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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月从来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如今真相已白,也便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淡淡一句,却已经用于承诺三千。
而君白衣,四年成长早已经不似少年时那样乖张轻狂,压抑的情感早在那夜的轻轻一吻之中尽数释放。
或者,他会对天下所有人苛刻,唯独对她,却可纵容。
静静地倚在君白衣身上,独孤月的目光略带紧张地盯着百里尘,“你说,他会死吗?!”
“不会!”君白衣淡淡开口,语气却是坚决地毫不迟疑。
“果然,四年不见,你也学会哄人了?!”斜他一眼,独孤月语意微嗔,唇中却有一抹淡笑。
“不是哄你,是我觉得,他会醒来!”不笑不怒,君白衣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却透着让人安心地味道。
独孤月微愕,旋即莞尔。
四年了,他到底已经不是那少年将军,却已经长成一位真正的男人。
时光,在二个人的低语中,缓缓流逝。
周先生来过两次,一次是为独孤月送药,一次是帮百里尘把脉。
日色渐渐西沉,夜终于如每日一般,不急不缓地来了。
当周先生第三次走进来,用火引引亮帐篷里灯火的时候,躺在干草上的百里尘也终于轻咛一声,有了反应。
“百里尘!”
急急起身,独孤月抬手扶住百里尘的胳膊,周先生和君白衣也紧张地向干草上那昏迷的少年看了过来。
在几人的注目中,百里尘的睫毛抖了两抖,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
PS:终于,回家了。吼吼。。
关于留言,解释下,北北不是在玩,一到长假过节,大家都比较闲,北北反而会是最忙的时候,要各种奔波,饭局,串亲戚,还好,十一终于长束了。。
吻!(14)
吻!(14)
独孤月和君白衣主动让到一边,周先生迅速冲过来,将手搭上了百里尘的腕脉。
片刻,周先生收了手指,脸上微有亮色。
“百里公子之忧已解!”
听完他的话,独孤月和君白衣俱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独孤月是庆幸百里尘的活,君白衣虽然同样是庆幸他活下去,却并不是关心他的生死,而是不想因为百里尘的死独孤月心中有憾。
百里尘虽然睁开眼睛,目光却依旧有些迷然,好一会儿,才在独孤月脸上定焦,然后唇边便有了些笑意,“月儿!”
“我已经逃出船来,你不用担心!”独孤月握住他的手掌,“燕阳还在船上,不过我和白衣会想办法救他回来,你的身体需要静养,明天一早我们会派人送你到安全的地方,楚城的事交给我!”
他担心的不过如此,她就全部给他一个交街。
百里尘轻轻点头,目光掠过她身侧的君白衣,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一个好字,便疲惫地再次闭上了眼睛。
大量的失血,他脱离了生命危险,身体却依旧处在十分虚弱地状态。
“皇上、公主,百里少侠已醒,二位也去好好休息一番吧,这里,就交给臣下!”周先生恭敬地劝道。
独孤月没有坚持,很听话地退出了百里尘所在的帐篷。
他已经没有性命之忧,恢复之事不过早晚。
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却是快点将身体恢复,燕阳那边可没有时间多等。
简单地用罢晚饭,两个人便分头恢复,自然是君白衣将自己的主帐让给独孤月,他则屈尊住在本属于墨鲸战士的灰帐篷里。
很快,营地里便一片静溢。
黑影却悄悄地溜出白色主帐,来到了百里尘的帐篷前,四下看了一眼,便挑帐帘钻了进去。
周先生正坐在百里尘的身边打瞌睡,听到脚步声,他吃了一惊,忙着转过脸来,看到来顿时一愣,“您……?!”
吻!(15)
吻!(15)
纤细白皙的手指抬到唇边,来人轻轻一嘘,却是示意他不要出声。
周先生把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无声地向来人行了一礼,这才压低声音,“公主深夜来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吩咐?!”
没错,那悄悄溜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独孤月。
向周先生露出一个微笑,独孤月低低开口,“先生不用担心,月儿此行只为了向先生求证之前先生为月儿所做的诊断,不知道先生所说的针灸之法是什么法子!”
白天时,她表现的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暗地也有些担心。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女人,穿越前就曾经幻想要想办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只是时机未成,未能如愿。
这一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有遗憾。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爱上了一个男人,与心爱之人共育子女,这本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独孤月自然也不是例外。
待尘埃落定,她也想体会一下为人妻母,究竟是何等感觉。
看出之前君白衣是担心她受苦,不想让周先生再提此事,她也便不追究,只等着天晚了再来寻周先生,以寻医治之法。
“臣下请问公主,幼年之时是否着过寒凉?!”周先生听出她来意,也就安下心来,轻声询问。
“不错!”独孤月点头,之前为了锻炼这身体,她几乎是用非人的手段来训练自己,秋天里浸冷水都是常有的事情。
“那就对了,女子者属阴者,阴者性寒,公主再着些寒凉,这寒气便在体内郁结,如果臣下推测没错,公主此刻应该尚未初潮吧!”周先生存着脸又问。
他若不提此事,独孤月都要将此事忘记了,按照日期推算,她也应该有十三周岁多了,虽然身体发育还算不错,却一直示曾初潮,她原本还以为是时候未到。
现在,经周先生这一提醒,才明白过来却是因为幼时着了寒凉。
吻!(16)
吻!(16)
“公主不必太过担心,此时如果想要医治,还来得及!”
周先生安慰一笑,脸上旋即又露出无奈,
“只是恐怕这治疗过程有些痛苦,不过,行此针术,对公主的身体恢复会非常有效,如果顺利的话,五天就可以除尽公主体内毒素,月余便查尽散寒气!”
独孤月不羁轻笑,“有些痛苦”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她雪夜游寒潭,雨夜在山中苦练?!
“这个先生不必担心,我受得住,如果先生方便,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吧!”
五日可解去体内毒气,这个结果对于独孤月来说,实在是太诱人!
周先生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独孤月,犹豫片刻,这才开口,“公主不用询问一下皇上吗?!”
“白衣这个皇帝只是你们的皇帝,他可不是我的皇帝!”独孤月轻声调侃道。
周先生也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她悄悄前来,不就是想瞒着君白衣吗?
“好,既然如此,公主就请到帐中除去外袍等候,周某去准备一下,马上便来!”
道声有劳,独孤月便转身回了自己的帐篷,褪去外袍,只套着白色中衣,趴在床上,等待周先生过来行针。
时候不大,周先生果然捧着一只尺长的银色长筒长了。
向独孤月行了一礼,他便在她的床边停了下来,将手中银筒放到独孤月面前,小心打开,独孤月好奇看去,只见银铜内,黑色丝绒上,巴掌长的银针,粗细不一,足有百十来根。
取一声干净布帕送到独孤月面前,周先生语气深沉,“我要将这一百零八根银针全部刺入公主穴中,初时只怕疼痛难忍,这个公主咬在齿间,以免伤却舌齿!”
独孤月看他一眼,笑着接过布帕,却并没有放到齿间。
“先生不必多虑,只管开始便好!”
那琚傲的姿态,却与君白衣无比神似。
吻!(17)
吻!(17)
轻吸了口气,周先生也没有再多嘴,只是小心地挑开她身上薄毯,这才用左右两指各捏了一根银钉出来。
“公主,准备了!”
行到独孤月身后,他轻吸了口气,两手齐下,两根银钉便同时刺入独孤月左右肩膀。
果然,与独孤月所熟悉的针灸并不相同,不曾于缓慢行针,当银刺迅速入体,那种感觉就如同被南非草原上的毒蛇蛇牙刺入一般,入髓之疼伴着酸麻。
就算是她早有准备,也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也就是独孤月,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只怕便要嘶叫出声。
“第二针!”周先生再取两针。
“恩!”独孤月轻声答应,双手却是捏住了床头。
银钉一根根刺入,很快,她的后背上便密密麻麻地站满了银色的针头。
饱满白皙的额上,早已经溢了一层细汗,独孤月的两只手掌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那种痛,远胜过钢刀入肌。
每一只银针,带来的都是如蜂针一般的蛰痛。
独孤月抿着唇,两手紧抓着床头,却始终是一声不吭,甚至在周先生停顿的时候,还会轻声提醒他不必多虑,她承受得住。
周先生给不少士兵疗过伤,硬骨头的汉子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一次,他是震惊了。
不管怎么说,这独孤月也是女人啊,而且还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百根银钉刺体,那是何等的痛苦,她竟然还能和他谈笑风声。
将最后两根银钉刺入她的腰间,周先生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
“公主稍事休息,我去看看百里公子,待这支艾香燃尽的时候,这些银钉就可以取下来了!”
周先生燃起艾香,插到准备好的香炉里,转身退出大帐,独孤月便微垂了眸子,思考着如何搭救燕阳。
帐帘沙沙一响,脚步声却是轻轻地响了起来。
吻!(18)
吻!(18)
肩上背上都刺着银钉,独孤月连颈都没有办法转动,只当是周先生去而复反,便自然地问道,“百里尘他还好吧?!”
没有人回答,只有脚步声一点点地向她靠近,隐约还有慢慢重得有些粗重的呼吸。
眼角余光注意到那踩过地面的如雪白靴,独孤月不由地面色一凛,犹豫了一下,才重新扬起唇角来,“这么晚,你还没有睡?!”
目光缓缓地掠过她身上那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银钉,君白衣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这丫头,果然如他想象,并没有安安分分地睡觉。
担心她体内之毒,他特意过来看她,见她帐中灯火通明,便感觉到不妙,结果又刚好看到周先生从她帐中出来,君白衣立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冲进来是想要责骂她,可是看到她的样子,看到她身上的针,看到她被汗水濡湿的中衣,他哪里还骂得出口。
这个小东西,何来如此硬的骨头?!
看着她满脸冷汗地向他笑,君白衣是又气又心疼。
“有你这样一个小东西睡在我的帐里,我怎么睡得着?!”
独孤月微微地转过脸来,邪笑着看他,“怎么,想我想得睡不着?!”
臭丫头,真要把他气死!
咬紧牙关,重重地吸了两口气,君白衣终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晾着冷不冷,我去生让他们生盆火来给你!”
“不要!”独孤月急声拒绝,看他眼中又有怒意,忙着又道,“我只是手有些凉,你过来帮我暖暖!”
斜她一眼,君白衣终于还是大步走过来,在她床头蹲下身去,顺势便抓了她的两只手掌塞到自己的衣襟内。
“干吗瞪着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看他脸色铁青,独孤月只是撇着嘴,语气中微有怨意。
“为了我?!”君白衣怒意越重,“我有让你刺针疗体吗,不用这种法子,慢慢养养不是也能养好!”
“那……你不担心君家无后?!”独孤月轻笑出声,满脸满眼的狡黠。
吻!(19)
吻!(19)
故意将小脸一板,独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