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早就算到我会来?”
“我只是在算,二公主会什么时候来找我。”
“你知道我来找你的原因?”欧阳意兰坐了下来,淡然地看着怜若九,脸色看不出什么来,但眼中的那股阴沉却是太过浓重了,让人忽视不得。
“我怎么会知道二公主您的心思呢?”怜若九反问着,对于她眼中的阴沉,却是不甚在意,嘴角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意。
“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欧阳意兰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进入到正题。
“确实,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你让人对我下毒?”
“二公主为什么这么肯定下毒的事情会是我做的?”怜若九笑得淡然,对于欧阳意兰的指控丝毫不放在心上,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上的茶杯。
“我不想浪费时间,把解药给我。”欧阳意兰微微有些动怒了,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平日里的淡然此时早已不见半点踪影。
“来了这么久,也说了这么多话了,二公主也该渴了吧,不如先喝口茶,时间也还早,不急。”怜若九淡笑着,没有理会她的问话,视线扫向她桌前早已经倒好的茶,眼神给她示意着。
解药?
她会给,但那就要看欧阳意兰敢不敢要了,而机会也只有一次,错过了,便没有得后悔。
“你在茶里加了什么?”欧阳意兰冷眼扫过怜若九,把茶端起来,视线盯着茶杯,脸色也越发地难看了。
“你觉得我会加了什么,只是一杯茶,怎么,你以为我会有茶里面下毒,不过,也许还真的让二公主你给猜对了也说不定。”怜若九淡笑着,视线扫过欧阳意兰手中端着的茶杯,一脸的若有所思。
“把解药给我。”欧阳意兰动怒了,而手中的茶杯也随之往着地上摔了过去。
砰的一声,茶杯落地,瞬间,杯子便给摔得四分五裂,而杯中的茶口也洒向地面,半滴不留。
“这就是你真正的面目吧。”怜若九淡淡地看着她,对于她的愤怒仍是没放在心上,本以为欧阳意兰可以沉得住气,结果,她似乎是想错了。
解药吗?她给了欧阳意兰,只可惜……
☆、不再隐藏
“装了这么多年,二公主装得很累吧,现在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不用再继续装下去,就好像你两年前给我送来的那些点心,点心是很好,只可惜,加了些不该加的东西,那个味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欧阳意兰一惊,没想到怜若九会提起点心的事情,脸色微变着。
“血花!你懂的。”怜若九笑得更浓,没有多说,而所有的话语都只用两个字代替着,同时却也确定着,她把这两个字说出来,欧阳意兰便会明白她所要说的意思。
“哈哈,没想到,你终于还是知道了,没错,我是对你下了血花,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抢了你不该要的东西。”欧阳意兰大笑着,似也不想再装下来,便也把话给挑开了来说。
“我不该要的东西?上官玄,还是玄王妃的称号?”
“这些本就不是你该要的,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哈哈哈……”
“所以,一切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就只为了一个你永远都得不到的人?”怜若九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她,而也想起了一件她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情,两年前莫形曾经说过的话。
“哈哈哈,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我可以装成你的样子伤了如心,也可以跟莫形谈条件,让他毁了你,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在这个戏里当了个主角……”欧阳意兰笑得疯狂,事情一旦说出来,便也不想再隐藏下去。
“原来,一直都是你。”
“是我那又能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吗?还是向玄王爷说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觉得他会相信吗?”
“我跟你没有结仇,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她不懂,更没想到,到头来,害她最深的,却是一个她从不放在心上的人。
“你该死。”
“我确实是该死,两年就该死了,只可惜,我命大,死不了,不过,两年后,死的却并不一定就会是我了,你说是吗,二公主?”
“毒是你下的?把解药给我。”欧阳意兰脸色一变,而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似难受着,额间也冒出一层冷汗来。
“毒不是我下的,但你身上中的毒,解药却是在我手上。”怜若九淡笑着,没有理会地欧阳意兰脸色的变化,而更显得闲然。
话说着,视线却仍是会有意无意地扫向那地上被摔破的茶杯,嘴角微扯着,带着几许可惜。
“把解药给我。”
“我刚刚已经给了你,只可惜,你没有把握。”
“你骗我?”欧阳意兰微怒,狠狠地瞪向怜若九。
“刚刚我似乎给了你一杯茶,只可惜,你把茶杯给摔了,刚刚我也忘了告诉二公主你,茶中我把你身上中的毒的解药放进去了,除去上次我放在点心中的解药,这是最后的一点解药,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的点心你没碰,而这次的茶……”
怜若九笑得淡然,很好心地把事情给她再解释得一清二楚,
☆、早该杀了你
她不介意欧阳意兰在听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那股恨意越发地浓重,话停顿了一下,下一刻,便又再次继续说着:“这次的茶,全都让二公主你给摔在了地面上,而这会,那些含有解药的茶水此时已经让风给吹干了……”
她也希望,她没有把解药放进那杯茶中,只是,时光却不会倒留,该做的,不该做的,便已经全部都成了定局。
“不可能,你一定还有解药的。”欧阳意兰难以置信地瞪着怜若九,下一刻,也顾不及茶壶中的茶是会不会有毒,直接便拿起茶壶猛吞着茶水,就连摆放在盘子中的点心也都不放过了。
“我是曾经有,只可惜,现在我没有了。”怜若九摇摇头,淡淡地看着她,对于她的举动不免感到好笑,但却没有去阻止,随了她去。
“把解药给我,快给我。”欧阳意兰疯狂了,冲着怜若九便大声吼了出来,而心口处的绞痛让她一时没办法可以站起来。
“没有解药。曾经我给了你两次,你都拒绝了。后悔吧!”
“怜若九,你该死,我早该杀了你。”
“是吗?只可惜,我到现在都还活着。”怜若九笑得淡然,话完,便也没多留,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最后便抬起脚步淡淡地往着庭外走去。
只是,在刚走出几步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似想到了什么,而话也跟着落了下来:“两年前,你给我下的毒,两年后,我解了,不过,你身上的毒却没那么容易能解,也许解掉它是需要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我很有耐心准备等着看。”
话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原地。
她在等,等着看欧阳意兰有没有本事可以把斩勒风研制的毒给解掉,不过,那个成功率似乎并不大。
“该死的,你回来,听到没有,把解药给我。”
远远的,仍是能听到欧阳意兰的叫骂声,只是,却无人回答。
怜若九刚走出庭子外,而庭子外面却早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她了,嘴角只是微扯了下,然后便直接走进了上官玄的怀里去:“你会怪我这样对她吗?”
不用猜,她很清楚上官玄也该是把话给听到了。
“嗯。”上官玄淡笑着,只是落下一个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手微微收紧,把她更往着怀里带去,而后身子一转,搂着她便往着房里回去。
“不怪吗?”
“本王说过,你的事情本王不会过问,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上官玄笑得淡然,而意思便也是再明白不可。
“嗯。”怜若九淡笑着,没有再开口问,由着他搂着自己回房。
至于庭子里面的欧阳意兰是留着,还是走着,却是无人得知,而也没有人再去理会。
…………
上官玄进宫了,一切看似于是平静着,但府里却是透着一股沉闷的气息,似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的般,让人心感不安了。
时间过得很快,黑夜即将来临。
☆、疯狂的举动
屋外走动的人,却突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而几乎是到了听不到脚步声,就连如诗也是好半天都没见着影子。
而这一等,夜,渐落,上官玄没有回来,如诗没有过来,就连其他的下人的影子都没见到,便开始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妥了。
当门外出现一团火苗的时候,怜若九马上惊觉出事了,想抱着上官煜出门。
只是……
还没来得及走到房门口,门却突然让人给推开了,门一开,便走进来一个人,但走进来的人,却不是想看到的人。
“怎么,你想去哪里?”纳尔走进屋来,冷笑地看着怜若九,视线在转向她怀中抱着的上官煜时,眼中的恨意便也更深了。
“你来做什么?”怜若九微微往后退去,警戒地盯着纳尔的一举一动。
门外处的火光越烧越猛,她在等,等其他人的发现,而这么在的火光,府里不可能没有一个人没看到的。
“哈哈,我来做什么,你觉得我会来做什么,看到外面的火了吗?那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不急,现在只是刚烧到门口,一会,整间房子里都会被烧个精光,而你,我,还有他,便是这场火下的牺牲品。”纳尔狂笑着,只是,笑意过后,眼中的冷意便也更深了些许。
“你到底想怎么样,杀了我,对你有好处吗?还是你觉得,你这种做法,对乌云国就会有好处?”怜若九淡淡地扫了眼门口处的情况,没有去理会,只是,纳尔的疯狂,却让她无可招架。
果然,女人真要狠起来,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比如眼前这个——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早就知道,玄王爷会娶我,是因为你!但他娶了我,却把我给丢在一旁,也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害了我一生,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就这么肯定,你可以杀得了我吗?别忘了,这里是昊月王府,没有事情可以逃得过上官玄布的眼线,如果你收手,现在还来得及。”
“哈哈,收手?我已经没有回头的路,现在你得宠了,我呢,早晚都会让人给赶出去,你觉得我回去乌云国还有活路可走吗?”纳尔狂笑过后,浑身的怒气便也跟着暴发了出来,狠狠地瞪着怜若九,话停顿了半会,便又再继续说下去:“府里的人,哈哈,你想等他们来救你们吗?只可惜,今晚他们谁都不会过来。”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怜若九一惊,而也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屋外的火烧了这么久,仍是没见半个人的动静,就连声音都听不到半点。
“娘,煜儿好热,外面好大的火啊。”上官煜转醒过来,而看到门外烧着的火光时,便奇怪地看着怜若九。
“嗯,没事的,一会娘带煜儿出去,煜儿就不热了。”怜若九淡笑地安抚着怀里的人,不想吓到他,
☆、烧起来了
但,心中的那种慌乱却并不如外面看起来的那般平静了,紧张感也越发的浓重。
“嗯。”上官煜眨了眨眼,便又再次把眼皮给沉了下去,睡得太沉,让人怀疑着他此时的情况。
“哈哈,出去,你以为你们可以逃得掉吗?”纳尔冷笑一声,脚步慢慢地向着怜若九的方向靠近过去,把她往着内屋的方向逼进去。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想别的人来打扰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