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怜若九突然笑了,眼睛显得有些空洞,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床顶上,没有去注视上官玄瞪向她的眼神。
答案?她还能有什么话好说。
一张床,躺了两个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任谁看了,也绝对不会往好的方向去想吧。
然后,笑停住了,再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随手慢慢地本来就已经碎得差不多的衣服给弄好,只是再怎么弄,撕破的衣服仍是破了。
“过来。”上官玄冷着脸,阴阴地盯着怜若九,怒气在瞬间狂烧着,双手紧紧握住,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如果我说,你看到的不是事实,你会相信吗?”怜若九突然问着,视线紧紧地盯在上官玄身上,她要的不多,只要他一句话,信还是不信。
“你觉得本王该信吗?”上官玄微挑着眉,没有说信,却也不是不信,但背在身后紧握住的双手却透露了他此时的情绪,暴风雨似快要来临了。
“那便不信吧。”怜若九笑了,笑得空洞,确实,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得了别人相信呢。
现在她总算是了解了莫形所说的那句,莫形说要欧阳拓然的命,而她便会是那戏里的主角,要欧阳拓然命的人不是她,却是上官玄。
“本王再说一遍,过来。”上官玄紧眯着眼,身上的阴气更重。
怜若九沉默着,慢慢地从床…上起来,再微跨着步子,慢慢地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去,只是……
“本王有说让你走了吗?”欧阳拓然突然伸出手,把她的脚步给们停了下来,然后,视线转向上官玄,笑得诡异:“怎么,到了本王的地盘上,想带本王的人走,那是不是就得要问问本王的意思,本王要是不想放人,谁也不能把她带走。”
“哦,你的女人?”上官玄仍站在原地不动,但眼神在扫向欧阳拓然拉着怜若九的手时,眼中瞬间闪过杀气。
“她身上哪一处是本王没碰过的,她身上有什么,本王比你更清楚。”欧阳拓然淡笑着。
“你碰了她?”
“碰了她又如何,她本来就是本王的女人,从她十四开始,她就已经是本王的人,怎么,难道她没告诉过你,她曾经在本王府里呆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欧阳拓然突然笑得轻狂,对于上官玄的无知,更是兴趣了。
☆、不自量力
“你是他的人?”上官玄没有理会欧阳拓然,就连他说的话,也都不想去理会,视线转向怜若九,问着她。
“……”怜若九摇头,想开口,只是突然发现,她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想开口要他相信她的,只是,到头来,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半个字都落不下来。
“现在本王要收她回去,她呆在你身边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该要回来了,你知道,女人放出去太久不好,省得时间一长,她便找不到回来的路。”
“所以你的意思呢?”上官玄仍是问着她,没想到,到头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
“我。”怜若九紧紧地盯着他,上官玄的反应让她觉得心慌,更加地不肯定了,眼前的上官玄不是她所认识的他,但……
想挣脱掉欧阳拓然的手,可偏偏却地是他半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只可惜,本王的女人却从来都不会让给任何人,除非本王不要,只是,本王现在却没打算要放过她。”上官玄冷笑一声,身一闪,在欧阳拓然还没反应的时候,瞬间便把怜若九从他手中给拉了出来,再扯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可以不在他身上,但她的人却必须要留在他身边,就连别人窥视都绝不允许。
“你。”欧阳拓然一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怜若九已经回到了上官玄怀里去了,怒火直烧,阴气横扫。
“就算她曾经是你的人,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说几句话,本王就会相信你吗?”上官玄冷眼扫过欧阳拓然,似在取笑他的不自量力。
“不信,那你以为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像画的是谁,你不要告诉本王,她不是你怀里的那个女人。”欧阳拓然指着墙上挂着的画像,一个闪身,画像便取了下来,直接摊在上官玄眼前,但下一刻,整副画像却在瞬间被毁碎。
空气中,散落着一片片画像被毁破的碎碎,画像虽然毁得快,但画像上的人像却让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怜若九更是显得沉默,所有的希望在那画像取下来的那一刻,便全部破灭,就算她是有十张嘴,只怕也抵不过一张早已经存在着的画像。
画像毁了,而她便也跟着毁了,毁在了欧阳拓然手上,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眼神变得空洞,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那些纸屑在她眼前飘落,一直飘落。
“不管那是不是你,该是本王的,本王绝对不会放开。”上官玄冷冷地扫下来,没有理会她的沉默,下一刻,当着欧阳拓然的面,拉着她便要回去。
“你走可以,但她要留下来。”欧阳拓然阴阴地瞪着上官玄的背景,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似在取笑着上官玄的无知。
“本王是要走,但她,本王也要带走。”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
“那本王就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可以留得住本王了。”上官玄同样回给他一抹冷笑,而脚步更是走得坚决。
☆、还不快点滚开
“来人,把他们拦下来。”欧阳拓然大怒。
欧阳拓然话一落,门外早就候着的人便把上官玄的路给挡了下来,不让他们再往前踏出半步。
“想拦本王?”上官玄冷笑一声,该跨出的步子,仍是继续往前跨,而他每跨一步,那些挡着道的人却吓得赶紧往后退去,不敢正面与上官玄起冲突。
等到上官玄走出房门的时候,四王府里的侍卫便把他们给团团围住,半点空隙都不留。
“请玄王爷留步。”带头的侍卫如是说着,手中握着长剑,坚决地把路给挡着。
“让开,敢挡玄王爷路的人,格杀勿论。”楚悬雨走在前头,冷冷地扫着挡路的侍卫,而话也说得再是明白不过了,不让开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请玄王爷息恕,属下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半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四王府是想跟昊月王府正面对着干了?”楚悬雨收起温笑,眼中闪出一抹冷意,危险地瞪着仍是不让路的人。
“让开。”上官玄冷眼扫过周围的人,怒气在倾刻间暴发,而就连拉着怜若九的手都微微地动用了点力气。
“想走可以,把她留下来,不然,谁也别想相安无事走出四王府。”欧阳拓然站在门口处,冷眼瞪向上官玄。
“报!”
两边僵持当中,大门口处突然冲进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而冲进来的人脸色有些苍白,气息也慌乱着,急急地奔到欧阳拓然跟前把话说下来:“回四王爷,门外突然来了一对兵马,带头的人是风大人,然后风大人的人马把四王府给包围了。”
报信的人如是说着,而额间的冷汗更是狂流了下来。
“报。”
下一瞬间,另外一个侍卫也冲了进来,没等奔到欧阳拓然身边,便直接把话给喊了下来:“禀四王爷,风大人带人要闯进来了。”
“该死的。”欧阳拓然低咒一声,没想到,上官玄的兵马来得这么快,同时还打得他措手不及。
“你们可以拦,但是你们要想清楚了,拦了玄王爷的路,后果绝对不会是你们所想要的。”楚悬雨淡笑着,眼神扫过前面挡路的人,下一刻,脚步一抬,直接往着前面走去。
楚悬雨往前走一步,前面挡着路的人却只能愣愣地往后退去,等到退到门口处的,欧阳拓然也还没有任何指示,最后便成了挡也不是,不挡也更不是了。
但……
“怎么,挡着玄王爷的路很好玩?”风怀走进府来,随手搭在四王府侍卫长的肩膀上,很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笑脸,只是,手上却微微用了点力气,警告着他别太过分了。
“风,风大人。小人只是奉令行事……”侍卫长一惊,吓得浑身都给抖了起来,特别还是在看到府外面站着的那两排士兵。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还不快点滚开。”风怀冷眼一扫,没有多少心情陪他玩,随手一甩,便把侍卫长给甩了出去。
然后……
☆、你会相信我吗
上官玄拉着怜若九从四王府出来,再回到昊月王府,一路上,都不曾说过一句话,气氛显得异常地沉重,谁也不敢开口,更没有人敢打破这种沉默。
而怜若九也显得沉默,只是任由着上官玄拉着她走,就算小手被他拉痛的,嘴仍然紧闭着,暗暗忍受。
她以为他会问,会对她生气,会要她解释,只是到头来,她却发现,她错了。
他不问,不生气,也不需要她的解释,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砰!
两人回到府里,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怜若九觉得事情的不对劲,只因……
“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不然,本王唯一你是问。”上官玄冷眼扫过如诗,话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上官玄。”怜若九当门关上之后,脑子便清醒了过来,但当她想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已经给锁上了,而他的那句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更让她震惊。
只是,她的喊话,却没有得到上官玄的回答。
“为什么要锁着我,开门,上官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姑娘,主子走了。”如诗轻声说着,担心地看着那道被晃得摇摇欲坠的房门。
心,突然一阵慌乱,更是不安了。
“姑娘,你怎么了?”如诗有些担心地问着。
“如诗,如果是你,你看到当时那种情况,你会怎么样?”怜若九轻声问着,突然也不那么确定了。
“奴婢……”
“如果是你,你会相信我吗?”
“对不起姑娘,奴婢不知道。”如诗想了想,却也是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不相信吗?”怜若九苦笑着,这样的情况,或许她早就知道了吧,可偏偏,非要再自欺欺人。
“姑娘?”
“算了,没关系了,如诗,我想洗澡,你让人给我弄桶水进来,放心,我不会逃的。”怜若九轻扯着嘴角,她知道这一次真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了,她现一最想做的事是要把身上残留着欧阳拓然的恶心气味洗掉……
“是。”如诗不敢多言,马上转身离开。
不多时,门打开了,热水也提了进来,然后,门再次关上,就那么一瞬间,风吹进来,人心,便也跟着冷切了。
泡在水里多长时间了,已经记不清了,而唯一知道的便是,水本来是热的,早已经变成了冷冰,但泡着的人仍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想让水的冷继续浸泡那颗渐凉的心。
突然,心口处却没来由一阵剌痛,许久不曾冒出来的剌痛,此时却毫无预召袭…来,痛得她快要窒息。
“如诗,如……”想喊门外的人进来,只是,声音却是发不出来,而最后只是成了嘴唇上的扯动……
水,冷了,痛,慢慢便也退了,一切再次沉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次只要问起上官玄的行踪,如诗都显得犹豫,而每次都只给她一个答案,上官玄进宫了。
只是,进宫做什么,却没有说。
☆、谁也走不掉
次数多了,答应一样了,便不再问了,上官玄的不闻不问,使得气氛,便越是微妙着了。
“姑娘?”突然,门外响起如心的声音。
“如心?”怜若九一愣,不明白她来找她干什么,但仍是给她开了门,让她进屋来。
“奴婢来只是想对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