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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摄影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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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五谷丰登六畜兴旺要么是指使种族前程罢了,哪还有多少中仪式是搞这个的呢?用活人给死人献床奴。
    “烨磊你别说得这么吓人,敢情我们在太平间地下看到的那些死婴都是因为上贡而生下来的话,那么这个梵帕多迈氏族后裔的存在可都成了十恶不赦的恐怖分子了。如此大逆不道,早就被公安局给端了。”我想了想,说:“死婴来源肯定有很多种,非得从贞女身上得到胎儿么?就这么上贡能怀孕吗?怎么个怀孕法,你相信鬼交这说法吗?我还没听说过鬼跟人****能生育的,要我说,既然陆承离懂得暹逻养鬼术,那么他以他医生的身份,在医院妇产科中拿到婴儿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么?”
    据我所知,七十年代初以来,中国政府开始大力推行计划生育,后来又称为了基本国策,各种触目惊心的标语口号琳琅满目,比如云南楚雄某农村‘一人超生全村结扎’,如山东某地‘引出来,流出来,坚决不能生下来!’如河南某县‘宁填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广西‘一胎环二胎扎三胎四胎杀杀杀!’,更有湖南‘谁不实行计划生育,就叫他家破人亡’ 的彪悍口号,那么医院里打胎的流产的一定不计其数,陆承离拿到死婴,可谓是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烨磊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即便是这样,从旧院废弃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十年了,那些喂养的死婴真的能活这么久吗?我们在太平间里看到的可是能蠕动的死婴!”
    我当然不知道缘由,只得问了鬼母法手:“降头大师,上次你带来的死婴,是否还在?”
    鬼母法手摇了摇头:“婴儿已死,我已经将他埋入土中并念经超度,让他入土为安了。况且我不是练邪术的人,不宜把这么血腥悖逆的东西戴在身上。”
    我记得鬼母法手拿出死胎的时候,它已经确确实实地死了。不懂得养活死胎的异术是否奏效,我说:“既然梵帕多迈氏族想用灵魂祭祀和上贡贞女的方法使得邪恶力量重现人间,为何还要养小鬼?”
    “我们见一座坟,旁边都会有几座‘玉坟’,即隆出来的当做护卫门卫佣人一类的小坟,同理,财神爷还有金童玉女,神仙都有左右手护卫,养小鬼自然是邪恶力量的一个支柱之一,以后就是他们强大力量的傀儡。”
    我觉得有些不寒而栗,看来对方是蓄谋已久,这是一局天大的阴谋。如此苦心积虑地准备这么久,足见梵帕多迈氏族后裔的报仇心切与执着。又问:“我们进入太平间入口都不知道炸了钢门内还有一堵红墙,用嘛呢旗和朱砂封死太平间入口的人必定懂得其中的缘由,为什么他不公开事情的真相,而且仅仅是用法术封禁了呢?”
    烨磊也疑惑:“况且,指挥法师们用法术封死入口处的幕后知情者是谁?他一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他却不敢公布于众!”
    老拓叹了一口气说:“这种离奇臆病般的话题,怎么传播?太平间里出现的这些都是涉及巫术,传出来必定引起社会秩序的****,医院官方只能一再三缄其口,不对外公开,如果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由来,群众知道医院冤死了这么多人,那还不闹翻了天,到时候整个岗番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鬼母法手点点头,说:“这是医院一手造成的,里面的人却不懂得自己工作的地方会隐匿有这么可怖的事情,但是终究纸包不住火,有人觉察出了医院的异状,我的委托人,那就是潍济五和医院的领导人,老院长吴明威。至于我之所以知道那么多的内幕,也都是他告诉我的。”
    说到这,鬼母法手说道:“吴明威老院长知道你们来,本不想让你们进入旧院的,因为这里实在太邪门,但是他想阻止你们时,你们已经先进去了,才导致后来的意外发生。这几天,老院长的病情加重,已经危在旦夕,我想,在他快不行之前,我还是带你们去见见他老人家。他是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的,而知道用朱砂和嘛呢旗做封印墙堵死太平间的人,也就是老院长吴明威下令的,或许,他会告诉你们所有的真相。”
    我们面面相觑,我跟亦萱都跟老院长有失之交臂的一面,虽然没有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但我隐约觉得老院长吴明威身上落下这么恐怖的病症还在苟延残喘,肯定是想要亲眼看到陆承离绳之以法才肯死而瞑目的。这也是潍济五和医院一直没有拆掉的原因吗?如果当年火灾后,把潍济五和医院旧病院拆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当我把这些疑问告诉鬼母法手时,他摇了摇头:“事情绝对没你想得这么简单,去见了老院长,什么就都明白了。”
    
    
     第72章 :死胎推测(完)

第73章 :恶俗之血童钉桩

    我们在焦虑和烦躁彷徨不安中又度过了一夜。翌日鬼母法手先去会见了他的委托人老院长吴明威,打个招呼,禀示一下,回来时候告诉我们,下午一点钟可以去医院看他,现在不行,仍在紧急的手术当中。老院长吴明威现在自然在新院址的急救室中,而养病的彦小晞也正好住在医院的留院部,我们也可以去看看她病情怎么样了。只是彦小晞还不知道,她和老院长都是住院在同一个医院中。
    下午一点,我们去造访老院长,能够记录的,也只有纸和笔了。亦萱不在,我一整天都心情不安,我似乎已经不适应没有她的身影在我瞳孔里的时间,或许以前是每天工作的时候都在拍摄她,导致她不但存在我的眼球里,而且连她的身影都镶嵌进了我的心里了。
    带着乱七八糟的情绪到了医院,我们先去看了彦小晞,彦小晞在留院部很好,见到我们很高兴,只是没有见到她的好姐妹亦萱,一直在东张西望,当然,我们也没有把这糟糕的事情告诉她。对她编了一个谎:“亦萱太累,在旅馆里休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必须休息。”
    彦小晞有些不高兴:“你们都来了,她也不过来看我一眼,太不够姐妹了!”
    我们陪着苦笑。
    前来接待我们的是上次我跟亦萱见到的那个高瘦且留着短发的中年人,他说老院长在医院里最保密的一间医疗室里,没有特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除了配药的医护人员。
    我们被带到消毒室,浑身消毒后,换上了一套隔菌服,经过层层保险门,我们才在一间洁白的医疗室里见到了老院长吴明威。
    老院长还是无法站立,他躺在床上,用透明的玻璃罩罩着,鼻子上插入氧气管,除了脑袋,老院长的脖子下盖着一层白色的布单。他身上也有很多插着的枕头,床头居然连续并列有三四种不同的药剂,床头是老院长的心电图,线路无规律,看情况并不是很稳定。
    高瘦中年人带我们进去后,自己退了出去,并且把医护人员也叫了出去,还把医疗室的门关上。我们几人就在一个密封的医疗室里,跟一个永远治不好的一身怪病的老人呆着,即便搁有一层玻璃,我们也穿着隔菌服,我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自然,浑身毛毛的。
    “吴明威老院长……”老拓来到他的床前问了一声。
    许久,玻璃罩里面的人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看得恶心极致,老院长睁开眼睑的时候,里面的眼珠子已经是溶液一般的****了,这那还是什么眼珠子?不知道是浑浊的泪水还是白瞳已经溢出白色晶体,他睁开眼睛时,眼眶里就像是剩满了两眼窝的浆糊。
    烨磊咽了一口唾沫,不忍心看下去,我也觉得我紧张得喉咙发干,如果亦萱彦小晞她们看到这双眼窝,一定会呕吐起来。唯有老拓忍住恶心,俯下身来,又叫唤了一声:“老院长,我们来了……”
    吴明威老院长艰难地又睁大了眼珠子,我看到他的眼珠子还在的,只是估计都差不多失明了,唯有耳朵插着助听器,还能听到我们的说话声,他努力地张开了嘴,在玻璃罩内置有麦克风,老院长讲的话能传到外面的扩音器来。
    “你……是老拓、你、陈凡旭,烨磊吧?”
    没想到老院长对我们几个人的身份了如指掌。
    我看到他在玻璃罩内开口,都害怕他口里发出的死气喷到老拓的脸上。老院长牙齿全部掉光,只留下一排黑魆魆的牙龈和牙槽,里面像是滋生了一大批绿头苍蝇的卵一样,一张嘴,里面的绿头小蝇就飞出来了……
    老拓说:“老院长,你知道什么内幕就全部跟我们说了吧,我们都听着。”
    老院长喘了口气,缓缓说道:“降头师都跟你们……讲了梵帕多迈氏族的事情了吧?在……档案室里,我要找的人……陆承离就是这个氏族的后裔……陆承离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背景说明的内科医生……其实,其实、其实他不是没有背景,只是……他之前的所有背景都是假的……”
    老院长断断续续,我们好不容易把他的叙述给理顺了。
    原来,陆承离进入医院的时候,他的真名不叫陆承离,而是叫萨葛尔纳仁,潍济五和医院旧病院地下的一层太平间也并没有建起来,当初只是临时开了间窄小的密封存储室当做太平间。改名为陆承离的萨葛尔医术十分高明,后来他当上了主任级别,在陆承离的建议下,医院拓宽了地下一层,用作宽敞的太平间。
    可以说,后来的太平间,是由萨葛尔纳仁建起来的。
    所有的施工安排和建设规模,假名陆承离全部都着手,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建设这个地下太平间的用途,他也打着冠冕堂皇的幌子说是给医院完善设备。但是他向院长隐瞒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是,他暗地里请来了一批宗教信仰的人,在建设地下太平间的时候,用血童钉桩!
    什么叫血童钉桩?
    梵帕多迈氏族在建设大型的或者重要的诸如神坛之类的地方,就会用到一个小孩,就好比现在建设一条桥,一座庙,都必须有鲜血来献祭,杀青。但是现在已经不用人血了,用其他动物的鲜血代替。很多地方的古亭,老拱桥为什么经常说有闹鬼,原因如此,有些亭地下经常挖出已经埋了几百年上前的青蛙蛤蟆甚至蜥蜴和长寿龟等等。
    而用童稚钉桩,就可以用纯洁的灵魂来稳固圣坛的根基,用鲜血来渗透和衔接大气的灵气。为了防止童稚的灵魂逃走,造成根基的不稳定,那么就用一种下过诅咒的长钉子将灵魂死死钉住!
    当年萨葛尔纳仁谨遵氏族风俗,绑架了医院一个无辜的小孩子作为血童,装在一个竹篾编织的笼子里,然后埋入土下两到三米,笼子很低,但是是长方形的,童稚在笼子内可以低头趴着移动,笼子顶部有盖膜,上面能覆盖一层厚厚的土。
    萨葛尔纳仁以各种施工理由支开了不相关的人员,然后选择在一个月圆之夜施行血童钉桩仪式,夜半三经执行。
    钉桩开始时,主持仪式的人会在埋着小孩的体面上摆上米饭香烛,焚烧冥币。完毕后便会用一种经过精心打磨的一头尖锐的钢针,不粗,比筷子要细一些,长短不一,用作钉桩钉,然后在笼子上方一根一根往下钉,童稚在黑暗中尚未被闷死,其实在埋土的时候特意留下呼吸的缝隙,到了钉桩仪式开始时,童稚还不知不觉,但是只要他被一根钢针钉中,就会痛得满笼子跑。
    随着钉入的钢针越来越多,童稚已经满身是血,有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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