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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人,您看这样成吗,我去给您把酒葫芦打满,您帮帮这个可怜的孩子,您看如何?”无奈之下,我使出了杀手锏。“你要是把我葫芦偷跑怎么办?”老道貌似很了解我啊,我是真打算这么干滴。“哪儿会啊,我还指望您济世救人,普度众生呢。”我赶忙捧着邋遢老道说,生怕被丫发现我的小阴谋诡计。“酒打来再说。”这老家伙真是太鬼了,绝对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选手,“好嘞,您擎好吧!”我喊了一嗓子后,快步地往远处的超市奔去。
到了超市,打了桶原浆白酒,一结账我才发现,泥煤啊,真是欺负外地人,一桶五斤装原浆大老散,居然跟小太爷要了五十元,问题是标签明明写着十元。擦你全家女性的!我又不得不买,去他奶奶个腿的。不过我是打心底里想帮小美早日投胎做人,即使被人宰,即使做这个冤大头,我也得把脑袋敲肿咯让人宰,我也得认吃这个亏,谁让我技不如人呢。借此事奉劝一些做事儿浮躁的读者,人这一辈子,能依靠的除了自己的影子,就是自己的本事,千万别把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此话算是与读者共勉吧。
拎着这壶酒,我箭步如飞地跑回王道人的身边,“给您酒。”说完后,我就开始大口地喘粗气,毕竟冬天里我穿得多,跑得又很急,“真是世风日下啊,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打算做我徒弟啊,你省省吧。”死牛鼻子眯缝着眼睛,撇着大嘴,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壶,随后就开始挖苦我。
次奥你大爷…此处略去一亿字!我心中各种咒骂,表面却恭敬得不得了,“那王真人看什么时候能帮帮那个孩子啊?”“等你次奥完我大爷的。”老道一开口就揭穿我的想法了,泥煤啊,这都什么神通啊,不带这样滴,当真没得玩耍了,好歹你丫给我留个裤头啊,这不等于什么心事儿都被你知道了。
吃惊归吃惊,我还是很佩服这老道的本事,居然可以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想法。高!实在是高!这个技能我一定要学来,而且放到F1的位置,刷怪简直太有用了。老道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别没学会爬,就开始想跑啦,咱俩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再说吧。哎!今天晚上我这耳朵根子又不能清净咯。”老道的前半句,直接浇灭了我内心深处想学技能的星星之火,后半句又把四姑损了个够呛,我暗自感叹:牛B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美洲不是黑的,汽车不是飞的!
“别说绕口令啦,你个小滑头,再陪我走一趟吧。”邋遢老道此刻早已将我买来的酒,全部装入到他的葫芦内,随后扣上葫芦盖,大步流星地往远处走去。“哎……哎……这儿就这么扔着不管啦?”我怕那吊车司机恢复后继续捣乱,因此说话有些结巴。“借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啦,赶紧走吧,一会儿天都要黑了!”老道跟未卜先知似的,直接回答了我心中的疑惑。既然老道那么有把握,我就跟着看热闹好了,打定主意后,我快步地跟在老道的身后,随他往远方走去。
这次走的时间可够久的,中间曹哥给我来了个电话,就说有急事儿,我问丫半天,他吭哧瘪肚的也说不清楚(吭哧瘪肚,东北方言,就是解释不清的意思),就说一会儿出租车交接班的时候过来找我,我想想也好,我晚上也得打车回去,毕竟周末有客户给孩子办满月酒,邀请我过去当主持人,打车的钱给谁赚不是赚,还不如便宜曹哥呢,这叫肉烂在锅里,肥水不流外人田!
老道看我接电话,还好心的停下来等了我一会儿,这举动可把我吓得够呛,毕竟这牛鼻子老道一肚子的坏水儿,天知道他停下来等我安的什么心。老道估计又看穿我的心事儿了,“哼”了一声后,掐指算了算,随后抬头看着我说道:“故人之子即将到来,值得庆祝,值得庆祝!”说得我是一句听不懂。不过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感觉曹哥貌似跟这坏老道有些渊源,但是年纪也相差太悬殊了,毕竟听四姑父说这老道是民国时期的人,老曹除非是穿越,否则这俩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啊。
要不怎么说这老道坏呢,压根儿不给我思考的时间,“赶快走吧,趁天还没黑,赶紧把正事儿办咯!”扔下这么一句,老道甩开大步继续往前走。老杂毛,太坏了。我内心嘟囔一句后,继续跟在老道的身后往前走。
当我看到一个小的池塘的时候,邋遢老道终于停下了脚步,四处打量着池塘的周围。老道打量的同时,我也四处观察着这个池塘,这是东北典型的河泡(pao三声)子,占地能有十几亩,四周除了一间小房子以外,很是空旷,里面的水有多深我说不好,毕竟是冬天,上面结了厚厚的冰,我从地面上捡起块石头扔了下去,打算砸出个坑,然后根据声音判断水的深度。如果是“咕咚”的声音,那么证明水很深;如果是“趴哒”的声音,就证明里面的水很浅。结果当我扔的那大石头落在冰面上的时候,我就听到“咣当”一声,只砸出一个白色的小点,看样子冻得那是相当的结实了。
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结婚条件
可能是我扔石头的举动被人误解,也可能是我跟老道在这个地方太扎眼,从河泡子边上的那个小房子里,走出来一位老人,冲着我们俩大声地喊了句:“干什么的?”喊完以后,便快步地朝我们俩走了过来。
“老哥,向您打听个事儿。”待到老人来到近前,邋遢道人开口说道。“什么事儿啊?”老人不耐烦地回答道,“十几年前,这个池塘内是否自杀过一个小男孩。”老道话音刚落,我就看到这个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同时,我也趁着这个机会,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老者,一脸的皱纹,头发胡子都是白茬儿了,皮肤黝黑黝黑的,下身是大号的棉裤,上身披了件很脏的羽绒服,声音有些沙哑,尤其是眼神,说话的时候总是游离不定,足以说明他有很重的心事。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瞎打听。”老人不耐烦地回答邋遢老道的问题。“大爷,前村的刘XX是我四姑,您看凭她的面子,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把四姑的旗号报了出来,颇有些拉大旗扯虎皮的味道。
当老人听闻我们是四姑亲属以后,叹了口气,“进屋说吧,外面冷。”说完后,径自往河泡子边上的小屋走去,我和邋遢老道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不过老道在迈步之前,递给我一个赞赏的目光,赞许我刚刚说的话很有分寸,我很骄傲啊。
进入屋内后,老人让我们俩随意,自己转身进入厨房,一会儿的工夫,老人给我们俩烧了一壶热水进来。“外面冷,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说完后,老人将注满热水的水杯递给我跟邋遢老道。
我接过杯子后,开始”哧溜、哧溜”地喝着热水,老道却将杯子放到桌上,继续问道:“您能告诉我,十几年前,是否有个男孩自杀在这个池塘里?”
老人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盒烟,掏出一根,叼在嘴上,我则知趣的将对方的烟点燃,老人吸了几口以后,开口讲道:“我叫刘大壮(化名),今年都快60岁了,你们看到的池塘,就是村里分给我家的土地。”说到此处,老人又继续吸了几口烟,“谁让咱成分不好,祖上有个当大官的太爷,虽然到我父亲这辈已经没落了,尤其是到了我这辈儿,打小就是给人家放牛的。可人家就是说你成分不好,不管你如何辩解,大帽子扣过来,这辈子就算完了。别人家都分的是耕田,唯独咱家分的是个池塘。分成啥样我都认了,谁让咱就这命呢,好歹放些鱼苗,秋天打上来,卖到十里八乡的,卖鱼换来的粮食也够咱一家人一年的温饱了,偏偏那个孩子投了咱家的鱼塘,你说说这事儿能怨我吗?”老人继续吸了几口烟,而邋遢老道则开始边喝酒边听着老人的叙述。
“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不透风的墙,自打那孩子死在我家的鱼塘里后,乡里所有的人就都知道我这鱼塘里死过人,谁还买死过人的鱼塘里打上来的鱼啊,无奈之下,我只能将打上来的鱼带到更远的地方去卖。可更怪的事情发生在孩子死后的一年,不论我放多少鱼苗,转眼就都不见了,甚至连个骨头渣子都看不到,您说邪性不邪性?不但如此,也不知道怎么了,村里的猫猫狗狗的,总淹死在这个鱼塘里,大家都说那个自杀的孩子变水鬼了,一传十,十传百,我这个鱼塘算是彻底的毁了。”老人掐灭烟蒂,无奈地叙述道。
“由于没了进项,我那个老婆扔下孩子跑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也跳到这个鱼塘里,化成厉鬼找那个孩子算账,可我不能啊,我也有个男孩,我得为他的将来打算啊。还好四妹(四姑,应该是按辈分论的)出现了,用她的法子,总算让这鱼塘不会淹死些猫猫狗狗什么的,而且放里的鱼苗也都能长大了,问题是周围没人敢买我的鱼,更不用说是吃了。眼见孩子快满三十了,却连个媳妇都没有,谁让他爹穷呢。”老人说到这的时候,眼框有些湿润,我赶忙起身,简单地安抚了一下,并给老人又点上一根烟。
“现在的丫头多势利眼啊,结个婚光是彩礼钱,至少就得三万元起,还要三金(金项链,金戒指,金耳环),摆酒席又是一大笔钱,这都不算,长得漂亮点的,一开口市内就要有套楼房,长的一般般的,至少也得在镇上买套楼房,那些条件、背景、样貌都不好的,也得在当地盖个房子,才肯嫁过来。可我就这么一间靠着鱼塘的房子,每年赚的那点儿钱,勉强够咱爷俩吃饭的,孩子除了帮我养鱼外,平时还得出去给人打工补贴家用,哪儿有多余的钱给孩子娶媳妇啊,我对不起孩子啊!”当老人说到对不起孩子的时候,早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我特别同情眼前的这个老人,也特别反感那些用婚姻作为条件,来换各种物质的女人。我依稀还记得几次陪朋友相亲的故事,第一次是在帝都,陪某个哥们去相亲,进入饭店后,双方的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对面的丫头一开口就问:“你有多少平的房子?开的什么车?是否有帝都的户口?年收入多少?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等等。”跟特么查户口似的,搞得我俩真心烦。我那哥们也够损的,等对方问完了以后,大声询问了对方一句:“你丫是处女吗?”一句话问下来,周围吃饭的人都往咱们这桌看,给那丫头气的一摔杯子扭头就走。
第二次是在襄平,陪我一个弟弟去相亲(不是亲属,比我小,管我叫哥),我本意是打算跟朋友借台豪车载我弟弟去的,因为我太了解本地的丫头和有丫头的家庭了,尼玛一个个跟卖女儿似的。可我弟弟那人比较低调,而且最主要是我开车的水平太糟糕,权衡利弊之下,我跟我弟弟打车去的。
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相亲奇遇
约定是下午五点在某饭店见面,为了表示诚意,咱俩四点就打车出来了,结果刚到饭店,就发现相亲的那个女孩,带着她的妈妈等在饭店门口了,也不知道她们俩几点到的。只要在那饭店门口停私家车的,她们母女俩都会伸过头去看上一眼,发现不是以后,脸上就流露出失落的神情,天知道这妈养的女儿怎么那么不值钱。
我和我弟弟付完车费下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