
蝈蝈不悦地扭过头,对上贝小顺洋洋自得的小脸,扯出一丝笑容,僵硬的笑骇得贝小顺一愣后一脸嫌弃的摸样。
“好!我等着他们回来。”蝈蝈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说罢,赏给贝小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后离开,一连碰上跟上来的赵波波和王敏等人都没有发话,面无表情地离开。赵波波喊她都没有回应,留下后者很是不解地面面相觑一番。
赵波波看着蝈蝈无限落寞的背影,扯扯严聪聪小心地问:“舅舅,公主怎么了?”
“有问题,一看就是出事了。”严聪聪难得地认真回答赵波波的问题,一脸茫然地看着蝈蝈离开的背影,蝈蝈的背影在宽大的草地映衬下无限地悲怆孤独。
“那是啥问题?”赵波波还是不理解。
还是李芳苏反应过来:“怕是听了什么受刺激的话了,所以需要一个人静静。我们还是不要吵她了。”
赵波波一想不对劲,旋即回头指着贝小顺审问:“你跟公主说啥了?”
“我怎么知道我刚才说啥了?忘记了~”贝小顺故意拉长音调,朝着赵波波一生气就鼓鼓的小脸很是解气地甩头就走。
赵波波不乐意地就要跟上去,幸好被严聪聪一把拉住,如此一来一番折腾。待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蝈蝈的身影,早就消失于众人视线中了。
40。郭公主的水晶南瓜车…Chap 40 郭公主的南瓜车 2
蝈蝈需要冷静,她需要一个能令她冷静的地才能冷静下来,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此刻,蝈蝈坐在草坡某处,脚下是人来车往的喧嚣,对比极大的是她此处的安静无人。这里是学校后山坡处,平时很少人会来,因为山坡太陡,身手不灵敏的女生是不会跑这里来的,男生都喜欢像球场这样的热闹地方,所以现在只有蝈蝈一个人在。
望着脚下的人来车往,蝈蝈倍感恼火,不仅仅是她刚才在贝小顺面前的变脸,还有某个痛处给人血淋淋地揭开,难受得她心窝处不爽利。山坡的一边是街道,另一边则是学校的篮球场,此时的学生们都集中到运动场去参加运动会了,整个球场空落落的不见人影。中间隔着一处栏杆,一处普普通通的的铁栏杆就把里外分隔成两道不同的风景,外头喧嚣,里头寂静。
一个石子扔出去,蝈蝈实在忍受不了心里的怨气了,狠狠地一跺脚,一脚丫子踹起一层草皮子,伴着风滚落下去。蝈蝈犹不解气地站起身来,对着宽阔的操场大声骂道:“有什么了不起,出国就出国,走就走,要走就别回来,滚得远远的才好,姐姐我不稀罕,没了你过得更好!……”
一通骂下来,蝈蝈心中的恶气抒发了不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一会儿才稳定下来。望着脚下依旧的嘈杂和安静,拍拍手,一甩头准备要走。
啪啪啪!身后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就在蝈蝈骂完后不久。一个脑袋从草丛中爬起来,顶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个人影赫然出现。
“谁在那里?”蝈蝈下意识地拉住了准备走人的脚步,转身望去。
那个脑袋爬起身来了,乱糟糟的还插着几根稻草,一张陌生的脸藏在青草下面,显露出来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挂着白色的校服。只是这位仁兄的胸前一排扣子都懒得扣上,揉着眼睛迷糊地对上蝈蝈郁闷的脸。
“我还没睡够呢,你就来发表演讲了。”“鸡窝头”揉着眼,迷瞪地含糊一句。
蝈蝈千算万算都没想到这里都会有人,还是在她骂完人后才出现,铁定是啥都听了去了。她非常不爽地爬上山坡上去,一下子揪住那“鸡窝头”的衣领喝道:“你在这里偷听多久了?”
“从你最开始的一句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有后面那个别回来还是什么的,我记不大清楚了。”“鸡窝头”给蝈蝈一下勒住了脖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蝈蝈顿时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人家摆明了一早就候着在这儿了,自己一嗓子多大声又不是不晓得。她一下子有种被人发现心事的错觉,里里外外就是不舒爽,耍赖地加紧手里的力道:“你不早点出声,存心故意就是要听完人家说话是吧?没人教你偷听人家说话不礼貌吗?”
那人哼哼几下,指指蝈蝈的手,涨红着脸好容易憋出一句话:“你……松……手……”
蝈蝈不耐烦地一撒手,“鸡窝头”就跟撒了气的气球一样倒下。好半天才爬起来,换了一副摸样,指着蝈蝈的脸就急:“你想谋杀?差点就勒死我知道不?”
“不知道。”蝈蝈翘起手,故意撇过头去。
“我的妈呀,还真是……”“鸡窝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啥子,突然发觉蝈蝈站在他面前的形象过于高大,迫于震慑懒得再拌嘴了:“好吧,算我不该听你说话,不过是我先来的好像,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他不解地望着蝈蝈,眼里的光芒变了又变,最终停留在蝈蝈身上。
“在本公主没有把你拎出去之前,你可以选择消失在我的面前,或者直接自我了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蝈蝈实在没有心情再跟谁唠嗑。
“好,我走,成了吗?”“鸡窝头”拍拍身上的草,慢悠悠地从草里爬起来,站在蝈蝈面前,很是认真地打量了蝈蝈一遍又一遍。
“你看啥呀你?”蝈蝈不悦地瞅着他,突然站起来的身影明显增高了不少,站在蝈蝈面前的“鸡窝头”至少有一米八几高。明显的身高对比,视觉上强烈地映衬出蝈蝈是属于受欺凌的一方,这让蝈蝈有些不悦。
不仅如此,“鸡窝头”痞痞地插着裤兜,一浓眉大眼的张脸若不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一定是一个帅小伙。可惜这张硬朗的脸睡眼惺忪后被勒醒的摸样,的的确确有些搞笑。
“鸡窝头”莫名感兴趣地凑近蝈蝈的脸,待蝈蝈准备出拳揍他鼻子的时候一下子离开,转过身去径直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朝身后摆手道:“我走了,你接着骂,接着卯足了劲儿骂,咱们回见哈!”
“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