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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必须结成同盟,让单身狗无路可活。
正热闹间,邱霆注意到其他桌的客人时不时飘到他们这边的目光,不由得感慨:“方缘,你现在的知名度跟以前比,简直是质的飞跃。”
方缘摊了摊手,做了个无语的表情说:“这几年写了十几本书,积累的成绩比不上一条绯闻,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一夜爆红的滋味。”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方缘和“新欢”登记的消息和照片已经被传上了网,虽然今天的头条是周依依的天下,但这条消息也还是有不少人关注。
方缘的微博下热闹非凡,有书迷祝福的,有陆江流粉丝特意跑过来爆粗问候方缘祖宗的,最多的是路人观光团整齐划一的打上一排绿叶表情,然后纷纷顺手艾特陆江流。
再看看陆江流的微博下面,更是精彩万分,粉丝们用最恶毒的话来喷那对他们眼中的“狗男女”,然后用最动人的话说你还有我们,要挺住,最后依然是路人观光团齐刷刷的绿叶表情。
可怜的陆江流,正在剧组拍一场悲情戏,寒冬腊月偏偏要拍夏季戏,穿着个短袖被人工雨浇了个透彻,还得咬着牙忍着不哆嗦,下一场戏还得去泥潭滚一圈。
剧组工作人员有看到方缘结婚新闻的,捎带着陆江流此情此景,顿时觉得这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可怜的影帝,公司怕影响他拍戏的情绪,特意要求剧组全封闭,可偏偏网友们排着整齐的队形提醒他:嘿,影帝,你绿了。
方缘顺手一刷微博,啧啧道:“这阵仗,我都有些同情陆江流了,再这样下去,搞不好我回头脑子一抽,真以为我把陆江流给始乱终弃了。”
袁方侧目,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乱一个我看看?”
方缘嘿嘿一乐:“不敢不敢,他想被我始乱终弃还没资格呢,我也就敢对你始乱终弃。”
袁方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乱一个我看看?”
明明是同样的话,同样的意思,同样的语气,方缘却体会到了不同的意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道:“不敢不敢,这辈子只有你对我始乱终弃的份儿,我绝对对你死心塌地,你想撵我走,我就躺地下耍无赖!”
邱霆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方缘我觉得你再说下去,一会儿吃完饭,袁方就能带你回民政局再领一个证。”
卓一晨说:“你别理这二货,她这辈子算是蠢到底,彻底没救了。”
吃完饭,卓一晨牵着,哦不对,是拉着邱霆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远远地留下一句:“方缘你买单!”
方缘则要求袁方在回方家接受审判前,先得回趟她的狗窝,怎么说俩人现在正式合法绑定了,她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正式搬到袁方那里。
方缘的狗窝一开始她是租的,后来租期到了房东不肯续租,方缘一问之下,原来人家想卖掉房子,方缘翻出存折,算了算自己这几年赚的稿费,以及卖出作品的版权费,一咬牙,干脆买了下来。
其实她也并不是非这房子不可,但住了这么长时间,有感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房子安静,这对于常年昼伏夜出,睡眠质量堪忧的方缘来说很适合,再有就是她实在懒得搬。
袁方跟着方缘进屋的那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她要将之称为“狗窝”,因为根本差不了多少。房子只有70多平米,一室两厅,因为几个月没住人,已经落满了灰尘,很显然方缘在走的时候很匆忙,几乎就是拎包就走,完全没有具备远行的基础知识,屋子里很凌乱,袁方甚至怀疑,方缘走的时候是不是记得把垃圾倒干净。
房子的装修很老式,家具也是十多年前的款式,袁方十分无语,你说你说你买个偏远的二手房也倒罢了,好歹重新装修一下啊?就算不装修,有些家具都旧的没有原来的色了,还有的都快成破烂了,就不能换一下?能花几个钱?在他的记忆中,方缘花钱虽说不是大手大脚,但也不是什么特别节省的人,鉴于这一点,袁方不由得暗自内伤,这货肯定是懒的换。
袁方仔细打量着房子,真是越看越吐血,居然连墙纸都没贴,只是简单刷了一遍,而此刻的墙壁明显已经发黄,并且从一米来高往下,布满彩色铅笔,粉笔,蜡笔的痕迹,很显然,有人用墙壁做了画布,鉴于方黎有着穿越人士的嫌疑,所以袁方很轻松的便推断出,这一定都是方茗的大作。
“好歹也是新婚,要不,把这些家具换了?”袁方忍无可忍道:“或者重新装修一下?”
“换什么换,我都想好了,我反正也要搬过去跟你住,这里收拾收拾干净租出去就好了嘛,我还能有点外快!”方缘为自己感到自豪,以她现在的脑子,居然还能想着赚钱,她可真是个好媳妇。
“你确定,现在这样会有人租?”袁方扶额道。
“怎么会没人租?不就是墙花了点嘛,谁家有小孩儿的不这样?大不了把墙重新刷一遍!”方缘已经开始盘算雇人刷墙好,还是自己动手好。
“我觉得你那沙发,稍微重一点的人坐上去立刻就会塌。”袁方指着那个中间已经明显凹下去的人造皮沙发说。
“怎么会!”方缘闻言立刻跑到沙发跟前,直接一屁股坐上去,还用力的蹭了两下:“你看,好好的吧?”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沙发里面的木质支架断裂,方缘整个人直接陷了下去。
“哎呀,平常我很少在客厅待的,沙发很少坐,我都直接躺床上。”方缘从沙发里挣扎出来,讪讪地说:“我的床很好的!不信我带你看。”
方缘的床自然是好的,因为她是她买房之后唯二添置的家具,特意让初夏陪着她挑的,初夏一出马,那能便宜的了么?那价格,只要方缘想起来便是一个哆嗦。
不过一分钱一分货,对于方缘这种常年在电脑和床之间两点一线的人来说,一个睡着舒适的床,至关重要。
顺便提一下,她另一件添置的家具是方茗的床,鉴于方黎方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而房间又不大,方缘索性直接买了上下铺,也是初夏挑的,贵的离谱的那种。
“两个选择,一是重新装修租出去或者留着自己住,二是直接卖掉,你自己选。”袁方直接放弃了沟通。
“不卖不卖,再怎么破也是我婚前财产,你说了不算,以后跟你吵架了我还能有个落脚处!”方缘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聪明了,连婚前财产这个词都在关键时刻想起来了。
“照你这意思,是不是咱俩还得去搞个婚前财产公证?”袁方愣是给气乐了,怎么着,刚结婚,就开始想着吵架了?那是不是还想着离婚了要怎么办?还婚前财产?就你这点婚前财产,我至于惦记么?按照我在美国那边的年薪,一年下来能买你好几套,现在虽说刚回国差了点,分分钟买一套,绝对把你这房子秒杀的连渣都不剩。
“哎,还公证啥呀,你都一下岗人士了,”方缘此时的表情苦大仇深:“证都领了,生米煮成熟饭,你的下半辈子只好我来养了。”
袁方一挑眉:“哟,那我可赚了,小白脸这职业,虽然我是头一回,但我很有信心把它做好。”
“嗯,我也觉得你很有潜质。”方缘故作认真的点点头:“所以包养你,是我毕生心愿,如今愿望达成,余心甚慰。”
“少贫了!”在贫这项技能上,袁方甘拜下风,于是一挥手道:“还不赶快收拾东西,一会儿还得去你哥家赴死呢!”
袁方说的“赴死”,绝非空穴来风,这是一种对当前形势的预判,他早就知道这一关十分难过,换做是他,要是王思宁偷户口本去结婚,他也会把那臭小子打个半死。
这一预判显然很正确,因为没多长时间之后,两个人站在方缺家门口,愣是没敢往进迈一步。
只见方缺一手扶着门,一手将一个一米多长的擀面杖扛在肩上,冲着两人微微一笑:“哟,回来了?”
软柿子
袁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种阵势,他自小父母离异,他跟袁父过,后来袁父再婚,他那个后妈一天对他小心翼翼的,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都担心别人说她虐待继子,而袁父自觉对儿子有亏欠,最多也是呵斥一两句,从来没有动过手。
再说袁母那边,他隔段时间会过去住十天半个月的,好不容易见儿子一次,袁母自然乐呵呵的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而小丫头王思宁则是他的跟屁虫,整天跟在他后面,软萌的喊“哥哥”,一开始他还因为突然多了一个妹妹而不适应,装高冷,结果没几天就被王思宁萌化了,恨不能把小丫头片子栓腰上,出去逢人就嘚瑟:看,这是我妹,多可爱!
所以袁方的概念中,兄妹应该是他和王思宁这样的,最不济也应该是关系和谐吧,怎么到了方家兄妹这就这么惊天动地的呢,虽然他料到自己会被打,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他真没想到迎接他的是手腕那么粗的擀面杖,并且这擀面杖还真就结结实实的打下来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了一阵棍风扑面而来!
没等他反应上来,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电光火石间,只见方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拉在了身后,然后还使出一招空手接白刃,抵挡住了方缺的第一击。这身手,这速度,这熟练度,让人叹为观止!
可方缘如今明明是个风一吹都能晃三晃的皮包骨头,说句话有可能都得反应半天,就这样还能在短短的一瞬间完成两个动作,并且后一个动作完成度如此之高,那么可想而知,方缘以前跟方缺交手是什么样?
对,袁方用了“交手”这个词儿,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只能想到武侠小说里的高手过招,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这让他觉得自己不但是个土鳖,还是个弱鸡。
于是袁方郁闷了,非常憋屈,极度闹心。
且不说方缘这会儿的反抗无疑是火上浇油,平白增加了他们的通关难度,相比之下袁方更加在意另一件事儿:他娶了一媳妇儿回家,这个媳妇儿自打认识起,从表白到推倒再到求婚,全是她拔头筹,然后她现在还挡在他身前保护他,这让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情何以堪!
袁方觉得自己怎么也得抢回一城吧,当他就要付诸行动时,就见方缺的第二棍到了,他心中暗自一喜,他不能跟方缺动手,但是他可以直接挨打呀,让这新任大舅哥打上几下又不会死,等他气消了不就没事儿了?
于是他正要上前像个真正的老爷们一样堂堂正正的受了这一棍,可没等到擀面杖接近他十公分以内,就见方缘跟打了鸡血一样直接朝方缺扑了上去,小小身板不知哪里来的力道,硬是生生把方缺给扑倒了,然后她挥舞着两只爪子,开始往方缺脸上挠,一边挠还一边生猛的喊:“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此情此景,袁方只觉得背后一寒,一个哆嗦,他这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以前不这样啊,难道隐藏的太深,他没发现?袁方几乎已经预见了自己以后被家暴的场景,于是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觉得脸好痛。
袁方突然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到底是拉架还是不拉呢?拉架吧,占上风的是自己老婆,回头指不定迁怒他,不拉吧,这大舅哥被按在地上挠也不是个事儿啊,继续这样下去他这辈子都有可能不被承认,并且还有被秋后算账的危险性,
该怎么办呢,正纠结间,只见方黎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