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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间前尘已湮灭梦中模糊容颜
昆仑巅江湖远花谢花开花满天
叹红尘落朱颜天上人间
情如风情如烟琵琶一曲已千年
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
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
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缘来生缘难分难解
昆仑巅浮生远梦中只为你流连
笑红尘画朱颜浮云翩跹
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今生恋来生恋莫让缠绵成离别
那高低音的协奏,就像是树叶掉落在湖中,然后吹起了一阵微风,把这些落叶全都带走了。这是付羲和喜欢的,她一直认为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应该和别人分享,付羲和站在二楼的最暗的角落,看着楼下她们的表演,让她有些感慨,女子不管是在什么朝代,也有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可争,自己的未来,自己争取。
她们努力着,去接受那些从未见过、听过、闻过的事情,去接受那些不懂的合奏。努力着,去练习。
时间就这么渐渐的过了,由合唱到独舞再到赋诗,一个多时辰就要过去了,也临近了尾声,付羲和的压轴也准备登台了,她转身朝后厅的偏厅走去,那里是按照现代意识改造过的化妆室,所有的演出服,乐器,胭脂水粉等等的东西都放置在那里,上台时或者需要换装表演时就到这里来。
准备完以后付羲和抱着琴在台下候着,芸筝姐莲步走上台阶,“下面有请我们的仙乐姑娘为大家弹一曲,此曲目前还未完整,有曲无词,若是哪位爷有这个雅致,可以书写一番然后拿到我凝梦居,仙乐姑娘看了以后觉得行,那这位爷就可以免费入席我们东一厢房。”
话声一落,大厅都哗然了,先不说那二百两银子一间的东间,那东一间在舞台的正上方,视线绝佳,而且想买到这东一间还非常的不容易。
舞台前方的帷幕落下,让人们的视线蒙上了一层薄纱,付羲和依旧是带着面纱碎步朝舞台走了去,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走到那张八仙凳旁,微微福身,婉婉落座。把琴放在腿上,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柔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她弹奏的是,但愿少爱你一点。其实这首曲并不是没有词,这几日她的脑海里也经常响起这首歌,让她回想起了一些往事,那种感觉,不能表达。
一曲完毕,整场静静的,付羲和欠了欠身,离开了。
二楼的东一厢内,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暗红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妖冶贵公子的非凡身影。玉白的手指优雅的握在琉璃杯上,杯里是这里的果子酒之一的葡萄酒,半透明的黄色琉璃杯,紫黑色的葡萄酒,透过点点灯光,营造出了另一番美景。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目光注视着舞台上的那一抹倩影。
她今天给他的印象又不一样了,听着漫漫的琴曲,有说不出的悲伤,她究竟是谁,查了那么久查不出她的一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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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去搞礼仪去了,每天回来都累死了,所以一直没更,非常抱歉呐,没啥意外应该每天都会有一更,请亲们谅解吖~ 琉璃在此谢过。
☆、第五十章:相遇
东二厢房内,凌俊寒依旧一袭飘逸白衣,脸上依旧的风轻云淡,优雅的坐在地毯上,葱白的玉指轻轻的拿起琉璃杯递向自己的嘴边,抿了一小口,再轻轻的放下。听着下面台上可人儿的旋律,若有所思。
东三厢房内,徐致远愣愣的盯着楼下的人,他的眼里是别人看不懂的情绪,随即回过神来看着这里的新奇摆设,自认为阅物无数的他也有了另样的眼光,可堪比他的奇珍阁,再看着半透明杯内的液体,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仙乐啊仙乐,你果真是三王爷口中的奇女子,只是这不知对你是好还是坏。
第二日,果真许多书信投放在了门外的箱子里,芸筝姐叫家丁把一箩筐的书信抬到了咫尺天涯的夏厅,付羲和和小莲走去看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怎么那么多,付羲和觉得作为礼貌自己还是要准备一一读阅的,有句话不是说什么心诚是金吗,况且这才是刚开头,付羲和叫来了兰,梅,菊,竹四个,把这一箩筐的书信搬到了冬厅里,看着这满满的一堆,付羲和沮丧的叹了叹气:看来自己得花几日的功夫了。
付羲和坐到了书桌旁,拿过一打信放在书桌上,像极了皇帝批阅奏折,只见那抹娇小的倩影,倾城的面容被面纱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了两只灵动的眼睛,以及眉心处的那一颗红痣,绣眉紧缩,然后一封一封的丢进了另外的一个箩筐里。
太阳很快就落了山,新月慢慢的往上爬,晚上的表演依旧进行着,今日,她即没有唱歌的雅兴,也没有跳舞的心情,到付羲和上台了,场下静静的,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抹纤尘脱俗的人影——凌俊寒,他就坐在第一排舞台正中央的位子,付羲和朝他会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
家丁把文房四宝搬了出来,付羲和微微福了福身:“由于书信太多,所以关于大家的填词仙乐需要一一琢磨,所以也许会需要一些时间,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是半首诗,若是哪个公子能答对工整,那下个月的庙会仙乐将邀他一起盛行。”
付羲和站在台上目光看向凌俊寒,礼貌的问道:“凌公子,不知可否麻烦您上来代个笔?”
凌俊寒微微一愣,随即恢复了那副依旧云淡风轻的面容,起身对着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的说道,“能为仙乐姑娘代笔,在下深感荣幸。”说完后走上了台,站在书桌旁,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在墨汁里沾了一番,然后又在墨砚周围填了填笔,“姑娘请讲。”
付羲和沉思了一会,柔柔的声音悠悠的传了出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说完莞尔一笑,那一笑让所有的人都呆住了,那是一双富有灵魂的眼瞬,那怕是对视一眼,都足以让对方沉沦。
凌俊寒听到她口中的诗,眼中流露出的欣喜一闪而过,不易捉摸。嘴角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玉白的手指握起深褐色的笔杆,看起来那么优雅华贵,然后手迅速的挥舞,“好了,请姑娘审视一下。”她站在他对面,看着桌上的字,苍劲有力,却又有一丝飘逸。
“谢谢凌公子,今日您的消费,算在我仙乐帐下。”
台下一片哗然,隔日,字被裱过以后悬挂在了凝梦居门口的左侧,许多人都来观摩,只知是一位公子代笔写下的这半首诗,而作诗的人,就是水国出了名的女子——仙乐。
☆、第五十一章:
书信来的越来越多,付羲和也越来越纳闷了,许多人写来的完全就是那种牛头不对马嘴的东西,特别是第一次的那一箩筐填词,让她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奈,付羲和暗暗的感慨,是自己技术太差?还是他们的情感有些问题?
最后的一箩筐剩下的就只有五封,这五封都是能理解对那层意思的,不会写上什么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等等的,难道他们就没感觉到那曲是那么的忧伤么。
最后的五封被她留了下来,虽然和原来的不一样,但是至少接近吧,既然没有中到那东一厢的免费名额,还是每位给了五十两的代金消费卷。
付羲和叫来了雅诗,请她帮自己代笔写下了这五封信落角的名字,为啥自己老是要叫人代笔呢,因为自己的毛笔字实在太丑,自认为临摹画很好的她,却在临摹凌俊寒的字时被小莲狠狠的笑了一回,付羲和很潇洒的和小莲说,“笑什么,我的钢笔字可是写得堪比田英章,”然后扭头哼了一声,从此以后,付羲和没有再拿起毛笔在谁的面前写过字,原因很简单,何必毁掉自己的一世英名。
付羲和忙完了那一箩筐东西,抬头看看天,也快到了开始营业的时间,随后是她长长的叹气声,天知道自己一直都在辛苦着,自己又是多么的不想去卖笑,但是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付羲和又鬼迷心窍,于是她看在钱的份上,一鼓作气,今天准备第一个出台演出,早结束早休息吧。
大家似乎都习惯在最后一个才看到压轴表演,当付羲和拿着羽扇莲步走上台的时候,所有议论声中的人群都安静了,她后面跟着这里最擅长音律的雅韵。
今日的太阳到了戌时都还没落下,屋子还未点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应在那一抹娇小的倩影上,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坠落到了凡尘。
她将发挽成垂云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另戴了一弯皎月饰。清亮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粉,却美得那样纯粹,那样动人心魄。上穿玉白羽纱水袖衣,袖边带着细小的刻丝金细纹,构成流云的样式。下着束腰月白散花裙,裙角有几朵用金丝线绣的蓝色虞美人,又透出几分儒雅和温柔。
她望向那些瞧着她的人们。忽而轻扬嘴角,烟眉略挑,眼里流光溢彩,露出了淡然而又有些甜美的笑。一笑倾城。
雅韵的手指拨响了琴弦。
她开始随乐起舞。在那夕阳的辉映和那露了半个头的月亮的点缀下,舞蹈。她旋转着,裙裾散开如雾,又似一朵盛开的睡莲,有些慵懒,随风摇曳。她笑着,有一丝柔情,又有一丝入迷。似乎,她会永远这样舞下去,做永远的舞者。
最终在一个连续向下的旋转动作里停止,琴声也哑然停止,整个人半蹲着在台上,衣服也完全散开,像极了一朵盛开的百合。
台下依旧是静静的,静得连针掉了的声音都听得见,雅韵扶起了付羲和,然后两人同时福了福身,“仙乐(雅韵),献丑了。”说完俩人走了下台,下台之后的付羲和就直奔了咫尺天涯,泡了个热水澡以后便早早的休息了。
☆、第五十二章:
也许是因为睡得早的原因,天还没亮付羲和就睁开了眼睛,隐隐约约看到窗外有个人影,朦胧的睡意一下清醒,是谁。
付羲和偷偷的猫着腰轻轻的走到外面那影子的下方,蹲了下来,手上拿过书桌上的墨砚,心想,若是他进来了,自己就一墨砚砸过去就开跑,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有所准备,纵身一跳便消失在了天际,付羲和只是觉得那背影有些熟悉,现在的她完全是睡意全无,凝梦居开业也有几天了,每日的收入都是极为可观的,有了最基础的金钱做了铺垫,手下的‘员工’们也是更积极了。
付羲和点亮了蜡烛,躺到之前自己设计的沙发躺椅上,回想起了来到这里的这段日子,其实自己也只是从御剑门离去了三个月多,但是却感觉像过了很久一样,想到之前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