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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孪生弟弟是mb-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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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笑了笑附和道,要不人家怎么说人到七十自成佛呢,年纪一大心就善了。
我没接什么话。走在前面的陈陈忽然转过身,眼镜片在太阳光下面一闪一闪。他认真地盯住优优说:优优,我想给你商量点事儿。



46。非飞着消失

       我常天真地以为不属于这个地球
因为我想爱你,用自己的速度。
可我终究会累
跌在尘土中,检点自己的梦

在这次生日晚会之前,我只知道苏一和文静忌恨我和亚宁,恨我们夺去了她们最爱的男人。但我没想到她们会这么公然而愚昧地要我们的命!不是在生死路上走了一趟,我实在难以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狠毒的人!
当她们的绿酒计谋给江哥识破后,江哥借批评她们,大讲追求之道。我知道他是故意说给我听,但我对他实在没有半分的好感,便瞪了他一眼,朝刚才喝了口绿酒又吐出来的亚宁问:
亚宁,没事儿吧你!
亚宁说哥我没喝肚里,没事。
江哥说玉宁,你平日总在肚子里骂江哥坏,江哥不是东西,今天给你看看到底你身边这群人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要你知道谁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

江哥也不看我什么反应,便转过头去,拿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的白衣开刀:白衣姐,你的面具也该摘下来了。我知道你也想要威威,可你是个要面子的人,你不屑于和苏一争,但你卡着白粉不给亚宁,明显是想置他于死地,然后你再扳倒小菜一碟的苏一,威威就是你的了。我说的对吗?
一番话说得白衣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盯着白衣姐继续说:在玉宁刚来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去沁园春酒店工作,反而把他推到一直贩毒而且传闻是G的涛哥那里。你只不过是想让玉宁栽在里头,然后让宁宁自己搞垮。可惜涛哥让玉宁跳槽了,就不在你掌控之内。至于后来玉宁消失后,我想用“乖乖针”控制宁宁时,可还有你一份不小的功劳呢。
说到这里,阿威不相信地怒对白衣,白衣没有苦笑了笑,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将鸡尾酒杯放在沙发扶手上,便起身走了。始终没有一句话。
江哥丝毫没有罢休的样子,他似乎要存心捣乱这个生日派对,把每个人的脸皮都撕破。他四处看了看,话锋一转,又针对一边的田导:
田大导演!您老可真是个导演!导演了一出欺骗玉宁的好戏。你故意把安安去红叶影视的行程路线泄露给李大板牙让他去拦截安安,并且你暗地里指示李大板牙的司机故意撞安安的车,弄得安安差点残废!然后,似乎巧合地缺少了一个演员而“正好”让玉宁替代安安出演男二号!不过这件事儿你也就骗骗别人,你又怎能骗得了我?!你这么做,所得的报酬恐怕不仅仅是宁宁和威威免费为您老服务一周吧…………我且问你,您老在宁宁头上点的那颗烟花烫还记得吗,人家都说李文龙是G圈里的虐待狂,我看您才是此道的高手阿!真是青出于蓝而不输于蓝呐!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就那么幸运地拾到一个男二号的美差,原来是亚宁和阿威用身子为我换来的。一刹间,我感觉原本严谨的一个治学长者似的田导,在我心中马上失去了全部的神圣和尊严,打心眼里开始那么恶心他!
田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恼羞成怒,将酒杯往一边的调酒台上重重一顿,整了整衣领摔门而去,而随从而来的那几个女演员也灰溜溜地随他而回。
江哥将该骂的人都骂了,该揭的短都揭了,也把生日派对的气氛给彻底整崩溃了。最后的最后,原本狂欢的一大群人,就剩我,亚宁,阿威和安安了。
江哥这招真毒,他并没有亲自动手动任何人一根寒毛,却在洋洋洒洒的言语中,将与会的各怀鬼胎的人的面具都撕破,从内部离间了我们。我们这群乌合之众分崩离析了,恐怕他再要想收拾哪个就易如反掌了。
在这个圈子里,谁还没有自己的小心事儿呢,不管是光彩的还是不光彩的,可关键时候还是可以出来为朋友挡一阵子的。但是现在,统统被曝光,恐怕谁都再找不回以前那种“小矛盾大团结”的半和谐局面了。想起以前出点事儿,往往是白衣姐和小玉姐她们和大家群策群力排除困难,大家都会放下小的恩怨来成就大的团结。我还想起亚宁出场子和救小玉姐那时候大家的努力。可这一切令人还能感动的东西,自从今夜后,彻底的瓦解了。
尤其是我以前敬重的白衣姐,她的形象在我心中彻底瓦解。
原来爱情、友情甚至亲情都这么脆弱,只需从中稍加挑拨,便立刻分崩离析了。我想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很容易失去老朋友的原因了。

江哥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得意地笑了笑。
人已经都散去。看着走在最后的淇龙抱着小五出去,我,亚宁,阿威和安安站在空场之中,在布置得奢华的客厅里,我们显得那么的孤独和寥落。成堆成堆到处放置的高脚杯,更呈现出一种华戏谢幕后的凄凉。
江哥翘了翘嘴唇,冲亚宁说:宁宁,你被学校开除了,江哥很替你惋惜。
亚宁手头的杯子里的酒,猛然跳动一下,溅出来不少。这么些天来,退学问题一直是亚宁最忌讳的,因为这个,阿威还打过亚宁,但是,亚宁心中的难受我们谁不清楚?
是你害我的!我们都两清了你干吗还要把我的照片寄到学校!亚宁冲他吼。
江哥一脸无辜:你退出来后,我让苏一把你的照片和合同给你捎回来,谁知道她寄给了你学校。
阿威有些愤然了:这是咱们之间的合同,你给苏一干吗!你明知道苏一对宁宁那样你还故意把照片给她,你这不是故意让她整宁宁吗?
但是,亚宁却脸色一阵苍白,颓然坐倒到沙发上去。
江哥看了看亚宁和阿威,然后用一种相当迷人的笑对我说:看穿了这些人的肚肠,玉宁,是不是觉得就我江哥一个人对你好啊!
旁边一直沉默的安安似乎为了故意激江哥生气,他一把将我揽到怀里说玉宁早就是我的人了,不然我也不会拖到现在不结婚,你没戏了。
江哥嘿嘿笑了笑说安安,你就别演戏了,别自作多情了,玉宁他根本就不是G,他和你压根没有一点关系。我也是看他不是G,人比较清纯才想要他,你就别掺和了。
亚宁忍受不了江哥的一句句冷嘲热讽和毁灭性的心理打击,他站起来双手推着江哥往外赶: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但他的左手的白纱布一下子又给血浸透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流血了。
江哥哈哈笑着说好,好,我走。他又扭头看着我说:玉宁,我敢和你打个赌,我只需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就会乖乖跟我走,你信不信!
我说你说说看。亚宁忙截口道哥,别上他的当,你玩不过他!
江哥看了眼亚宁,然后向我慢悠悠吐出一句话来:“玉宁,你不想知道宁宁为什么会一直流鼻血吗,不想知道宁宁为什么手上划一小扣子就流血不止吗,不想知道为什么宁宁会越来越瘦而且一直低烧吗?我只要你知道,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可能会要了他的性命,你知道为什么?跟哥走吧,上车再告诉你!”
我看看他,看看亚宁。
他却领着他的几个保镖,开门出去了。
哥!亚宁上来拉住我:哥,你要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你用不着跟他们去,好吗?
我看着深色极其哀伤的亚宁,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笑了:亚宁,你不给哥说,自然有你的道理的。从此哥不会再勉强你做任何事儿,哥也不问你,哥也不去问江哥,我等你想告诉我时我再听。但是你要记住,有了大事儿不要自己抗着,一定要让哥知道。
亚宁点了点头,神色少有得很凝重,又有点惨然。

接下来的一整夜里,亚宁有开始低烧了,烧得原本苍白消瘦的脸,像搽了胭脂一般红。他折腾来折腾去,怎么也不睡。他将我从他宿舍带回来的那张爸爸写的“奋发图强”的斗方放在床头,一会儿看看字儿,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把我抱得很紧像怕我飞了似,一会儿又懒懒地坐起来倚在床头发愣。
夜间他又犯了一次毒瘾,又流鼻血了。这次他紧咬着牙关用力抓着枕头,喉咙里发出兽的含糊不清的咆哮,硬是忍过了这长达四十分钟的毒发阶段。当一切平息下来,他大汗淋淋地松开手,连个哥字都叫不出来的,嘴唇微微地一张一翕。
枕头都给他抓破了,不少太空棉从里头露出白白的丝絮。
快黎明时他才梦呓似地说,哥,我再上不了大学了,你对我很失望,对吧!
我看了看他一张绷得紧紧的脸:没有!瞎想什么呢你,再睡会儿吧,退学又有什么大不了,咱们隔几天回开封戏班子唱戏去。
亚宁轻轻摇了摇头。他的脸在台灯下显出乳白的哀伤。他静静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说,哥,我想和你作一次爱,可以吗,我想好好爱你一次。
看着羸弱到几近无力的亚宁,我第一次没有拒绝他这样的请求。他就强打精神坐起来,裸身和我紧紧拥抱着,仔仔细细地在我脸上、脖子上、胸脯上轻舔着。他褪去底裤,他的身子虽然极瘦,却依然那么完美修长,那是我沉缅,没有瑕疵。
亚宁很会爱抚,能让你贴心的舒服,连骨头里都被他逗到极痒。但是我们没有想到,当我那么顺服地等待他,亚宁竟然没有勃起来,怎么也没能勃起来。亚宁狠狠地揉下身,将安全套狠狠扯裂。但仍然没有反应。我知道,吸了毒的人,最先损害的就是人的性欲,亚宁已经受到这么严重的损伤了。
亚宁伏在床上哭了,那么恸。他喊着说哥我没用,你来,你来操我啊。
我抱起亚宁在怀里,轻轻吻他,却没能找到安慰他的言语。亚宁哭着说我一直想好好给你一次,但现在我竟然没有这个能力,怎么会这样啊,怎么会这样。
我没办法安慰他,便只有用胳膊紧紧揽着他。等亚宁哭到嗓子哑掉,也累了,天也快亮了。慢慢地他在我怀里就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而缓慢。我也沉沉睡着了。

当我还在梦中,我听到卧室门口“邦”的一下山响,接着阿威的声音恐惧而焦灼地传来:
哥,哥,快,宁宁出走了!
我激灵灵坐起来,才发现一直睡在我怀里的亚宁已经不见了。阿威穿着一件底裤,连鞋都没穿地窜到我面前又喊了句:宁宁出走了!
我往身边一摸,我们合盖的被窝,他那半边还是温的,枕巾上一块块泪落的潮湿。

我定了定神,问他是不是下楼买早点了,这被子还是热的,肯定没去远。
不!阿威一把将我拽起来,连拖带拉地将我扯到客厅,来不及收拾的客厅还保持着舞池的布置样式,那张调酒的玻璃几给突兀地摆在了舞池中央,在玻璃几上,放着一部银白色的摩托罗拉直板机,一串钥匙,几张纸。
阿威指着这些东西说刚刚我起来上厕所时发现的,是宁宁留下的。
的确那些东西,也只能是亚宁留下来的。我伸手取过那几张纸,发现是用黑的中型笔写给我的一封信,其他三张好像是医院的化验单。我看那信,字体从容俊秀,显然不是亚宁匆匆写成,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看来,亚宁是早有出走这步打算了。我上次出走是既不愿看到亚宁和阿威作恋人、又不愿狠心拆开他们才将自己放逐,但亚宁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要出走呢,他就是走,又能走到哪里去呢?
我将信抖开,阿威也忙站在我后面探头看:
“哥,
“替我向威哥问好,当你们还在梦中时,我已经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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