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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怜若九眼神一冷,身子动了动,便没再挣扎,早就知道,上官玄的力气不是她所有反抗的,便也把力气给省下来。
“谁惹你生气了?”上官玄挑挑眉,对于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似是不解。
“你觉得会是谁?”怜若九不答,反问着。
谁惹她生气?
整个昊月王府,除了他让她看着生气的,她看谁都顺眼的很。
“你不说,本王又怎么会知道?”
☆、贼船
“不要跟我装傻,今天这种事情再有下次,我敢保证,就算他们全部累死,我也绝对不会看一眼。”怜若九冷冷的说道,眼里充满了不屑。
“没有下次,既然你不喜欢,那本王绝对不会做。”
“你们都停下来!停停停!!你们有没有把我纳尔放在眼里?”纳尔冲着官玄大喊下来,怒气在上官玄无视她的那一刻,便再次狂烧了起来。
“有话就跟他说,不要把怒气撒到我身上来,不然,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怜若九阴阴地扫向纳尔,刚刚已经忍得她够久了。
她倒好,老虎不发威,当她怜若九是病猫不成?
“你算什么东西,本王妃还……”
“难道本王没提醒过你,你做什么,说什么,本王一律不过问,但是,敢当着本王面自称本王妃,你知道下场是什么。”上官玄轻挑着眉,危险地扫向纳尔,在她那句本王妃落下来之后,浑身便散发出一股冷意来。
“王爷,我,我一直都是这样说,王爷你也没说什么,现在为什么不能说。”
“那你就改。”
“我不要,为什么要我改,你可以让她改。”
“本王既然可以娶了你,也可以废了你。”上官玄冷笑着,看着纳尔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暖意,而除了冷冽,便也只能是阴沉了。
“为什么,我们两年的夫妻,难道还抵不过一个走了,现在又回来的女人吗?”纳尔狠狠地瞪向怜若九,更是不明白上官玄的真正用意。
“确实,我是不该回来,既然你们有家事要谈,那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怜若九耸耸肩,很是同意了纳尔的话。
纳尔说得也没错,但她也没错,要怪也只能怪上官玄找错了人。
“不要想把关系撇清,你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那你便只能是昊月王府的玄王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上官玄微怒,对于怜若九置身事外的态度很是不满。
“谁承认了,没有,不要自以为你说什么就会是什么,太过自信,并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怜若九没好脸色地瞪向他,嘴角更是抿得紧,某道气暂时给压制着,没让它马上暴发出来,似就在等着那一个燃点。
“回王妃您的话,刚刚您接受了下人们的礼拜,同时王妃您也亲自让他们都起来,而前一会,王妃您还让他们都回去了,而下人们也听从了王妃您的话,各自都回去,所以,您现在是昊月王府里的玄王妃,没人敢说您不是。”楚悬雨淡淡地接怜若九的话说着,语速不快,把每个字都咬得再是清楚不可,而似也故意般,每句话前面都要再加上一个王妃,以便可以提醒一个怜若九,她刚刚做过了什么事。
“这件事情,奴婢也亲眼看到,更亲耳听到了,如果王妃不相信的话,奴婢可以再把他们都找回来。”如诗配合着楚悬雨的话,嘴角微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这么难吗
“嗯,如诗说得没错,如果王妃您不想认的话,没关系,大不了,属下让他们再重新给王妃您再礼拜一次,顺便让王妃您可以看得再清楚一点,也听得更仔细一些。”
楚悬雨与如诗一搭一唱,配合得再是完美不过,而两人事先也没打个招呼,做起这事来,也默契得可以。
“你们两个话太多了?”怜若九嘴角一撇,闷闷地给他们瞪了过去,他们不开口,没人当他们是哑巴,结果……
“回王妃话,我们话不多,刚好说完。”
楚悬雨与如诗相看一眼,再次默契十足,回话的速度一样,而就连回的话,都是半字都不差,同时给应了下来。
“如诗,送纳侧妃回房。”上官玄紧紧盯着怀里的人,很清楚怜若九并不想看到纳尔,便也给向如诗扫了一个眼神过去。
“我不要回去,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为什么要我回去,让她走不行吗?她是个来路不清的野女人!”纳尔下巴一抬,狠狠地瞪向怜若九,似非要分出个高低不可。
“本王的耐性有限,不要试图挑起本王的怒火。”上官玄冷笑着,对于纳尔的坚决,没有动怒,但眼中的冷意却瞬间便狂冒了出来。
“我没有,我只是……”纳尔似也吓到了,不敢直视上官玄的眼睛,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但脾气一上来,却怎么也不敢让步。
“本王再说一遍,马上滚回去。”上官玄一句冷言落下来,便也懒得再理会她,直接搂着怜若九便回房,至于纳尔,却是连再看一眼都不想浪费时间。
但,偏偏纳尔站的位置,却正是他们要经过的地方。
“我……”
“滚开。”纳尔还想说着什么,只是,上官玄冷眼一瞪,再把两个字给她抛下去,吓得纳尔浑身一个哆嗦,以丫环的掺扶下,只能愣愣地把路给让开了。
怜若九没开口,只是扫了一眼纳尔那一张苍白得快要见鬼的脸色,嘴角微撇着,视线再转向身旁的人,嘴角更是抿得紧了,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如果你也不想我对你说滚开那两个字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不然,那个女人的下场,会是你下一刻的写照。”
“承认是本王的王妃,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难吗?”
“那放过我,也那么难吗?”怜若九淡笑着,对于他的问题,不由感到好笑,当他的玄王妃让别人喊着,确实是不难,只不过,心情不一样罢了。
“你总有本事挑起本王的怒火。”上官玄淡笑着,似也无奈了,而每次一提起这个话题,到最后,总免不了要生气,即使是生气了,却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发泄下来。
“那你可以不要来,我没让你来看我的脸色,也没让你来受我的气。”
“但本王却是心甘情愿。”
“……”怜若九沉默着,没有给他答话,而也不想再开口。
不想听,不想看,只因,她会害怕她的心会软下来……
☆、我觉得很冷
呆在他身边的时候越长,她就越担心着,她会再度陷下去,而一旦陷下去,便会无法自拨。
“为什么不开口?”上官玄微低下头,对于她的沉默,有些不解,而也不想猜测她此时的心情,只能是直接问出来。
“无话可说。”
“对本王无话可说吗?”
“随你怎么想。”
“现在你连解释都不想说了。”
“我到房了,没事的话,我不想看到你,也请你不要靠近我房门半步。”怜若九淡淡地从他怀里退开,话落下来,头也没回地走进屋里去,就连关门,都没把身体给转过来。
一切做得坚决,也做得决绝,半点让自己回头的余地都不留。
夜,很漫长,而入夜的气温便更是冷了,怜若九拉紧了身上的豹衣,身上再盖了张被子,只是,仍是抵抗不住夜间的冷气,而习惯了晚上抱着怜煜睡,突然怜煜不在身边,身上的冷气便没办法暖和得下来。
“该死的上官玄。”怜若九低咒着,越是想把冷下来的身体给暖和下来,可偏偏,身子没半点暖和也就算了,还越来越冷,冷得她牙齿都快打着哆嗦了。
最后还是受不了,才开口冲着门口喊下来:“如诗,你在吗?”
“王妃叫奴婢?”怜若九话才刚喊下来,如诗的回话便直接落下来,而下一刻,人也闪进了房门去。
“你一直在门口守着?”怜若九嘴角一抿,不由怀疑着如诗是不是真的就在门外守着,不然,就算是用飞的,也不会这么神速。
“回王妃,奴婢只是路过。”如诗扯了扯嘴唇,脸色有些异样,但仍是不肯承认,她是从怜若九一进房门的时候,便就在门外守着,哪也没去。
“哦,是吗?”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就没信她说的话。
路过?
开玩笑,当她三岁小孩呢?
“是,奴婢说的是实话。”如诗话完,头更是低了下去,不想让怜若九绕着同一个话题下继续问,便马上转移话题:“王妃叫奴婢有事?”
“哦,我问你啊,你冷不冷?”怜若九顿时也想起了她的事情来,扫了一眼如诗,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怀疑,这屋子里是不是长了两个天气,不然……
“回王妃,奴婢不是很冷。”如诗摇摇头,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我觉得很冷,你让人弄些炭火进来吧,最后够烧到明天就最好了,要是炭火不够,拿张厚一点的棉被来也行。”怜若九抖了抖身子,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也是无奈得很。
还没入冬呢,她就冷成这样,要是真的入冬了,那她岂不是会被冻死?
“王妃,你很冷吗?只是,现在好像还没入冬呢,并不是很冷。”如诗奇怪地看着怜若九,对于她平常一直穿着自己的雪白豹衣已经很怀疑了,现在还要炭火,便让是让人疑惑不解。
“没入冬,人也会冷的,你能不能快点去,我现在真的很冷,不然,今晚我就不用睡了。”
☆、倒霉蛋
唉,怜若九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祛寒丹没有了,她也不用落得个像现在这个下场。
“是,奴婢马上就去。”如诗一听,马上转身闪了出来。
不多时,如诗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装着大量炭火的盘子,而身后也还跟着一个丫环,只是,丫环拿着的不是盘子,而是一翻厚的被子。
丫环把被子盖在怜若九身上,便退了下去。
“王妃,有这些够了没有?”如诗把炭火给点着了,微抬着头,问着她的意思。
“嗯,估计还行吧。”怜若九拉紧了被子,而被子一盖上来,炭火再一点着,屋内的温度马上就升了起来,人也不再那么的寒冷了。
“王妃要是觉得□□的话,奴婢再次弄点炭火过来。”
“不用,有它们也该够了。”怜若九摇摇头,本想摆手的,但手要从被子里伸出来,怕冷到,便也给省了下来。
“王妃这两年都去了哪里,怎么会一点音信都没有。”如诗边弄着炭火,似不经意间问起来。
“随便走走而已。”怜若九淡淡地应着,对于过去的事情不怎么想提起,但却也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但为什么主子派出的人找不到王妃的踪迹,王妃出北宇国了吗?”如诗继续问着,见怜若九没有不耐烦的神色时,问得便也更大胆了些。,
“嗯,到凤莱国去了,不过,在斩勒风回来之后,我到独孤国去了一趟,然后就在那里暂时定了下来。”
“那王妃为什么不回到这里来,难道王妃就不想见到主子吗?”
“见与不见,有什么区别吗?他还是他,我也还是我,不是吗?他没有我,还有个纳尔,我没有他,也一样可以活得好好的。”怜若九微撇着嘴角,对于如诗的话有些不满。
“奴婢多嘴了。”如诗头一低,不敢多言,怕惹怒了她。
“他怎么没把欧阳轻兰给娶进来?”怜若九淡淡地问着,对于欧阳轻兰想嫁进来都快要想疯了吧,不过却也疑惑了,她都进来王府一天了,宫中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公主招了驸马。”
“哦。”怪不得,原来……唉,看来,那个驸马也是要倒霉了,娶了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