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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起小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轻声回答:“爸爸,上次你从书房出来,后面呼啦啦跟了一堆人。当时你的表情就是这样,跟在后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苏耀一笑,他记得这件事,当时怕她吓到,赶忙收起凶煞的模样,想不到还是被这个鬼机灵瞅见,如今还模仿的有模有样。
“爸爸,你瞧像不像小猫!”刘苏举着双手勾着爪子的模样,张牙舞爪,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
“像!”苏耀大手夹住刘苏娇小的身子,迈动着修长的腿将她送回房间,放到床上,笑道:“好了,你在外面玩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又亲了亲光洁饱满的额头,才直起身子搂住娇妻。
刘子怡掏出一张卡放在女儿手里,道:“妈妈知道你有朋友来L市,苏苏作为东道主要好好招待啊!”
“谢谢妈妈!”刘苏心中一暖,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住她的胳膊,连连响亮地亲了六记才停下。父母在外如何强势能干,对女儿的撒娇亲吻总是受用的。刘苏紧了紧手里东西,目送父母相携离开的背影,暖人的爱意像鼻翼呼进的氧气,顺着流淌的鲜血缓缓送进不停跳动的心脏。
康邵阳和容之夷的造访,刘苏没有对父母隐瞒分毫,即使他们的身份一黑一白,互相对立,也不适合碰面畅谈,但不妨碍他们互相知晓。
洗去一身疲倦与尘埃的刘苏钻进被窝,在舒适的床铺上打了几个滚,这才安安静静躺好,闭上眼睛定下心神,进入空间。
空间里的楼台亭阁,飞梁横栋,一花一树,同刘苏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没有区别。空间很大,随着她灵魂之力的攀升突破,一些被烟雾遮挡的地方也渐渐清晰,绕一圈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不过好在空间同她有着奇妙的联系,心神一动就可以将空间全貌看得清清楚楚。
刘苏盘腿坐在高耸的祭台上,这个祭台摆有聚灵阵,是空间里灵气最浓郁纯净的地方。小手扬起随意一挥,先前被扔进空间里的那块奇异碎石凭空出现在手心。顿时,丹田里的八卦阵缓慢流转,四面八方的灵气成雾状涌来,原本灰兮兮的碎石犹如脱去了一层外皮,露出里面纯白无瑕的乳白色翡翠,流淌的流光耀眼无比。
晶莹剔透的乳白色翡翠发出淡淡的萤光,同灵气交缠着脱离手心升在空中。
☆、88
皎洁的光辉柔和美丽,刘苏仰着小脸,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空间里的奇书多不胜数,闲暇时刘苏翻阅了七七八八。其中有写到,万物有源,相相呼应。灵气是万物生灵之源,而翡翠有玉石之心,它们相遇自然有所感应。
刘苏抬手召回翡翠,在灵气的洗涤之下,翡翠伐去了杂质剩下本源,一滴拇指大小的液状玉石之心在粉嫩的手心滚动。她双眸一亮,玉石之心蕴含强大的灵气,洗涤凝神淬炼灵力,是世间难寻的宝物。
招来一个寒玉瓷瓶,小心翼翼地将手心里的玉石之心装进去大半。又毫不犹豫地把手心里残留的一丝送入嘴里,小手悬空划过几个繁复的印记,心中默念心法口诀。内视躯体,从经脉里分出一缕灵力,牵引玉石之心游走全身。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空间里的灵力生生不息,游走间卷起一丝清凉的微风,勾起祭台上少女的黑发,白裙,忽隐忽现曼妙无比。忽然,少女睁开紧闭的双眼,漆黑发亮的瞳孔熠熠有神,她从祭台上一跃而起蹋在虚空,灵活的身姿施展出一套连绵不绝的掌法,掌风凌厉,居然将平缓的灵气吹出海浪呼啸的声响。
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只过去了两个小时。刘苏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现在已是初冬,树上的叶子飘落了好些,屋外的风吹得那些落叶摇曳生姿,簌簌作响。那树底下笔直地站了一个人,他的乌黑有神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站在窗口的刘苏,目光在夜晚月光的照耀下亮得发烫。
他动了,眨眼睛就出现在窗口,搂着刘苏的腰齐齐倒向柔软地大床。
刘苏摸了摸他的衣服,又蹭向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半响,不高兴地撅起嘴道:“一个人在外面站了多久了?来了也不进屋。你看衣服都潮透了,要是生病了怎么办?”说着,解开他的外套,随手挂在椅子上,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
秋维萧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盖上柔软的棉被,也不说话。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额头抵着额头,脸颊蹭着脸颊,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打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自从秋维萧修为大进之后,每隔半个月就从孤狼跑出来偷偷见刘苏。这次刘苏临时决定留在L市,也没来得及通知。没想到他寻着她的气息一路找了过来。
刘苏放软了姿势,像只慵懒的波斯猫软软地趴着。不待询问,她将这段日子以来的事挑着重要的讲了一遍,连藏草上里所见所闻也没有隐瞒。
刘苏说的轻描淡写,一句而过。但听得人却胆战心惊,虚汗连连。大手攫住刘苏胳膊一个翻身,对着柔软的臀部啪啪打了两下。“你怎么这么大胆,怎么这么大胆!”
秋维萧心里一阵后怕,漂亮的嘴唇一片惨白,反复念叨着这句话,声音颤抖沙哑。想到俏生生的小姑娘浑身是伤,满身是血,忍不住牢牢搂住怀里活蹦乱跳的女孩。
刘苏知道他担心,闷在怀里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瘪着小嘴开始嘤嘤嘤地哭起来,小手捏成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呜呜,你欺负我,我当时怕死了,你还不安慰我,还打我!我再不要理你了!”边哭边挣扎着站起来。
她一哭秋维萧就心疼了,拦着腰将她压在怀里,一手轻轻抹去腮帮子上的眼泪,嘴里哄劝道:“不哭不哭,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当时我应该偷偷跑出来陪在你身边,而不是让你独自面对!”
刘苏见他忙不迭的道歉,清凉的眼底除了心疼再无一丝压抑,心里悄悄舒了口气。她吸吸红彤彤的鼻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累不累?”
“不累?”说着,搂着她从床上坐起起来,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雕花的银手镯套在她手腕上:“这是我自己琢磨着刻的,是个小型阵法,以后我想你了,就通过这个阵法,无论多远都可以瞬移到你面前。”
“真的?”刘苏好奇地把玩手里的镯子。
“真的!”温柔地盯着怀里的女孩,抚了抚柔软的发丝,弯下腰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虔诚的吻。又拉住她的手,神色严肃地问:“那人是谁?伤害你的那人?”
刘苏怔了怔,他的神色太过认真,让她的心底发烫。“姬阳羽,后天大圆满后期高手。”
平静地点点头,扣着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他才沉下俊脸,一片弑杀之气,掀起薄唇,齿间一字一顿,“姬、阳、羽”,恨不得割其肉,挫其骨。
刘苏数着耳边传来的心跳声,他俩的频率是一样的,仿佛因此他们的命运紧紧相缠。爱上同一样东西,也厌恶同一样东西。刘苏无声而笑,小巧的身子牢牢地陷进他的怀里。
“想你了!”秋维萧的嗓音在夜晚格外低沉动听,一点一滴渗入刘苏的耳朵。她耳垂一红,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
“那怎么不进屋啊?”刘苏嘟着嘴,“要是我没推开窗,你是不是打算站一夜啊?”
秋维萧不说话了。刘苏了然地蹙起眉尖,手指拉起他手背上的一层薄皮恶狠狠地旋转一圈。“你平日挺聪明的,怎么今晚这么犯傻。就算是钢铁做的身子骨在寒夜里呆一宿还会生锈呢!”她仍不解气,踢了踢压住自己的小腿,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我以为你睡下了。”他解释道。
刘苏一愣,平时是该睡了。
秋维萧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提了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良久,他叹息地吻了吻她的鬓发,“这样真好?”
“什么?”刘苏不解。
“能抱着你真好,以前你可是很不愿意的呢!”他边回答边抓起她的手掌把玩。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刚刚落在相互交叠的手指上。古铜色的手指轻柔地缠绕着如雪般嫩白的手掌。
“又胡说,以前的事情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我什么时候不愿意让你抱了?”刘苏斜睨了一眼,一副你冤枉我的模样。
“不记得了?刚见面的时候!”
刘苏一噎。虽说秋维萧是自己曾爷爷介绍的,口头上尊称一句哥哥。但那时她新生不久,前世又死的窝囊,对旁人的防备心很重,除了喜爱的亲人,实在分不出心情认可别人。好在他一直对她宠爱疼惜,后来又生死与共,平日里真心相处间又多了别的感情羁绊,他们才总算走到今日亲密无隙的地步。
刘苏捧着秋维萧的脑袋“往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当初是我年幼无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如何?”刘苏仰着脑袋,神色认真,放在胸口的手无意识地捏紧,原本平整的衣服被捏出一道道难看的褶皱。无论感情还是心思,总是他付出的多些。
“真是小丫头,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怎的还当真了?”他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要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你时时给我抱一抱,亲一亲就好!”
刘苏俏脸一红,有些慌乱地缩了缩手指,目光闪烁间瞥见他眉眼含笑地望着她的小脸,又伸出手指在她唇上游离。呆愣愣地看着离自己不足一臂的无双俊颜,下意识的吐出舌头在唇上一舔,卷起停在嘴角的指尖拖进嘴里。
秋维萧拦在她腰际的手臂一僵,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同火烧一样灼热。指尖被柔软细腻的舌头团团卷住,如同上等的羽绒在心坎上划过,轻飘飘的一记,让绷紧的躯体忍不住颤上一颤。偏偏少女懵懂无知,神色无辜地望着。
他动了动指尖,脑袋凑近她的脸颊低低地哄道:“乖,苏苏,手指不干净,别含着。”
他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染上了魔力,暧昧的气息吹的她脑袋晕晕乎乎。她眨了眨迷糊的眼睛,嘴巴在指尖一唆,才用舌尖将它推出嘴吧。
☆、89
“呵呵!”秋维萧的眼神暗了暗,烫人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快醒醒吧,傻丫头。”
刘苏摸了摸腮帮子,白皙的小脸像染上了胭脂一样明媚。她脑子里模模糊糊飘过刚刚的画面,忍不住懊恼地一声哀嚎。她一把推开秋维萧跳到地上,背着手佯装镇定地反驳道:“不是我想吃你手指,只怪你美色太诱人!”
秋维萧笑着点点头,顺从地说道:“是,都是我的错!”他跟着下了床,像安抚炸毛的小狗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刘苏被那透过衣服传进来的温度一烫,心中的迷糊和慌乱倒是少了大半。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横着柳眉说道:“少年你大半夜的精力旺盛啊,不如我们来比划比划。”
她极速地伸出手掌拽住秋维萧的衣领,脚下一别将他扣在身下。秋维萧身形一缩,高大的身躯化作几缕黑雾从她指尖蹿出落在背后。他只套了间薄薄地低领羊绒毛衣,袖子被卷上几卷挂在手肘上,露出的半截小臂,细密的绒毛上铺了一层密密的汗。
他从背后抱住她,头落在她的肩窝处。
“几日不见,你的功力长进了不少!”刘苏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小手一番,一只寒玉瓶凭空出现。她将瓶子递了过去,“我今日误打误撞得到了样异宝。你找个时间服下。”
秋维萧也不接,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