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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怜若九一愣,没料到上官玄竟然给她来这一招,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那把横在他们中间的大刀,如果刚刚上官玄没松手的话,只怕……
身子一阵哆嗦,抖啊。
打了这么久,杀气很重,战况也很激烈,但却让她感觉不到半点危险的意味,不免也有些怀疑,这些杀手是不是临时找出来充数的,举举刀剑,学学样子,再来打个酱油,有命回去的就给复个命,没命回去的,就到阎王爷那里去报个道。
刀,砍下来了,血,也流了。
☆、致命一击
“啊……”
撕!
剑剌进内体所发出来的撕撕声……
血,瞬间沿着剑身剌进了伤口狂猛地喷出来。
怜若九一时愣掉,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把刀,沿着剑身一路看过去,最后落到上官玄的胸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住——
这家伙刚才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了致命一击!
空气中的血腥味因此变得更为浓重,而也更加肯定地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剑会往着她的方向这么快就剌过来,刚刚才想着,这群黑衣人中看不中用,结果,一个不留神……没想到上官玄会突然冲过来,为她挡了那一剑。
撕!剑入剑出,黑衣人眼中一阵惊愕,更没料到上官玄会自己拨出剑来,一时间落空了。
剑被拨了出来,黑衣人本想再补上一刀,却不料,剑才刚握紧,一道阴影便向他挥了过来,下一刻,黑衣人便倒了下来,而那道阴影却不是人,而是鱼杆挥出去所产生的效果。
怜若九僵住,脑子一片混乱,一时也没有了主意,随手往着身上摸去,想找点什么东西出来,刚手摸到腰间有一包东西的时候,顿时就了起来……出门前带的东西,此刻救命的药粉。
迅速地把东西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要洒,耳边便听到一阵喊杀的声音,杀,杀字一落,剩下的黑衣人便一齐向着他们冲了过去。
一时心急,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把药粉往着黑衣人的方向洒了出来,药粉在洒出去的那一瞬间,正好就迎来一阵轻风,轻风吹过,带着药粉而飞,而方向也正中那些黑衣人的脸面。
“啊。”
一道道的尖叫声,此起彼浮,脚步声在突然间都停了下来,杀气也在倾刻间消散,剩下的便是那一道道的哀号声。
不说是握刀杀人了,就连要站起来的力气只怕此时也是使不上来了,如果可以一刀致命的话,估计那些躺在地上打滚的人会宁愿选择死来得更为彻底一些,可偏偏……
“杀人太过血腥了,你们还是活着吧,虽然活着会比死来得更痛苦一些,但,活着还是好的。”怜若九摇摇头,再点点头,冷冷地看着地上滚着的人,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
视线转向靠着她才能站得稳的人,再次叹了出来,也比刚刚那一道气叹得更重了几分……唉!
她没让他救她,但他却救了。
她不想欠他的人情,结果,她还是欠了。
…………
拱隆!一道闷雷响起,狗血的电视剧里面才会出现的剧情此时却是硬生生地发生在她身上,风起呼啸,天空瞬间便黑沉了下来,谁也没有料到,刚刚还大放异彩的好天气,此时却已经是黑云密布了。
云,越积越厚,风,越来越大。
倾刻间,倾盘大雨便泼了下来,雨来得太快,也来得异常的猛,而还没来得及找个避雨的上官玄与怜若九,便让这雨从头到脚全部光临过,就连衣物都不用再浪费水去洗了。
☆、该不会是死了吧
上官玄胸前的血让雨水冲净了,只是,下一刻,血却又次流了出来,再让雨水冲掉,再出来……
一场大雨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措手不及,不久后,便看到不远处出现的一间茅房。
砰!
怜若九本想好好地扶着上官玄坐下来的,却不料,一时没注意,没把力道给掌握好,也没扶稳上官玄,等到想要补救的时候,上官玄的身子已经倒在了地上。
“喂,你不会是死了吧。”
“……”
“喂,还活着的话,就应一声。”
“……”上官玄仍是沉默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眼睛紧闭,似已经晕死了过去。
“你该不会是死了吧?”怜若九一惊,吓得赶紧蹲下去,试着他鼻间的气息,而在确定,还有气的时候,便不由舒了一口气。
只是,视线落到了他胸前的那一大片血红时,脸色也更是阴郁了。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不晕,偏偏这个时候搞晕倒。
而,外面又下着大雨……
无奈,心一横,转过身去,再次冲进大雨中,等到再回来的时候,从头到脚,水一滴一滴流下来,脸色死一般的灰沉,只除了手上那一把刚刚拨起来的草药还透着一股生气。
没有去理会自己身上的情况,撕开上官玄的上衣,把揉成一团的草药敷在伤口处,但血仍是不止,再敷也仍是一样。
外面的雨仍是下得很大,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连雨势稍微要小一点,似也不可能。
只见她毫不犹豫闪身出去……
怜若九再次冲了进来,手中又多了几把药,不是她杨想往雨里冲,而是对着药物这种东西实在无奈得很,虽然她以前是跟着一个医术毒术了得的人身边,但只是皮毛而已,懂医术毒术的人不是她,而是斩勒风。
药草,毒草,还是没用的草,心一乱,眼一花,之前所说的那一点点的皮毛,此时也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只要确定不是毒草,能抓回来的,她便随手就拨。
“虽然你挺身挡过来,救了我一命,我是很感激你,但是我不想欠你的,你救了我的命,我现在再救回你的命,以后大家就互不相欠了,你还是走你的阳关道,等我把泪珠拿了,我行我的独木桥,再见也是个路人。”怜若九边把草药往着上官玄胸前的伤口敷,边不停地把事情给解释清楚。
“……”回答她的,只是上官玄那一惯的沉默,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一直的沉默。
“你也不要怪我,对于草药这种东西,我真不太懂,但是止血这个事,我看我还是能勉为其难做得了,至于伤口能不能好,你能不能活得过来,那我就可是不能保证了。”怜若九继续着说,看着上官玄胸前的血仍是没能止住,眉毛更是锁得紧。
深吸了一口气,对于没用处的草药,直接丢掉,再换别的草药敷上去。
只除了那道微弱的气息还显示着地上的人还活着,其余的,让人感觉不到他半点的生气。
☆、我不懂医
“只是,不就是一个剑伤吗?你怎么就这么不经刺啊,还敢晕倒,唉,要是你死了,那我就真的要欠你个人情了!”
“……”
“喂!你也该要醒醒了,等雨停了,我们再闪吧,也不知道除了那些人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来找你聊天喝茶的。”
“……”
“上官玄?”怜若九小声地喊着,怀疑地上的人是不是在骗她,不知她怎么说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回个应,身子靠过去,紧紧地盯着他那紧闭着不动的双眼。
“干嘛?”上官玄突然睁开眼,没好气地瞪过去,本想着要以沉默来打断她的话,省得她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
而他也更没想到,那让他把力道给减轻了的剑身,就因为淋了一场雨,同时也在怜若九扶着他走的时候,不小心脚步打滑把他给摔在地上,不然,他也不会在还没回到位茅屋前就陷入短暂地晕迷当中。
“啊,你,你,你……好点了吧!”怜若九吓得往后一退,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完整,一直在你个没完,只是,视线在接触到他胸前的那一片血红时,很不情愿地又往他身边靠近。
“你给本王弄什么?”上官玄微眯着,冷冷地扫着她手上的东西,怀疑她是无知,还是真的是故意这么做的。
“草药啊,你胸前的血还没止住,我在给你上药止血啊,怎么样本姑娘厉害吧!”怜若九白了他一眼,继续着手着的搓药动作,实在是无奈得很,要不是为了帮他摘草药止药,她用得着两次跑进雨中去吗?虽然,他的伤是因她而起,但……
“你确定那草有用?”
“有,怎么没有!只是,这药敷上去的时候,血还真的有止住了一会。”怜若九疑惑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没用?
视线转到他胸口前,咳,血是止了,但,却又冒出来罢了。
“你敢确定,那不是你用力按住伤口才会出现止血的效果?”上官玄眉毛紧皱着,伤口本来就够痛了,结果,她的止血力道却是让他痛上加痛,就连不该多流的血,此时也多流了那么多。
“呃?”怜若九一阵惊愕,没想到,她所有的举动,他都再是清楚不过。
确实,刚刚草药敷上去了,见血没止住,便多用了点力气把伤口按住,就想着能不能把伤口给封住,让血少流出来一点。
结果……悲催的,她是越按,血就越是流得厉害。
“你手上那药没用。”
“……”
一句话,把怜若九所有的动作都喊停了下来,而那用了不少力气搓碎的草药,此时,便是半点价值都没有了。
没用?一句话,两个字,然后,刚刚所做的,全都当白搭了。
“我不懂医。”他说道。
同样,怜若九也给他回了一句,话语也比他多了两个字,她、不、懂、医。
没把他给治死,他就该要偷笑了。
“那你总该知道哪些草药会止血的吧。”
“不知道。”
“那你平常受伤怎么解决?”
☆、想要的答案
“大伤上医院,医生一个白纱布绑带就完事,稍微少一点血的话,自家上点云南白药,再绑条白纱带就可以了,要是伤口再小一点,一个OK绑贴更省心省事……”怜若九一脸认真地回着,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视线扫过他胸口处,大伤,那就该要上医院,只是,这里没有那所谓的医院,但这里有医馆,也有大夫,只是,他们此刻在哪里?
“……”上官玄脸色一沉,浑身散发出一股阴郁气氛,这女人真欠抽!
“血还止吗?”怜若九见他不动也不语,好心地问着。
“你说呢?”上官玄冷眼一扫,脸更是黑沉了下来。
“哦。”怜若九耸耸肩,自觉把嘴巴闭上,顺便也把刚刚辛辛苦苦搓好的药往后一抛,再搓着别外一颗草药。
至于这药有没有用,她是不知道,试过才知,而上官玄也没给她提个醒,告诉她一声,那药能用还是不能用,所以……
只是……
“咦,血止了?”
本来看好的草药,半点用处都没有。而一直都被自己冷落到一旁的草药结果,效果却是超乎想像中的好处,药才刚敷到伤口处没多久,那刚刚一直流个不止的血,此时竟然给止住了。
“是,本王有看到了。”上官玄怪异地扫了她一眼,转过视线,盯在屋顶上,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所做的那个决定,或许他本不该挡这一剑的,如果这伤放在怜若九身上,估计此时的情况会有所不同。
一个失算,再加上一点玩意,结果,便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不过,他却试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她没有要了他的命,更没有丢下他一个人跑。
…………
雨势,慢慢地转小,而不久之后,雨便彻底地停了下来。
“王爷,雨停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怜若九见外面停了雨,不由回过头来问着躺在地上的上官玄,本来从院里出来的时候,天气已经不早了,又在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