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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的士兵更多的将目光投入远处的江面,他们主要看是船,又有谁会想到,他们的敌人会从水下游过来。
从遥远的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下雨,然后悄无声息地从水下游过来?!
如此长时间的潜水,在士兵们看来,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敌人里,有一位公主,来自另一个时代,而这位小公主帮他们的士兵配备了一样东西——空气袋。
而这个气袋内的空气,足够他们从很远的地方潜水过来呼吸之用。
很快,水下的墨鲸战士便相继地钻出水面。
为首的小队长做个手势,一众人等便迅速地运作起来,钻掉身上的鲸皮所制的潜水衣,鱼一般地钻过水草,分头向着江南镇大营的方向靠近。
从侧旁,从后面……悄无声息地靠近。
深灰色的夜行衣,在星光微淡的晚上,几乎便要一夜融为一处。
他们并不杀人,只是将身上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取出来,藏在隐蔽之处等待。
小头目摸到了后营,也从身上取出了自己带着的东西,那是一些裹着鲸皮的黑色包裹,外面有易燃的引信。
咝!
随着小头目点燃引点,粗而短的引信立刻便迅速燃烧。
扬手,小头目猛地将手中的黑色包裹投入大营内。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2)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2)
轰!
黑色包裹在半空中炸响,瞬间便在大营内燃起一片火海。
这声爆炸便是信号,当营内留备的守军匆忙地奔出帐来,看向爆炸处的时候。
半空中,一个个燃起的引信的黑色包裹也从不同的方向投过来。
轰!轰!轰!
连续地爆炸声中,包裹在空中,一只接一只地炸开。
自然,这黑色包裹便是独孤月跟据这个时候的炸药,改良之后的手雷。
当然,个头远远大于她那个时代手雷的黑色包裹,在威力却并不怎么强悍。
但是,在这批手雷中,独孤月多了一样东西——燃火石。
这种极易燃烧的化学物质在她偶然在幽州城外不远处的小岛上发现的,类似于磷,却又不是磷的很容易就会燃烧的一种石头。
炸药这将些喜欢燃烧的石头的粉末炸得满营都是,在接连的爆炸声中,整个军营瞬间成了一片火海。
先锋队,很顺利地造成了整个大营的混乱。
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独孤月的这些炸药虽然威力不多,却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
仅仅几百人的先锋小队,就让这个大营瞬间变成了一片狼籍。
而此时,后面的小队却已经衬乱将对岸草丛里的快船拉出来,拉着做好的浮桥迅速地冲向南岸。
两稻快船,数十只浆迅速划动,其速度,可想而知。
很快,两座浮桥便在江面上搭好,两头各用数根针钎子固定。
“过江!”
马元挥手下令,一马当先冲上浮桥。
身后,那早已经悄悄转移到对岸的四万人马,立刻随在他后面过河。
君白衣料到,他们会和楚城在江南镇附近相遇,而这一招声东击西的计划,也是他一手策划。
留下几千人在营中做出几万人马仍在营中的假象,暗中却将那四万兵马转移到对岸,然后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向着江南镇这边靠近。
而他和独孤月则大大方方地带兵出击,故意引楚城出营,在听风谷那里交战。
独孤月与楚城单打独斗拖延时间,借机占领江南镇。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3)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3)
他只是让着她,宠着她,才会把与楚城一战的机会给她。
当然,这个计划,因为独孤月突然的怀孕,而换成了他与楚城单打独斗。
小小的改动,却更合了他的心思。
整个战斗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便是楚城这样的心智,也不会想到,独孤月会发明出空气袋,会做出如此威力的炸药。
自然,他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变成一个瘫子,在他想来已经废了一半的君白衣,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计划。
原本是楚国最要保护的楚江,却成了君白衣最佳的利用条件。
当江南镇大营里的守兵心着灭火,寻找放火者的时候,马元却已经带着四万人马冲过了楚江上的浮桥。
“杀!”
挥舞着长剑,马元大声呼喊着,冲向了那一片火海。
身后,四万精兵,同时扬起了寒刀,刀光在火映下,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恍然如血色。
大军突袭,守兵们跟本就没有从那突然的爆炸里收回心神,便被迫举起了战刀。
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守兵一方在人数上还要多上一万,却没有显出半点优势。
马元及其大军所过之处,如死神过境,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挥手,将那冲过来的一名守将模样的家伙砍飞,马元随手抹一把脸上溅上的敌人的血,大声呼喊。
“杀啊,咱们可不能让皇上和夫人失望!”
“杀啊,为宝山镇的百姓们报仇!”
“杀啊,为咱们离国的百姓报仇!”
“杀啊,为咱们鹰骑军争一口气!”
……
包含了离国北关军和鹰骑军主力的这四万人马,带着不同的仇恨,将战刀向敌人砍过去。
那蒸腾的火光,见证了他们的勇猛。
在先前的大火中,早已经被折腾得焦头烂额的守兵,跟本就无力抗衡。
胜利的天平,迅速向着马元一方倾斜。
“不想死的,就投降吧,我们皇上和夫人有令,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不杀!”
看着时机已经成熟,马元换了另一个喊法。
攻敌攻心!
这是主将君白衣一直教导他的。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4)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4)
咝啦!
丝绸被利刃割破的声音响起,楚城的右袖上便多了一道裂痕。
原本那里张扬着一只龙爪,这会儿,却已经成了断爪。
带马后退,君白衣微挑起眉尖,斜了一眼剑边上沾着的血色。
“你!”眯着眸子,扫了一眼被君白衣割伤的手臂,楚城眼中怒火更浓,软剑一抖,便向君白衣再次冲过来,“去死吧!”
软剑若蛟龙出海,楚城双目中满是戾气。
左掌在马背上一拍,他的人便若惊鸿弹起,向着君白衣冲过来。
起初,他还想要在马上赢他,现在,楚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赢,只重目的,手段并不重要,就像他之前从楚央的手里夺来楚国的天下一样。
嗡!
软剑发出类似龙鸣的低吟,在君白衣斜剑过来抵当的时候,突然改变了方向。
变刺为削,削向了君白衣的大腿。
楚城从来不是什么讲究正大光明的人,自然也不会把什么侠义之道记在心上。
否则,他三年前也不会做出在水下偷袭君白衣的事情。
这一次,他也是毫不留情地将剑刺向了君白衣“不能动”的腿。
自然,目的不是腿,却是逼君白衣下马。
如果想要保住腿不被削断,君白衣此时除了下马之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此时,想要再抵挡已经来不及,君白衣迅速将身体后仰,从马背上滑了下去,同时在马背上猛地拍了一掌。
马儿吃疼,立刻向前奔去,君白衣的人便如一片云一样飘落向马下草地。
转剑,楚城手腕急拧,借着下落之势,刺向地上君白衣胸口。
眼看着头顶上一片如火的红云压下来,君白衣立刻发力,向旁滚去。
噗!
软剑笔直地刺入了草地上,直没入快及剑柄。
这一柄的力量之劲,可见一斑。
若是刺中君白衣,便要将他盯在草地上。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5)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5)
一击不中,楚城手臂一横,竟然就那样从地上拖起软剑,向着君白衣横削过去。
泥土飞溅,呼啸的剑风中裹着断草,打到君白衣的脸上。
山谷上,独孤月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上的小弩。
当!
朔月剑,在软剑距离君白衣身体不足二寸之处挡住了横拖过来的软剑,硬硬地磕在软剑的剑刃上。
软剑受阻,颤了两颤,便在君白衣的巨力下向着楚城的方向反弹回去。
几颗泥点,顿时打在楚城的脸上。
双腿一撑,君白衣一个鲤鱼打挺,人便从草地上站起,伫立在楚城不远处。
猛转脸,看向站在地上的君白衣,楚城的胸口猛地一闷,仿佛挨了一计重锤一般,片刻竟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的腿,竟然能站起来?!
这个结果,太让楚城意外了。
“楚城,你没有想到吧!”
缓缓向前走了二步,君白衣的剑尖滑过地上的枯草,发出瑟瑟的声响。
“那又怎么样?!”楚城抬手抹掉颊上的泥点,缓缓抬起手中软剑指向面前的君白衣,“三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如今也一样不是,就算你的腿没有废,你也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
缓缓挑起剑尖,君白衣的脸上琚傲而冰冷,“我们还是刀剑下见真章吧!”
他的语气和可儿好像,楚城心中怒意更浓。
果然,他们是合起伙来骗他的!
混蛋!
低骂一句,他猛地顿足向君白衣又冲了过去。
剑招,较之刚前更阴戾了几分。
抖剑而出,君白衣也毫不客气地迎了过去。
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瞬间又卷在一处。
见剑迎剑,见招拆招。
此时的君白衣,再没有任何保留,这几年来,与独孤月的一次次过招,让他的对招方式也较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6)
王VS王,两个男人的战争!(6)
独孤月是从来不会讲究什么招式的人,她出招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杀人!
而楚城的出招方式,刚好和独孤月相似。
这个一向深藏不露的男子,每次的出手就是为了杀人。
这一次,也不例外。
看着一向被认为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家皇上,竟然有着如此凌厉身手,山谷上的众臣和众将士早已经面露惊讶。
所有人,都不例外地将目光注视着那谷中二人。
那一夜。
那有瑟瑟秋风吹过的山谷,其实只是两个男人的表演。
谁输谁赢,就是最后的赢家。
所有人,都有这个认知。
如果是三年之前,可能君白衣会在他这样的方式中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但是,现在的君白衣,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君白衣了。
在面对独孤月都可以从容而对的君白衣,现对这样一个楚城,并没感觉到太多的压力。
十招之后,他已经看中一个空隙。
右手虚刺,他猛地击出左拳。
拳风劲袭,正中楚城的左肋。
噗!
沉重的拳击声,君白衣这一拳,足以裂石,楚城虽然强悍,到底也是血肉之躯。
顿时,闷哼一声,他控制不住地连退三步。
胸口,便是一阵强烈地气血翻腾。
好在他也是身手非凡之人,看似削瘦,身体却也是防御非常,才没有断掉骨头,内脏却已经被震得出了血。
喉咙里,一阵腥甜,楚城用力压抑,才没有喷血当场。
这一次,君白衣可没有想要再给他机会,一击得手,立刻反手出剑,向楚城当胸刺来。
三年前,水下那重重的一击,再一次闪过他的脑海。
就是他,害他差点成了废人,对楚城,君白衣怎么会不恨。
论起杀人,论起狠历,君白衣从来不逊于楚城。
只是这几年,发生了这些事情,让他不再那般年少轻狂。
朔月剑,带着锋锐剑气,刺向楚城胸口。
王VS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