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锌鉚恤衫,倒到床上便睡。
苏菲儿也睡得着,居然直睡到翌日下午,太阳快要下山去。
是因为饥肠辘辘才醒起来的。
填饱了肚子,养足了精神,养精蓄锐后,苏菲儿才跑到电脑前坐下来。此时此刻,已是月明星稀,万家灯火。
张子墨的QQ里正亮着,他正在线。
苏菲儿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张子墨在那边着急:“为什么?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我还要回去的呀,真的!要不,你也可以到十堰来。”
再见了,张子墨(二)
苏菲儿说:“长痛不如短痛。”
张子墨不明白:“什么长痛不如短痛?”
苏菲儿不想说假话,不想斯哄他,她明明白白地说:“因为你年龄太小,外形太俊秀,又太会招蜂引蝶,我没有安全感,而且,我也不敢赌,和你这样性格的男人在一起,我会不会幸福?”苏菲儿还想说,她没有了生育能力,没资格做母亲,她不想害人,又害己,——但,她终究没有说出来,因为没有必要。
苏菲儿叹了一口气,不说话,然后,她便把张子墨的QQ拉到了黑名单,再后来,她把他删除了。
这个QQ,她也不要了。
是,长痛不如短痛。苏菲儿发觉,她一点一滴的,深深地爱上了张子墨;一点一滴的,深深地迷恋着张子墨;张子墨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透到她的骨髓里,令她不能自拔。
但,这又如何?
她得快刀斩乱麻。
不为别的,只为了她自己。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曲终总得人散时。
苏菲儿想:她和张子墨,缘分尽了。
此时,苏菲儿的电话响,是张子墨打来的,响了又响,响了又响,声音晌彻云霄。苏菲儿呆呆地听着,紧紧抿着嘴唇,硬着心肠。
不接!
不接!
不接!
那边的张子墨逼急了,实在没有办法,拚命的给她发短信,语气充满了怨恨: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好狠心肠?
苏菲儿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一颗心,细碎地疼痛。
通常,一男一女,无缘结合,便是分手,这也十分平常。谁叫她和他,有缘无分,相遇在不对的时间里?
终于,手机不响了,没电了。
苏菲儿跑到了卫生间,把里面的手机卡取了出来,扔到厕所里,然后她打开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手机卡便给水冲走了,不知飘零到哪一个角落里去。
——像苏菲儿和张子墨的往事。
自此,她和他,终于擦身而去。
一切,都擦身而过。
苏菲儿和沈宁宁(一)
苏菲儿是无意之中,从一本杂志里看到有关云南丽江介绍的。
丽江市位于云南省西北部云贵高原与青藏高原的连接部位。市区中心海拔高度为2418米,与同为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四川阆中、山西平遥、安徽歙县并称为“保存最为完好的四大古城”。
丽江古城,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古城,已有八、九百年的历史。自明朝时,丽江古城称“大研厢”,居丽江坝中心,四面青山环绕,一片碧野之间绿水萦回,形似一块碧玉大砚,城内是光滑洁净的窄窄的青石板路,完全手工建造的土木结构的房屋,无处不在的小桥流水,美不胜美。
这本杂志,苏菲儿是在咖啡店里看的。
突然的,苏菲儿便对丽江向往了起来。
念头刚闪过,苏菲儿便决定了下来。杂志没有看完,苏菲儿便扔了,站了起来,对旁边的沈宁宁兴致勃勃地说:“宁宁,我们一起去丽江好不好?我们去寻找艳遇去。”
沈宁宁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瞪她:“什么?去丽江?”
苏菲儿使劲地点头:“对啊,去丽江。”
沈宁宁问:“什么时候?”
苏菲儿说:“现在。”
沈宁宁又吓了一跳:“现在?”
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说晚上去吃巴西烤肉,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到半个小时,巴西烤肉便泡汤了。苏菲儿的心,莫名其妙的就飞到丽江去了。
自从去了华东五市七日游回来后,苏菲儿忽然的就迷上了旅游。在家里呆久了,闷得慌,出去走走,放松放松自己,开阔眼界。不是有句话说么,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果不高兴,可以一个人,一个旅游包,一个照相机,便四处逛逛。如果高兴了,可以跟随了旅行团,与一群不认识的人,张三李四,热热闹闹。
旅游,是一种心景,可以与大自然,肌肤相亲。
沈宁宁很不以为然。
玩玩玩,有什么好玩的?又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又辛苦,大动干戈的大包小包出门去旅游,长途跋涉,不如坐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翻看本地理杂志,或坐在电视机前跷起二郎腿,一边喝茶或者咖啡,在电视机里面看世界之窗,还不是一样的对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了如指掌?
苏菲儿和沈宁宁(二)
苏菲儿翻白眼,说:“我不喜欢水中月镜里花,我喜欢真真切切的感受。”
沈宁宁有时候也觉得,她和苏菲儿,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宁宁是世俗的,喜欢拿了一本厚厚的帐本,中规中矩的记着流水帐。沈宁宁认认真真的把咖啡店的每一天收入,开支,一笔一笔的,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连一支笔,一包餐纸,也不放过。沈宁宁说,做生意,就要精打细算。“百年大计,节约为本。”这是沈宁宁常常挂在嘴角的话。
而苏菲儿呢,刚好相反,像是不吃人间烟火的天外来客,不染一点俗世与凡尘,更不懂柴米油盐酱醋来得的艰辛,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明天,没有将来,只有今天。
过好今天!一向是苏菲儿的信仰。
人生匆匆几十年,只要开心,快乐,又有什么不可?
苏菲儿和沈宁宁,是两种类型的女子。
沈宁宁刚刚搬到苏菲儿这儿来住的时候,两人同居一室。偶尔,还同眠一张床上。苏菲儿喜欢很随意的穿了一条黑色的透明的绣着细细碎花的小小内衭,上套了一件白色的宽阔T恤,没有穿内衣,在房间内趿了拖鞋,若无其事的走来走去。
沈宁宁坐在床的一边,睁大眼睛,毛骨悚然地瞪着苏菲儿,一脸的匪夷所思。
她低声嘟哝:“打死我,我也不敢穿得这样开放。”
沈宁宁的睡衣,是花棉料的,全身上下,盖得密密实实,是可以随意穿上街买早点的那种。苏菲儿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不可抑制。
有时候,吃饱了饭闲着无所事事,苏菲儿喜欢上下打量沈宁宁,为她惋惜:“宁宁,你长得不错啦,五官端正,身材很好,屁股够大,也够翘,最难得的是,你有令男人馋诞欲滴36C的胸,比我的荷包蛋亮眼多多,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上了你。”
沈宁宁骇笑不已。
沈宁宁性格温和,为人比较保守,传统,是典型的良妻贤母。仿佛,很多很多年前,那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喝望》里的女主角刘慧芳。
苏菲儿和沈宁宁(三)
偶尔,沈宁宁也近墨者黑一下:“菲儿,帮我改改形象?”
“好!”苏菲儿义无反顾。
苏菲儿喜欢黑白灰,穿的衣服,也总是这几种颜色。苏菲儿根据她的喜好,对沈宁宁,也照着葫芦画弧。
可惜,苏菲儿是苏菲儿,沈宁宁是沈宁宁,两者不可混为一体。
也许是气质问题,加上沈宁宁的肤色有点偏黄,穿了黑色衣服,却是死气沉沉,年龄仿佛老了一大截,活脱脱的老大妈形象。不能穿黑的,那就穿白的吧,白色可以使人年轻,使人充满青春活力。可是苏菲儿忘记了,沈宁宁比她矮了半个头,形体却略略丰满,纯白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走了样,原本只是有点丰腴的身材,此刻像只大圆球。
苏菲儿没好气:“你呀,真是穿龙袍不似太子。”
无可奈何,沈宁宁又穿回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在苏菲儿心目中没一点品味的衣服。
最近,苏菲儿跑去发廊,把她的一头长发剪了,短得不能再短。
她问沈宁宁:“要不要改变一下发型?”
不由分说,苏菲儿就把沈宁宁带去了发廊,对着头上染了五颜六色的年轻美发师说:“给她做和我一模一样的头发。”沈宁宁听了,吓得跳得几丈高:“我才不要做和你一模一样的头发,剪了这么短,还染了这么张扬的颜色,妖里妖气的。”
苏菲儿翻白眼:“什么妖里妖气的?这叫时尚,懂不懂?”
沈宁宁死活也不肯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头发剪掉,也不肯染红的,或棕的,或黄的颜色,苏菲儿侧了侧头,目不转睛地瞪了沈宁宁,左看右看,前看后看,上看下看,也知道沈宁宁就是把头发剪了,染了,效果也不会理想,弄不好,还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苏菲儿只好叹一口气,放过了沈宁宁。
尽管苏菲儿和沈宁宁的性格各异,爱好各异,却不影响她们之间的友谊。
苏菲儿追问了沈宁宁:“宁宁,你去不去?我们一起去丽江玩啊?”
沈宁宁没好气:“我才没有像你这样,做事不经大脑,见风就是雨的!”
苏菲儿耸耸肩:“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苏菲儿还真的跑去火车站买火车票,计划先到昆明,再到大理,然后是丽江。
再遇左林生(一)
火车站的旅客不多,有点冷清,很萧条的样子。苏菲儿很快便买到一张下铺的硬卧票,空调车,下午六点十分上车,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分到达昆明。
还有四个半小时。
苏菲儿回家匆匆收拾了行李,又再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得精神抖擞的,然后打了的,便赶到了火车站。
在候车室里,听着MP3,陶醉在张国荣歌声中的当儿,苏菲儿眼角的余光,轻轻的一闪,一个熟透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不远处,明晃晃的映入了眼内。
苏菲儿唬了一大跳,张大嘴巴。
大脑,便有一瞬那的空白。
呆了好一会儿,苏菲儿才勉定心神,躲在一个角落里,鬼鬼祟祟的看过去。
那人,是左林生。
真的真的是他。
这个左林生,尽管几年不见,但看上去还是那样的英气逼人,白色T恤,牛仔裤,球鞋,帅气的五官,略黑的皮肤,一张锋利轮廓的脸,还像当年一样,焕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笑起来的时候有深深的酒窝,雪白的牙齿,眸子里,还是一样的带着火焰和狂热。
苏菲儿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苏菲儿慌乱地低下头,趁着左林生没看到她,思量着,她该躲到什么地方去,才能让他不发现她?晕了,她不是贼,却像做贼一样。
真是奇怪!
苏菲儿自认,此时此刻的她,也算得是个没心没肺,不大计较得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见到左林生,不愿意面对着左林生,特别是他左林生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跳跃的眼神,苏菲儿便感觉不自在起来,有一丝丝的慌乱和心浮气躁。
在这个世上,苏菲儿最不愿意看到两个人:一个是童保罗,一个就是左林生。前者,由爱生恨,恨之入骨;后者,苏菲儿想来想去,找不到原因。那曾经的欢爱,并不是理由,张三李四,甲乙丙丁,这些男人都可以风过无痕,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与情欲曾经有关,但与爱情,无关。
再遇左林生(二)
按理来说,左林生也是个出色的男子,无论是外貌,身型,还是谈吐,穿着,气质,都是卓尔不群,气度雍容,处之泰然。
但,不知道为什么,苏菲儿就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