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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磨磨蹭蹭地挪过来拿盆,结果还未靠近,夏夏忽然往后一跳,大叫:“啊,好臭!”
钟离虽然反应没那么激烈,但也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冰儿一看两人反应,表情更加委屈,泪眼汪汪地抬头看钟离,喊了声:“钟少主…”
这不叫还好,一张口,钟离只觉得一股臭气扑面而来,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你弄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味道!”钟离大怒。
☆、女人的事情,女人自己解决(5)
前些日子见,还是香喷喷的姑娘一个,虽然那味道也不见得好闻,但总是好过这臭气熏天的要多。
冰儿看见钟离露出嫌恶的表情,甚至怒气冲冲地质问她,心头一酸,眼见就要掉下泪来。
一双幽怨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瞟向夏夏。
钟离何等眼色,一看,就知道八成又是夏夏这丫头捣鼓出来的好事。
一时间怒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终究不是跟女人过不去的男人,眼看着冰儿都落得这么可怜的下场了,也不好太过为难。
当下一摆手,催促冰儿赶紧先出去把水倒了。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才瞪向夏夏:“你看看你,天天净做这些歪门邪道的事!”
夏夏嘴一撇,丝毫没有知错的态度:“关我什么事呀!是她自己吃完饭不刷牙!”
“你让她吃什么了?”
“大蒜呀!除寒湿,辟阴邪,消谷化肉,破恶血,攻冷积。多好的东西呀!我是为她着想来着!”
钟离眼神一亮:“夏夏懂医?”
夏夏心猛然一跳,得意过头,把小时候挂在嘴上当儿歌念的东西说出来了。
连忙傻笑地摇手:“哪有啊!我是听别人说的!这是常识嘛真是的…”
钟离看着她敷衍的样子,嘴角一勾,也不逼问,只说:“行,既然你对她这么好,一会就自己跟她好好相处吧!爷还忙,就不奉陪了!”
说完,拍拍夏夏肩膀,一副“好自为之”的样子,真的就甩人就走。
“喂喂喂,你真走啊!”
钟离背着身摇摇手,脚步丝毫不慢。
开玩笑,他可不想留下来闻那个要人命的臭气了。
至于夏夏那丫头,他算看出来了,她哪里需要保护,冰儿跟她硬碰上,谁吃亏还未可知呢!
女人的事情,让女人自己解决去,他才不趟这浑水。
于是乎,无视夏夏的叫骂声,钟离潇洒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而冰儿倒完水再度回来的时候,脸色可着实不好看。
虽然她仍然蒙着白纱其实看不见,但是夏夏从那双怨毒的眼神里,就已经充分感受到了。。。。。
☆、自作孽,不可活(1)
夏夏离冰儿远远地站着,祈祷她别走过来太近,不然,那恶臭扑鼻,她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你来找我干嘛?”
冰儿一反刚才钟离在时的柔弱样,两只眼睛瞪得通圆,几乎要喷出火星子来。
“我问你,你给我的那个方子是不是耍我的?为什么我吃了都不见好转?”
“你当是九转还魂丹,一吃死的就成活的了啊!不是跟你说吃满十天就好了嘛!”夏夏放心地胡扯瞎掰着,反正,十天以后,那毒自然也会消了。
冰儿原来是要兴师问罪,结果话反而被赌了,心里一股子窝囊气。
现在,她是走到哪儿人群就散到哪,个个见她跟见鬼了似的。
今天早晨还处罚了几个侍女,原因是,居然让她偷偷听到,她们背地里商量着要不要朝她泼黑狗血,驱驱邪!
简直是造了反了!
“喂,你还有事没啊?没事就出去吧?很熏人诶!”夏夏捏着鼻子,愁眉苦脸地说。
冰儿狠狠一瞪她,走到桌前,右手往桌上一拍,将一把匕首落到桌上。
“拿去,少主给你防身用的!”冰儿边说,眼睛里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子嫉妒。
夏夏直接无视了冰儿的眼神,捏着鼻子好奇地走到桌边。
果然看见一把颜色古朴的匕首。
夏夏以为冰儿说的少主是钟离,心里就纳闷上了,一攻一防两件东西倒是相得益彰,可是钟离干嘛不自己一起送来?还是借了冰儿之手。
所以说吧,表面上看着不和,都是装的!其实内里还是有奸jian情!
“东西送到了,没事大姐你就请吧!”心里一不高兴,夏夏说话态度自然也就更坏。
两个人一时大眼瞪小眼,谁也看不顺眼谁。
最终,还是冰儿愤愤甩袖而去。
冰儿一离开,夏夏第一时间就去开门开窗,通风透气。
天知道那个冰儿怎么自己闻不到这么要人命的味道,不然她怎么能那么泰然自若!
好不容易将那股子味道散的差不多了,夏夏才仔细打量起她刚留下的那把匕首。
这并不是一把抢眼的匕首。
☆、自作孽,不可活(2)
刀鞘显得有些粗糙,花纹也雕刻的很简陋。
这做工,和金丝软甲完全没法比啊!
夏夏拔开刀鞘,却发现刀身锃亮如新,和刀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是一把单刃匕首,刀身微微弯曲如一轮新月,刀刃呈尖叶形。
夏夏看着看着倒觉得这东西小巧方便,最适合自己不过了,用起来也不像其他兵器那样麻烦,却不知杀伤力如何。
顺手扯来堆放在桌上的地图,用刀刃在上面轻轻一划,几乎没用上什么力道,那图纸已经划开一道大口。
夏夏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
这刀鞘看着不起眼,这内里的匕首可是货真价实的啊!
再看看那图纸,切口平整,刚好在藏龙山下裂了一道大口。
“卧怀谷啊…”夏夏喃喃自语,眼神盯着那被划开大口的地方一阵出神。
刚巧就切到了这个地方,怎么看都觉得不详呢…
无意识间,匕首就挪向右手。
“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夏夏一跳,手一抖,匕首竟然划上了右手,鲜血从手臂上缓缓渗出,刺目地红。
“啊!”夏夏一声惊叫,匕首掉在了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原来,说话的是刚刚秘训结束归来的寐姬,回来时看见门开着,本就有些奇怪。
一进门,竟然看见夏夏拿着一把匕首对着自己的右手,不觉就惊叫了一声,却不想正好吓到了沉思中的夏夏。
“唔,真够锋利的!”夏夏嘴巴一瘪,有些郁闷,再看寐姬,又是吓一跳,“姐,你的衣服怎么啦?”
寐姬瞄了眼自己碎了几条布的衣衫,淡淡道:“冥幽宫大概是疯了,今天竟然让我们空手对付老虎,活的老虎!”
“在这里?冥幽宫?!”
“嗯。”
夏夏倒抽一口冷气:“姐你没受伤吧?”
“没大碍,都处理过了,倒是你,让我看看,伤口要不要紧,得赶紧止血。”寐姬拉着夏夏坐到床边,一边拿出今早送来的药用箱给夏夏包扎,嘴里无不讽刺,“冥幽宫倒是想得周到,知道今天必有伤患,每个屋都提前送了药箱。”
☆、哥嘴贱,给你抽(1)
夏夏听出来了,寐姬这怨声怨气是对着冥幽宫让她们赤手搏虎而发的,可是她却只能沉默。
平心而论,冥幽宫做错了么?
没有。
想过珍奇林,上藏龙峰,这些热身,还算轻的。
可惜寐姬并不了解情况,边帮夏夏包扎边抱怨着:“不来冥幽宫还当真不知道,冥幽宫果然好威风,好魄力!人命在他们眼里,大概是值不了一个纹银的!去寻天命女,却让我们在这里斗虎?连解释都不屑给一个…”
自言自语好半天,才发现夏夏反常地站在那里怔怔出神,连附和都没有一句,愣了一愣,表情才恢复了淡定。
“那匕首是钟少主送的?”寐姬问。
“嗯。”夏夏点头。
“他待你倒是特别。”
夏夏抬头看寐姬,却没有看到什么多余的表情,一时间无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开始出现这样的无言以对。
沉默仿佛一条巨大的鸿沟,横跨在两人之间。
“好了,小心不能沾水。”寐姬默默处理好夏夏的伤口,又将东西归置整齐。
“谢谢姐。”夏夏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寐姬看她一眼,也没有接话。
夏夏正觉得有些尴尬,忽闻门口传来熟悉的歌声,仿如迎来了救星一般就扑上去,也顾不得那歌声是不是一如既往地坑爹。
“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啊啊啊——”
唱到末尾高音处正陶醉,草c泥马忽然被冲过来地夏夏提住尾巴就往外扯,高音瞬时变成了尖叫。
“来的正好,找你商量正事。”夏夏一边说一边把草c泥马往外拽,完全无视反抗。
“撒手啊啊啊——光天化日,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啊啊?”
草c泥马抗议无效,夏夏根本不理会,直接和寐姬打招呼:“姐,我有事出去下。”
也不等寐姬答应,一溜往外走。
“我要和我家寐儿亲热一下,死夏你撒手!”草c泥马立刻叫嚣。
夏夏阴恻恻地回头一笑:“行,正好我弄了把匕首,明天给你剃毛。”
☆、哥嘴贱,给你抽(2)
草c泥马一听,浑身一抖,立马调转头:“走,走,赶紧的甭磨磨蹭蹭,上哪去?”
夏夏满意地摸摸它的脑门,给了一个“这才乖”的眼神。
一人一兽在冥幽宫瞎晃荡了一圈,夏夏非要找一个掩人耳目的地方。折腾许久,终于找到一条僻静的山路,爬上一个小山头。
山头上有个小亭子,红瓦绿柱,建造得很是别致。往下俯瞰,刚好能一览花园全貌,赏心悦目不说,还很清静。
然而草c泥马显然对此并不是很感冒,尤其这凉亭建得这么高,那上山的路对于一个四蹄动物来说还是很不讨喜的。
“说吧,有毛正事?”某兽哼一声,没什么好气。
“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事,你听进去没有?”夏夏揪着草c泥马的耳朵问。
“别动手动脚的哈!”草c泥马脑袋一甩躲开夏夏一丈,“不就是一群人脑n残要去送死么?咱们路上有的是机会逃走…”
“逃走吗…”夏夏喃喃重复道,眼神莫名黯了一下。
也是,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吧…
“那寐姬姐姐怎么办?”夏夏又问。
“当然是一起带走!”草c泥马理所当然地说,“难不成你想把我家小寐儿一个人丢这不成?”
“我像这么没心没肺的人么!”夏夏瞪它。
“嘿,别说,你还就是!”草c泥马说完,不等夏夏发飙,躲开一丈,巧巧避过那魔抓一袭。
夏夏自知跑不过那畜生,只好气呼呼地干瞪眼,一屁股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
“我不走了。”
“啥?”
“我说,我不逃走了!我要和他们一起去!”
草c泥马显然有些被夏夏的反应吓到了,一步一个踉跄走到她跟前:“别啊姑奶奶,我错了行不,你打我吧,甭跟我开玩笑。”
夏夏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低着头,闷声道:“哪个跟你开玩笑?”
“你说真的?”草c泥马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夏夏仍是默认。
“疯了,疯了。”草c泥马摇头晃脑地说,“被那一群蠢货带疯了你,我可不跟着你们去找死。”
☆、哥嘴贱,给你抽(3)
夏夏一听这话,本来就郁闷的心情瞬时如着了火一般,豁然站起身来,朝着草c泥马就大吼:“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带着你家寐儿去逍遥快活吧你!我用不着你管!”
草c泥马被夏夏突然暴走的姿态弄懵了,怔怔看了她半晌,才讷讷开口。
“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十几年的交情,我能丢下你不管么?这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