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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滋味。
月黑风高,正是个作案的好时机。墨夕如往常一样,熄灯后坐在床上,与对铺的墨冉侃着大山,她正在向墨冉传授着如何向笛儿求婚才显得有气势。小狐狸耷拉着脑袋,窝在墨夕的双腿上,墨夕嘴里说着,手里还不断地揉拧着光滑的狐狸毛。小狐狸倒是十分悠闲地享受着着顶级服务。突然,狐狸脑袋抬起来,机警地瞪着狐狸眼看这帐帘,墨冉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摘下挂在床头的宝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静静地听了听,墨夕走到她身旁,她轻轻地“嘘”了一声,墨夕没有吱声。
不一会,帘子被掀开,探进了一个脑袋,带着黑色的面巾。先探进头的往身后一招呼,三个人鱼贯而入,由于没有灯光,她们也没有注意到就在门口呆着两人一兽。墨夕轻轻一笑,声音把三个正轻手轻脚走路的人惊动了。
“呵呵,什么人在大半夜的到我这来溜达。”墨夕说话间,在黑暗中视物如白昼的墨冉轻车熟路地从一个小桌子上取过油灯点亮。
墨夕和墨冉穿着白色的中衣,而三个侵入者则是一身黑。突然的亮光,让她们很不习惯,而这灯光又引来了晚上巡逻的青聪和朱颜夫妇。
“夕儿,出什么事了。”看到墨夕的帐子突然间亮起灯,朱颜便拉着妻子往这边赶。
“有人喜欢夜晚活动,嫌日子过的不够滋润,所以半夜到我这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刺激的活动。”墨夕双手环胸兴冲冲地看着三个非法入侵者。
三人见被发现了行踪,其中的两个将一个高挑女子保护起来,双双拔出宝剑对着墨夕她们。
“哼,既然来了,就不要想着离开。”青聪也不甘示弱地怒目相视。
“您,快走,我们掩护您。”站在前面的女子对身后的女子说道。
正准备睡下的炎怡等人都被士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纷纷披着衣服赶到墨夕的营帐,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怎么了,有刺客?”看着黑衣人,云兮脱口而出。
“我不走。”女子朗声说道,听到这声音,炎怡一震,她似乎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
气氛是那样的压抑,剑拔弦张,气势汹汹,墨夕笑嘻嘻地说:“你,认为你可以离开吗?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是为了墨夕而来,墨夕又怎么能让你空手而归呢。”
女子没有回答墨夕的话,只是双目紧紧地锁住墨夕的身影。炎怡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紫涵,是你,对吗?”女子头一转,炎怡便知道自己没有说错,紫国的皇太女亲自上阵。
女子将面巾拉下,与非烟有些相似的脸,只是没有非烟的与世无争,多了几分尘世的沧桑。
“陛下,陛下,炎国墨夕说太女殿下在她们手里,如果不开城门投降,就会将殿下处死。”一大清早,城门官就看到原本应该在皇宫里的皇太女和她的两个侍从被五花大绑,炎国军队摆好阵势,满脸杀气地看着她们,害得她连忙将消息传递进来,若是慢了,她恐怕太女的人头就要落地。
紫天羽一惊,跌坐在龙椅上,天泽也是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被俘虏。炎鑫打了个冷战。
“随本宫一同前去城门。”天泽想了想,无法只能带着文武大臣到城门口去看看,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城门外,众人坐在马上,后面是八万大军,墨夕仰头看着出现在城楼的天泽。
“墨王爷,你为何会拿我紫国太女来威胁我。”带着憔悴面容的天泽怒叱道。
墨夕又是弯起嘴角,浅浅一笑:“天泽殿下,您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我墨夕的营帐里?”
天泽一滞,辞穷理亏的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墨夕的问话。
“天泽殿下,如果您不愿意投降,那我们也只好对不住您,您的女儿也只有委屈她呆在我炎军营中。”炎怡冷静地说道。
“我们不想发动战争,以避免不必要的人员伤亡,如果殿下执意不肯投降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朱颜在剖析其中的利害,头头是道。
“你,你不要杀朕的女儿,朕开城门投降便是。”紫天羽现在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发动战争,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担忧,给百姓带来不必要的伤害,造成现在这个百姓离心,朝臣离心的局面。
听到紫天羽说出投降的话,大臣们随即松了口气,拥有着四神的炎国不能小看,当时威吓魔兽灵兽的力量若是现在展现出来,说不定整个紫都都会毁于一旦。
“如果朕投降,你不会对百姓军民造成什么伤害吧。”到这个时候,紫天羽才深刻体会到人民力量的伟大,如果当初她善待百姓,她的国家就不会分崩离析,支离破碎。
天泽听到妻子说出投降的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城楼。城门大开,炎怡下令军队驻守原地,她与几个主要的人物进驻紫都,开始了接手工作。
接过从紫天羽手上的文书和玉玺,炎怡问道:“您,您知道我妹妹在什么地方吗?”
紫天羽和紫涵诧异地看着她,母女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鑫儿,你要对鑫儿做什么?”对于弟弟留下的唯一孩子,虽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但始终是自己的亲人。
“父亲很想念她,在信中嘱咐让我一定要将她带回去。”皇后水涟漪曾在给女儿的信中提到,强烈要求她将二女儿带回,青聪,朱颜两人纷纷点头佐证。
“她在这里。”墨夕拖着不肯上前的炎鑫从天泽的宫殿里走了出来。
炎鑫撇开双眼不愿意与姐姐的双目接触,炎怡将父亲写的书信递给了炎鑫,看完书信的炎鑫双目通红,不禁失声痛哭。看着这一切,墨夕低头不语,炎怡轻轻揽过妹妹的肩膀,拍了拍,也没有说话。
[正文:五十二 海上歌声]
又是一个秋天,整理完所有的事务,军队踏上了回国的路途。墨夕得知两个月前若离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后,直嚷嚷要快马加鞭地赶回炎都看望,云兮跟在旁瞎参合,说一定要做小墨菲的干爹。
谁知快接近炎都的时候,女皇派人送来一封急件,说是黎阑两岛的岛民感染上恶疾,请求她们敬奉的玄武神王前去救治,以挽救岛民的性命。墨夕看着这封文书,微微一沉吟,将文书往怀里一塞,拨马回转,笑着对炎怡说:“见着他们,代我问好。”
策马绝尘而去,众人看着墨夕与墨冉远远离去的身影,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她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能从墨夕的笑容中看出淡淡的哀愁,看出了义无返顾。想来这个消息还没有在朝廷里传开女皇就派人送到这里来,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拖不得。
云兮没有说话,取出那琴,琴弦拨动,琴声响起,歌声也随之响起,所有人第一次听到云兮单独唱歌,略带沙哑的声音唱着:
“怎奈黎明不懂哀伤双人成单,
谁能忘记那段时光离别容易再见难
风吹不动沧桑
雨轻弹在眼眶
这世界还有谁温暖
我在远方盼到心慌山海苍茫触景情伤
我在远方相思更漏短泪湿白衣裳
我在远方花落心残生亦何欢死也难安
我在远方伤心倚栏杆等到人断肠
你在远方
我在远方想起过往心薄裘寒泪眼凝霜
我在远方最是情难忘忍不住惆怅
我在远方惜君如常天上人间蝶舞成双
我在远方魂与梦为伴千古共向晚
你在远方”
歌声中充满了哀伤,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沙哑的声线让原本就有点悲伤的曲子更加的悲伤。
当墨夕两人一兽用一天的时间赶到了海港城市锦水时,当地的官府已经准备好渡海的船只,显然她们是收到女皇的圣旨后立刻准备的。墨夕将小兔交给在那守侯着的知府,蹭蹭地登上了船。墨冉也不例外,墨夕到哪她就跟到哪,小狐狸自然是扒拉着墨夕的肩膀,兴奋地坐在肩膀上,脑袋左摇摇右晃晃。
“王爷,路上多珍重。”知府和府衙的士兵们在船下道别,她们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墨王爷,原先以为会在好几天后才能看到这位王爷的身影,没想到她们的船刚准备好不久,墨王爷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炎国有这样的朝臣,何愁大陆不统一。
墨夕静静地看着大海,这是她第一次看这片大陆的海,没有化学污染的海,没有垃圾。干净,澄清,很漂亮的蓝色,纯净地如同没有污染的天空一般。轻轻的,浪花起伏,小小的海浪推着大船,翻起白色的浪花。墨夕对身旁的墨冉说道:“以前听过这样一首歌,直到现在才明白,大海,真的是故乡。”
看墨冉不解地看着她,笑了笑,轻轻地哼起了那首歌: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
海边出生海里成长
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
海风吹海浪涌随我飘流四方
大海啊大海就像妈妈一样
走遍天涯海角总在我的身旁
大海啊故乡大海啊故乡
我的故乡我的故乡”
船上的水手都听着这首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曲以罢,船长从舱里走出来,船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常年的海上生活让她的身子骨比常人的要结实许多,强壮的身形,丰富的经验是她担当这次航行的船长的原因。
“王爷,早就听说王爷唱的歌好听,可我们经常生活在船上,也没有机会到都城去一趟,这次得以见到王爷,不知道王爷是否能再给我们唱一曲呢?”豪爽的船长大声说道。
“当然可以。”墨夕看着在海上风吹日晒的水手们,黝黑的脸庞,高大的体格,自然很乐意能与她们成为朋友。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 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长大以后 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 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 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 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踏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片刻的宁静过后,是如海浪般的掌声,所有的水手都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这大陆中最富有盛名的王爷。
“王爷,谢谢您的歌声,这是我们听过最好的声音,听惯了大海的咆哮,这就如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