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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他跑出来的一个薛经理,伸了手想阻挡,但已来不及了,他使了个眼色给站在门口伸头张望的“老板娘”,小声说:“打电话给老板,叫老板过来处理。”
苏菲儿站在旁边,定眼望去,本来她一向是不爱管闲事的,也不爱凑热闹,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存心的,就想看看事情的结局。
薛经理装腔作势,一脸的和颜悦色对那两个男孩子说:“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别这样好不好?”
较高的那个一脸青春痘的男孩子忿忿然:“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想要回钱,你们又不肯退回给我们,安排的工作,又不是我们想做的。”
柴老板:遇商必奸(三)
薛经理还是和颜悦色问:“那你们想做什么工作?”
男孩子说:“原先不是说好了么,我们做押运,可带我们到公司,却要交一千元押金,我们没钱交,便把我们安排到那个破工厂做搬运工,原本说好是一千二百元工资的,如今刚给七百,只包食宿又不包吃,这不是骗人是什么?”
正闹得不可交关,柴老板来到了。
柴老板当下堆着一脸笑容,像了长辈那样,和蔼可亲地问那两个男孩子:“年轻人,怎么回事?”
那个较高的一脸青春痘的男孩子说:“我们不想在这儿找工作了,我们想要回那二百元钱见工费。”
柴老板问:“年轻人,好好的,为什么又不想在这儿找工作了呢?”
男孩子说:“因为工种不好。”
柴老板又问:“怎么不好啦?”
男孩子说:“太辛苦,太累,工资又低。”
柴老板说:“工种不好,可以重新安排呀。”
男孩子坚持:“我们不想做了,想退回钱。”
柴老板仍然笑容满面,声音不紧不慢地说:“但小伙子,你们这么大了,总得找工作做吧?总得养活自己吧?”
男孩子说:“那工作,又累又辛苦,不是我们想做的。”
柴老板问了他们:“但你们想做些什么呢?一来你们没有文凭,二来没有专长,三没有工作经验,你们说,你们能些做什么呢?”
男孩子又说:“我们不做了,我们要退回我们的钱。”
柴老板说:“钱是不可能退的了。小伙子,你想想,假如你去一间饭店吃饭,吃下肚后,你说饭菜不合你口味,能退吗?”
男孩子生气:“我不管,反正我就想要回那二百元钱,我报110了。”
柴老板也不以为然,轻轻松松地说:“哦,是吗?”
然后,柴老板不再理会那两个男孩子,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大门口旁边,还跷起二郎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这柴老板,不但若无其事,还气定神闲地笑眯眯的嚼着口香糖,甚至兴致来了,还歪了头,和旁边的冬梅开玩笑。
柴老板说:“冬梅呀,你打扮漂亮一点好不好?老是穿得这样土里土气的。你看苏姐姐,穿得多时尚,多有气质。”
冬梅说:“我没钱,哪里能和苏姐姐比?”
柴老板说:“没钱,那你工作努力点呀。”
柴老板:遇商必奸(四)
话音刚落,110便风驰电掣的来到了。柴老板只看了一眼,一脸的笑容可掬,仿佛不关己事,还坐在椅子上,还跷着二郎脚,二郎脚不停的摇呀摇。这类事,在柴老板眼内,仿若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苏菲儿不禁嫣然一笑,想:老奸巨滑,便是他了吧。
苏菲儿心里,不是不佩服柴老板的。
从容不迫,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
此时,很多好事者围了上前,一圈又一圈,人头汹涌,一边兴奋莫名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仿佛,看着一出精彩绝伦的戏剧,而每个人都等待着看事情的结局。
苏菲儿不屑挤近去,只是远远的站着,听不清楚他们争论些什么。但苏菲儿心里明白,赢的一方肯定是柴老板,他那么胸有成竹,八面玲珑。俗气一点地说,他吃的盐比那两个小屁孩吃的米还要多,走过的桥比两个小屁孩过的路还要多,他们凭什么和他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嘛。
果然,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笑着说着,事不关己的渐渐散去。
苏菲儿不知道柴老板用了什么的办法,说了什么理直气壮的话,反正,那两个穿着警服拿了警棍的110人员,风卷残云的就解决了这场纠缠,也没逗留多久,很快便上了车,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那两个大男孩,垂头丧气,一脸的铁青,像斗败的公鸡,却也无可奈何。
柴老板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意犹未尽的拍拍他们的肩膀,趾高气扬地说:“年轻人,如果你们有心要找工作,就服从我们的安排,如果不呢,请你们走人,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好吗?要不,也轮到我们不客气,打110了。”
苏菲儿歪过头,“扑哧”一声笑。
靠,杀人不眨眼,逢商必奸!
“老板娘”站了在旁边,一脸崇拜地望向柴老板。
大概他吸引她的,便是这种临危不惧的魅力吧?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一)
冬梅下个月,才满二十一岁。她以前有一个同居了三年的男朋友,是省城里人,比她长了十个春夏秋冬。
冬梅对苏菲儿说:“穷倒不怕。最怕一个人没有志气,没有上进心,不肯踏踏实实做人,整天过着得过且过,有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冬梅之所以这么感慨,是因为以前她的那个男朋友,刚开始的时候,对冬梅极好。因为他大了她这么多,很爱她,疼她,把她捧了在手掌心,当了手掌心里的宝。但后来,他下岗了,没了工作,也不愿意去找,迷上了打麻将,不分白天黑夜打。
打麻将,肯定与赌博有关,要不如何打得兴致勃勃?
冬梅曾劝过他,可沉迷不能自拔的他,哪里愿意听她的话?
他运气不好,一年时间不到,钱全输光了。
冬梅和他,已不复昔日的恩爱甜蜜。渐渐的,两人从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发展到大打出手。一个瘦弱的女子,又如何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冬梅常常给他打得面青鼻肿,甚至头破血流。最后冬梅忍无可忍,搬了出来,彻底离开了他。
如今,也有一个男孩子追求冬梅,叫蓝刚。
蓝刚比冬梅小了两岁,才十九岁。原来,他也是在这中介公司职业介绍所上班,最近不久才辞职,跟了一个同乡,去了一间大酒家,跟了大厨师学做菜。蓝刚说,工字不出头,他要学一门手艺,以后自己做老板,开酒楼。
冬梅很喜欢蓝刚。
可蓝刚,才十九岁。
他们也曾经有过一次,去了宾馆,开了房。
那晚他们去看了电影,从电影院出来,已是很晚了。两人走在大街头,远近的霓虹灯时隐时现,不安地跳动着,路下灯,照耀着周围的树林,叶子闪着金亮的色彩,在地下投下了斑驳的树影。
两人都默不作声。
走着走着,忽然,蓝刚就停下了脚步。
他抬起了头,勇敢地,痴痴地,望向了冬梅,他的眼神,不停地跳跃着,他微微张开的嘴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那么的窒兀雪白。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二)
冬梅的脸,“唰”地红了,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蓝刚结结巴巴地说:“冬,冬,冬梅,我,我们……”
冬梅低着声说:“我们怎么啦?”
蓝刚的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涨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勇敢地把头一昂,不知从哪儿冒涌出来的热血,沸腾了,他像了个革命烈士那样的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冬,冬梅,我们,我们去开房,好不好?”
冬梅虽然经历了一个男人,但她,还是羞赧的,她手足无措:“不,不好吧?”
不知道是因为冬梅的声音太小,蓝刚听不到;还是蓝刚听到了,但他装听不到。蓝刚不由分说的拉了冬梅的手,便去了附近的旅馆。
旅馆的房间,是两张小小的床。
刚进门来,冬梅就警告:“你要君子哦,不得乱碰我哦。要不,我反脸的哦。”
蓝刚还真的老实,去睡了另外一张脸床。他还真的很君子,没有去碰冬梅。
两人都睡不着,两人的眼睛,都齐齐地盯着天花板,发着呆。他们互相的,故意不去看对方。但两人,都在彼此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半夜里,蓝刚实在忍不住,喃喃地自言自语:“真难受啊!怎么总是睡不着?”
冬梅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她也睡不着。
这一笑,使蓝刚的勇气大增。
蓝刚说:“我过你那边床去睡,好不好?”
冬梅想说“不好”,但神差鬼使地回答:“好。”
于是,蓝刚便挤了过来,和冬梅睡了在一张床上。刚开始的时候,蓝刚没敢动,身子直直地躺着,向了僵尸学习。后来他翻了个身,试探着,把手横了在冬梅身上,看到冬梅没反应,又把脚横了过来,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冬梅还是没一动也不动。
蓝刚是个正常的男子,无论身,或心。最终,还是克制不了自己,把了冬梅压了下来,他身子翻了上去。然后,他颤抖着,吻了冬梅,他的喘息声,四处可闻。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三)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情,漫上了冬梅的心胸。
冬梅喜欢蓝刚那种轻轻浅浅的吻,让她有种腾空的感觉。
冬梅想起以前,她那个男朋友,每次要她,身体总是仿佛装了一部强力的马达,轰隆轰隆的,没有前戏,总是迫不及待地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像是机械运动那样。每次,冬梅只是忍着,使劲地咬着嘴唇,她担心自己的呼喊,会坏了他的性趣。
而蓝刚,是温柔的。
更可贵的是,那是蓝刚的第一次。
蓝刚趴了在冬梅的身上,一边的,轻轻地解开了冬梅的衣服,他的眼里,全是迷茫而激动的神色。他进入了冬梅的身体后,一动也不敢动,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便有白色的液体从身体里喷了出来,一泻千里。
蓝刚为着自己的失败,脸红耳赤。
冬梅安慰他:“不要紧的,第一次总是这样的啦。”
后来,蓝刚再一次的要了冬梅。
蓝刚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有进步。
他轻轻地吻着冬梅,轻轻地摩裟,抚摸着冬梅,然后身体,便再次的有了反应。他再次的进入了冬梅的身体,很轻,很温柔,他喷薄出来的气息,还有温柔的呢喃,微微的抽送,那么的美好,那么的让人销魂。
冬梅喜欢这种感觉。
冬梅在了蓝刚的身下,陶醉地嗅着蓝刚身上的那种男孩子特有的气味,那种气味有种青涩的香。香气伴着温暖和甘甜,涣发出了无限的可爱和诱惑,一种快乐和满足,顿时在了冬梅周身生出。
苏菲儿见过那个叫蓝刚的男孩子。
他有着羞涩干净的颜容,神情中还有一丝青涩,眉眼有着孩子般的稚气,略厚的嘴唇上边,有黑绒绒的胡子,稍显着男子汉的强悍和不可侵犯。
他也跟了冬梅,叫了苏菲儿“苏姐姐”。
苏菲儿对他的印象很好,对了他开玩笑:“咦,这样的帅哥,才能配得起我们的冬梅。”
冬梅与她的男朋友(四)
蓝刚嘿嘿笑,显得异常憨厚。
蓝刚立在风中,扬起那张并不是很英俊却很耐看的脸孔。那一刻,碰巧傍晚的阳光洒了在他的身上,他的头发就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的脸也被镀上一层金边,他的耳朵也被镀上金边。因此,他的整个人,便有了金属雕像一般金色的容颜。
那天,刚好是蓝刚休息,到了职业介绍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