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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发觉了不对劲,按道理说,他刚刚就剩下一口气了,没有道理忽然充满了力气,让她又处于被动的位置,逃脱不了他的钳制。
梵妮曲膝而起,对准魔尊的小腹部就顶了上去。
魔尊腰身弓起,轻松躲过,这样一来,倒是给了梵妮挣扎的机会,她突然的翻身而起,魔尊怕伤着她,便由她骑在了自己身上……
满眼含笑的看着她,似乎对她这样的动作很是满意。
“……”梵妮喘着气,手指头指着魔尊的鼻子,却忽然什么话也说不了。
要说什么?警告他不要碰她吗?这样的话她似乎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是哪一次奏效的?
再和他玩一次,不准使用魔力的游戏吗?照他这样离死就差一步也能神奇的迅速恢复过来,他就算在她手下死一万次,也还是同样的结果——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就算你舍得,我也不舍得让这具身体死去。我发现,让我成为他,也挺好的。不过我好差一样东西,就可以完全的……拥有你。”魔尊眼中现出放亮的神采。
他所说的那样东西,是玄罗的心。
现在他虽然一直占据着他的身体,但是玄罗的心,根本不归他所有,那颗心,正在休眠,一如曾经的他,潜伏在黑暗森林里,休眠时候一样。
不过他没有放在心上,一个渺小人类的心,他无需惧怕。
即使玄罗让他的心苏醒过来,也与他抗衡不了,魔尊很自信。
……但是他的这份自信,最终会让他自食恶果。因为他小看了玄罗那颗深深爱着慕容长思的心,会爆发出的强大的力量——此为后话。
“既然知道,就等拥有了你缺的那样东西再说吧!”梵妮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他们似乎在这地上滚打了许久了……
“没别的事,我回我的宝华殿了!哼!”梵妮扭头就走,转身之际,两边脸颊一片绯红……
魔尊躺在地上的样子,两眼对她直冒桃花的样子,实在是……
梵妮走后,魔尊望了望他的寝殿的房顶,一个纵身,破墙而出!
“夜西楼!你偷听朕的闺房之乐,时间是否太久了?”
魔尊站在了寝殿的房顶之上,与同在房顶之上,傲然站立的夜西楼面对面。
两个身形同样俊挺,威武不凡的男子,相对而立,衣袂迎风轻扬着,不言不语,已经是一副让女人砰然心动的画面。
只可惜这样的画面,充斥的,却不是美好和温馨,而是杀戮和危机……
“不敢,西楼只是一介凡人,怎敢窥视魔尊的隐秘。”夜西楼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以示他的出现,并没有敌意。
“既然你知道我并不是玄罗,在我面前,最好懂得收敛,如此放肆,我刚刚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
魔尊的气势,足够凌驾这天下之上。
夜西楼则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误会了,北风两国开战,身为夜城城主,岂能坐视不理?此番前来,是助皇上一臂之力的。如果皇上信任我,西楼将会倾尽全力,与风国一战!”
魔尊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夜西楼,也笑了起来。
“夜城主似乎与之前有所不同,这具身体,已经不似普通人。”
“都知道我夜城已经被夷为平地,夜西楼也已经随着夜府的坍塌而粉身碎骨,如今你看见的这具身体,的确不似一般人。魔尊应该不会介意吧?”
“哈哈,夜城主够直接。我魔尊用人,当然介意你会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我只看中,你是否真会为我所用。”
“风军已经攻下晋州,他们下一个目标,是苍城,不如就由微臣带兵,定不辱命!”
“好,朕也嫌弃这北国王朝,没有可用的人才,朕已经派兵驻守苍城,现在亲封你为大将,将风军击退。”
两个男人,在这宫殿的玉宇之上,达成共识,站成了一条线。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奇怪。曾经你要置我于死地,我眼里也容不下你,待变换了一种身份,又可以形成联盟之势——此时的夜西楼,身体是再造的,此时的玄罗,身体被魔尊侵占着。
……
北国的夜,总是透着一股凄冷,风一吹,到处都是寒气,湿气……
夜西楼走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三坛竹叶青,他在脑海思索着这种酒的信息……似乎他对这种酒很熟悉,又似乎,他从未喝过这名为“竹叶青”的酒。
夜西楼坐在桌前,开始自斟自饮。
一杯酒下肚,他想起了一句诗:金盆盛酒竹叶香,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颠狂,一颠一狂多意气。
——所以说这竹叶青,他一口下去就知道是他要的。
他真的需要喝上百杯千杯,才能将心中的惆怅、疑惑,统统发泄殆尽!
夜西楼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酒喝的多了,想到的就不止那一首诗了……
☆、255恭迎将军
他睁着朦胧的醉眼,眼前浮现,是一个女人的脸。那张脸,倾国之貌,媚人之色,笑起来,好像天上的月亮,生气的时候,好像星星,一闪一闪……无论是怎样的表情,都是那么生动可爱……尤其是那双清澈的叫人欲罢不能的眼眸,与他对视的时候,让他的心,一片混乱……
“啪!”夜西楼砸了手里的一坛酒,怒吼道:“你是谁!究竟是谁!为何来折磨我?来占据我的心,让我一片混乱!”
酒馆的掌柜和小二均吓坏了,不知这是何人,看他模样,器宇轩昂,眉目俊挺,身礀不凡。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来喝酒耍酒疯的无赖混混……可是他突然砸了他们店里的酒,这倒是真。
小二凑到掌柜面前道:“掌柜的,我看还是不要管他了,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一定付得起酒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掌柜的听后,立刻横眉怒对小二道:“你小子就知道找轻松!去,上前问问,这年头,穿的人模人样,付不起酒钱的,你我见的还少吗?”
小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到了夜西楼的按桌前。
他弯腰笑问着:“这位客官,我们店快要打烊了,您要不明儿个再来?今日的酒钱一共十两银子……”
夜西楼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啪一声,又砸掉了一个酒坛,吓的小二躲到了一边,不敢再提酒钱的话,但是又迫于掌柜的眼神在那,也不敢走开,只得守在夜西楼身后,等着他发话。
“这里是一百两,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些银子,都是你的。”
夜西楼说话声音不大,足够他身后的小二听到了,不止小二听到了,在柜台边的掌柜的也听见了,两只眼睛已经盯到了他刚刚放在桌上的那一大块银子上……
“客官您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小二连忙走上前来,有些兴奋。
“关于夜城主夜西楼,你知道的,统统告诉我!”夜西楼又灌了一口酒,却是没有半分醉意,只是心里乱的厉害……
白天,他去了北国皇宫。脑海中便有一道指令一闪而过,要他先取得北皇的信任,并且告诉他,对付如今已经是魔尊的北皇,只能智取,不能强夺,否则会功亏一篑。
然后他的脑海里突然涌出了一段关于夜西楼的记忆……他是夜城城主,夜西楼。他曾经差一点坐上了皇位,他深的夜城百姓爱戴……
这些片段,让他脑袋一片发胀!→文·冇·人·冇·书·冇·屋←
夜西楼!这三个字,不正是他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所喊他的名字吗?
为何他却不认识她!
他无法知道关于“夜西楼”的全部,只知道要按照大脑中的指令来做事,否则,他就会痛不欲生,身体的疼痛倒是次要,而是他大脑中,总会出现一幕一个模糊的,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躺在那,让他剧痛无比!
“客官要问关于夜城主的事啊……这说来可就多了,客官想听关于哪一方面的呢?”小二的话,打断了夜西楼的思绪,他从那让他倍感疑惑的世界中抽出身来,回小二道:“说他在夜城的家,说他身边的人!”
“哦,客官想知道这些啊,这些倒是简单了。小小一一说给您听。夜城主身边有一位极其信任的将领,名叫云回,是他的得力助手,夜城主还有一匹极其珍爱的汗血宝马,名为流水。
这一人一马,在夜城,家喻户晓,是夜城主最为在乎的。再说他的家人……他的父亲死于他十四岁那年,据说这老子是死在了儿子剑下!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他的母亲在五年前死了,后来,据说这夜城主和邪教教主红玉成婚了,不过也有人,他所娶的女子,另有其人……哦,对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名叫夜无欢!”
小二说到这儿,夜西楼抓着酒杯的手,徒劳举在半空中,他蠕动着嘴唇,半晌之后,才开口道:“他所娶的,另有其人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据传啊,是那慕容山庄失踪四年之久的慕容大小姐,慕容长思!哎,试想那夜城主,原来可是一方霸主,何其威风,自从沾上这慕容家的女儿之后……啧啧,先是夜府被‘天索’毒毁,后又被夷为平地,更是落得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客官您既然打听夜城主的事,我不妨再告诉您一件,现在北国都传啊,那再度失踪的慕容大小姐,很有可能变幻了一个身份,正在北国皇宫里,迷惑当今皇上呢……”
“哐——当!”夜西楼手上的酒坛被他砸到了酒馆的墙壁上。
小二吓的脸色剧变,赶忙的退下了,桌上的银子也不敢去取。
夜西楼扔了酒坛后,起身,一阵风似的,离开了酒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那小二才一把抓过桌上的银子,凑到了掌柜面前道:“这年头,怪事还真多!前有一男一女打听夜城主的事,这会又来了一个疯子,也问夜城主的事,这夜城主,还真是我北国的大名人!更是我们小楼里的财神爷呢!掌柜的,你看又是一百两!动动嘴皮子就来了……”
“臭小子,银子抓那么紧干嘛?是你的吗?银子交来!闲事莫理!小心惹祸上身!”掌柜的一把夺过银子,喜滋滋的收入柜台里了。
……
夜西楼回到北国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有将士在等候。
“属下恭迎城主!哦,属下嘴笨,应该是恭迎大将军!”
夜西楼挥手示意,无意与他们多说,那些将士个个容光焕发,无不精神的看着夜西楼,似在等着他说些什么……至少他们得知今晚夜城主会住进将军府中,已经在这儿站了大半夜了!
夜西楼径直走进了将军府中,并无多说。
那几名将士,为首的,是北国将军火云,也正是开口说话之人。
☆、256傀儡游戏
火云其人,身的眉目英挺,年纪轻轻,已经做到将军一职。他身系北国百姓,为人刚直不阿,在军中颇得军心,只可惜因为年仅十八岁,并不为皇上所重用。
不过左相在朝堂上,力荐他,请求皇上封他为北国大将,只可惜皇上根本看不上他。认为他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根本不足以抵抗风国霍光所带的霍家军。
如今,夜西楼被封为北国统帅大将,火云一直崇拜夜城主,现在有机会跟着他带兵作战,自然兴奋异常。
只是,没想到,初次见面,他竟然喝了酒,且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
难道是他火云看错了人?
夜西楼,他是否关心北国百姓的安危,火云一时难以做出判断。
……
在将军府中,直至深夜,夜西楼仍旧无法入眠。
他反复用一把小刀,磨锉着自己的手腕处,那手腕的皮肉都已经胀开,他却浑然不觉。没有焦距的目光聚集在窗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