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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出水芙蓉?
这便是了。
苏菲儿没有注意到高云燕的目光,也许注意到了,但她不在乎,她把头伸了过去瞧蛋糕,笑:“咦?你去买这蛋糕的时候,别人有没有误会,误会你是送给情人的礼物?真可惜了,你不是男的,如果你是男的,我会感动得半死。”
说完,苏菲儿觉得自己说得幽默,便嘻嘻地笑了起来。
高云燕回过神来,一张脸,微微地红了一红。
苏菲儿的意思,明白不过,她只喜欢男的,对女人没兴趣。
高云燕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才说:“首先声音,这蛋糕不是我送的,我可没有这么肉麻,还Iloveyou呢。”
沈宁宁声音,从了厨房里走了出来,望望蛋糕,又看看苏菲儿,又再看高云燕,狐疑地问:“是谁送的礼物?”
高云燕说:“是一个姓楚,名天延的大帅哥啦。”
沈宁宁一愣:“帅哥?”
高云燕故作轻松地笑:“是啊,有个大帅哥追求菲儿呢,听说今天是菲儿的生日,便忙不迭的叫人送了蛋糕过来,还打了电话过来,叫我问候菲儿。我问他为什么没亲自过来,他说,他说要等菲儿的答复呢,一个星期的期限未到。”
沈宁宁问:“答复?期限?什么意思?”
苏菲儿微微一笑:“他叫我和他在一起,我说让我考虑一个星期。”
沈宁宁问:“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苏菲儿答非所问:“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能嫁给他,也是一种福气。”
沈宁宁说:“哦。”
沈宁宁,成了后天的拉拉(二)
然后,沈宁宁又跑回厨房,又再忙着切她的菜去。切着切着,沈宁宁感觉到切着了什么东西,左手的食指一阵疼痛,她不禁“唉唷”了声。原来,给切中手指了,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有血不停地涌了出来。
刚刚穿好了衣服的苏菲儿听到了,连忙跑了过来看。
她着急:“痛不痛?”
沈宁宁摇头:“没怎么痛。”
苏菲儿问:“要不要到下面的小诊所里去看医生?”
沈宁宁说:“不用啦,才伤一点点皮而已,离心脏远得很,与生命无碍。”
沈宁宁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人追苏菲儿,看得出,苏菲儿似乎很倾心那个男子,她的脸上扬溢着一种隐隐约约的开心与快乐。沈宁宁想,她应该为苏菲儿感到高兴才对呀,为什么,她觉得她的心情,这么的沉重呢?像压了一块重重的铁坠那样。
沈宁宁问了苏菲儿:“真的很喜欢他么?”
苏菲儿一时三刻没反应过来:“谁?喜欢谁?”
沈宁宁说:“送蛋糕的那个男人。”
苏菲儿未言先笑:“哦,楚天延呀。”
沈宁宁点点头:“嗯。”
苏菲儿想了想,想了想,说:“我不希望我一辈子,就这么孤单。”
沈宁宁又再点点头:“知道了。”
那一顿饭,吃得死气沉沉。虽然一桌子的菜,糖醋鲤鱼,虾仁烧豆腐,清炒茼蒿,蒜茸空心茶,泡椒墨鱼仔,还有色正味香的俄式红汤。但三个女人,除了苏菲儿,其他两个都不大有食欲,也不大说话,各想各的心事。
她们不停地碰杯,喝酒。
喝酒,碰杯。
那酒,是沈宁宁调配的鸡尾酒,叫“自由古巴”。做法很简单:在高球杯内加入冰块,并放入一片柠檬片,然后加入罗姆酒,用可乐加满酒杯。酒味香醇甜美。
苏菲儿放着音乐,是古筝曲,《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沈宁宁想,她和苏菲儿,也像了伯牙和钟子期一样,是知己吧?
仅仅是知己而已。
后来,三人都喝多了。
沈宁宁,成了后天的拉拉(三)
午夜,沈宁宁和高云燕终于告辞了。沈宁宁第一次,没有给苏菲儿收拾残局,她嚷嚷着说,苏菲儿,你得学着做一个好主妇,学着洗碗扫地板去,要不,怎么能够做别人的妻子啊?——仿佛,苏菲儿嫁给楚天延,已是十拿九稳的事。
还真的是喝多了,沈宁宁和高云燕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从了十楼,一只脚高一只脚低的冲下到了一楼,两人不停地说着话,还一边“咕咕”地笑着。
高云燕含糊不清地说:“宁宁,今晚我到你家去睡,好不好?”
沈宁宁也含糊不清地回答:“好。”
后来高云燕,还真的到了沈宁宁家里,和了沈宁宁睡。
两个寂寞又敏感的灵魂,骨头里都有着隐蔽的伤痛。沈宁宁没有想到,二十六岁的她,在一上漆黑而又静悄悄的夜里,终于不可置信的,真真正正地跨进了那个令人不齿的边缘群体:同性恋。
是高云燕先主动的。
两人躺了在床上,同样的辗转反侧。快天亮的时候,高云燕忽然就凑了在沈宁宁的上方,拉着沈宁宁的手,热烈地把沈宁宁拥入怀抱。那时那刻,高云燕的眼里,是带着心痛和怜惜的,还有一种深深的爱怜,让沈宁宁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温暖包裹的激情,刹那间,她便迷恋了这种感觉。
后来,高云燕吻上了沈宁宁,把舌头滑进了沈宁宁的嘴里。
沈宁宁发觉,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厉害,竟然没有一丝抵触情绪。
在高云燕的怀抱中,沈宁宁浑身无力了。于是,沈宁宁真正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的给了高云燕。第一次两心相悦的爱恋,第一次两心相悦的拥抱,第一次两心相悦的接吻,第一次两心相悦的欢爱。这些,对沈宁宁来说,是何其珍贵的东西,在她的少女时代,从未涉足的领域,都交给了高云燕。
沈宁宁,成了后天的拉拉。
但高云燕,在沈宁宁心目中,还是替代不了苏菲儿。
苏菲儿恨嫁了(一)
一个星期的期限刚刚到,楚天延的电话便来了。
苏菲儿刚好在咖啡店,坐地一个靠近窗口的角落里,喝着一杯苦咖啡。近来,苏菲儿忽然的,就迷上了苦咖啡,不加糖,也不重陪,煮沸的咖啡有着浓郁的香味,却是最苦涩。但细细品味后,苦咖啡就像没有经过加工的钻石,闪烁着自然的光彩,而品味的人,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苦尽甘来。
苏菲儿接着电话的当儿,沈宁宁在旁边,拚命地使眼色,一边做着手势,意思是说:叫他过来,让我认识一下。
本来楚天延在电话里说,要接苏菲儿到外面去的,兜兜风。
苏菲儿说:“你到咖啡店来吧。”
大概是近墨者黑,楚天延也感染了苏菲儿说话的语气:“好。”
那咖啡店,是苏菲儿开的,楚天延知道。
放下了电话,苏菲儿望向沈宁宁,忽然调皮起来,问了她:“你那媚眼,一五一十的朝我抛过来,没有毛病吧你?”
沈宁宁涨红了脸,跺脚,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我只想认识他一下,好不好?要不在大街上遇到了,都不知道他便是。”
苏菲儿白眼看她。
这个时候,沈宁宁和苏菲儿又是好姐妹了。作为姐姐的,总关心妹妹吧?这是无可厚非,天经地义的。沈宁宁只不过很迫切的想看看,那个有可能娶苏菲儿的男人,有可能成为苏菲儿丈夫的男人,到底长得如何的模样。
没多久,楚天延穿了一套浅蓝色的西服,衣冠楚楚的进来了。
沈宁宁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楚天延了,还是不禁一怔。
沈宁宁终于明白,为什么苏菲儿对楚天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了。原来楚天延,不但五官和香港电影明星张国荣神似,而重要的,是楚天延的气质里,透着一种孤清,骨瘦风轻,很诱惑人的感觉,——以前的童保罗,就因为有这种气质,迷倒了苏菲儿。
这个时候,沈宁宁才真正的为苏菲儿开心起来。
苏菲儿恨嫁了(二)
这个近在咫尺的男子,真心要给一个家庭给苏菲儿的男人,有着很好的相貌,以及事业,以及沉默的唇齿。还有,他有了一对龙凤胎儿女,如果苏菲儿嫁了他,也不会因为没了生育能力,而被嫌弃。
沈宁宁亲自的,把了一杯焦糖马奇朵,捧到了楚天延跟前。
沈宁宁衷心地祝福苏菲儿和楚天延,也像了焦糖马奇朵,有着“甜蜜的印记”,而且相亲相爱。临离开的时候,趁着楚天延低头,用汤匙轻轻搅动着咖啡的当儿,沈宁宁把嘴巴放到苏菲儿的耳朵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菲儿,这样的男子不嫁,还要嫁给谁?”
苏菲儿没有作声,木着脸,佯装听不到。
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苏菲儿望向窗外,秋天快要到来了吧?苏菲儿看到窗外远处的树叶,开始零落,一阵风吹过,落叶便纷纷起舞,一小堆一小堆的小跑了起来,如妖精般舞蹈。
楚天延呷了一口咖啡,抬起头来。
楚天延很喜欢咖啡店的修饰,也喜欢咖啡店的气氛,安静,优雅,充满了罗曼蒂克的味道。楚天延也对咖啡很有兴趣,一直都喜欢喝,十足假洋鬼子一个。
他母亲说,喝咖啡和吃西餐,是一个人的地位,财富,身份的象征。
楚天延不可置否,那只是个人的口味喜爱而已,如今的社会,喝咖啡和吃西餐,并不代表高贵和富有,只代表着小资情调而已。但母亲的话,一向果断,说一不二,楚天延也不反驳,唯唯喏喏,有时候他会照着母亲的话做,更多的时候是正面一套背面一套。
他母亲还说:“娶妻要娶门对户对的,如果娶了贫穷的一无所有的女子,谁知她是不是真心的爱你?抑或,只贪你的钱财?”
楚天延想,苏菲儿,不是个贪图钱财的女子,而且,她也不贫穷,虽然不富有,至少她可以自足自给。
苏菲儿恨嫁了(三)
楚天延望向苏菲儿,轻轻地说:“一个星期过去了,现在总得给我答案了吧?苏菲儿,现在你就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是愿意和我一起做运动员,在人生的道路上一起赛跑?还是弃权,离我绝尘而去?”
苏菲儿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你并不了解我,我的过去,我的现在。”
楚天延说:“你也不理解我呀,我的过去,我的现在,但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关心的,应该是将来,将来才是重要的。”
苏菲儿想了想:“我们给彼此一段时间,互相接触,互相了解,可好?”
楚天延自然清楚苏菲儿的意思,他点了点头:“也许是我太过操之过急,想一步到位。感情这事,是需要慢慢培养的,只是你也知道,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的工作太忙,时间有限,抽不出过多的时间来风花雪月,还望你见谅。”
苏菲儿说:“我明白。”
这次,是苏菲儿低头,用汤匙搅动着咖啡。
苏菲儿低头的时候,她的头发帘,就遮住了她的眼睛。那样子,无限的风情,仿佛欲拒还迎。
楚天延凝视着苏菲儿,这个奇怪的女子,总让人猜不透。
楚天延是聪明的,到底还是忍不住:“苏菲儿,你害怕什么?”
苏菲儿很坦白:“因为你太出色,太优秀,太有钱,也太英俊。”
楚天延啼笑皆非,别人眼里望尘莫及的优点,到了苏菲儿的眼中,倒成了缺点了。楚天延问:“就因为这些?”
苏菲儿说:“对呀。”
楚天延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那我们先相处一段时间,如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