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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建成?
与于建成何干?
李秀丽一片茫然,于建成不是医生么,他怎么也涉及做手机生意?
更令李秀丽想不通的是,她不明白田宇为什么要把这个品牌手机代理权转让,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知道这个牌子的手机,一向以信誉好质量过关价位不高销售多而闻名,据她所知,田宇在生意场上一向是老谋深算,深思熟虑,为什么田宇会莫明其妙的做出这个令人费解的决定?
但田宇很多很多的事,李秀丽又何曾了解?
李秀丽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田宇的那巴掌,能这样忍心的落到她的脸上?
李秀丽打开田宇的保险柜,保险柜里有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李秀丽好奇地拆开,一叠不堪入目的赤裸裸的男欢女爱的照片,顿时便映入李秀丽眼中。李秀丽看着,瞬那间,便感到天旋地转,一张脸孔,由白变红,由红变青,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脚底升起来,全身簌簌不已颤抖着。
照片的主人公,是她和于建成。
这个时候,李秀丽明白了过来。
原来,于建成拿了这些照片,威胁田宇。
李秀丽没有想到,于建成是这样的居心叵测,为了得到他所想要的,如此不择手段。李秀丽更没有想到,原来田宇是这样的爱她,为了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事业,金钱,甚至男人的尊严。
凡事都有前因后果。
前因后果在红尘中。
李秀丽的心,从来没有过如此剧烈的疼,那疼拚命的撕扯着她身体,透彻而入骨。终于,李秀丽缓缓地蹲了下来,泪水汹涌而出,大颗大颗的,像一场无法抑止的倾盆大雨。
恍惚之间,李秀丽像听到了田宇悲凉的声音,回旋在屋子里的周围:“李秀丽,你是一个冷血动物,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都没有。”
自己做老板(一)
苏菲儿离开了柴老板的职业介绍所。
是因为一个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来自吉林,在这个城市里读大学。那天他无意之中路过职业介绍所,便被吸引了过来,交了五十元的手续费,是苏菲儿把他带到总公司。
一个星期后,苏菲儿又带了一个女孩子上总公司。在公共汽车上,便遇到了那个男孩子。男孩子刚好坐了在她们的前排。
男孩子先看到苏菲儿,转了头,和苏菲儿打招呼:“姐姐好。”
苏菲儿微微笑:“好。”
男孩子说:“姐姐,你在的那间中介公司,有点问题。”
苏菲儿问:“什么问题?”
男孩子直率地说:“你们公司给我的感觉,是骗人的。在这边要了我一百元钱的手续费,到了那边,又要我交三百元的押金。我就没有,于是那个姓覃的经理说,没有三百那便交二百吧。我说二百也没有,于是覃经理说,最少也要交一百,不交就不安排工作。”
苏菲儿问:“那你交了没有?”
男孩子说:“没有。我想想不对劲,就没交。后来我又带了七八个同学,到了职业介绍所那儿闹了一回,想要回那一百元钱的手续费,他们原本不肯给,后来我的同学嚷嚷着说,如果不给,我们就在那儿呆着,有人进来就告诉他们,这是骗人的。最后,那老板怕把事情闹大,才不情不愿把了钱给我。”
那柴老板,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苏菲儿身边那个女孩子,学生的模样,不到二十岁,很朴素的打扮,她紧紧地抿着嘴唇,一直没有说话,看看男孩子,又望了望苏菲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安。
男孩子到站了,要下车的时候,他对了苏菲儿说:“姐姐,我劝你一句,还是离开那间公司吧。看姐姐的气质那么好,也是读书人,不要做那些没有良心的事儿了。”
苏菲儿的脸,莫名的,便有点红了。
心里,不是不感到惭愧的。
是啊,她还要呆在那间公司,做那些没良心的,专骗人的钱的勾当干嘛?虽然不违法,但总给人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
苏菲儿说:“好。”
男孩子笑了,笑声朗朗的,像了满街的阳光。
自己做老板(二)
苏菲儿身边的女孩子,愈发不安。
她小声地向苏菲儿求救:“姐姐,我怎么办?”
苏菲儿看了她,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到总公司;如果不愿意,你可以下车去。”
女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是,刚才我交了一百五十元的手续费,这可是我在学校半个月的伙食费。我以为我找到工作了,周末和节假可以出来打工,便有收入了。”
这女孩子,还真的是可怜了,一看样子便知道,是来自乡镇,生长在贫困的家庭。
苏菲儿从了口袋,拿出了一百五十元,递给了女孩子。这一百五十元,对苏菲儿来说,连买一件内衣的钱也不够,顶多,是上西餐店,吃一顿西餐的开支。
女孩子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过。
她嗫嚅:“谢谢姐姐。”
苏菲儿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有些话,此地无声胜有声。
苏菲儿回到了职业介绍所,便开始收拾她的东西,恨不得,一时三刻的,马上离开。她对了自那边分公司走过来的柴老板说:“我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来上班。”苏菲儿没说不做,她不想找理由解释。
柴老板还是问:“为什么?”
苏菲儿没有回答。
柴老板瞅了瞅她,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苏菲儿一副淡淡的,拒人千里的样子,还是没有说。办公室里面的“老板娘”,大概听到柴老板的声音了,从了办公室里伸出了头来,她叫他:“老板,你过来一下,上个月的帐单你还没有和我对呢。”
柴老板走了过去。
冬梅一直在旁边看着苏菲儿,她终于忍不住地问:“苏姐姐,你怎么啦?”
苏菲儿说:“没什么啦,只是不想来上班了。”
冬梅是个聪明人,倒也明白,她叹了一口气:“我也想离开这儿。可是,离开了,我到哪儿去找工作?我没知识,没文凭,没特长,想找收入像在这儿那么高的,又那么舒服的工作,简直比登天还要难。”
苏菲儿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
沈宁宁,都是大学生毕业生了,条件要比冬梅好出很多,但因为学的专业是冷门,她对找工作,还不是一样的感慨?
自己做老板(三)
谁料,苏菲儿回到家后,沈宁宁的感慨更加强烈了。
她又要失业了。
李秀丽家里出了事,丈夫变了植物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她已经没心情,没精力,来打理咖啡店了,如今已贴了广告,要把“懿派女郎”咖啡店转让出去。
转让?
“懿派女郎”咖啡店要转让?
苏菲儿眼睛一亮,兴奋:“宁宁,想不想自己做老板?”
沈宁宁无精打采:“谁不想自己做老板?问题是,去哪儿找钱去?”
苏菲儿微笑:“钱我有。”
沈宁宁睁大眼睛。
苏菲儿说:“宁宁,有没有兴趣合作?我出钱,你出力。不过,首先声明哦,我不管事,我只管出钱,利润对半分。”
沈宁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结结巴巴:“真,真的?”
苏菲儿说:“当然是真的了,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苏菲儿什么也没有,只有钱。
对于苏菲儿的父母,到底留下多少钱给苏菲儿,除了苏菲儿本人,无人知晓。也有好奇的亲戚,不时的打探着苏菲儿口风,但苏菲儿守口如瓶,不说就不说。她为什么要告诉不相干的人?
咖啡店顺利的接管了过来。
苏菲儿喜欢“懿派女郎”这名字,见一次,心便交出来了,多好。不过苏菲儿不喜欢咖啡店原来的装修,大红大绿的,俗气得不得了,虽然李秀丽说,红色代表喜庆,绿色代表富贵。但苏菲儿还是不喜欢。
苏菲儿喜欢黑白。
沈宁宁近墨者黑,也喜欢黑白。
她们把咖啡店装修成只有黑白的颜色,也按照了沈宁宁所想的,装修成古色古香的样子,雕着漂亮古代石刻的观门,室内烛火摇曳,白色薄纱轻垂,黑色的软沙发,矮桌子,珠帘隔开了靠里面的一片小空间,店里墙上的几幅仕女图,被白色的轻纱半遮掩着,书架上还有唐诗宋词。
咖啡店重新开张后,苏菲儿并不是天天去,反正店里,除了她和沈宁宁,还另外请了几个女孩子做服务生。
是否奶咖啡店,得看她的心情。
有时候,苏菲儿会整天整天呆在家里,或上网,或写文章,或呆坐。有时候,苏菲儿高兴了,会在咖啡店里演奏着二胡,“咿咿哎哎”的,把胡琴拉过来,又再拉过去。也不管有没有人听,更不管别人听得懂和听不懂。反正,苏菲儿就自顾自陶醉在自己的二胡声里。
沈宁宁说她:“臭美。”
苏菲儿嘻嘻笑。
天上掉下了个大帅哥(一)
苏菲儿认识张子墨,是在咖啡店里。
其实,张子墨并不是要喝咖啡的,他骑他那辆破旧的摩托车路过“懿派女郎”咖啡店,觉得这店名好奇怪,便多看了一眼。无意之中,透过玻璃窗,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高挑瘦削的女孩子坐在店子里面,拉着二胡。
张子墨略略一怔。
神差鬼使的,张子墨把摩托车停了在附近的停车处,进了咖啡店。
张子墨不喜欢喝咖啡,觉得那味道怪怪的,喝不下。他进去后,便点了一杯西瓜汁,然后坐在一个角落里,一边喝,一边看着那个女孩子拉二胡。
那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一头漆黑的长头,因为又高又瘦,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给人的感觉,有着不吃人间烟火的味道。她的面孔,不施粉黛,却像凝脂般,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那侧着的脸,略略带着清冷,但更多的,是销骨的寂寞。
她演奏的,是《汉宫秋月》。
这是中国十大经典古曲,诉说的是古代宫女面对秋夜明月,哀怨悲戚的情绪。哽咽着的无可奈何,幽怨着寂寥冷清的生命意境。同时的,也流露出对爱情的强烈渴望。
张子墨静静地听着。
哀怨,沉郁,幽婉,悲愁的曲调,盘旋在弥漫着咖啡香气的小小空间里,仿佛是来自遥远宇宙的召唤,虚无飘渺,扣人心弦,丝丝缕缕的漫过心底。
张子墨听着听着,恍惚之中,那个女孩子的身影,便变了样,变成了一个同样高挑身材,同样长头发,同样神态清冷,且一脸郁郁寡欢的女子。那个女子,是张子墨去世多年的母亲。张子墨母亲生前,也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她是学校的音乐老师,喜欢拉二胡,最喜欢的曲子,是《汉宫秋月》。
张子墨正在陶醉间,忽然,二胡声停止了。
原来咖啡店里,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三个小混混模样的小子,十几二十岁的年龄,大概是喝多了酒,正在调戏站在柜台里的一个女孩子,那三个小子的神态中,统一地带着“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挑衅意味。
天上掉下了个大帅哥(二)
一个说:“美女,你好啊,不请我们喝一杯咖啡?”
另一个说:“美女,你长得他妈的很不错啊,要不要做我的马子?”
那个站在柜台的女孩子把脸涨了通红,又惊又怒,她尖叫:“你们要干什么?”
那几个混小子其中一个说:“没想干什么啊,我们只不过是寂寞了,想找美女你聊聊天,同时的,因为手头没钱了,想叫美女借一点来花花。”
那个拉二胡的女孩子扔下了胡琴,走了过去,冷冷地瞅了他们,那眼神寒冷,深不见底,她的声音,同样也是冷冷的:“想撒野,请你们到外面去!如果不走,我打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