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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她的朋友真的很少。
当日下午,老三穿了一身纯黑色的日式学生服,提着生日蛋糕,带着傅莹莹先我一步到了包厢。在包厢内,介绍了老大和老大女朋友,老二和老二女朋友,然后大家动手,在包厢内吹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气球,又买了不少礼宾花,就是那种一拧,就往空中喷彩条的东东,然后等待我的到来。
在我携“女朋友”进入包厢的一刹那,喷礼宾花的,踩气球的,唱生日快乐的,送鲜花的,包厢内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可能是被现场的气氛所带动,傅莹莹也加入到狂欢的行列,我瞄了一眼,此时的傅莹莹正抱着几个礼宾花,一个接一个往我身上喷彩条呢。
我简单地致辞以后,大家开始唱歌,喝酒,吃蛋糕。我很佩服老三这点,任何时刻都不做作,哪怕是心怀鬼胎的现在。老三拉着傅莹莹,连续对着她唱了三首歌曲,《I BeLIeVe》韩语版本,《江南》,最后一首给大家都乐抽了,居然是《蓝精灵》。
此时我才发现,冰山美人乐起来真的不好看,也可能是我习惯她冷冰冰的面庞了吧。而我从公司带去那公关部的丫头,绝对地玩疯了,站在包厢的茶几上面,边唱边跳,可惜的是,丫五音不全,不过带动气氛,这妮子绝对是把好手,难怪能在美女如云的公关部里,占有一席之地呢。老二的“丑媳妇”就是忙着吃,从龙舟果盘开始,瓜子、果冻、开心果等等,一直吃到我们散场,一首歌也没唱,那个够我吃一星期的蛋糕,基本都让丫一个人给吃了,散场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我们打,直接闪人,可怜的老二啊。老大则跟女朋友俩在那秀恩爱,一会儿你喂我一口,一会儿合唱个情歌,套用电影里面的台词就是,眉来眼去剑,情意绵绵掌,散场以后,俩人直接宾馆,**去了。老三基本一会儿一个笑话,一会儿一个段子地逗着傅莹莹,时不时的还把我拉进来,摇摇色盅什么的,从傅莹莹的眼神中,我知道这妮子在劫难逃了。散场后,我带来的丫头缠着我,希望以后再有类似的活动,一定要带上她,并很期待我送她回家,好吧,君子成人之美,我目送她回去的。
次日,老三那边传来捷报,对方开始有意无意地询问起一些他的事情了,不过老三就是老三,趁热打铁,开始了第四步:消失。在生日宴会一星期后,老三失踪了。除了我跟他家人以外,其他人根本就联系不到他,尤其是傅莹莹这个冰山美人,基本变成病西施了,成天愁眉不展的。一开始还装得挺像,没出三天,就给我打电话,询问老三的去向,我用早已跟老三串通好的语言——不知道,不清楚,不晓得,将傅莹莹搪塞过去,然后继续坐看后续发展。
一个星期以后,老三来到了学校,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径直来到傅莹莹的教室,当着全班师生的面,希望傅莹莹做自己的女朋友,趁傅莹莹红着脸的空档,将她抱了起来,直接离开教室,完全不顾身后老师的斥责。
就这样,本校最冷的冰山美人,被老三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搞定,一时传为校园内的佳话,一个多月后,俩人又迅速地分手,于是再次成为校园的八卦。
事后,咱哥俩闲聊,总结这次的经验,结论就是:女生的天性是种好奇心极强的生物,充分发挥欲擒故纵的手段,有些时候,可以达到奇效。我也询问了老三,这么做是否会对傅莹莹造成极大的伤害,老三回答我的大概意思是,早受伤比晚受伤强,至少现在还年轻,还有资本恢复,等真正走上社会那天再受伤,那才是最可悲的。现在仔细想来,还真是这个理儿,不过老三至始至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也算是对得起傅莹莹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李哥看我木然地站在那儿,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什么。”我回道,“时间不早了,你直接送我去长途车站吧。”我对李哥说道。
一路无话,在到辽阳的客车外,李哥使劲地抱了抱我,“兄弟,多保重,有时间常过来走动走动,我感觉咱俩都生分了。”李哥说话间,眼睛有些湿润,“李哥,有事儿一定喊我,不管在哪儿,我一定赶过来。”我用尽全力地抱紧李哥,忽然间,我的余光发现,李哥在偷偷地往我背包里塞信封。我一把拽了出来,“干什么,李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谈这个吗?”我使劲地往李哥衣服兜里塞,“贾树,听哥哥的,收着,不知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喝你的喜酒,给我收起来。”李哥跟我撕扯起来,最终拗不过李哥,只好将信封收好,再次用力地拥抱了李哥后,我踏上了返回辽阳的大客。
就在快下高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号码,是曹哥的,刚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曹哥焦急万分的声音:“贾树,你到哪儿了?李太太出事儿了。”
待续
第五十六章 重要客户
襄平客运站,老曹一早就等候在那儿了,看到我下车,赶忙将我拉到车内,“李太太昨天晚上跳楼自杀了,送到医院抢救,现在成植物人了。”曹哥很郁闷地对我说。“赶紧去医院。”顾不得旅途的劳累,我将下一站的目的地,直指医院。
“小娜,我贾树,帮我查一下昨晚跳楼的一位姓李的女士的信息。”我拨通了在市医院工作的某个妹子的电话。没过多久,小娜就帮我查到了对方的确切信息,“昨天凌晨一点多送来的,颅脑大面积出血,多处骨折以及软组织损伤,目前在Icu,情况不是很稳定,用我帮你跟负责的护士打个招呼吗?”小娜询问我,“不用了,就是问问,我这段时间挺忙的,有时间请你和你姐吃饭。”我许了个空头的承诺,“那拜拜。”小娜挂了电话。
李太太不姓李而姓高,她老公姓李,因此按照过去的习俗,我和曹哥称呼她为李太太。她仅仅是我跟曹哥的一个客户,之所以如此的重视,是因为她的事情,是我们桃源风水轩开业的第一笔单子。
那会儿还没有跟刘总合作,风水轩只有我跟曹哥俩人,我负责符箓,后期又加入祝由,曹哥负责风水家居,开业很低调,没有充气拱门,没有音响,甚至没打花篮,套用周围邻居的话来说“好家伙,大清早才发现,隔壁的门市房无声无息的就开张了,连点动静都没有,这也太低调了吧。”
毕竟不同于其他行业,因此低调的开业是我跟曹哥商量以后的共同决定。就在咱俩准备简单地收拾一下店内卫生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头发烫的大波浪,皮肤保养得很好,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上半部分的脸,让我看不到对方的眼睛。穿的虽然很朴素,但仔细一看,都是做工精细的服装,挎了个纯皮的女士包。
“请问你是来看风水的吗?”曹哥直奔主题的问道,“桃源风水轩,就只能看风水吗?”来的那个女士问道,“求财、转运、姻缘、事业、学业、风水,以上这些是我们的主营项目。”我怕曹哥说的太笼统,因此将经营项目细致地告知对方。“哦,我是帮朋友问问,她老公最近经常夜不归宿,能让她老公回来住吗?”这位女士继续问道。
但凡说是替朋友问的,九成都是替自己问的,毕竟人性本就自私,谁会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操心。我内心想着,但看破不说破,“你是希望夫妻和睦,还是维系爱情呢?”我继续反问对方,“嗯,我想应该是维系爱情吧。”对方回答道,“您请这边坐,咱们坐下来详谈。”曹哥很礼貌地请对方坐下。
“我就是打听打听。”说完,该女士转身抬腿就走。这一举动,让老曹顿时慌了神,不由得看了看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我念了首特符合该女士心境的诗,就见那女士猛地一颤,然后转回身,慢慢地摘下了墨镜。
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的是遮不住的悲伤,以及满眼的惆怅。岁月虽然让这位女士失去了往日的青春,却不能遮掩她曾经美丽的容颜。老曹此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礼貌的让对方就坐,导致对方转身就走,而我的那首诗,老曹又完全听不懂,只能木然地站在那儿,看着事态的发展。
“留人容易,留心难,想不想做,全在你。”我看了眼呆掉的老曹,对来的那位女士说道。“真的能留住他人吗?”女人情绪波动有些大,“如果连人都留不住,我就不出来献丑了。”我回答道,女人想了想,再次回到屋内,坐了下来。
“我叫贾树,他叫曹操,都是修行之人,我们是不打妄语的,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居士。”我对坐下的女士说道。女士揉了揉头发,随后对我说道:“你们称呼我为李太太吧,我想我求什么,居士应该知道。”李太太继续考验我。
“您家境殷实,不为生活所迫,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心事,按您目前的年纪来说,烦心的也就是家庭问题了。”我对李太太说道,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看我笑了笑,于是我继续说道:“您刚刚也问过,我们有没有办法改善夫妻之间的关系,那么我告诉您,办法有,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直接回答了对方内心的疑问。
“即使只能留住人也行,但真的管用吗?”李太太依然心存疑虑,“您先拿几道灵符回去,按照我教您的办法,一一去做,灵验的话,再回来。”我给对方吃了个定心丸。“好,如果真如您所说,能拉回来他的人,我一定介绍身边的朋友过来。”李太太也对我许了一张空头支票。
我起身来到后面的密室,拿出若干张符,然后来到前面,给李太太讲解:“正常来说,应该是五道不同的符,但因为您这个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做,只能用到四道符。”边说边拿出四道符来,让李太太过目。“第一道是夫妻和睦符,将此符两张,偷偷放于你和你老公的枕头下面,最好缝在里面,一周后见效。”说完,我递给李太太两张同样的夫妻和睦符,李太太接过以后,我继续讲解道:“这两张都是维系爱情符,虽然不一样,但效果是相同的,秘密焚化于茶水和饮料内,务必让对方不知不觉中饮下,虽然不敢保证回心转意,但至少可以让对方的人能陪伴在你身边。”说完,我将余下的两道维系爱情符递予李太太,李太太接过维系爱情符,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对方心存疑虑,于是继续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有缘,半月后再见。”对方认真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转身离开。
“这样做能行吗?”老曹担心地问道,“你我都没什么名气,初期能有人找我们,就是看得起我们,干我们这行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刚开门,一分钱没赚,先白送人家,想不通。”老曹一边嘟囔,一边开始跟我一起。打扫卫生。
待续
第五十七章 以退为进
就在开业的第八天,那个李太太拎着几大袋价格不菲的水果,来店内答谢我们了。“贾居士,真是太谢谢您了。”李太太一进门,就冲我说道。曹哥先是一愣,随后就美了美了,“里面请,里面请!”曹哥那真是诚心地一个劲地邀请对方进来坐。“有效果了吧!”我冲李太太说道。
“嗯,当天回去以后,我想了很久,因为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