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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县府里,廖超倒了一杯水,双手揍着恭敬地送到李知县手上“舅舅,来喝杯茶,这次真是多谢舅舅了。”
李知县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就这一次,以后可不许胡闹。”
“舅舅最疼我了”廖超站在他面前,讨好的笑着。
李知县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竟敢打伤我侄子,算他不长眼。”
这时,从门外跑进一个侍卫,“大人,知府大人派人来传廖少爷上堂。”
“什么?”李知县与廖超异口同声,皆是不可思议。
侍卫又重复一遍。“知府大人派人来传廖少爷上堂。”
李知县与廖超对视一眼,李知县问“知道是谁告的状吗?”
“听说是便民物美店铺的当家去了知府衙门。王知府已接受。现在就派了人过来,正等在外面。”侍卫回答。
李知县挥了挥手,侍卫退了下去。
廖超转过身对着李知县“舅舅,他们怎么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告到知府衙门。”
李知县后退一步坐到椅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不敢,他家的小儿子可是在许将军府上读书,还记得上次就是许将军做主,告倒了天香楼的陈老板。”
廖超跪到地上,“舅舅,现在怎么办?”他开始着急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会与许府扯上关系。就算是舅舅也帮不上了。
“不管怎样,先赶紧去知府衙门”不管怎么不能让王知府久等了。李知县催促道。
廖超到了堂上,看到底下跪了一排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吴兴的媳妇—何氏。王知府正在堂上看着他。“咚”的一声跪到地上“参见大人”
“啪”地一声,“廖超,你与吴兴互殴,却用与李知县的关系将人关起来,是也不是”
廖超心里一突,不过幸好他作好了准备。“大人,我与李清是两情相悦,是吴兴无原无故打伤了我,我才找舅舅抓了吴兴的。望大人明鉴啊!”
“此话当真?可有证据?”王知府问。
“当然,小人怎么敢欺骗大人,这李清已是我的十三房小妾,大人可以现在就传她上堂。”廖超信誓旦旦。
幸好当天事发后,李清被她的婆家赶出来,他当时还对她有点兴趣,就当收留她,一个轿子抬到了廖府。这事正好派上用场。
王知府又派人叫了李清过来,李清颤抖地跪在地上,“大、大人”
“本官问你,你与廖超是什么关系。”
“俺是他小妾。”
“两天前吴兴与廖超打架时,你们是认识的吗?”王知府继续发问。
虽然李清现在又担心又害怕,可她不得不按照之前对好的话来说,何况现在她已是廖超的人了。她抬头偷偷看了廖超一眼。“大人,廖超对俺很好,当天他就说要纳俺进门,吴兴突然进来就打人。真的不关廖超的事。”
此话一出,吴家人都愤怒地盯着李清,李清不敢抬头来看他们。
何氏激动地大叫“你这个荡妇,你说谎。你怎么可以冤枉吴兴。”
“肃静”王知府大喊一声。“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荷花也好生担心,没想到这个李寡妇竟然已经是廖超的小妾了,并且两人已经串通了证供。真要打超官司,说不定她们真的要输了,就算抓走吴兴也不为过。
接下来王知府将李知县叫了来,吴兴也被抬上堂。
吴家人见到吴兴,都很高兴,可是看到他的腿没有处理好,又很是担心,何氏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知县上堂是不用下跪的,王知府令人端了椅子上来给他坐。“李大人,这次的事情,本官想你也很清楚,不需要本官多说。”
李知县站起身来,朝王知府拱手。“王大人,下官虽然是廖超的舅舅,不过他来报案,下官也得受理,而且这件事确是吴兴不对,所以下官才派人跟着他去抓了吴兴”。
现在人证都齐了,很明显的是吴兴的错,李知县抓人是正确的。
王知府重重地拍着惊堂木。“现在人证全都到齐了,吴兴你有什么话说,你嫉妒廖超与李清的关系,出手伤人,你知不知罪。”
“不是的,大人,不是的”吴兴趴在地上喊冤,可他又不能说自己与李清的事。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你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知府严厉地问着。
吴兴怒视着李清,指着她“你怎么可以说谎,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你说啊”
李清吓得往后缩,“吴兴,你打人不对,承认错误就好了,也不用闹得太大。”她是真没想到这件事还能闹成这样,她只希望这件事赶紧结束。不要再折腾了,她只想过上安定的生活。
李知县这是也来火上浇油,又起身“大人,下官自认一向兢兢业业,此次受到污告,请大人作主啊。”
形式逆转,一下子吴家人就从原告变成了被告。
吴家帆今天可算是被上了一课,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明明二哥是受害人的,怎么会突然变成了犯人。罪名越来越大,这打伤人可不比污蔑官员,这点他还是清楚的。
可是吴家人可不懂这些,只是自己家本来是受害人,怎么一下就被人给告了。全都哭闹着“大人,俺们有什么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肃静,吴兴你还有什么话说,打伤人污蔑朝庭官员,这可是大罪。”王知府连拍了几下惊堂木。吵吵嚷嚷的像菜市场一样,一群刁民。
“大人,俺是冤枉的,俺不过是跟他打了一架,哪里有那么大的罪名”吴兴跪趴在地上。
吴山也求请“大人,求大人作主啊,吴兴他也被打了啊!”
廖超在一旁凉凉地说道“我将他抓起来已经是轻的了,这次竟敢污蔑我舅舅,岂码得做十年牢。”
此话一出,吴家人心灰意冷。
吴家帆看到廖超得意洋洋的样子,一肚子火,嘀咕道“这人怎么就跑到吴家村里去了呢,村里没有人见过这个陌生人吗?”
荷花也是暗自着急,她就跪在吴家帆身旁,听到他的话,灵机一动,大声说道“大人,二哥他是为了帮助李寡妇打坏人才出手伤人的。”
她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皆看着她,连吴兴也是疑惑地看着她。
她接着说“大人,我们生活在吴家村,从来就没有见过廖超,村子里的人都没有见过,而且李寡妇生活在村子里,哪里见得到他,他一个陌生人出现在李寡妇的店铺里,二哥发现不对才会出手伤人的。”
吴家帆很快就反应过来“对啊,我们从没见过这个人,突然跑到村子里,谁知道是干什么的啊?二哥他是为了帮人,所以才出手伤人,村子里每个人都会这样做的。”
吴兴慌慌张张地说道“大人,俺就是见到这个奇怪的人在李寡妇的店铺里,两人拉拉扯扯的,以为刘寡妇遇到了坏人,哪里想到他们是狼狈为奸,还害了俺啊!”
何氏猛地磕头“大人,这李寡妇在村里名声就不好,这廖超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俺在村里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他,这才几天他们就再一起了,他们肯定是撒谎了。”
这一下吴家人激动了,跟打了鸡血似的,谁家突然掉了只鸡,谁家的白菜被人莫名其妙摘了,说不定就是有什么坏人跑进吴家村了。
“我呸,我廖超还会偷你们那些鬼东西。”廖超越听越不是滋味。
“那里干嘛跑到俺们村子里。谁知道你去干什么?俺看你就不像是好人。”
一团乱麻一样,荷花看了看王知府的神色,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她吁了口气,总算不会判什么大罪。
现在两边都有自己的理由,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两边却将事情闹大,就有些不可收拾了,王知府一拍惊堂木“你们不要以为这里是菜市场”。
等下面都禁了声,他才咳嗽一声郑重地说“这件事看来是个误会,本官希望你们能够既往不咎,李大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李知县看现在的情况是越扯越乱,而且他还不想与吴家闹得太僵,以免他们在许将军面前乱说话,他也懂王知府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呵呵,下官也觉得这件事是个误会,依下官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廖超急道“舅舅?”
李知县递了他一个眼神,他才没有接着说下去。
“既然如此,吴山,你们就带着吴兴回去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退堂。”
从知府衙门里出来,两家人分别走在两边,吴家人见吴兴出来,都很高兴。
廖超心里很不甘心,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头来“别以为这件事就完了,吴安怡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你们最好赶紧将人交给我。不然就算是王知府也帮不了你们。”
何氏定在当场,她怎么忘了这件事,安怡,她的安怡。
她向廖超跑过去,被吴山拦住“别冲动”
何氏一手伸向廖超,“你不可以这么做,把卖身契还给俺。”
衙门口围了很多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李知县可不愿被人当猴子看,拉过廖超“别理这个疯婆子,赶紧离开这里。”
吴家人也急急忙忙地回到家里,吴勇为吴兴找了大夫过来给他重新固定腿上的夹板。
张氏担心地问道“怎么样?他的腿没事吧?”
固定好吴兴的腿,大夫站起身来,“他的腿经过拖动,骨头有些错位,现在已经再次固定好了,好好休息还是可以好起来的,不过再这么折腾可就不能保证了。”
“是是是,大夫,谢谢你啊。”吴山连连感谢大夫。
大夫写好药单嘱咐几句就离开了,吴勇去送大夫出门。
幸好吴兴的腿问题不是很大,大家的心也就放下心来。
吴家怡醒了过来,见到不着吴家帆,也见不着其他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害怕的大声哭起来。
声音传到了吴家人的耳里,何氏来到了吴安怡睡觉的房里。快步跑到吴安怡身边,柔声道“安怡乖,不哭,娘在这里啊!”
吴安怡一见着她,不停地后退,边惊慌地大叫“不要过来,你走开,俺不要见到你。走开走开。”
“安怡,你怎么了,别吓娘”何氏试图靠近吴安怡。
“不要不要,我要小叔。”
吴安怡的大叫声引来了其他人,吴家帆跟过来,吴安怡看到他马上冲到他身边。躲藏到他身后,偷偷地从他身后瞄何氏。
荷花知道何氏的行为伤害到了吴安怡,在她的心里划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口。现在何氏还是不要出现在吴安怡面前比较好,不然吴安怡的情绪会越加不稳的,就连刚开始见到她们的时候也是情绪不稳的,何况是何氏将她给人的。
荷花上前拉着何氏,让她不要再试图接近吴安怡。“二嫂,安怡现在情绪不稳,你现在跟我出去吧,让小宝来劝劝她。”
“可是安怡她为什么不想见俺啊?俺可是她的娘啊!”何氏泪流满面,女儿怎么可以不要她呢!
“走吧,我们出去再说。”荷花将费力地将何氏拉了出去。
如果不出去,吴安怡就会哭闹不休的,这么小的孩子被亲娘抛弃,怎么可能没有阴影,这里的人是不懂得心理学的,何氏这样逼迫吴安怡,只会令她更加害怕。
“呜呜”何氏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哭泣。
荷花就坐在她的对面,只到她哭够了才开口:“二嫂,安怡心理受到了伤害,暂时无法平静下来,你现在还是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等我们哄好了她,你再去见她。”
“那怎么行,俺是她娘啊,她怎么会不想见俺呢?”
该怎么跟这里的人说心理问题呢?哎,“反正二嫂,你要想安怡不怕你,就听我的”
何氏没法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