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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些人绝对是燕惊云的安排。
如果让他们知道君白衣没有死,必然要回去通知燕惊云。
到时候燕惊云必然会提早准备,想要掌握主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这样,就能为君白衣和独孤月争取到难得的一些先机。
确切了这一点,独孤月的唇角便轻轻地向上扬起来。
忍了这么久,她终于也可以活动一下身手了!
提起裙摆,她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短刃,三下两下便将那快要拖地,繁琐碍事的裙摆割成了过膝长短,解下身上那墨绿色长纱外袍,她小心地向着灌木林外摸了过去。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站在灌木林中,独孤月猛地刺出了右手。
那个被御林军逼到灌木林边的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心已经被她刺杀。
反手拔出短刃,独孤月一脸冷冽地扫了一眼看着她仿佛见了鬼的三个御林军。
“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吗?!”
听到她的低骂,三个失去了敌人的御林军这才回过神来,迅速转身,转向自己的伙伴身边增援。
独孤月鄙夷地撇了撇嘴,便向着最近处的黑衣人奔了过去。
看似削瘦的小人儿,动作却是凌厉而迅捷,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她人小身小,这些人又在紧张混战之中,并不太注意到她的出现,这为独孤月的出手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藏在袖中的利刃如隐匿的獠牙,第一次的出手,都会带来非常的伤害。
或是腿骨关切,或是后腰后心……对每一个黑衣人,独孤月只出一刀,便迅速离开,绝不给对方向她攻击的机会。
而她的出手,对于黑衣人却有着致命的影响。
面对三四个御林军的对抗,已经十分紧张的黑衣人,再被她这样偷袭一刀,自然便落了下风,很快便被御林军解决掉。
独孤月如同一个墨绿色的小小幽灵,游走在战场之中,手中利刃一次次地闪过寒光,原本黑衣人一方有利的局面,在有了她的加入之后,便迅速地发生了改观。
一个个黑衣人倒下去,御林军便分散开去,帮着自己的兄弟击杀新的目标。
很快,形式便由三比一变成了四比一,六比一……
而这样的情况,也为独孤月提供了绝佳的偷袭机会。
若论单打独斗,独孤月绝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可是她不是英雄,她需要的并不是那样的胜利,她要的只是他们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墨绿色幽灵过处,伴着凌厉的刀光,是黑衣人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
雨渐渐地大起来,击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山谷的路面,越发显得泥泞起来。
噼!
黑色长鞭卷住长剑,鞭尖击在剑身上,发现刺耳的金戈交鸣之声。
长鞭两端,黑衣人和君白衣冷色而对。
君白衣的目光淡淡掠过黑衣人身上溢着血色的伤口,“为这样一个主子丢了性命,值得吗?!”
“哼!胜负尚未分出,此时说这话还为时尚早!君白衣,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会赢吗?!”
黑衣人脸上的面罩被雨淋湿,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看到对方的睫毛上那颗水珠滑下,君白衣右足在地上一点,再次出手。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黑衣人因为雨水的影响而本能地眨眼,这一个瞬间,也为君白衣提供了最佳的出手机会。
飞身,出腿,沾着泥浆的脚毫不客气地击在黑衣人脸上,君白衣的身体在空中一个急旋,手掌抓住对方的长鞭猛地一带,长剑猛地刺出。
剑尖刺穿雨雾,笔直地没入了被他扯过来的黑衣人的胸口。
旋腕,下刺,拔剑。
君白衣迅速向旁移步,躲开了黑衣人胸口喷出来的血雾。
“我会不会赢我不知道,我却知道,你一定会死!”
看也没有再看黑衣人一眼,君白衣闪身冲入了依旧在乱战的御林军和黑衣人中。
此时,在御林军和独孤月的联手行动之中,黑衣人已经迅速减少到不过十几个。
眼看着头领已死,其中一人挥手砍翻一个御林军,接着便大声喝道。
“大家快退!”
他刚要掠身而起,斜对面便有剑光袭来,那御林军还不及转换表情,头便飞了出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君白衣剑气如虹,毫不犹豫地接连夺去三个黑衣人的性命。
他从黑衣人胸口拔出剑来的时候,独孤月也刚好将匕首刺入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后心,旁边几个御林军也将染血的长枪拔出了黑衣人的身体。
至此,一百多个黑衣人,无一例外全部毙于卧虎谷。
“谁要你出来的!”
大步走过来,停在独孤月身侧,君白衣语气阴沉。
将手中未沾滴血的短刃收回刀鞘之内,独孤月侧脸看他,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白衣,你没有受伤吧?!”
她的衣和发早已经被雨打湿,脸上除了泥泞之外,还有雨迹,长发一绺绺地沾在额角,小小的脸蛋我见尤怜。
隔着雨雾,她的笑容明媚地如同一朵雨后清莲。
君白衣的火气,一下子便被那抹明媚吞没了。
她,从来不是听话的乖孩子!
他将那刀给她,不就是怕她沉不住气出来吗?
左手探出去,拥她入怀,顺手抬了臂替她挡住风雨,君白衣反手收剑入鞘,沉声下令。
“收集所有还能骑的马,大家马上离开这里!”
御林军遭此一役,早已经乱了心骨,能活下来他们已经充满了庆幸,哪里还有心情去研究这些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听了君白衣的话,忙着便去牵了那些没有受伤的马来,送一匹到君白衣面前。
“驾!”
抱住独孤月,掠身下马,君白衣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紧拥着怀中小人儿。
对于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他连再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燕惊云的心思,肯定不会让他在这些黑衣人身上抓到把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快点赶回西京城去。
策马急奔,君白衣垂脸透进独孤月的耳侧。
“小东西,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解释什么?!”
独孤月转过人来,乌溜溜的眼睛里有一抹疑惑。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两个人靠得很近,两对眼睛之间的距离,不足两寸,独孤月甚至感觉到了君白衣呼出来的温热空气。
君白衣没有出声,只是那样咄咄地看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问得是什么,她心知肚明,这一点,他明白得很。
“你是说我的身手吗?!”独孤月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会武功很奇怪吗?难道说,女子不能习武?!”
君白衣突然有一种无力感,这个小东西,总有一种本事,让他无可奈何。
对别人,他打得骂得杀得,可是她,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下次,记得要小心!”拥紧她,将袍袖遮住她小小的脑袋,君白衣轻轻地叹了口气,“等这件事情办完了,我教你剑术!”
这个小东西,想来也不会听他的话。
与其让她乖乖躲起来,由他保护,或者不如让她变得强大到不需要他的保护,才是真正对她的保护吧!
“好啊!”
轻快答应,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外袍扯开些,把冰冷的小脸贴到了他温暖的胸口。
自从那日之后,君白衣对她是越发宠溺。
起初,独孤月只是故意示弱。
现在,在不知不觉之中,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习惯了这种宠溺。
隔衣感觉着她小脸的冰冷,君白衣的心里又是一疼。
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越发将胳膊收紧了些,双腿一夹,将跨下马儿的速度又提高了几分。
马蹄踏过泥泞山路,溅起泥点无数。
雨雾中,白衣绿裙绞在一处,两个人的微温也成了如火的温暖。
虽然这刺杀在二人的意料之中,可是对方竟然使用如此阴狠的手段,这让君白衣和独孤月都有些忿忿然。
一直做猎人,突然成了猎物,二人只是意难平。
燕惊云!
两个人,同时在心底念出一个名字,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5)
一路奔出卧虎谷,君白衣在距离山谷最近的一座村镇边勒住了马。
依他的计划,本是要就此连夜赶路,直取西京。
可是怀中这淋得精湿的小人儿,他实在不忍让她这样奔波。
一众三百多人,奔进镇子,只让这镇中的百姓将惊愕不止,一个个戴着斗笠出为看热闹。
御林军们可不会向这些百姓客气,小队长飞身下马,落在一个看似在村中威望很高的老伯面前,语气颐指气使。
“看什么看,还不快些腾出房子来,给王爷和夫人休息!”
村里人虽然见识短,却也知道王爷二字意味着什么,那老伯双腿一抖,差点就跪在地上。
看他呆在原地没动,君白衣双眉一挑,扬起马鞭便要甩过去。
“不要!”
独孤月却是一声急喝,拉住了他的手腕。
从君白衣温暖的怀里溜下来,独孤月踩着泥泞来到那老汉面前,笑得很温和。
“大伯,您别怕,我们啊就是路过这里,不想遇到大雨,车翻了,人也受了伤,不知道能不能在您这村子里休息休息,讨一口热饭吃?!”
这小女孩虽然浑身湿淋淋,衣裙还扯得七零八落不像样子,却依旧精致地好像天上的童子,自有一生的贵气。
平日里,这村子里的人没少受地头官僚的气,看这位与王爷同行的小夫人这么客气,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点头道。
“小夫人说笑,小夫人说笑,您要不嫌弃,就到小的家里喝口热茶吧!”
转脸向君白衣露出一个得意地笑容,独孤月顺势拉住他的手掌向下一扯,便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一边就侧目对众御林军道。
“你们也各自寻村民家里住去,记住,不管是喝茶用饭都要按市价双倍付,如果我听说谁敢欺负村民调戏村姑,将军要斩要杀,我绝对不拦!”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6)
薄情冷血,没什么不好。
独孤月自认,越说是论起心狠和手段,她绝不在君白衣之下。
但是,眼下君白衣要与这燕惊云争天下,他必须要学习以德服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次汴梁之役如何顺利,汴梁城的百姓绝对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天时地利人和,这人和最为难得!
以臣反君,如果能得到天下人的认同,他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老汉的家中除了老夫妇之外,还有一位比独孤月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少女。
看到并肩走进室内的君白衣和独孤月,那少女只羞得双脸红若苹果,恨不能将脸都埋到胸口里去。
长这么大,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男子,心中那份刺激跟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老头到底是经得事多些,这会儿已经恢复了镇静,先让妻子去烧开水煮饭,又让女儿去寻些干净的衣物来,便将二人引到了自家内室。
房子虽然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