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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自有好奇,却是不敢多问一句,自然也凭着多年的政治嗅觉,闻到了不平静的味道,三人交换一个眼色,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深沉。
一队人马,急急来到楚央寝宫,不待楚城行上台阶,已经有一个御林军小头目沉着脸迎上前来。
“皇兄怎么样?!”楚城急急追问,脸上语气中满是担心之色。
“皇上他……”那小头目吸了吸鼻子,“我们在浴池中只寻到他的身体,不见头颅!”
“什么!”楚城闻言,呼吸一窒,身子晃了晃,便向后倒去,幸好身后侍卫扶住他的身体,他才没有倒下。
身后几个大臣听了此言,也是一阵脑中发晕,生出几分头重脚轻的混沌感。
刚才还在大殿上有说有笑,片刻一代霸王就这么死了,谁不吃惊,谁不恐惶?!
楚央,那是什么人,楚国的天子,曾经靠铁血一统天下的男人。
虽然好色,虽然对女人有些变态的嗜好,可是论起心智武功那可绝不是普通之辈,要说行刺,他被行刺的次数可是多了,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对方要以得逞,哪一个不是还未见到他的人,便被他身边潜伏的保镖要了命去。
“皇兄!”悲劫地低呼一声,楚城趔趄着奔上台阶,冲进了楚央的寝宫大门。
一吻销魂!(3)
一吻销魂!(3)
楚城冲进浴室,身后三大重臣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楚央的尸体早已经被侍卫们从水里捞了上来,四肢分开地躺在浴池边的白玉石地板上。
曾经的一代霸主,冷血帝王,如今没有了头,没有了身为男人的象征,躺在白玉石地板上,就如同一只褪了毛的猪一般,让人作呕。
目光扫过地上那恶心的尸体,楚城的眼底闪过没法察觉的异色。
那异色中,有厌恶,有快意,更有一抹调讽。
“皇兄!”
虽然心中恨不得狂笑两声,他却依旧是扑到了那半截尸体上,哭得上气不接上气。
其哭声之凄厉,只让闻者也不禁落出泪来,感叹这一对兄弟情深如海。
白玉石砌成的浴池中,被楚央的血染成淡红色的水还没有凉透,微微地晃着,氤氲着刺鼻的血腥味。
许久,楚城终于从楚央的尸体上抬起脸来。
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他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直起身子,身边悄悄抹泪的两下侍卫,忙着冲过来,扶住自家主子。
“刺杀天子,火烧皇宫,我一定要查出这幕后真凶!”垂脸看着地上的楚央,楚城声色俱厉,“皇兄,您放心,您绝不会白死的!”
被手下人扶着走出浴室,楚城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过略显凌乱的床,“可儿何在?!”
“回王爷!”御林军头目迅速走上前来,“我们发现这里有打斗的声音便冲过来,赶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半个人影,除了皇上的尸体之外,还发现了一个全身套着夜行人的太监!”
那御林军轻轻挥手,立刻便有两个御林军将盖着白布的尸体抬到楚城面前来。
楚城轻抬手,其中一个侍卫便挑起了那尸体上的白布。
微眯起眸子,楚城仔细地看了看那尸体的脸,目光便滑下来,落在了那尸体胸口处还带着血迹的胸口上,“是什么样的伤口?!”
“回王爷,是剑伤!”御林军头目恭敬答道。
一吻销魂!(4)
一吻销魂!(4)
“剑伤?!”
楚城微微挑起眉尖,独孤月身上是绝对没有带剑的,那么杀死这个保镖的人又是谁呢?!
眼前猛地闪过一个如雪的人影,楚城的眼中便闪过了阴戾之色。
“王爷,王爷!”
门外,又一个御林军冲进来。
“什么事?!”楚城沉声喝问。
御林军单膝在楚城面前跪下,“回王爷,西宫门附近,发现御林军侍卫的尸体,就在王爷下令封闭几个宫门之前,凌云贵妃已经离开了皇宫!”
“凌云贵妃?!”
楚城眼闪冷色越浓,嘴上冷哼道,
“皇兄有事,她却出行,很明显是与此有关,传令孙泽城,带御林军五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凌云贵妃给我追回来!”
那御林军答应着去了,丞相林喜便上前一步。
“王爷,您看有没有必要封锁整个南阳城,如果此事真与凌云贵妃有关,只怕是那刺杀皇上的人已经逃出宫去……”
“不行!”
楚城不等他说完,已经果断地否定了他的提议,
“皇兄驾崩之事,万万不能走漏消息,这会儿,离国的独孤月和朔月的君白衣可都盯着咱们呢,要是这时候,这消息传出去,他们借机出兵,咱们楚国岂不是要大祸临头?!”
“这……”丞相林喜不由地语塞,感觉到楚城的目光,他下意识地抬眸,与楚城那冰冷的目光迎在一处,心顿时抖了两抖。
此时的楚城,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纨绔样子,那目光里,分明有杀气。
林喜这只老狐狸,片刻便猜到了一些什么。
按照宫女们的说法,当时只有楚城送给楚央的可儿姑娘与楚央在一处,这可儿姑娘自然便有天大的嫌疑。
如此推理,送上美女的楚城,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眼下,楚城却是绝口不提此事,只将事情推到凌云贵妃身上,其目的不言而喻。
一吻销魂!(5)
一吻销魂!(5)
“丞相可是还有什么异议吗?!”楚城斜眸问道。
“林喜没有异议!”
垂下眸子,林喜表示的无比恭敬,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跋扈之态,
“林喜觉得,既然王爷不想将皇上的事情传出去,就应该将知情的太监宫女全部杀掉,然后就说皇上今晚操劳,要休朝几日!”
铁打的朝庭,流水的皇帝。
作为身历二帝的老臣,林喜能够一直坐在丞相的位子不倒,自然也有他的心智手段。
心中早已经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林喜却如同一位极佳的演员一样配合着楚城的表演。
楚央已死,这位皇帝生平好奇,却并没有留下一男半女,是老天惩罚还是另有隐情,无人知晓。
这皇帝之位除了楚城,却是再没有一人有这个资格。
眼前这位昔日的纨绔王爷,如今已经是卫冕之王,林喜自然要对他百般讨好。
“丞相说的极是,就依丞相的意思办吧!”楚城轻轻挥手,语气中透着对林喜的满意,目光却是淡淡斜了眼大将军罗飞和尚书周冶文,
“怕就怕这些刺客会再有动作,我看,有必要派人去仔细保护几位的家人,对此,几位没有意见吧?!”
他语是询问,那语气中的威压却已经很是明显。
虽然平日里这二人与林喜一向总是对着干,但是现在这二位却是出奇地保持了与林喜统一的态度。
“罗飞一切依王爷调遣!”
“老臣也是,愿依王爷调遣!”
二个人,先后表了态。
很明显,这里楚城已经控制了局面,厅里厅外都是他的人,就是借这几位一颗虎胆,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和全家老小的命开玩笑。
“既然如此,咱们就回去继续庆祝吧,若不然,只怕一众宾客要起疑心!”
懒洋洋从椅子上起身,楚城再次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模样。
一吻销魂!(6)
一吻销魂!(6)
林喜三人,抬眼看着眼前这位王爷血红的袍子,俱是在心中轻吁了口气。
刚才还哭得伤心欲绝,现在却又提出回去庆祝,这位十三王爷,真是深不可测!
重新在自己的长桌后坐下,楚城懒洋洋向众人端起酒杯。
“刚才的事情,诸位不用担心,不过是一位值夜的太监多喝两杯,烛火引燃了床帐,并没有什么大事!”将酒杯高高举起,他的脸上满是笑意,“来,我敬大家一杯,给大家压压惊!”
“来来来,大家別一杯!”林喜三人也忙着附合。
众人齐齐端起杯来,顿时,厅中一片清脆地碰杯声。
舞乐再起,殿外烟火也重新燃起来。
嘭!
火红的焰火,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一片妖娆的红。
那红,如火,如血,亦如女人涂了上好胭脂的唇……
一口饮尽杯中酒,楚城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指间新换的玉杯。
那个小东西,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要了楚央的命,想来对付男人的手段,很不一般。
想到此,楚城的唇舌顿时一阵火热的干涩。
小东西,说什么我留不住你。
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
天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随手拉过身边不知道是从哪个桌子上跑过来的女子,楚城毫不客气地吻住了对方涂了胭脂的唇。
直到怀中那女子双脸通红,浑身酥软,他这才松开了对方,“来,可儿,给我倒酒!”
“王爷……”那女孩喘息着答,“我不叫可儿,我的名字是思莲!”
“思莲?!”楚城鄙夷地重复着她的名字,“那是我喝醉认错人了,现在,你滚吧!”
“王爷?!”女孩可怜兮兮地开口,心中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
“滚!”楚城低喝出声。
女孩顿时流出泪来,迅速起身,哭着跑出殿去了。
“王爷醉了,王爷醉了,还不快把王爷送回王府休息!”林喜忙着起身,向侍卫们挥手下令。
一吻销魂!(7)
一吻销魂!(7)
林喜亲自过来帮忙,将楚城扶起来送到大殿外的他的马车上,看着那辆奢华的红色马车渐渐行远,他这才轻吁了口气。
“快去备马车,我也要回家!”
红色马车缓缓地驶向皇宫大门,行到拐角处,立刻便有一道黑影掠过来,在车辕上轻轻一闪,便挑帘钻到了车厢内,恭敬地跪在懒洋洋靠在软垫上的楚城面前。
“人呢?!”
扫一眼套着夜行衣的流云,楚城语气淡淡地问。
“属下原本已经围住独孤月和君白衣,突然有几个黑衣人钻出来,帮他们拖住我们的人,他们就逃了!”
流云的语气里,透着不甘,
“属下失手,请主人责罚!”
“哼!”
楚城从鼻中挤出一声冷哼,对于流云的失手,却是一点也不意外,
“就凭你们几个,只留一个独孤月,已经十分困难,更何况,还多了一个君白衣,我原本也没有打算让你留下她!”
他的语气中,毫不掩饰对流云的轻蔑。
流云垂着脸,眼中只是闪过嫉妒,“属下这就去集结力量,全力抓捕!”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楚城懒洋洋地挥挥手掌,“好了,今晚上就到这吧!”
说罢,他便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流云帮王爷按摩放松一下吧!”
抬起脸,流云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他的睡脸。
楚城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流云终于还是跪爬过来,小心将双手伸出去,帮他按摩起了小腿。
她的动作,极尽轻柔,目光中也是溢满了柔情,脸上现出类似于幸福的情绪。
白皙的手掌,一点点地顺着小腿按摩上去,揉过膝盖,在大腿上略作停留,滑向双腿之间……
“滚!”楚城始终闭着眼睛,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鄙夷的字眼。
悻悻地收回手指,流云的眼中闪过委屈,终,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一吻销魂!(8)
一吻销魂!(8)
不光是林喜,禁令一解除,大将军和尚书也便分别寻了借口回家。
刚才楚城可是说过,要特别保护他们的家人,楚城突然醉了离开,他们哪还敢在这里停留,自然也是回家去迅速看看家中老小是否安全才是重要事。
皇上死了,皇族生变,那是皇族的事。
自家老小的命,那可是自己的!
其他一应小官员和别的宾客,见此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