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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上官玄也不急,继续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东南西北,各走为道,互不相干。”怜若九回得直接,也说得绝然。
出了这道门,那他们就真的如过路人般,谁也不认谁,即使哪里不好运了,那也是走过,路过,最后再错过,打了照面,便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是吗?”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该走了,不用送我了。”怜若九站起身来,摆摆手,不想再多浪费一点时间,现在只想着要快点回城去,再把泪珠拿给斩勒风。
“本王觉得奇怪,你明明就已经肯定了,为什么昨夜不把东西拿着就走,而要等着现在?”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这也是他想不通的。
“不问自取视为偷,既然要拿,那就要光明正大地得到,也要你心甘情愿给出来,而且你也还没醒,毕竟也相处过一阵子,总得打个招呼,现在,话说完了,招呼也打了,那后会无期!”怜若九停下脚步,淡淡地回着他。
去他的,如果她直接拿着东西跑路,不用猜,都可想到那是她干的好事。
他一个王爷,她一个平民,平民偷拿了王爷的宝贝东西,会有好下场?
“你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怜若九刚刚跨出几步,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门,上官玄的一句话,便把她的脚步止停了下来,没有再往前走,视线扫向他,一脸的疑惑。
“而且,本王也敢肯定,你会再次回到本王身边。”
“不可能。”
☆、你怎么回来了
“你就这样确定?希望你在太后悔!”
“不是确定不确定的问题,而是肯定!我也敢肯定,出了这道门,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怜若九撇撇嘴,一点都不赞同他的话。
“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上官玄笑了,笑得淡然,似早就心有成竹,半点要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怜若九耸耸肩,不甚在意他的话,再次转过身,继续着刚刚的动作。
“怜九是你的真名?”上官玄问着,直接感觉这名字有问题,只因这名字叫出来的时候,她的反应太过明显了。
“怜若九。”怜若九淡淡地应着,一个名字不算什么,当时会把若字去掉,只是不想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上身,而现在似也不需要再去顾虑那些有的没有的。
泪珠拿到手,她可以肯定,近期内,她会闭门锁关,暂时不会出来了。
话完,没有再停留,直接走出了房门,走得坚决,没有半点的留恋,就连明明回去的时候,去的是同一处地方,走的也是同一条路,但,她却是半点要与他同行的意味都不想有。
只是……
“你会回来的,而且,还是很快就后悔。”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在怜若九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嘴角的笑意便更深了。
他敢肯定,不久后,她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在等,等她的重新回来,游戏还得要继续玩下去,不然,半路喊停,那岂不是太浪费这么好的一个开始了。
…………
下过夜的早晨,空气也显得异常的清鲜,从茅屋出来,脚程加快了些许,直奔回城里去,不过,在回善世堂之前,仍是不忘再让人去给如诗报了个信,免得到时候城外真的又多了一具无名游魂。
回到头善世堂,屋内却是空空如也,不说是斩勒风了,就连惜红扇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而这一等,却是整整等了大半天的时间。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不多时,门便让来人给推开了。
“咦,阿九,你怎么回来了?”斩勒风一进门来,便看到怜若九一脸的不耐,貌似心情并不怎么样。
“红扇呢?”怜若九问着,怒火压制下来,阴阴地瞪着斩勒风脖子上的人头。
“这里的温度已经不能让她感觉到暖意了,所以,我让她转到岩洞去,那里的温度会高上很多,这些天,她的体温有些微妙的变化,以防万一,我让她提前去了。”斩勒风如是应着,虽然语气中听不出什么,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却是透露了惜红扇此时的情况。
“你说什么?”怜若九一惊,气得一把把斩勒风的衣服给勾住,再狠狠地拉近自己眼前。
该死的,她出门的时候,事情也没这么严重,没想到她才不在没多久,情况就变成这样。
“咳,我说阿九,你的耳朵一点问题都没有,事情也就是那个样子,不过,我试了新药,红扇服下去后毒性似乎有些缓解了,暂时没什么危险。”
☆、难道它是假的
“该死的,你是怎么照顾人的?”怜若九怒火狂烧,所有的忍耐力在这一刻中全部瓦解,急速散去。
“咳,保持你的忍力。”
“去他的忍字,老娘我现在忍不了,你最好就是说清楚一点,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斩勒风,你还快点把话说清楚一点。”
“咳,我也想说,但是我也需要力气来呼吸空气。”斩勒风轻咳不止,对于怜若九的暴力实在是顽得很,当她的忍功还在的时候,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出人命,但如果忍功破了,即使是芝麻小事,也会把房子给烧着火来。
“等你把话说来再透气。”怜若九直接打断他的话,连个反抗的余地都不想留给他。
怪只怪他,刚刚没事干嘛要站得离她那么近,让她好下手。
“……”斩勒风郁闷得要气绝身亡,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正,不再漫不经心:“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东西拿到手了?”
“该死的,你不提我就给忘了,看,这是不是泪珠?”怜若九顿时想起正事来,马上松开斩勒风,急急地把母指上戴着的斑指取了下来,递给了他。
“……”斩勒风看着手上的斑指,一时也陷入沉思中,眉头紧销,并没有怜若九所以为的兴奋。
“难道它是假的?”怜若九紧紧地盯着他,斩勒风越是不说话,她的担心就越是深,紧张感也就越是重。
只是,不可能,上官玄身上明明就是除了这个东西可怀疑外,就没有第二件可让人起疑的了。
“不,它是真的。”斩勒风把斑指还给她,没再多看一眼斑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情仍是沉重得很,离高兴的脸色,貌似距离是越来越远了。
“既然是真的,那还不快点用它来试药。”怜若九不解,更不懂斩勒风那一脸郁闷的神情算什么意思。
“阿九,泪珠的心去哪里了?”斩勒风突然问着,没有理会她不疑惑,而是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哪里知道,我拿到它的时候,它就是这个鬼样子了,要问,你也该去问,上官玄干嘛没事把泪珠弄成这副模样,还害得我浪费了不少时间去猜测它藏在哪里?”一想到这事,怜若九就更是郁闷。
一颗好好的泪珠,居然弄成一个斑指,还有事没事就摸着来玩两把,呕血。
只是……
等等,事情有些不对劲,而且,斩勒风的沉思,让她很不安。
“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泪珠没有心,它就没有用处,而最大用处的地方就是它的泪心吧?你最好就是想清楚一点再回答我,也最好就是不要给我点个头,说一个是字。”
怜若心小心翼翼地看着斩勒风,就怕他给她说一个是字,再来个肯定的点头,那她一会就可以去跳楼,哦,不对,跳河会快一点。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泪珠能起到最大用处的地方也就是它的泪心。”
☆、满城风雨
斩勒风虽然不想承认,但无奈,事实毕竟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那我辛辛苦苦把它拿回来有什么用?”怜若九愣愣地看着手上的斑指,没想到,她也有今天,现在她也终于是明白了上官玄那句话的意思了。
她会回去,还会心甘情愿回去,确实,她会再回去,也正如了他那句话,她会后悔,而且还是转过身去便后悔。
她,现在真的是后悔了,后悔临走前,怎么没让上官玄身上的伤再重一点。
“有用。”斩勒风不紧不慢地把话说着,只是,脸色仍是暗淡得可以。
“什么用?”
“虽然是对红扇的毒没作用,但确实是也能解一定的毒素,而且戴在手上,还挺漂亮的,不然,卖出去,也会有个好价钱。”
“你想死。”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着他,手指节节隐隐作响,怒火在瞬间狂速升温。
“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红扇的毒还等着我去解。”
“我先杀了你给红扇在黄泉上开路,等到红扇七老八十下去的时候,这样就不会孤独。”
“你觉不觉得我死得太早了点?”
“不早。”
“那你呢?”
“我会留在阴间给你给你烧点纸钱的。”
结果……
“……”斩勒风直接沉默,无话可说,便看到怜若九往着门口走去,还是开口喊住她:“你去哪?”
“把泪心抢回来。要不你去!!”
“哦,那不送。”
…………
门,吱呀一声开门,再砰的一声甩上,紧跟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屋外,屋内,两人都沉默不语,怜若九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脚步一抬,头也不回地向前跨去……
而另一边,怜若九让人报回来的消息,让梅院所有的人都陷入一片紧张的气氛当中,上官玄受伤的事情,怜若九只让人告诉了如诗,却不料,上官玄让人接回到梅院的时候,受伤的消息却传开了,弄得现在满城风雨。
确实,遇剌受伤这件事,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梅院的人收到消息,就连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消息到底是谁传出来的,却又是无人得知。
但,上官玄受伤的事情却是如假包换,不掺半点假。
梅院的大门,差点让进来看病的大夫给踏平,而几乎所有的大夫在看过上官玄的伤势之后,无不是一脸的沉思,除了摇头仍是摇头,让人困惑。
大夫,一个一个地看过,药,也是一副一副地开了,只是,床|上躺着的人却是一点好转都没有,除了那一片的死寂,仍是死寂一片,气氛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床|上躺着的是死是活,没有一个大夫可以明确地得到一个说法,伤口没有伤及心脏,更没有深至骨髓,也就不会有长时间的晕迷不醒的可能。
但,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却打破了一切说法,真真实实地躺着床|上一动不动,半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是不是搞错了
“王爷怎么样了?”楚悬雨瞪着刚给上官玄看过伤的大夫,眼中现着一抹浓浓的担忧,语气间无不透着对上官玄伤势的紧张。
“回楚侍卫的话,玄王爷的伤并不重,前面的大夫已经替玄王爷处理好了伤口,相信再过几日,玄王爷的伤口便会结疤。”大夫抖了抖身子,早就料想到会让人问这件事,额间直冒着冷汗,对于上官玄的晕迷却是无可奈何,半点主意都没有。
“即使伤势不重的话,那怎么王爷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楚悬雨微眯着眼,冷冷地打断大夫的话,而他此时的表情,却与平常那股温和的气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这……”大夫一时哑语,无话可答,双手紧搓着,对于楚悬雨的问话惶恐不安。
“其他的不用多说,我只想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听懂没!”楚悬雨懒得和他废话。
“这……”大夫更是吓得浑身打着哆嗦,而上官玄什么时候能醒,却是他最为头痛的事情,本早就该清醒的人一直都在晕迷中,不免让人更是疑惑了。
“你该不会是查不出王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